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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星期前
《为何我们总是选错人》是美国历史学家瑞克谢克曼的著作,与大家分享阅读心得。作者以生物学角度去解说,为什么我们总是选错人,为什么人类不能持续保持理性与批判的思考角度去选择候选人与政党,这就是人类政治行为的迷思。 我们必须正视,在网络和社交媒体被滥用下,加上缺乏阅读习惯,人类无法建立一个理性分析事物的知识基础。 因为人类的演化基因不能够认清讯息的基本事实,大脑面对可能造成反感的政治资讯时,会开始想方设法关闭负面情绪的源泉,以让大脑不会动用认知能力去消化这些资讯,反而是马上想要改变资讯,因为如果大脑要消化这些讯息,就必须消耗更多的能量,大脑的第一反应会编造与我们相符合的故事。 举例,当你运用数据与证据解释给另一方的支持者,他们的第一反应会告诉你“别说了”,因为大脑不能消化与第一次接触的信息相抵触。 所以要是获知一项与我们对世界理解不同的事,首先,我们会马上否认到底,而不会思考其中的意义。因为演化教会我们要迅速思考并脱离危险,因此我们很少会理性思考。这也是为什么假消息仍继续流传,并有数以百万的人愿意相信。比如最经典的文冬关灯计票事件,至今仍让许多人坚信不疑;或是仍有人相信奥马巴是穆斯林一样。 因此人类一直以来看重的从不是事实,而是故事。改变故事,行为就会改变。 想改变的话,只要对自己说新的故事,让任何事都变得合情合理,就像行动党与伊斯兰党合作过数次,马华和国盟合作过,再到如今行动党与巫统的合作,大家总有故事合理化自己的决定。 来届大选,或许行动党会再次与伊斯兰党合作,也无需感到意外。因为欺骗也算是人类自动化的特质之一,他们永远都有充足的理由支持自身的谎言,因为他们会认为自己的行为是为了回应当下的环境。如果是别人呢,那就是他们的本性使然。 这也就解释了为何我们对于政治人物说故事有如此正面的反应,因为大脑并不会马上分辨故事是否是事实。 遗憾的是,如今许多人已陷入柏拉图的洞穴寓言,从政者也犯了会计师症候群,把人事物看作一组组的数字,社会越来越缺乏人性与同理心。 理性思考已被这花花绿绿的大千世界所冲击,希望我们的社会能迈向更理性与正面的方向前进! “选民不是笨蛋,他们只是无知。”
2星期前
(芙蓉9日讯)金群利集团副执行主席拿督斯里李典和热心守护华文报,今年慷慨赞助世华媒体集团旗下4份华文报章,即星洲日报、南洋商报、中国报及光明日报予森州89所华文中小学及福利机构,培养阅读风气! 赞助费总共是23万零842令吉40仙,从今年6月开始,为期6个月。 金群利集团不只在多个领域成功营运,更在教育上彰显了企业社会责任,以及对华文报的深切关注,通过赞助世华媒体集团的4份报章给学校和福利机构,表达了金群利集团对维护华教和华文媒体的长期承诺。 作为华社4大支柱的华文媒体,世华媒体集团旗下的星洲日报、南洋商报、中国报及光明日报,长期以来为华社发声,积极推动华人文化与华文教育。 金群利集团抛砖引玉的举措,为守护与推广华文报的发展树立了良好榜样。 移交模拟支票暨赠报仪式昨日在星洲日报芙蓉办事处举行,由金群利集团总经理兼李典和的执行特别助理张锦祥代表移交;出席者包括星洲日报森州区经理李意和、南洋商报森州经理陈秋梅、中国报森州经理陈革锭、星洲日报市场及学生阅报计划部高级执行员潘静雯、芙蓉振华中学代校长邱尔建、达城(巴力丁宜)华小校长陈敏凝、龙城双溪沙叻华小校长冯丽云、芙蓉中英华小校长郑丽霓和美嘉威安老院院长刘西堂。 李意和:盼更多企业守护华文报 李意和在致词时希望更多企业能向金群利集团学习,期待更多企业能加入守护华文报的行列,确保大马华文报的永续发展,共同为大马多元文化贡献一分力量。 他强调,以“取诸社会,用诸社会”来形容李典和并不为过。 “我要代表世华媒体集团全体同仁,感谢金群利集团对华文报的坚定支持和慷慨赞助,这项赞助行动是对我们使命的肯定与信任。” 他说,华文报在大马社会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除了报道新闻,也反映华人心声,每篇报道,每则新闻,都承载着对社会的责任与担当,相信通过这样的支持,华文报将能继续发挥在社会中的重要作用,不断传承和弘扬中华文化的精髓。 张锦祥:培养阅读风气 张锦祥表示,报纸作为一种传统的媒体形式,承载着丰富的信息和深刻的思想,是了解社会动态、拓展视野的重要工具,因此以赞助报纸的形式,能让更多学生通过阅读报纸掌握知识。 他指出,现今社会,人人都离不开手机,赞助计划为金群利集团培养阅读风气提供了一个好时机,让下一代从小接触报纸,从小养成阅读的习惯,不仅能让学生了解到什么是报纸,更能够培养学生的阅读兴趣和能力。 “我们希望所有华小都能受惠,让学生在阅读的过程中,体会到知识的力量,这不仅是培养的一部分,也是为社会全面发展贡献的一份力量。”
2星期前
3星期前
