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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音乐创作

新纪元大学学院发行过两张校园原创歌曲集《起飞》(2019)与《起飞2.0——青春大作》(2023)。可能令其他大专院校音乐创作社团羡慕的是,是校长自己出主意,由校方出资发行专辑的。 一直以来,校园音乐创作在各大专院校自主自发地发展。时代更迭,科技演进的现在,竟有校方主动出资发行校园音乐创作的实体专辑,到底是为什幺呢? 报道:本刊 白慧琪;图:受访者提供 《起飞》系列专辑标榜“马来西亚华语乐坛史上首张由校方全力出资制作的原创歌曲集”。带着疑问,真的不是学生提议申请校方资助的吗?新纪元大学学院校长莫顺宗说,是自己在一次社团演出前致辞时脱口而出,“我决定要给你们出一张专辑!” 当时事发突然,学生也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全场欢呼。其实在那之前,他完全不晓得要花多少钱,学生的水平能够发行专辑吗?“要怎幺弄?不可能在学校的广播室录音吧!” 说起那次脱口而出的承诺,莫顺宗形容是偶然,也算酝酿已久。他五音不全,有口难唱,但很爱听歌,常常在校园里听到学生唱自己的歌,都觉得很不错。I Do音乐社和新纪元大学学院同龄,在1998年创校时就成立,与其他校园音乐创作社团一样,代代都有学生在校园里唱自己的歌。 莫顺宗有自己的情怀,唱片业萎缩,多年以后天王一字排开仍旧是那几位天王。他认为,学生爱唱歌的喜好是不变的,工具也许会变,可是他们往往难持之以恒,毕业后多少校友还在创作呢?他们的青春并没有被保留下来,而他认为学生在年轻时就应该留下一些东西。 那就由校方出资发行校园音乐原创专辑吧。会很贵吗?他直言,其实占整个学校的开销比例很小部分而已,新纪元办得到,其他学校怎么可能做不到?   学生的音乐“真、勇” 回到那个一诺千金的时刻,对专辑毫无概念的莫顺宗只好向曾任电台广播员的太太邓丽思求助,她比较了解音乐与唱片产业,也有人脉。最后,邓丽思成为《起飞》的监制,找来国际知名音乐人彭学斌担任音乐统筹,联合校内老师郑诗傧担任项目统筹,与学生一起制作专辑。 提起学生创作,邓丽思说20岁上下的学生正值青春,他们的音乐可以用两个字形容——真、勇。在她看来,这个年纪的学生吸收各种养分,他们好像终于懂了很多事物,想要透过音乐表达,但又保有几分生涩。 其实,当时录制专辑时,莫顺宗是没有底的,他并不清楚学生作品的水准是否真的能推出市场,只是不愿妨碍团队工作,一直没有过问。直到某一天邓丽思发来样本,他才放下心来。 聆听《起飞》系列专辑的歌曲,有些听起来唱功了得,编曲复杂完整。邓丽思说,现在学生的音乐相当成熟,是因为时代进步,他们有更多资源去掌握音乐,但属于那个年纪的真,已久无法取代。   新校园音乐创作运动 莫顺宗和邓丽思都用“运动”来形容制作这两张专辑的过程。邓丽思脑中有一部本地华语音乐发展史——从1980年代台湾校园民歌,到新加坡末代华校生新谣,从1987年激荡工作坊到1990年代海螺新韵奖,掀起的本地校园音乐创作风潮。 她说,海螺新韵奖的成功除了另类音乐人,也有滚石唱片和本地广播电台的支援。光良的音乐得到广播员陈峰协助制作,阿牛陈庆祥的作品偶然被台湾歌手任贤齐听到进而翻唱走红。这些看起来是机缘,但里头都有对本地音乐有心的人帮忙推一把,做着做着慢慢做大。 邓丽思认为,制作《起飞》有点像当年海螺新韵奖一样,新纪元大学学院就像当年滚石唱片,给予新歌手、新音乐一个发表的机会和平台。在她心中,这是场2020年代的新校园音乐创作运动。 莫顺宗并不将《起飞》视为新纪元专属,他更希望这个企划能引起一些涟漪,号召休息很久的人一起再来一次,再掀起另一波校园音乐创作的浪潮。 相关报道: 01/马来西亚理科大学“遊子吟”:校园音乐逾30年原创精神不变 02/马来西亚工艺大学“螺丝钉音乐创作坊”:主修音乐社团 副修本科现在不玩何时玩? 03/独立音乐人汪荣木:激盪与新韵滋养的一代 回看那年青春 04/新纪元大学学院《起飞》系列专辑:校长带头收录青春可否再掀音乐浪潮?
