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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

3天前
(新山27日讯)彭亨林明民众图书馆借由创馆70周年之际,将在3月至5月期间举办为期两个月的《锡家·年华2024》系列活动。于柔佛地区的导览活动则会于星期日(3月31日),在麻坡武吉摩仙师宫展开。 此活动邀请麻坡武吉摩仙师宫为联办单位,星洲日报与my de TRAVEL旅游杂志为媒体合作伙伴。 设二手书再生活动 31日活动当天,现场也会增设了《二手书再生》活动。入场免费,欢迎有兴趣的读者携带书籍前来交换,惟谢绝课本、教科书、杂志与字词典。 《锡家·年华2024》总策划赖俊岚表示,19世纪末,锡矿业产量在马来半岛创下高峰,甚至进一步促使马来半岛的开发。也因如此,锡矿业的蓬勃发展也引来了大批从中国南下的华裔先贤,在马来半岛扎根。直至1980年代中期,锡矿业才慢慢退出历史的舞台。 他表示,林明民众图书馆希望借由创馆70周年之际,举办《锡家·年华2024》系列活动来纪念这段辉煌的锡矿历史。《锡家·年华2024》中的“家”寓意落地生根,也带有谐音“佳”、“加”,“佳”表示锡矿业在马来半岛的辉煌岁月,而“加”表示这系列活动是“一加一”,意指这项活动是由超过一个与锡矿历史相关的单位或个人一起联办。 有意参与的读者,可扫描下方二维码填写活动表格。每场活动仅限15人参加,活动需要报名和缴费。读者欲知更多详情,可联络赖俊岚(017-480 3036)、林恳(010-220 2380),或可以游览林明民众图书馆脸书专页。
1月前
与初中时期的潘老师在一家商场偶遇,我主动趋前问候。老师抬起灰白的头,推推眼镜,认不出我来。我忙道出自己的名字、中学在哪就读,她才想起来,脸上绽放温和的笑容说:“是你啊。” 我点点头,感到脸颊微微发热。 老师和蔼地问起了我的近况。当我表示自己不过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时,老师却欣慰地笑说:“很好啊,自食其力,平淡就是福。” 我听了心里暖烘烘。 不知为何,尽管已经老大不小,遇见老师时还是会显得拘谨,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年少时看老师觉得她高而瘦,如今自己个头虽然比老师高了一些,仍觉得老师的形象不容侵犯,并不因为她难以接近,相反地,正因为她曾无私地关怀我,让我觉得若对老师过于亲昵就是一种冒犯。 从小到大我的课业表现中规中矩,在班上也是普通不起眼的学生。中三和中四,潘老师是我的级任老师,负责教导英文。她授课生动有趣,每当发问,总有同学抢着举手回答,除了我。 有次她在授课,我却因为偷看武侠小说而浑然不觉她喊我名字,结果被逮个正着。她二话不说就把我书包里4册的《射雕英雄传》没收了。几天后,她把书归还,出乎意料地,她没有说长篇大论的道理,反而问我是否接触过其他类型的书籍,然后送了我一些二手故事书,其中还包括国语和英语的丛书。 我愕然又感动地捧着那一大叠的书籍。生命中有一扇窗就在那个时候打开了,和煦的阳光洒了我满脸满身。至今还记得潘老师当时的话:“人就是要通过阅读不同类型的书籍来开拓视野,但前提是你得把学校的课业做好,上课时要专心,好吗?” 学生对老师的爱护是单纯的,当老师以她的真诚和耐心对我说“即使你的成绩不出色,但在老师的眼中,你仍是独一无二的”, 便让我看见自己那得过且过的心态,从此努力用功,一心考出好成绩来回报恩师的提点。 “因为知道你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孩子,我就用另一种方式来鼓励你,而你也不负所望,我还记得那年的SPM你的语文科都考获了优良的成绩。” 潘老师回忆起往事时,嘴角犹泛起浅浅的笑意。 发掘学生各自的潜能 老师的善意不只在鼓励我,也普及所有她教过的学生。当我日后当了几年的补习老师,终于明白了老师的不易。老师除了授业解惑,也像辛勤的耕作者,默默把真善美的种子撒播在莘莘学子的心田上。 就像潘老师,她接受、包容每个学生不同的性格,也愿意发掘他们各自的潜能和天赋,因此不会急着去否认、批判学生的错误行为,而是用怀柔、迂回的方式来使人改正,慢慢把学生导入正轨。这番用心良苦的背后是有着多大的爱心和热忱在支撑啊。 记得那一年的中学毕业典礼,我们纷纷要求和潘老师合照,有的同学还依依不舍地落泪。潘老师感慨地说:“当你们出来社会工作,你们也许就不会认得老师了,但老师会永远记得你们今天的模样。” 怎会呢。我永远不会忘记一位曾对自己循循善诱的良师。相隔许多年,老师的眼神依然那么亲切而温暖,而我就曾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找到自己的出路,改变了命运。纵然现在早已不是青涩懵懂的少年,我还是会衷心地向她说一声老师好。
