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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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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电视剧很王家卫也不完全王家卫,不完全王家卫是从第一集就快马加鞭推动剧情,情节高潮迭起,一时像悬疑片,一时像黑帮片,一时是爱情片…… 写【牛杂】,偶尔会蹭热度,希望吸引多几个读者眼球。写《富都青年》就是蹭它的热度。这次是蹭《繁花》电视剧热度。 从第一日官宣《繁花》要拍成电视剧,就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原因很简单,第一是,《繁花》电视剧是改编获得第九届茅盾文学奖的金宇澄同名小说《繁花》,一本被一些学者誉为近代中国最好的小说。第二是导演王家卫人生第一部电视剧,第三是由万人迷胡歌主演,看头十足。 王家卫是磨铁棒大王,拍电影以慢闻名,《一代宗师》前后花了10年。《繁花》30集电视剧只用了6年,一改习惯速战速决,在12月27日央视台首播。我从第一集看到大结局。 《繁花》小说我没读过,不知金宇澄写了什么东西,有一老友说小说很难看,也有朋友说写得好。所以看《繁花》电视剧心态是完全开放的,不像看许鞍华改编张爱玲的电影,因为读过原著,会先入为主,看后多少会拿来比较。 伦敦诗人问电视剧《繁花》好看吗?回复:好看,娱乐性丰富。 [nonvip_content_start] 看过王家卫电影的观众,不用我讲,都知道他的风格。《繁花》电视剧很王家卫也不完全王家卫,不完全王家卫是从第一集就快马加鞭推动剧情,请观众登上Agatha Christie的Murder on the Orient Express火车,情节高潮迭起,层出不穷。一时像悬疑片,一时像黑帮片,一时是爱情片,很容易引人入胜。很王家卫是爱情部分,也是最好的部分,4个女人和宝总的情感戏。最经典是那场宝总载着李李游车行,假如你感觉在看《花样年华》、《2046》很正常。 《繁花》电视剧故事发生在上海90年代初,它有多真实反映了那个时代的上海真实面貌,作为一个海外人,我没有发言权,只有上海人有资格热议。 90年代初我去过两趟上海,蜻蜓点水走马看花,没目睹到电视剧里上海的繁华,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火,不清楚有没有去了黄河路美食街用过餐。南京路有去溜了,踏进一家据说专门做海外人生意的百货商场。买一两件衣服是我外游的嗜好,最终没买因为觉得衣服款式有点土。也没有看到剧里上海人涌入商店抢购三洋牌T恤的场面。 宝总的办公室是上海和平饭店的套房,套房我是没入住,不用解释各位都知道原因:这么贵。倒是有去参观了这间上海最出名的饭店。晚上和同行的几个朋友去饭店的酒吧厅喝饮料听音乐演奏,玩音乐的都是上了年纪的音乐家,演奏的全是中英文老歌,听着听着自然而然回味往事。和平饭店给我最深刻难忘的印象讲你都不信,是它的厕所。没有现代化更新过的老式厕所,昏昏暗暗的灯光,一个人在里面,浑身有一阵凉气,解决后,一刻不敢怠慢,提起脚就奔了出去;不知今时的和平饭店厕所是否保持老样子? 多年后,重返上海,除了外滩,一切都面目全非,南京路行人的穿着时尚,人群中的我是个老土阿叔。