真正阅读严肃文学,已经是25岁以后的事。那时刚进入硕士阶段,在中文系氛围的熏陶之下走进文学世界。半工半读和写论文之外,只有被筛网过滤后残留在碗底的时间碎片能用来阅读。于是我培养出极怪极异的选书习惯:出席作家分享会之前或之后,购买阅读他们的书。 像我这样的读者,短短几年下来贪婪的食书兽一样啃下韩丽珠、言叔夏、海凡等作家的书。毕业出社会后依旧维持这个奇怪的习惯,在不知道该读谁人的书,就去看谁即将举办分享会。久仰大名的自然书写作家吴明益,直到他去年到槟城办讲座,也因为这样奇怪的理由才正式被拉进我的阅读清单。 那是11月槟城文学节的最后一天,我拾级而上黑水壶咖啡馆的上方空间,座位已满,坐着的老外不少,我只能坐在工作人员靠后临时增加的椅子。吴明益说一句,翻译员小姐传译,中英转接,语速不缓不急,照顾所有语言背景的听众,可惜一来一往拖延时长,没法谈更深入的部分。 时间有限,但吴明益还是谈到了一些重点。他将作者分成九类:诗人、掘墓人、哲人、传道人、魔术师、说谎家、拾荒猎人、迷宫绘图师、博物学家。早期写出《睡眠的航线》的他是掘墓人;写《复眼人》的时候他是传道人;《单车失窃记》所展示的幸福牌脚踏车的历史知识和脚踏车的技术知识,还有罗列的参考文献,如此秉持写论文的态度去写一本小说的人,无疑是博物学家的姿态;最后的《海风酒店》,他自认是一名拾荒猎人,打捞过去的他的或者别人的生活经历,淬炼成一部他一心想写好的小说。 讲座结束,场地归还咖啡馆,签书移到别处。我和其他一样怀里兜着书等他签名的读者,三脚食蟹獴一样一路尾随,沿着土库街,途经食物狂想馆、静思书轩,在第二个十字路口右转,签书地点在Prestige hotel对面的Loft 29。在那洞穴一样的空间里,签书队伍人数不多,但冗久,吴明益仔细聆听每个人的话,再认真思考、回应。 轮到我来到他的面前,抓紧时间迅速抛出阅读《海风酒店》后想不透的两个问题:歪脖子村长多年后重遇童年那头长大了的熊,为何会哭了出来?白狗Idas只出现在小说的前面和后面,为什么会缺席中段的大半时间? 他盯着字条上我写下的自己名字,再复制到小说扉页上,耐心回答。深入思考的片刻他一时忘了名字怎么写,回头查看那张字条,才谨慎签在第三本书上。 ——歪脖子想射杀小熊的时候,他还不是村长,但那时的他对村子有很强烈的归宿感。重遇同一只熊,双方都已长大成熟体,但他出卖村子为利益,已不再是当年一心为村子谋福利的小男孩了,因此流下内疚的泪水。 ——据我接触的原住民说,狗是每个男人的帮手。督呶曾有一段时间进入文明社会,此时他的原住民身分被隐蔽起来,作为象征的Idas自然也缺席。等到后期他以原住民的身分为村子抗争,Idas自然又出现在他的身旁。 领略到文字艺术的美好 作家投来坚毅有神的目光,深深触动我的灵魂某处。他使我惊叹,即使是小说里很小很小的,细微得几乎让人忽略的细节,都有作家下笔以前的考量和布局。创作者对文学的坚持可以如此打动人心,真不无道理。 抱着签好名字的书走入阳光底下,从站着的位置看向左方,道路延伸的尽头是海。土库街某根柱子上贴有蓝底白字,描述这段街的简史:“从港口延伸,是具有历史性的贸易集中地,北段是欧洲及华商的银行与商业地带,南端则是布满活跃的批发贸易活动。” 在那一刻,我突然想起《海风酒店》某处的场景:Truku歇息在船头靠岸的傍晚海滩吹海风,海风酒店里的村民、外籍工程师,以及城市来的人们静静喝酒听人唱卡拉OK,小欧绘画的童绘悬挂在屋梁底下和柱子上。在故事里,玉子、督岩、Idas和三脚食蟹獴走进巨人体内的洞穴;而在故事外,我们在作家精心安排的路线里,一步一步走进故事的洞穴,从而领略到文字艺术所营造的美好和想像。 话说,吴明益将签好的书交到我手里的时候,说火字旁的焌,好特别的名字。接着还说了一句,或许让双方都感动的话:“谢谢你把小说读得那么细。”
3星期前
上周携同学参观华仁中学的图书馆。一栋钢筋混凝土结构,搭配红砖墙的建筑,在或灰或红的情境下,嵌入或树或竹或草或苔藓的层层绿意。捧起一本书,在被树叶剪碎的光照下,或胡思乱想,或思绪眷顾着邻桌的那个他,还是回到书本上成列的文字,似乎都是好的,也都是舒服的。抿一口咖啡,让热烫的黑色浆水经过咽喉,抵达肠胃,让身体渐渐温热,让思绪越加精锐。 多久,没坐下来好好看一本书了? 在这个看脸书多过看脸看书的年代,信息流淌成河,不是沐浴其中,是泛滥洪水,既逃不了,也站不住脚。我们花在一件事情上的时间,不止少了,还被撕成碎。过去能用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阅读,如今两分钟看一则推送的新闻,四五分钟看短视频,再花个半小时玩手机游戏。因为网际网络,书,离我们更近了,但似又更远了。 是我们自己走远吧。 图书馆大楼,一半的占地面积是为书而生,而另一半则不被定义,成开放空间,你认为它是什么,它就可以是什么,你觉得阶梯是观众席,站在观众席前的地台,那就是舞台,你可以是玩着乐器的吉他手,也可以是拿着诗歌的朗读人。好久,好久以前,曾听教育界的前辈说,喜欢待在学校的小孩,不会变坏,所以要让小孩喜欢学校,甚至当成他的家一样。每每周日经过学校,见三五同学结伴返校,是练习步操是团练乐器,或是打球踢球,哪怕什么都不是,就想来学校发呆,我也觉得是好的。 喜欢学校的孩子,坏不到哪儿去,至少,他找到自己喜欢的,可能是好朋友,可能是社团,可能荣誉感,可能他就是喜欢,就是喜欢来学校。外面世界太花花绿绿,太多诱惑,在心智尚未成熟的青少年,很容易就陷进去,出不来。有时候会听班上的同学问,学这个有什么用。我免不了陷入沉思,一是有用的定义为何,是局限在挣钱的能力吗?二是有感发出类似疑问的同学,心底的焦躁,是急着升级打更强的怪物吗?被游戏惯出来的小孩,会把真实世界和虚拟世界做比较,且很容易觉得真实很无聊,游戏很有趣的定论。 手机游戏的设计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上瘾。让我们嫌打怪升级速度太慢,于是乎砸钱买月卡买宝剑买盔甲皮肤。我们不花钱,它就挣不了吗?非也,它每天挣你的流量,挣你的时间,挣你的注意力。当同学问,学这个有什么用的时候,他其实是在声讨说,你能保证我学了这个,就能成功,就能大富大贵吗?当老师的我,不能保证,但游戏能保证他打怪一定能升级,还能挣到一定量的虚拟货币,甚至还能打开新的故事脚本,拿到更好的武器装备。