3月前
90年代的某一场本地创作演绎会,山脚下男孩演唱了〈中学生不适合谈恋爱〉。 “你知道吗,对于当时的我来讲是蛮大的冲击……哇,我没见过这种东西。” 那个当时在现场听歌受到冲击的中学生是汪荣木。他爱自己写写东西,胆粗粗参加了海螺新韵奖,还得奖了。上大学,大家很快听说有个“海螺的年轻新生代”来了,招揽入团。后来,就有了北方大学的“北方七点九”音乐创作坊。 报道:本刊 白慧琪;图:受访者提供 谈马来西亚校园音乐创作,离不开激荡工作坊和海螺新韵奖。1987年至1991年,一群唱自己歌的人聚集起来成为激荡工作坊。他们有的是学生,有的是工作人士,南下北上演出,到处唱自己的歌,掀起了一股马来西亚华语音乐的创作风潮。 不过,在那个创作歌曲无法养活自己的年代,不少人大学毕业后有了不同想法,激荡工作坊解散了。是他们自己说的“激荡解散,精神永存”。1992年激荡出身的另类音乐人推动海螺新韵奖,鼓励年轻学子创作音乐,分有中学组“青螺”和大专组“云螺”。激荡与海螺新韵奖将音乐创作的种子四处播散,我国大专院校的音乐创作社团几乎都是那个时代成立的。 独立音乐人汪荣木就是当时的青螺组得奖者,还跟着另类音乐人参与巡回演出。进入吉打马来西亚北方大学,校内原有的“点缘创作坊”成员来到宿舍敲门,邀他参与。那年,他们应邀去吉隆坡马来亚大学摇篮手发起的全国大专演绎会,大受启发。回校后,他们决定脱离母团华裔学生理事会,成为独立团体,以练习时间晚间7时45分为社团取名“北方七点九”。 他说,其实在点缘之前还有一个校园创作团体叫做“稻草人”,只是在他入学前,稻草人就解散了。后来独立成团的北方七点九,也不是校内注册的合法社团,在当时大专法令的高压氛围,三十多人“群聚”在校园歌唱,其实是有点敏感的。 比赛激起校园音乐创作风潮 看现在校园音乐创作社团,有点像偶像练习生公司,团员会玩乐器、歌唱、创作词曲,还会舞蹈、Rap、拍摄MV、办演绎会……“那时候的我们相对比较单纯,一般上就只是一个礼拜聚会一次,大家围在一起轮流发表自己的作品。”人称“Ah Bok”的汪荣木说。 他随另类音乐人巡回演出时,得以从旁观察到如何筹备表演。因此进入大学,他们筹办了北方七点九的第一场演绎会。从现在的规格回看,那个时候他们对灯光音响是不懂得要求,只要麦克风有声音,有一点灯光效果就好了,可是所有人都是很兴奋的。 90年代,卡带是主要的音乐载体,当时连手提电话还不普遍,更别说现在人人都有智慧型手机。汪荣木形容,人手一机,你可以活在自己的泡泡里,不需要出来,在自己的圈子里自得其乐。“我们那个年代不一样,基本上你有的娱乐就是电视机和收音机,其他就是需要往外跑的‘实体活动’,算是少有的青春发泄吧。” 海螺新韵奖的社会时代背景就是这样,比赛激起校园音乐创作风潮为青春少男少女增添多一个选择。汪荣木说,当大部分青少年都在参与的时候,就有一种群众力量,更有推动力了。 “为什么我今天都会一直依附在本地创作,一直走下去,就是因为我在年轻的时候,它(音乐创作)是我的一根浮木。”中学时候羞涩的汪荣木开始透过创作抒发情感,大学时期活跃于北方七点九。他自认一直以来是一个对自己没有信心的年轻人,但是校园音乐创作让他在人生中找到自信。 商业的流行音乐模式 影响校园音乐创作社团 作为校园音乐创作社团元老级的人物,汪荣木说90年代学生创作的动机偏向文艺,是很简单的“我手写我心”,写生活相关事务,相对单纯。校园音乐创作的清新脱俗,在当时主流的流行音乐里是一股清流。 第二届海螺新韵奖成功发掘一众年轻歌手,吸引唱片公司、版权公司前来发掘人才。