上海人看《繁花》电视剧,心里会有一番滋味,是可以理解,也理所当然,就像Pudu居民看《富都青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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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人说,刘嘉玲是梁朝伟“最不梁朝伟”的一次选择,单就这一点,我始终略有保留——如果不是刘嘉玲的霸气而强悍,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忍受身边的男人像梁朝伟那样,稍微在片场里一个镜头拍得不称心,晚上回到家就不吭一声,低下头,把一屋子的地都来来回回地抹干净,然后把脸埋进沙发里,结结实实地痛哭一场…… 刘嘉玲出事的那个晚上,他完全开不到车,整个人慌成一只被猎人射中右腿的麋鹿,浑身颤抖,是张学友二话不说,抓起车匙,抿着嘴,整个港九开着车,一圈又一圈,兜了再兜,陪他找人,陪他慢慢地把沸腾着煎熬着的情绪压制下来,事情已经这么坏,事情也许还可以更加坏,但至少在那最关键的当儿,身边有个人,可以伸出半边身子,帮助他镇定下来。于是后来吧,张学友在经历一段不算太短的低潮过后,复出并第一次在内地开演唱会,平时对这些镁光灯啊派对啊记招啊庆功宴啊粉丝啊,总是能避就避的他,竟然谁也没有惊动,一个人,飞到北京,并且破了天大的例,演唱会结束后悄悄溜进后台,给张学友一个文静的、千言万语的拥抱。 这其实是后话了。前言是,我其实并没有太过着迷在电影里头风风火火的梁朝伟。我喜欢的是,往后退开几步,隔着适当的距离,袖起手,像无可无不可地跳着读村上春树的短篇,自顾自在支离破碎的情节当中,拼凑出我自己惬意的梁朝伟。就好像我特喜欢在阿根廷为病菌感染泻肚子泻得连站都站不稳的张国荣煮粥,然后一口一口喂他喝,并且体贴地牵着病后体弱的张国荣,在杜可风刻意打出来的绿色灯光的客厅里一起练探戈的梁朝伟。而且我到现在都还觉得在阿根廷乍泄的春光里,梁朝伟头上顶着的小平头是那么的性感,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揽进怀里,然后把脸凑过去,闭起眼睛享受短短的发尖触上肌肤,那种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而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发型原来是张叔平亲手用电动剃刀给生硬地铲出来的,图的就是那种廉价理发店理出来的效果,他要梁朝伟脸上有那种同时被日子三番四次戏耍霸凌以及被爱情来来回回推拒逢迎,像孤零零地挂在厨房里的一把勺子那样的孤绝感。而我之所以对剃平头的梁朝伟感觉特别震撼,是因为我见过穿着鼻环留着半长头发,额前的刘海垂到鼻尖,浑身grunge look,痞着脚步在吉隆坡当时尚未改建成Double Tree还叫Prince Hotel的咖啡室朝媒体们走过来,用生硬的华语对大家说,“那我们就一边吃一边谈吧”的梁朝伟。那时候的梁朝伟还挺年轻,脸上多少还有一股“随便吧,都没所谓”的玩世不恭,无可无不可的飞过来为第一张广东大碟宣传,而我对梁朝伟的第一印象是,他在电影以外的自我表现能力原来还真有点未尽人意,比想像中害羞,也比想像中封闭,整个人时时刻刻都往内收,我唯一记得的是,他把眼睛垂下来,因为坐得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眼睫毛真长,像一对蝴蝶的翅膀,一忽儿深情款款地一张一合,一忽儿深请款款地覆盖下来,而他说话的声线,永远带着一种还在赖着床的慵懒,其实不是不适合唱迷迷朦朦的情歌的。 [vip_content_start] 村上春树梁朝伟 而我一直想说的是,我应该不是唯一一个觉得在气质上,梁朝伟特别的接近村上,因此如果真有谁想将村上春树的故事拍进电影里,现阶段的梁朝伟其实老得刚刚好,他看上去就像搁在茶几上就快完全凉了下来的一杯清茶,浮在杯口上薄薄的那片茶膜,有一种欲说还休的沧桑,并且几乎不需要怎么在外貌上造型,也不需要怎么在对白上起韵,只要往镜头前面一站,村上春树儒雅和梁朝伟的清正渐渐的就合为一体,他们基本上就是彼此的隐喻,也是被彼此追踪的两条影子,尤其他们那种努力与现实生活握手言和,却又无可避免格格不入的巨大距离感,落在很多忧心忡忡的中年男人眼里,很自然就泛起一圈圈熟悉的涟漪,因为人近黄昏,因为千帆还未过尽,那是老男孩们的内心世界,视力、听力和感受力都最彷徨最慌张的时候,常常对被忽略的自己有着一牛车说不出口的歉意。