充足的确定性,让他目瞪手机荧幕,嗜血地屠杀一个又一个妖怪,打开一个又一个的宝箱,一而再地重复一样的动作,直至心满意足地让主角升了等级,开启新技能。 学习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读书这事儿,放在被游戏惯坏的小孩看,书它本身必须明确显示,我读了它,我是不是就变得有学问了呀?考试卷子的分数是不是又可以加个10分了啊?我读20本书是不是就能有个贤惠的女朋友了啊?诸如此类的想法,就是被游戏给惯出来。但我倒觉得游戏没错,错的是我们没法抵抗,没法质疑游戏给予我们的价值观。看似我们操控着游戏的角色,我们是否又意识到商家通过游戏操控着我们呢? 有一回,同学在班上嚷嚷,说学习很累,学了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我陷入沉思不语,尔后接话,说,认真做一件事,就会累,随便做,啥都简单。而在学习这件事上,如果较真了,它一定累,一定难,因为你设的标准高了,你在用一个更高的尺度,去期待自己完成它。而在完成的同时,你隐约发现,今天的自己和昨天的自己相比,好像变得好了那么一点点。这不容易,这需要你抗拒诱惑,专注在你的付出,虽然在现实里,你不能花钱买月卡买宝剑急速提升自己的战斗力,但也因为没能买月卡买宝剑盔甲,学习更值得让我们投入时间,因为这和游戏截然不同的是,学习这件事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你要做的,不是和其他人比较,而是让今天的自己和昨天的自己比较,而你若能坚持一路走去,这就谓之“成长”。路之漫长,路之艰辛,为的不必然是更好的风景,而可以的是更好的心态。把自己抓紧抓牢,为的是遇见更好的自己。而不是让手游掌控我们的时间,不时提醒着我们要打开宝箱,要随团队打仗去了,更不是让手游主宰我们对世界的认知。 而阅读,读书,则是最好的学习方式之一。
3星期前
我一直认为买书是件好事。因为它是你步入阅读这件事的初级门槛。借来的书当然也行,但因为自己感兴趣的书,难以第一时间在图书馆找到,所以自掏腰包购买就成为必然选项。即便真的在图书馆里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书籍,借回来阅读的时间也有限制。作为社会打工人,平日能够挤出阅读的时间其实少得可怜,在时限的催促下,原本打算细嚼慢咽的美味文字,也仿佛食之无味。 而向人借阅,则有更多忌讳。身边会买书看书的人,大多也是爱惜书本的人。要是阅读过程中不小心弄脏了书,即使可以买回同一本书给对方,那也不是原来的同一本书了。也或许当初对方买下这本书,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又或是这是别人赠送对方的书籍……鉴于上述种种理由,买书自然成为我的首选。 曾听闻在日本某些特讲究的看书人喜欢一书三购。即是同一本书买3本,一本拆封随身携带又或放在办公室,一本摆家里书桌上,一本则不拆封置在书柜作收藏。自己没有这种买了又买的癖好,只是当书本越囤越多,偶尔也会出现买过的书又误买的疏忽,但当中也有少数是自己特意重购的书籍。 少年时期对书本原来有正版翻版之分毫无认知,工作以后才知道原来自己之前收藏的漫画或文字书,有一大半都是翻版。从那时起便养成买书只买正版的习性。甚至有些自己非常喜爱的漫画,像是羽海野千花的《蜂蜜幸运草》,虽然已经买了整套翻版摆在家,却因为太喜欢这部作品,回头又再买了正版来收藏。结果重读了台湾尖端出版的《蜂蜜幸运草》后,因为两套翻译大相径庭,于是重阅时就像是在平行时空里和同部作品重新邂逅,细心对比两者翻译的过程,颇有意趣。 还有《小王子》这部家喻户晓的经典书,第一次阅读是在懵懵懂懂的中学时期。《小王子》故事虽简单,但有好几个性格鲜明的角色以及充满意涵的童趣对话,让我留下深刻记忆。某天兴致一来,决定购买不同语言版本的《小王子》,让自己书柜上有除了阅读功能以外的收藏品。甚至还热血上头地计划:只要学会一种新语言,就去买一本相关语言版本的《小王子》。最后自己也只收了寥寥数本不同出版社的中文版本和一本意外在马来书展里发现的巫文版《小王子》。这之后当初犹如要征服星辰大海的豪气万丈,就像漏气的气球悄悄瘪下去。偶尔翻找书柜看见它们,也不由觉得好笑。 不过重审过往这些年的购书经历,也越了解真正的喜好和方向。自己感兴趣的题材虽然一换再换,但对于只纯做摆设不阅读的收藏,则无法在自家书柜上占一席之地。 想知道更多自己原先不知道的事,才是自己买书阅读的动力。 纵然现在网络发达,想要知道的事情,似乎只要上网输入关键词,就会出现海量的相关资料。但这些未经整理的巨量资讯摆在眼前,如何消化整理成自己专属的知识库,是需要阅读能力的配合才能完成。现在许多的年轻世代,会把接触过许多资讯,误认为自己拥有了许多知识,有人甚至会把看了标题等同读完整篇新闻而大放厥词。 日本出口治明在《书的使用法》里慎重提及这句话:“只看目录和标题不等于读书” 虽然很多教导如何阅读的书本都有提到——要想速读,就先看目录和标题,把握一下整本书的内容。但平心而论,我的立场和出口治明是一致的。 出口治明认为读书是对作者思考的一种体验,只看目录和标题,根本称不上是读书。知识体系的建构,不能只仰赖碎片化资讯的堆积,还需要进一步整合与消化。一本书在编辑前,必然会经过严谨的资料筛选和编辑,然后以完整的脉络呈现其内容。这也是懒惰整理海量资料化为己用的我,虽然身处于方便搜索的网络时代,还是选择了买书阅读的理由。 网络上当然存在系统性整理知识后售出的服务平台,像是语言学习平台之类,所以自身也不排除透过网络平台来获取相关知识技能。但同一时间,来自网络的干扰和诱惑也真的太多太多了。