2月前
5月前
6月前
7月前
坚持写作这件事,我一直是孤独的,找不到真心喜爱写作的朋友。写作,不过是同学们为考试不得不拼凑文字碎片,照着模块打磨出来的闪亮文句。考卷上甲等是未来富贵生活的钥匙,不怪“行行出状元”这句话没有受到重视。雕章琢句这件苦差事,犹如农民种稻,烈日当下插秧般辛苦。哪怕听过“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扪心自问又有多少人愿意如此辛劳? 直至中学,中文老师在自己办公位置,摆放了中文书专属书架—— 那日起,书籍给这片贫瘠土地迎来一场变化。置身形形色色刊物之中,文学萌发嫩芽……不似平日阅读模范作文集,设有许多框架和固定的公式化结构;散文这块田地任由诸多谷物自由生长:杂乱一点可以,调皮一点也可以。写伤心事,不写眼泪;写人物,写“背影”,写“目送”,多有趣,多好!我也想写出这么优美动人的文字,所以小小桌面上摆放的不只有家课,而是更多的文学作品。撒下稻谷,渴望有天属于我的稻田能结穗,待风吹过一波一波金黄稻浪。 耕耘需要时间,我这名文字农民军开始一步一脚印向文学迈进。不论花多长时间,我一直在征途。后来,我的作品刊登在《学海》周刊,身边朋友开始关注写作这件事。中文老师更是推波助澜,不时追问我:“最近你有作品刊登吗?”若想存心糊弄,朋友们或许猜不到哪篇文章是我写的。偏偏老师不好糊弄,他知道! 那天,一如往常走到书架前,五指拂清风,划过像稻秆直立的书本。 《学海》到了。 老师在背后轻声呼唤我。一回头,他抱着一大叠报刊,把最上面那份递给了我。老师眼睛炯炯有神,直盯着我笑;我歪头皱眉,接收不到任何他想传达的信息。随后,他放下手边一切事务,握着我的双手说:“恭喜你!看到你的作品被刊登了,希望你继续创作。”守望麦田良久,终于等到庄稼收成。心急的农民老爸正找闺女报喜,笑得无数条鱼尾纹浮出水面,两眼珠子藏着小太阳晕出暖暖光辉。 原来老师一大清早拿到《学海》周刊时,已经知道作品被刊登一事。看他熟练地翻开页面,指尖停在纸上某处;低下头,认认真真,念我的名字一次又一次……老师的声音在办公室回荡。继续创作,那日我许下了承诺。 书架是文字汇集的灵境宝地 走出教师办公室,我望向天边云,洁白可爱;天空蔚蓝;阳光格外温暖—— 中学4年来,我一直是文字爱好者。书架是文字汇集的灵境宝地。除了借书,我也常去书架前和老师讨论如何修改文章,分享创作灵感。捧着书过去,再捧着其他书回来,乐此不疲。 怎知好景不常,前些日子借来的书,神不知鬼不觉从书包消失。蝗虫灾厄覆盖头顶一整片蓝天。我的心瞬间少了什么。大丰收眼看要落空,想像成千上万的蝗虫毫不留情啃食我最宝贝的谷物。全身瘫软,我跌坐在地上。手指头没有头绪,只有不停乱扒周围土壤,快想想办法找回书本好吗? 天色渐暗,太阳落山了,我也找不到那本书。人头已经垂到与地面齐平,不知明日如何向老师交代。好想一把土埋了粗心的自己。 幸好没有一把土活埋自己。 隔天,书乍现桌上。 好啊!摆明有一双手要玩弄自己爱书的心。书籍失窃案激起青春时期的叛逆之心——蝗虫越放肆摧残谷物,农民越要想方设法消灭它,逆转灾害——从此借来的书与我形影不离,变成了真的“爱不释手”。这招釜底抽薪相当有效,盗书贼再也找不着机会作案。出于防范,我还是尽快阅读,打谷似地脱粒书中知识,吸取精华。读完的书,宛如收割完稻子剩下稻秆,我温柔带笑把它竖立在书架上。哼,贼人再想作弄我,没门儿!书,整齐排列在深褐色书架上,一本也不少。 “铃——”7点钟的铃声简直如禾谷细刺,瘙痒在耳。唉,社畜9点要上班,傍晚6点多才能再回到书桌前。我得赶在15日前研磨好文句。 下班后零碎时间正好用来收拾收拾晾在一旁的稿件。 一眼农历,立夏节气,离交稿还剩几日。来得及,就是秧刀可要磨得锋利些!