听说梁朝伟读村上春树读得很凶,而且喜欢的章节,可以一整段一整段地背出来,而且他也读很多的三岛由纪夫,喜欢三岛文字中那种和生活决裂并且自我毁灭的美感,对日本文学虔诚地奉行着诡异并且不可言喻的精神上的皈依。最重要的是,梁朝伟从来都没有否认他是个不怎么反抗,乐意被际遇裹挟着走,没有什么改革意识的一个人,就连郁郁寡欢,他的郁郁寡欢也都是小心翼翼的,不张扬,也不叨扰身边的人。而且,为了不想让自己一直自欺欺人地平易近人,梁朝伟总是一有机会就避开人群避得远远的,喜欢一个人半夜在纽约坐地铁,在寂寞里欢愉地自渎,就好像村上春树说的,告诉人家自己是一名作家是挺难为情的一件事,因为作家太招摇了,明星其实也是,梁朝伟如果不是因为甩不掉的演员身分,无论接下什么样的角色,总得贯彻始终,总得张弛有度,也总得对每一个角色的设计有一定的参与和投入,他其实和村上春树一样,有一种很绅士的固执,不容许自己对生活的虔诚度和仪式感受到外界丝毫的侵入。至于在电影世界里头,梁朝伟一直都是一个值得被尊敬的对手,我记得刘德华有一次和他同时角逐影帝,谈起输赢,谈起对手,谈起五虎,刘德华忍不住说,谁是影帝都还是其次,关键的是层次,他自己现在也只能算是个八面玲珑的艺人,但梁朝伟早已经是个艺术家了。而且梁朝伟在银幕上的炉火纯青、游刃有余、轻盈灵活、沉稳洗练,就连李安也说过,梁朝伟特别厉害的地方是,他连背影也有推动剧情的演技。我不是影痴,不知道梁朝伟的好,原来已经好到可以给香港影帝设定不一样的气派和不一样的深度,因为有所为有所不为,所以才成就他今天的作为。 她的霸气一路呵护他的文艺 另外,在情理上,梁朝伟和张国荣的个性根本是凑合不到一块儿的两个人,连王家卫也说,张国荣是花蝴蝶,在片场里满场乱飞,疼惜别人的同时也要别人疼惜,偏偏梁朝伟却安静得像一座搁在走道旁差点被美术指导冷落的小道具,可以一整天干坐着不出一句声。有一阵子,张国荣和梁朝伟是邻居,张国荣老钻过来和刘嘉玲还有王菲同林青霞打麻将,梁朝伟则躲在房里听很重很重的摇滚音乐,偶尔出来给大家添茶递水,老爱给张国荣介绍什么雨前龙井什么七子普洱,遇着张国荣赌兴正浓,听了就觉得好鬼烦,干脆尖着声音朝梁朝伟嚷嚷,“我鼻子塞啊什么都闻不到,你给我冲一杯甘菊茶包就好”——所以张国荣离开的时候,梁朝伟哭得比谁都凶,后来他才提起,他好怀恋张国荣那阵子因为家里有人嗅不得烟味,常常按个门铃就过来借他家露台抽烟,两个人碰着了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几句,在烟雾弥漫中,没有特别的惺惺相惜,但有一种看不见的缠绕着的亲昵,说不上来为什么,梁朝伟觉得除了刘嘉玲,在张国荣面前他可以让自己敞开来,做一个木无表情把头剃光的诗人。 太多人说,刘嘉玲是梁朝伟“最不梁朝伟”的一次选择,单就这一点,我始终略有保留——如果不是刘嘉玲的霸气而强悍,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忍受身边的男人像梁朝伟那样,稍微在片场里一个镜头拍得不称心,晚上回到家就不吭一声,低下头,把一屋子的地都来来回回地抹干净,然后把脸埋进沙发里,结结实实地痛哭一场,哭完了刘嘉玲就把热毛巾递过去,然后给他倒杯水,一句话都不问,单单几个行云流水的动作,就可以把梁朝伟九曲十三弯的情绪给熨得服服帖帖的,她甚至从来不过问自己在梁朝伟心目中的位置,因为她知道,梁朝伟最爱的女人未必是她,但梁朝伟最需要的女人绝对是她,只有她能够用一个眼神就把梁朝伟摁在椅子上。虽然我老觉得刘嘉玲年纪越大越呛烈,她艳丽得接近凶悍的妆容,还有她把所有人都咄咄地逼到墙角下的上进心,其实都给人一种想挣脱的压迫感,跟我们所认识的梁朝伟所应该选择的女人有太大品味上和气质上的抵触,但我比较相信的是,常常都是这样,渐渐的两个人走到最后,刘嘉玲只是驯服了梁朝伟,用她的霸气一路呵护着梁朝伟的文艺。