一旦打开Wi-Fi,荧幕时不时就会出现无数通知(notification)来打断你的专注力。脸书好友上载了一张旅游打卡照、银行户头的某笔收款、购物平台的促销宣传、信箱里又收到了新邮件……(当然要是你想,还是能关闭相关功能,只是要知道这些窍门,就需要花一点点时间去搜索或是询问擅长科技应用的朋友) 于是最后,我还是选择了买书阅读。 虽然买书的速度真的赶不上阅读的速度,但每当知道出版了一本自己感兴趣题材的书,就会把它摆在心里一段时间。要是赶巧遇上书店有促销,就想都不想直接掏钱下单一气呵成。不过最难熬的也是在下单后等待书本送到的那段时光。要是这本书在实体店没有库存,而需要等待从海外运来马来西亚,虽不至于茶饭不思,但那隐藏的期盼难耐,唯有拿到书本的一刻才能疏解。 所以除了上网买书,我更享受去书店或书展买书的体验感。看到心仪的书,无需折腾等待即可拥有。 但同时我也害怕去书店或书展。因为失控买书的几率远比上网买书高太多。 曾经一度起过断舍离的念头,试图效仿风靡一时的日本收纳专家——近藤麻理惠,将家中杂物极简化。而显然易见的,自己积存最多的物品就是书。在整理过程中,每抽出一本书,自己却不断找出各种各样手里的书必须留下的理由,最后清除的书本,也不过寥寥。还好在整理衣柜时,却是秋风扫落叶的气势。这一件没怎么穿过,丢!这一件穿了不好看,丢!书本比对衣裳的待遇,孰轻孰重可谓一目了然。 重投买实体书的怀抱 随着年龄渐长,对未来搬家和居住空间的顾虑,多少有影响自己买书的决定和次数。 于是自己开始购买起不占空间的电子书。 要说电子书的使用体验,不同平台有各种不同优势,有些在价格上较廉宜,有些则在阅读体验上花心思。虽然购买电子书要比实体书的价格便宜,但在买了一阵电子书后,自己又重投回买实体书的怀抱。 原因在于自己的眼睛太不争气,长期对着屏幕容易疲劳不说,还出现老花眼的迹象。而且作为资深阅读人,不能一页一页掀翻的电子书,始终还是欠缺了一些手感。不过在即刻付款即可阅读这点上,电子书还是值得推荐的。 为阅读而买书,也是因为我深信生活中除了苟且,应该还有诗和远方。 我并不否定苟且,毕竟即便是圣贤也需要吃喝拉撒。更何况如你我他的一般人。只是在着重解决现实问题,像是缴清每个月信用卡账单和车贷房贷日常开销之余,人生应该还需保留一些不被鸡毛琐事捆绑的清醒和自主。而阅读就是其中途径。 在《小王子》一书中,小王子在第四个星球遇见的第四位商人,终日埋头计算夜空里星星的数量,并且自认发现并计算了这些星星数量的自己,便是它们的拥有兼管理者。“计算并占有星星”就是他人生的全部重心。而当小王子问他作为星星的拥有者会如何处理这些星星时,商人只是一味地强调他认真计算了这些星星并把写着它们数量的纸张放进抽屉即是全部,而无法进一步为小王子解惑:人到底如何拥有星星? 小王子对商人说:“我拥有一朵玫瑰,我每天为她浇水,我还有三座火山,我每个星期都会把它们全都清通一遍。我连其中那座死火山也会清得干干净净,说不定哪天它会复活呢。我拥有火山和花,这对她们都有好处。可是你对星星并没有好处……” 自认拥有很多很多星星的商人,一辈子也无法理解,在小王子的观念里,和一朵玫瑰的互动、清理活火山这些看似“不重要”的事物,要比计算星星的数量并占有它们更为重要。 一直以来不断买书囤书的我,或许在某层面上也和计算星星的商人重叠。但还好除了想拥有这些书本,我更渴望去阅读书里承载的知识,让自己知道更多不知道的事,架构独立思考的能力,而非人云亦云的随波逐流。 我不喜欢强逼不喜欢阅读的人读书,因为不是自愿或发自内心感兴趣的事,即使做了也不会有对应的收获。阅读不应该是被强制的行为。 但如果某天从未想要阅读的你,打算去找一本感兴趣的书籍,买下它,带回家翻开,读它。 点亮阅读技能的你,或将发掘出一个崭新的世界。 相关文章: 梁文聪 / 拥有黄山料……是否一件羞耻的事? 成安然:我乐于做山料粉
3星期前
(新山1日讯)你有多久没有拿起一本书来阅读?又或者,已有多久没有把一本书看完?为了提倡持续阅读的爱好,静默一小时阅读俱乐部新山分会(Silent Book Club JB)悄悄地崛起,带动一群久未碰书的爱书人重拾阅读习惯。 余相沄(34岁,记者)、李汶颖(28岁,州议员助理)和成丽娟(24岁,大学生),因为都有着爱阅读的细胞,于是聚集起来,在2023年10月份开始组织上述分会,并且首办了第一场阅读会。 这个国际组织起源于美国,马来文翻译为“Baca Jap”,自2012年创办至今,在全球已有1000多个分会,新山分会在今年取得总会的认证,马来西亚南方门户正式出现在这个组织的国际版图。 余相沄表示,沙巴亚庇是大马首个成立静默一小时阅读俱乐部分会的城市,新山分会则是全国第二个、西马第一个。 她说,这个组织的缘起概念,是让人有机会静下来一小时看书,培养阅读习惯,而往往参与者都会反映,自己已许久没有抽出时间拿起书本来看,或总是边看书边滑手机,到最后干脆放下书本;这个组织就是要让人找回阅读书籍的热忱。 “我们致力于营造一种不看手机也不说话的氛围,让人能在一小时内尽量就只看书,我们通常会在咖啡厅进行活动,来者看书的同时,可以很惬意地边喝饮料、边吃东西。” 她指出,她是在机缘巧合下,在一则新闻中发现这个组织,于是与当时还是同事的成丽娟及朋友李汶颖商议,在经过讨论后,她们于去年10月份举办了首场活动,当时现场只有她们仨,以及另外两名参与者,一共5个人。 她表示,这半年多来,她们已举办8场活动,并利用社交媒体进行宣传,知道的人已越来越多,最多的一次,共集合了十多人一起坐下来看书。 “一开始我们是通过朋友找朋友的方式,慢慢累积,并且设立目标,即每个月办一场活动,而今年2月份,我们也将活动带到户外,那也是最多人参与的一次,包括大人小孩共有16人参与。” 