8月前
9月前
10月前
11月前
11月前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还是水流?”念到王之涣的〈登鹳雀楼〉这句时,她眼睛睁得如蛋黄般大,奶声奶气地问道。韶光逝去无影踪,那稚嫩童音一去不复闻。 工艺大学毕业后,工作了一段时日,为了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她毅然辞去报馆一职,远赴北京大学深造,选择的是与在国内大学主修的化学系差异颇大的中文系。 这一决定出乎意料,却也获得家人全面支持。2001年的那一天,送她到机场,看着她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拿回护照,然后回身望过来,潇洒地挥挥手。这一挥让我眼眶泛汨,无语凝咽,目送着瘦削的背影渐行渐远。离乡背井,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度,经历3年中文系硕士班的苦学,我无法体验却也能体会她所承受的甜酸苦辣。学成归来了,昔日的牵挂与担心终于画上了句号。 伴随着她归来的是一箱箱的书籍。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则是:女儿购书,母亲获益。我说正在阅读《梵谷:磨难中的热情》,她给我带来余光中译的《梵谷传》;我读《史记》,她介绍我读《史记的读法》;我说常背诵李白的诗,她递给我哈金中文版的《通天之路:李白传》,近日,还递来蒋勲的《品味唐诗》。 坚持不懈地翻阅她所购买的书籍,渐渐的,我开始喜欢阅读沈从文、王安忆、张爱玲、西西等作者的著作。我俩彼此也开始有了文学方面的交流。我说,真不明白“出名要趁早”的张爱玲怎么会爱上使君有妇,又见一个爱一个、承诺与誓言都是空谈的胡兰成。“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喜欢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我话音刚落,她竟一字不漏地念出张爱玲写在给胡兰成的照片背面的情话。 谁说最难报答父母恩 “好记性!你是否每次都能把书读到最后一字,并记得内容?” “哪有可能!不是每本书都容易读懂的。读不下去就换另一本,没必要记住每本书的内容 ,阅读当下开心就很不错了。” 受了她的熏陶,潜移默化,我对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偶从报章上得悉第6届深耕文学创作课招生,立即私讯她,希望能参加华文散文班,打好写作的基础。她当即回应为我询问详情,还安慰我放心,年龄不是问题。第二天,她告知已为我报名,还缴费了。我欣慰无比。谁说最难报答海样深的父母恩。
1年前
“喜欢”当然不能当作是爱,甚至恋也扯不上。喜欢也许该置身恋、爱之外,作为纯粹的一种情感存在,像准备在白纸上学习彩色涂鸦的小男孩、女孩。喜欢开始一定也是苍白的,小孩总会有一个幻想出来的伙伴,他们用手边所有布置出简陋的秘密基地,而准备填色的纸笔便是爱恨情仇的开端,涂鸦学习丰富却不单纯的成长过程。 最近艺人周杰伦隔了几年后再度发行新唱片成了话题人物,王心凌也因又开始唱跳经典歌曲〈爱你〉而成了中文娱乐圈受注目的歌手,时光一下仿佛拉回了我中学毕业、生命旅程必需重新开始的千禧年前后。那让我突然找到替自己辩解的一些借口,找到自己不愿长大的理由——原来时光只是一再后退,重来;人生是从喜欢和之后的开始了解、追求到了却懊恼的路上,不停重置自己做不到又理想的模样。 分手都能在社交软体交代 这时代的青年男女都很会打扮,外表虽有科技进步下的美颜软体或化妆术包装,却难掩对第一眼外在直接的吸引。有时真会想搭讪个合眼缘的对方,讨个电话号码,换上一叠硬币找个公共电话亭在固定时间拨上,聊些不着边际、时下流行的速食又或草莓族文化该是多么愉快轻松的事。虽然我知道时下年轻人连分手都能在社交软体用一行文字交代,让人更懊恼的是公共电话亭多数也只剩个石墩底座可共辨认。 近年流行一种生活态度叫断舍离。某天我望着自己的书架和唱片架,还有那排吉他,都是从少年开始陆续买的东西。后我尝试卖了一些我喜欢的书籍和唱片,也卖了几把比较有二手价钱的吉他,我是以断舍离的口号为出发点的,在寄出包裹和交货时却发现那喜欢的感觉并不是如此让人不舍;就像那块曾经说过非常喜欢,却被我送人的名贵手表。断舍离的也许真是我们如蝜蝂背在身上的后续故事,而因喜欢才留下的位子,早就随时间变得模糊不清或又期待重新开始了,包括所有的人、事和物。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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