渐渐地,商业的流行音乐模式开始影响回校园音乐创作社团。在汪荣木看来,整个氛围开始改变了……  “因为大家做活动已经不是纯粹在‘我手写我心’,把自己的作品发表出去让更多人听到,而是开始有商业的考量,怎样让我们的歌被更多人接受。”他举例,作曲时商业单位介入会谈到歌曲要怎样才能耳熟能详。 现在回看,其实情况并没有那么复杂。或许只是,当时还没有成功的例子,让那个年代和汪荣木一样的年轻人去命名,他们倾向的音乐创作可以叫做“独立音乐”。 他也说,大学只有4年,当时在校园音乐创作社团被外来的商业价值观冲击,没来得及厘清思路,也有点措手不及。大四那一年,一次演出后他在大山脚一间卡带店看中另类音乐人的《太阳高高照》,结果老板直接和他说“这种歌没有人听的啦”,留下他一脸尴尬。 时代已经来到光良、品冠等打进台湾流行音乐主流市场,而他是受到激荡浪潮影响的一代。对当时还是大学生的他而言,似乎是自己接收养分、相信的价值观不断被质疑,只觉得郁闷。“我们搞了这么多年的创作,好像面临成功,但整个感觉、氛围都不对,跟我们想像的东西完全不契合。” 汪荣木也说,后来参与校园音乐创作的人心态也有点不同。最初参与者心态简单,想学习写歌,想上台唱歌。当商业机构介入后,有些人借音乐创作坊为垫脚石,等待被发掘去选秀比赛,或者等待透过版权公司来发表作品。 “创作人本身要知道自己要走什么路线” 汪荣木说,他那一辈年轻的时候,创作音乐就只有一种,不像现在有“独立音乐”的概念。过了这么多年,他整理好当年的困惑。“创作人本身要知道自己要走什么路线!”他说,要搞流行商业创作,没问题;要比较艺术、艺文的独立音乐,也没问题。只是当时他并不懂这些差别。 其实,要走比较艺文素养的音乐路线,或者独立音乐,就不要去搅和商业市场。以前搞个性创作的人尝试接洽版权公司,结果被批评到一文不值伤害了自己,很多创作人在那个年代就绝不再干了。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很简单啊,这个不是你的东西,不是你的就不要去参与。”汪荣木在槟城推动独立音乐,觉得不同音乐模式其实可以和平共处,喜欢流行的继续做流行音乐,喜欢做独立的继续做独立音乐,里面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4年后,你可以是什么呢? 大学只有短短4年,即便全身心投入校园音乐创作,毕业离校后每个人际遇不同,未必仍走在同一条音乐路上。4年后,你可以是什么呢? 汪荣木区分成四类。第一种,站在第一线成为大明星的歌手或者知名制作人、词曲创作人;第二种,即使没有成为主流大咖,但还是一辈子与音乐相伴,偶尔玩团,腾出工作业余时间参与一些演出。第三种,不很懂音乐,但是在大学音乐创作社团里曾是技术担当,做策划人、音控师、灯光师的,“我觉得这些人离开大学后,可以回到家乡继续做推动者,或者补助者。”  “第四种也是整个音乐圈子最缺乏的,就是观众。”汪荣木说,马来西亚音乐圈最缺乏的就是有素养的观众,而大学4年浸淫过音乐创作社团的,能不能回来当观众呢?他希望这些懂得音乐的人,也要懂得珍惜校园创作,懂得买票入场支持,“即使(表演者)还没有很红,但还是会懂得欣赏这是好音乐。” 相关报道: 01/马来西亚理科大学“遊子吟”:校园音乐逾30年原创精神不变 02/马来西亚工艺大学“螺丝钉音乐创作坊”:主修音乐社团 副修本科现在不玩何时玩? 03/独立音乐人汪荣木:激盪与新韵滋养的一代 回看那年青春 04/新纪元大学学院《起飞》系列专辑:校长带头收录青春可否再掀音乐浪潮?