李汶颖则表示,她在过去没有把一本书看完的习惯,自从加入并一起推广这个组织,她开始把早前买了搁着的书本重新拿起来,并且看完。 “每一场活动,都有很难得的专心看书机会。” 谈到对这个组织的期望,余相沄希望有更多人在不同地方发起分会,即便是一两个人,都可以成立分会。 “很感动的是,很多参与者都是舟车劳顿来到活动地点,可见他们内心很渴望重拾阅读书籍的乐趣和习惯。” 李汶颖则希望每个县都有人被这股阅读风气影响,养成阅读习惯,这样就足以让她感到开心,因为自己所做的事能为社会带来一些影响力。 莎菲娜(36岁,律师)和同事阿卡莎(28岁,律师)从笨珍开车到丽宁镇的咖啡厅,参加静默一小时阅读俱乐部新山分会的第八场阅读活动,两人在会后也留下与其他参与者交流。 莎菲娜表示,阿卡莎在Instagram看到消息后通知她,两人于是在下班后一起结伴前来参与。 “我平时没有阅读的习惯,因为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看法律资料和文件上,上一次阅读已经是中学时期了,这次参与阅读活动,让我有机会拿起法律资料以外的书籍来阅读。” 阿卡莎表示,自己最后一次拿起书籍阅读是在2个多月前,她很享受这次的阅读时光,并且会在往后多参与这类活动。 “我们的律师楼专门接车祸等意外案子,非常忙碌,我已经很久没有拿起资料或法律书籍以外的书本来看了。” 问与答: 问:第一场活动、第一本看的书是什么时候买的?当下感想是什么? 相沄:活动前数个月买下的一本二手书《彼岸之嫁》(英语:The Ghost Bride);又找回了阅读的热忱,并且设立了目标,要每个月看完一本书。 汶颖:10年前买的《秘密》(英语:The Secret);终于拿起书本阅读,终于有机会把一本书看完。 问:参与之后,是否养成有时间就拿起书阅读的习惯?当中获得什么? 相沄:培养起去到哪里都带着书本,就连出海学潜水也带着书;自从再次阅读,英文进步了不少,这对新闻写作也起到帮助。 汶颖:凡是出门都会想要带本书,会想找时间坐下来看书;至少会想到除了滑手机,还可以选择阅读书籍,阅读让人增加知识。 问:办活动带来的影响? 相沄:办了8场活动,累积参与人数达30至40人,很开心参与者都会作出分享,也很开心找到志同道合喜欢阅读的人。 汶颖:除了“人影响人”,参与者互相聊天认识,也开拓了自己的朋友圈。 问:办活动已快满一年了,有什么感想? 相沄:我们一个很小的动作,却成为西马第一个分会,不单是被总会认证,也让各国看到国际版图上有大马,带起的反应一点也不小,尤其看到参与者很开心找到共同爱好阅读的人,让人感到满足。 在这之前,生活只是上班和下班;承办阅读活动,让生活开启另一种意义,可以满足自己的阅读兴趣,也可以为社会带来影响力,当与别人聊天,也多了一些话题。 汶颖:可以帮忙更多人找到属于自己的时间(me time),阅读让人有灵魂被释放的感觉。 问:如何找到你们? 相沄、汶颖:IG“silentbookclubjb”,会每个月发布阅读活动讯息,无需预先报名,到场时也无需打招呼,直接坐下来阅读,阅读时间结束后要离开或留下来交流都行,无需有任何心理负担。
4星期前
(北京24日综合电)有中国媒体调查显示,超过一半的受访青年承认自己语言文字表达能力下降,部份人估计“词穷”的原因,包括长时间用社交媒体的表情包和阅读量少。 中国媒体早前一项调查显示,超过一半的受访青年承认自己语言文字表达能力下降。有学生估计“词穷”其中一个原因,是长时间专注社媒,亦有高中生提到经常利用电脑或手机“关联字”功能,令自己更容易执笔忘字。有学生认为在冠病疫情期间较少与他人接触,影响表达能力。 “中国青年报社社会调查中心”本年初访问1300多名青年,超过53%受访者感觉近年自己的语言文字表达能力下降。对于“词穷”的主要原因,过半人认为与阅读量少和依赖网络语言及表情包有关;47%人认为是由于面对面的沟通交流变少;超过30%人认为快节奏生活令人难以思考。 在深圳一家教育培训机构校长周剑锋表示,不少学生的词汇量不足,举例指学生赞扬景色时,只会用美丽、漂亮等词语。他又提到不少年轻人用网络用语作日常沟通,认为过度使用网络用语不利提升文字表达水平。 21世纪教育研究院院长熊丙奇认为,年轻人应该改变经常使用电子产品的习惯,增加与其他人面对面接触,建立阅读习惯,培养书面及口语表达能力。若“词穷”现象持续,会对社会产生负面影响,各方应正视问题。
1月前
多年前,出席了假台北举行的“海外女作家协会”年会,这是全球唯一以华文写作的国际妇女文学组织,每两年分别在欧美亚各国举行。由于是届在亚洲的台湾举行,素知不少海外女作家会员来自台湾,因此,此次出席会议,也算是趁机“回娘家”探亲,一举两得。 写作的女性确实不少,但是,能否坚持又是另一回事。 以个人体会而言,写作,确实是一条既孤独且单调的个人“经营”工作,除非本身对它具有浓厚的兴趣,又耐得起寂寞,还要排除一些有形和无形的干扰,否则很容易做“半路逃兵”。记得远在七八十年代,新马华文文坛曾经出现不少女写作人。每天一打开报纸副刊,都可以看到不少女性作品,热闹得很。甚至有些人买报纸,纯然是为了阅读这些文艺副刊。然而,曾几何时,这些“身影”却慢慢地少了,甚至一些写得蛮勤快的女作者,也销声匿迹,不复出现,隐退“江湖”。 当届的文学盛会,主办当局还请来了台湾当时的副总统,萧万长先生作为开幕佳宾。这位儒雅的总统,在讲词中不忘对女作家们诸多勉励。他说:“让一个国家伟大的是文化。从事文化工作的女作家不要气馁,多作一点贡献。 “人们是靠文学作品来体验生活,因此,我要向女性致敬,向妈妈们表示敬意。 “读书越多,快乐就越多;神经元也就越来越紧密。资讯的魅力,多来自阅读,女作家要多创作,读者才有多机会阅读。” 