而且在某种意义上,梁朝伟和村上春树都一样,觉得女人只是一种将他们和外界连接的一种媒介,他们只是通过女人让一些事情可以顺理成章的发生,并且特别享受躲在背后,被动地看着女人为他们展示如何和外头的世界搭桥梁打交道,至于他,就专心地当最后一班陪伴月光奔跑的地铁,在这个咄咄逼人,精明得过了分的世界里,寸步不移。 (原稿上传于11/11/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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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生活中有很多东西跟数字息息相关;时间、日期、金融卡密码、身分证、电话号码……大大小小的数字如影随形。就如我们数不清天空有多少星星一样,既然摆脱不了,与它和平共存就是了,谁叫我们是数字公民? ​ 偶读清代诗人郑板桥的〈咏雪〉:“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梅花总不见”,深受触动。这首用数字堆砌的七言绝句堪称数字诗的杰作。北宋哲学家邵雍也用数字勾勒一幅淡雅的田园风光图:“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运用数字和量词将烟村、亭台与鲜花并列,乡间景象跃然纸上,达到绝佳的修辞效果。 在古诗词中出现的数字,哲理与意境兼备,增添不少文学趣味。唐朝李白的〈望庐山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气势何等磅礴;明朝诗人屈大均的“桃三李四已成溪,六七花东八九西。一尺髻高愁堕马,五更衾冷怨鸣鸡”,把数字不按次序镶嵌在诗句中,令人惊叹数字修辞的玄妙。 村上春树是数字修辞高手,作品带有数字的有《1973年的弹珠玩具》、《遇见100%的女孩》、《1Q84》。小说中使用数字修辞的情节随处可见,以《听风的歌》为例,故事里的“我”和好友“老鼠”花了一整个夏天“喝干了25公尺长游泳池的啤酒,剥掉可以铺满杰氏酒吧地板5公分厚的花生壳”;“我”养成一种怪癖,就是喜欢将所有事物换算成数值,比方一上电车就开始算乘客人数,算阶梯的级数,只要一闲下来便数脉搏。这样的数字修辞可解读为描写小说人物疏离的生活方式,现代人的虚无与孤独,正是村上一贯的创作主题。   [nonvip_content_start] 中外电影或电视剧名带有数字也很多:《第三个人》、《四月物语》、《七宗罪》、《海角七号》、《8号房间》、《金陵十三钗》、《长安十二时辰》都是。香港导演王家卫就把数字玩得炉火纯青,如在《阿飞正传》里有一段经典场景。影片中张国荣想跟张曼玉做朋友,想出了“看着我的手表”的追求术。张曼玉问他 “干嘛要看住你的手表啊?” 张国荣说“就一分钟。”于是张曼玉耐着性子等了一分钟。眼看张曼玉上钩,张国荣进一步追问:“今天几号啊?”张曼玉答“16号。”张国荣说:“16号,4月16号,1960年4月16号下午3点之前这一分钟,你和我在一起。因为你,我会记得这一分钟。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分钟的朋友,这是事实,你追不回了。” 王家卫借着《阿飞正传》描述一名孤独男子对数字的执着,而《2046》被认为是其续篇,一班开往“2046” 的神秘列车帮助人们寻找失去的记忆,非常村上春树。 日常生活中有很多东西跟数字息息相关;时间、日期、金融卡密码、身分证、电话号码……大大小小的数字如影随形。就如我们数不清天空有多少星星一样,既然摆脱不了,与它和平共存就是了,谁叫我们是数字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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