3月前
去年9月,马来西亚歌手张智成惊喜作客中国音乐节目《时光音乐会·老友记》,勾起许多80、90后的回忆。华语流行音乐圈,张智成、戴佩妮、梁静茹、阿牛陈庆祥、光良、品冠都被视为大马帮,他们都是学生时期参加海螺新韵奖而被发掘的歌手。其中,张智成是马来西亚工艺大学螺丝钉音乐创作坊的成员。 现任螺丝钉主席苏奕勇说,被加入历届组委的群组时才发现,哇,原来螺丝钉有张智成这样的学长! 报道:本刊 白慧琪;图:受访者提供 问及工大螺丝钉音乐创作坊的创团历史,现任主席苏奕勇从学长姐那儿听来的是,一开始三五好友喜欢音乐就凑在一起,慢慢有个小组织,再发展成一个社团。 三五好友凑在一起玩音乐,是许多大学校园音乐创作社团的缩影。苏奕勇会钢琴、打鼓,音乐总监侯乐宇玩吉他,另一位音乐总监孙锦亮从小学钢琴,三人不巧一起进了工大。过往是一个人弹自己的琴,玩自己的乐器,得知有个音乐创作社团叫“螺丝钉”就进来试试看。 原来,将各自才艺凑在一起玩音乐,是全新的学习和体验,这或许是音乐创作社团的魅力所在。孙锦亮说,自己玩音乐没机会和其他人交流,练团让他了解到一首曲子的各个部分还可以怎么发挥。 侯乐宇举例,同样是伴奏,吉他和钢琴如果一样大声就会“撞”在一起。练团不是自己音乐了得就好,还需要相互配合。在团里,苏奕勇跟着欣赏其他团员的音乐兴趣,开拓更多曲风,原本泡在自己熟悉的流行音乐,在侯乐宇介绍下认识了重金属,大开眼界。   “要玩什么就现在玩,以后就没得玩了”  “我们都会开玩笑说,在螺丝钉是主修音乐,副修才是我们真正读的科系。”苏奕勇笑说。这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因为对音乐的热忱聚在一起,也发展出深刻的情谊。孙锦亮分享,一场迷你音乐会办在200个座位的讲堂,演出时长2小时,他们需要花上3个月练习、策划、筹办。而留在心中的不只是音乐创作、编曲上的突破,还有舞台表演的回忆。 “你们要玩什么就现在玩,以后你们就没得玩了。”苏奕勇“吓到”,竟然有那么多学长姐在不同时候跟他讲同样一句话。其实学长姐有他们的道理,“因为这个时候你可以选歌。” 苏奕勇总听学长姐说,大学期间想做怎样的歌就去做,想玩怎样的曲风就去玩,想怎样表演就尽量表演,“你就尽量去!”有些毕业团友当上驻唱歌手,虽然还是在玩音乐,但演绎的都是别人要听的歌曲,很难有“自己”。也有不少团员毕业离校找到一份安稳的工作,就离音乐越来越远,再见面时会说“我没有玩音乐啰……” 和国内其他校园音乐创作社团相仿,螺丝钉团员聚在夹band练团,在校园举办迷你音乐会。随着科技、网络发展,螺丝钉也开设是社交媒体专页,有负责拍摄照片、影片的小组。不过三人坦言,他们是冠病疫情期间的大学新生,漫长的行动管制期限制社团活动,导致螺丝钉面临断层。目前,他们缺少有创作知识与技术的团员。 为了保持社团创作精神,他们目前尽量摸索和学习创作,也会寻求学长姐意见。往年螺丝钉能一年出一张专辑,收录八至十首歌,现在他们的目标是一年内至少创作出一首主题曲,再以live band(现场乐队)的形式演出。 孙锦亮说,疫情期间缺少校园活动的日子,螺丝钉鲜少演出。今年他们会更专注练团、表演,吸引更多音乐人才进来。 相关报道: 01/马来西亚理科大学“遊子吟”:校园音乐逾30年原创精神不变 02/马来西亚工艺大学“螺丝钉音乐创作坊”:主修音乐社团 副修本科现在不玩何时玩? 03/独立音乐人汪荣木:激盪与新韵滋养的一代 回看那年青春 04/新纪元大学学院《起飞》系列专辑:校长带头收录青春可否再掀音乐浪潮?