古往今来,大部分的文学女人,似乎背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这让我想起了哲学家尼采说过的一句话:“没有深夜哭过的人,不足以谈人生。”我将之引申为:一个女性作者之所以会拿起笔来,肯定是有很多话要说、要宣泄,也因为文学,人生才有转圜的余地。 至于所谓“文学女人”又是如何界定的呢? 欧洲著名华文女作家赵淑侠(已经移居美国纽约多年),曾在一篇题为〈文学女人的情关〉写道:“文学女人是我自创的名词,指的是内心细致敏锐,感情和幻想都特别丰富,格外多愁善感,刻意出尘拔俗,因沉浸于文学创作太深,以致把日常生活与小说情节融为一片,梦与现实真假不分的女性作家——多半是才华出众的才女。” 当然,我对赵大姐(我们认识多年)对“文学女人”所下的定义,并非百分百的认同,但对她所说的“内心细致敏锐,感情和幻想都特别丰富”这点我倒是同意她的观点,也因为这个特质,才会想到化为文字。我想说的,不是她们过得了过不了情关这码事,而是一个钟情于文学创作的女人的处境和心境,该如何来平衡和调适?尤其是对一个已经有了家庭,有了儿女的女性来说。记得女权运动创始人,存在主义作家西蒙·波娃(Simone de Beauvoir)曾说:“一个女人不结婚,她几乎可以做任何事。” 鱼与熊掌只能择一 还有中国近代妇产科奠基者,林巧稚医生也说过:她之所以一辈子不结婚,主要是要全心全意于她的事业。意思是说,有了家庭和孩子,不免要为此分了心,这是一种天性——母性的责任感。 对一个从事创作的女人来说,确实会有这方面的苦恼。试问:当你正在苦苦构思某篇文章或某段小说情节时,那边厢传来了孩子的啼哭声,老公的呼叫声,此时此境,试问你能置之不理,视若无睹吗?所以,诺贝尔文学奖女性得奖者少不是没有原因的,相信不是她们的才华比不上男性作家,而是没有一个可以让她们全身心投入的写作环境,这是天性使然。因此,当一个女性一旦成了人家的妻子、母亲后,她不得不将“自我”尽量收藏起来。就在我出席假武汉举行的另一届海外女作家年会时,台湾作家施叔青,深有感触地说:与诺贝尔文学奖插身而过的,常常是女作家的身影。 据说爱因斯坦的同学,也是他的第一任妻子梅丽琪(Mileva Maric),其实她的数理天分与爱因斯坦旗鼓相当,不相伯仲,后人在爱因斯坦的遗物信件中,有人开始质疑,他得到诺贝尔物理奖的“相对论”,其中也有她部分的功劳。后来她的专长之所以没能充分发挥,那是因为被家庭和孩子分了心,结果她成就了丈夫,却埋没了自己的才华。 那一届大会跟我同房共住的美国女作家,伊犁,也跟我有相同的感慨。 她喜爱写作,也是位有专业文凭的护士,后来因为结了婚,有了孩子,丈夫是大学教授,气象学家,她不得不将自己的兴趣和工作暂时搁置一边,全心照顾家庭、孩子。 所以,我俩最后的结论是:一个女人,若要事业与家庭兼顾,真的很不容易;勉强吧,最后累死的,是自己。鱼与熊掌,只能择一,其实,文学创作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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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城20日讯)由槟榔屿南洋大学校友会主办的“2024年槟州阅读华文书籍比赛”再次获得槟州教育局的认可,参赛者将有机会取得课外活动分数。 邓俊涛:参赛可获课外活动分数 此赛会工委会主席邓俊涛博士昨日在新闻发布会上说,工委会近期接获槟州教育局的回函,批准此活动受该局认可,参赛学生将可获得课外活动分数。 这是该校友会继2022年后,第二次主办此赛事,并期待能接获来自槟州中小学700至800份的参赛作品。首届赛事接获的参赛作品约有300多份。 今次赛会主题为“阅读照亮中小学生的光明灿烂前程”,反映阅读对学生的益处,并打造书香社会。 赛事的协办团体为中华小学A校、直落巴巷育华小学、锺灵中学、菩提独中以及锺灵独中,同时也获得槟州首席部长曹观友的赞助。 蔡亚汉:鼓励学生接触书本 工委会主任蔡亚汉说,现今学生较倾向于浏览网络资讯、刷手机等,很少阅读书籍,因此该会决定通过举办此阅读华文书籍赛,鼓励学生接触书本,并书写阅读报告。 他呼吁槟州中小学生踊跃参赛,特别是参与者将能获得课外活动分数。 出席新闻发布会者有工委会秘书刘加益以及副秘书吴伯唐。 9月30日截止报名 主办单位开始接受报名及收件,截止日期为2024年9月30日11.59pm前,报名网址: https://shorturl.at/zYpME,报名免费。 此赛事共有4个组别,即高中组(最少读5本书共1100页以上),阅读报告字数须2500字以上;初中组(最少读5本书共900页以上),阅读报告字数须2000字以上;小学高年组(最少读5本书共700页以上),阅读报告字数须1500字以上,以及小学低年组(最少读5本书共500页以上),阅读报告字数须1000字以上。 自选书须获主办方同意 邓俊涛说,参赛者所阅读的书籍,一半需在主办方所提供的书单中选出,另一半可自选,但需获主办方的同意。 至于阅读报告,参赛者需使用A4单线纸书写,可以用手书写或是电脑打字。 主办单位将在各组别中选出14名优胜者进入决赛,而决赛定在11月17日(星期天)举行,地点待定,决赛将以面试方式进行,由评审决定名次后再择日报上公布。 各组别将设有冠、亚、季、第四名及安慰奖10名,每人可获奖金、奖杯及奖状,而每个参赛者也获得证书。此外,各组别也增设最多参赛者学校组织奖。 有关赛会详情可联络锺德强校长(016-440 0059)或沈中亿副校长(011-5699 4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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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不曾整理自己的书柜,架上的书本东倒西歪,或直立,或平躺,决定腾出一个周末的时间整理书柜。这是本科毕业之后,属于书柜的第一个“大扫除”,我逐一取下书本,将其划分为“课堂用书”及“课外读物”,进一步按学科、性质与体裁分类。由于书柜容量不大,我事先买了两个透明收纳箱,把自己不常用的书本装箱。搬搬抬抬数趟,我偶然在书柜最深处,发现了一整排白色封面的红蜻蜓少儿小说,随即抽取一本小说翻阅,在小虎队的歌声里,化身为红蜻蜓,低空飞过短暂的少年生涯。 红蜻蜓少儿小说是我高小至初中时期的收藏品,我和它的相遇始于小学图书馆。小学时期,教育部落实阅读计划,为了响应这个计划,班主任每个星期必然抽一节课带领全班到图书馆借书,这节课被我们称为“图书馆节”。班主任规定每人借3本三语故事书,而后完成阅读报告(NILAM),一个星期后到图书馆还书,再借另一批三语故事书,周而复始。往后到图书馆借书,我必然将华语故事书的配额预留给红蜻蜓小说,书脊上的红蜻蜓似为我而停驻。我在同学的大力推荐下开始阅读红蜻蜓少儿小说,一读便深深着迷。此后,每个星期的图书馆节,我都会把一只红蜻蜓带回家,收在书包里。书脊印有指甲片大小的红蜻蜓标志,填满了我本是无趣且漫长的周末小时光。 用全副身家买下“图书馆” 其实,小学图书馆的规模不大,藏书不多,加上每名学生的借阅数量相当有限,无法满足我的阅读量。每逢学校长假,我向图书馆借的小说早已阅毕,令我倍感枯燥。为了解决书荒的困扰,我总是在学校放假的第一天求妈妈带我到书局买小说。当时家里经济较为拮据,没有多余的金额让我买课外读物。我带上过年及生日收到的红包钱,走到“少年小说”的陈列架,在一片白茫茫的书海里挑书。妈妈打量着我选的小说,看了一眼标价,殊不知那时候的小说平均一本只卖18至20令吉。手抱几本红蜻蜓小说,我开心地到柜台付款。回家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拆开包装,用包书纸将小说包好,然后悠哉地躺在沙发上阅读。即使红包钱的数量日愈减少,但我的内心感到无比富足,因为书架上的小说渐渐多了起来。 阖上少儿小说,红蜻蜓读物在我的成长岁月里犹如蜻蜓点水,它浅浅地飞过我的童年,静静地躺在岁月的长河,培养了我的阅读习惯。时隔多年,红蜻蜓小说里的角色与情节,已经演变为记忆里的符号,遗留于白皮封面。放眼望向一整排的少儿小说,我回想了瓶子里的两条鱼,记起10月妈妈写给他的信,联想起发光虫、毒箭蛙、六六频道、杂货店的女儿……我小心翼翼地将所有红蜻蜓少儿小说拿下,仔细检查书况,不禁感叹。唉,部分少儿小说的书页已经泛黄,好在我有包书的习惯,小说的本体不至于残破。 回想起小学六年级的最后一堂论语课,老师在黑板上列了不同的物品,给予每人1000令吉的假筹码让大家竞标自己想要的物件。当时,我用了全副身家买下“一座图书馆”。或许是为了填补小时候的自卑与欲求不满,我陆陆续续把小时候读过的书买回家。升上高中后,妈妈曾经劝我把这些小说送给慈善机构。明知这些小说已经失去用途,但是我的内心依然十分不舍。最后,我决定把红蜻蜓少儿小说塞进书柜的最深处,禁锢了为我上色的红蜻蜓。 大约十几岁时,少儿小说被改编成了电视剧。许友彬小说书页上的文字接连影视化,故事顿时活了起来。第一次感受视觉与文字的冲击,我赶紧翻出书柜最深处的红蜻蜓小说,一边看电视,一边对照小说情节。我从未想过,手上的红蜻蜓能飞入电视荧幕,打开了我的眼界,为我的未来埋下许多伏笔,至于实习期间误打误撞进了当初改编少儿小说的影视制作公司,则是红蜻蜓给我捎来的后话了。 研究机缘巧合之下,我再度捡起了少儿小说。适逢书柜大扫除,我把红蜻蜓少儿小说,连同马华文学、影视文学相关书目移向随手可取的地方。如今,我的书柜列起一本又一本的少儿小说,还原了一段纯净的岁月,却给我捎来另一波考验。“研究生”身分是我迈向另一阶段的重大考验。念了一年的研究所,每天硬啃读不完的书,日日打开电脑,分析自己下载的文献,觉得研究这条路困难重重。当我萌生放弃的念头,抬眼一看架上的红蜻蜓小说,仿佛看见了自己一度挥别的年岁。想罢,我应该为自己的初衷而坚持。打开崭新的电脑文档,我的脑袋与电脑屏幕显示的文档一样,一片空白。不知道红蜻蜓又要带我飞向哪里?是我的小学时光吗?抑或带我横跨人生的里程碑?我要跟进红蜻蜓,飞呀、飞呀……飞过绵延的山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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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罗士打26日讯)阅读报纸,应从小学阶段开始培养,唯有引导华小生养成好习惯,才能形成未来的读者群。 吉华校友会和吉华6校董家协成员与星洲日报北马团队进行交流后,一致认同华团、华教、华文报是大马华人社会的命脉,缺了任一单元都足以让大马华社崩堤溃散。 为此,吉华S校副董事长拿督孙鑀嫤更以身作则,承诺以商家身份赞助一年1000令吉,希望可起抛砖引玉之效,支持星洲日报推动学生阅报计划。 她也希望更多的商家履行企业责任,响应和赞助这项计划,率先在吉华6校推动和执行阅报计划,以行动培养吉华小学生的阅报兴趣。 这场交流会日前(23日)安排在吉华校友会会议厅举行,出席者有吉华校友会顾问郑江湖、吉华校友会主席陈思喜、副主席陈君侠、总务黄慧旋、吉华华中署理董事长兼吉华H校建校委员会主席王庆中、吉华华中董事会总务兼吉华H校董事长黄吉和、吉华二校副董事长郭松桉、吉华K校家协主席陈俊杰、副董事长陈家毅、董事总务李联康、吉华H校家协主席骆锦祥、家协副主席李孙寿、吉华S校副董事长拿督孙鑀嫤、家协财政李晓颜、吉华独中董事会经济组副主任徐华俊、家教联谊会主席陈嘉慧。 星洲日报北马高级区经理洪葆芩是配合95周年庆,率领团队走访各区华教人士,吉北区随团人员包括星洲日报吉玻主任张莲芝、星洲日报吉打州采访主任陈绍安、星洲日报亚罗士打高级记者黄惠玲、星洲日报亚罗士打记者黄腾辉。 吉华H校迁校计划正如火如荼进行中,建委会和董事会希望有机会与星洲日报合作,让新校舍兴建工程可早日落成。 王庆中报告新校舍进展时说,该校目前只待土地局批准校地使用权之后,即可展开建校工程。 他说,由于建筑材料一直上涨,但申请迟迟未批,因此新校舍的费用一直攀升,今日估计都已升至1500万令吉左右。 黄吉和则希望有机会与星洲日报合作,并吁各方拔刀相助,让该校迁校计划可早日落成。 吉华H校、吉华K校,以及吉华S校皆面对师资不足的问题,三校董家教理事促请教育局关注,并尽快填补教师的空缺。 其中,吉华K校教师短缺的情况最严重。吉华K校家教协会主席陈俊杰说,虽然家协已聘用5名临教,但该校目前仍缺乏7名教师,包括一名副校长。 至于吉华H校和吉华K校,也各有4名教师空缺待补。 另外,陈俊杰也说,该校今年没有扩建计划,但必须要承担校舍维修费,还要负担约860名学生的水电费和其他开销。 他说,由于天气炎热,因此有建议校舍安装冷气配备,但需要耗费数万令吉的建设。校内有一部用了15年的电梯,基于安全问题,也需要保修。 “我们是政府资助学校,每个月获政府5000令吉的水电费,但仍不够应付。” 吉华S校副董事长拿督孙鑀嫤说,她是S校的校友,母校的每个角落都是昔日求学的回忆。 她说,该校是吉华3校中,唯一不必爬楼梯的华小,且也是目前唯一全校全面采用空调设备的华小。 她说,该校百年的校舍正在进行修建工程,且也将立起牌楼,筹款活动仍在进行中。 她也希望该校明年开始,几乎每个班级都可获赠一份星洲日报,让学生养成阅报的习惯。 吉华二校副董事长郭松桉希望董家教理事不分你我,齐心合力为学校做出贡献。 他也希望吉华校友会扮演重要角色,做为一个桥梁将吉华统一成一家人,齐心协力为吉华6校服务。 王庆中说,吉华华中董事部计划建设一栋新教师楼,并向教育局申请将全校学生集中在上午班上课。 他说,该校学生约有1700多人,目前分成上下午班上课,如果新的一栋楼完成建设,即可容纳所有的学生。 “我们吉华新舍是4层楼,可容纳22个班级上课。” 徐华俊说,吉华独中每年学费收入400万令吉,但是开支除了教职员薪金还有水电费等,合计每年需要500多万令吉应付,董事部因此每年必须承担130万令吉赤字。 他说,虽然联邦和州政府有给予拨款,但仍不足以应付。 “吉华独中创校超过86年,经过20年改革从最低谷走到今天,各方面都已走向正面成长和系统化。” 陈思喜说,吉华创校至今113年历史,校友遍布世界各地。 他也希望吉华校友会能与星洲日报合作,结合新闻的力量,相互传递各种关于华文教育的资讯,倾力栽培更多有华教情怀的新生代。 星洲日报北马高级区经理洪葆芩说,星洲日报作为全国最大的华文报章,一直都与华教共进退、共存亡,从不缺席华教筹款活动,包括吉华6校需要时,都会通过主办义演或嘉年华等活动助筹款,所筹获款项早已破百万令吉。 她说,星洲也通过发起“希望阅读计划”,赠书给华小及华中,期许与学校合力带动阅读风气,州内已有不少华小受惠,未来吉华校方如果需要,肯定会有更多华教活动可以走入吉华。 她也希望通过此行,可进一步提升与吉华的密切关系,希望日后有更多、更大的合作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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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如意时,就去看《老子》。 记得当时第一次接触《老子》这本书,是在大学的时候。彼时年少气盛,正处于积极上进的状态,只觉得《老子》的内容好消极,我甚至不认同书中的观点,只觉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消极”的书呢? 后来,越长大,被苦痛洗礼了几次,才恍然看懂《老子》书中所说的。在最暗的时光里,我竟被年少时不认同的观点救赎,也挺神奇的。 那时我才恍然觉得,每一本书都有不同的使命,有些书令人积极向上,有些书令人沉醉在作家幻化出来的世界里,有些书则是黑暗道路中的一盏灯。没走过夜路的人,自然看不见那盏灯。 老师曾说:“前进有儒家,后退有道家。” 竞争如此激烈的时代,我们一直被教育着要勇往直前,只要稍微停滞,就会被远远抛在后头。是以我不敢停下,不敢喊累,也不敢回头。重新打开这本书时,方知,除了要有向上的能力,更要有退下来的勇气。 是的,退下来,是需要勇气的。 苏轼的诗词中,写的尽是他人生中的遭遇,是这些苦痛令他的诗词名垂千古。原来现代人经历的痛苦,古代的人也经历过。人间这份礼包早在几千年以前就注定苦乐相伴。 庆幸的是,因为有书,人在痛苦时,仍然可以有所选择。如果没有书,吸烟喝酒大概成为了麻痹痛苦唯一的途径了。 如果天堂只有快乐,地狱只有苦难,那么人间,一定是最好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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