3月前
大学校园好像总要有个角落有学生弹唱吉他、练团,唱自己作词作曲的歌,才叫“青春”。那是转大人的阶段,刚离家独立生活,敢于冲撞,又还没接受社会洗礼,创作有种“半生不熟”的美好。所谓美好在于没有包袱,有些想法却又有点纯净,是这个阶段专有的青涩。 或许每个年代都有人在校园唱歌,但马来西亚校园传唱自己的音乐,可追溯到三十多年前。1987年激荡工作坊唱自己的歌,1990年代另类音乐人开启海螺新韵奖,让少男少女有了展现平台。在这样的背景下,由北至南各大专院校纷纷成立校园音乐创社团,北方七点九、游子吟、摇篮手、音子、红砖、螺丝钉…… 大学生活只有四年,毕业生、新生一拨换一拨。不变的是,一代一代都有大学生在唱自己的歌。 2023年11月,槟城马来西亚理科大学游子吟刚刚举办第32届创作歌曲演绎会“UNLOCK”,点开脸书专页影片区还能回顾整场演出。演绎会是游子吟每年最盛大的活动,团员演唱、演奏、唱跳一年来创作的歌曲,就连现场直播、拍摄都是内部影视部成员包办。听来,就像一家学生组成的娱乐公司,从词曲创作、歌手演唱、舞者、舞台灯光、拍摄统统包办。 游子吟成立于1989年,现任主席林佳忆说,社团创立的初衷是鼓吹本地原创音乐,发掘、培养大学生的创作潜能。 其实,这个社团还比所有现任团员都年长十多岁呀!“遥想”1989年,还是音乐卡带时代,CD不普及,更没有后来的MP3和现在的数位串流,什么无线蓝牙麦克风、音响统统没有。 发展至今,游子吟也随着时代和科技演进,一直壮大。每个星期五下午1时至3时例常活动有不同主题,例如介绍乐器、歌唱分享;幕后舞台教学又包括灯光、音响、排麦、插电、MV拍摄等。 社团内部门众多,不能少了最核心的音乐创作。副主席邱翰铭说,每周例常活动都固定有团员发表创作歌曲,大家相互交流给意见。临近演绎会,他们会募集18首创作作品加以编曲,编排成舞台节目,在槟州大会堂表演给上千名观众。过往演绎会外包专业摄制公司来拍摄,现在他们全权包办,自己来。 选曲方面,他们会尽量涵盖各类型音乐,无论是摇滚、抒情、R&B或者轻快曲风,也会去尝试比较小众的Swing、Funk、Shuffle等。“因为我们不想演绎会都只有同一类型歌曲,听觉上可能疲累。” 专注学业之余 还可经营各种兴趣 大学有点像社会的预科班,专注学业之余还可以经营各种兴趣。那么主席林佳忆及两位副主席邱翰铭、谢芷薇加入游子吟,是想当然尔对音乐感兴趣吗? 林佳忆自认,虽然从小爱唱歌,却不怎么敢参加歌唱比赛。加入游子吟,每年有演绎会那么大型的舞台,她逐渐敢于展现自己。过去她唱的是比较抒情的歌曲,现在也尝试摇滚风,对她而言是很大的突破。“(性格)会变得比较外向,因为大家是有共同兴趣、爱好的人,可以和他们一起交流。” 邱翰铭从小会玩一些乐器,倒没接触过音乐创作。他在游子吟学到一些基础的创作知识,跟着开始创作歌曲,乐器方面也有得发挥。“我觉得游子吟是很好的平台,让大学生去发掘自己的新的才能。” 与前面两位不同,谢芷薇的兴趣在于拍摄,她是因为游子吟要为创作歌曲拍摄MV(音乐影片)才入团。或许与音乐保持一点距离,她能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到团员投入。“我看他们写的新歌,真的是很纯粹地把想表达的东西写进歌词,是很当下的感受。”她相信这份纯粹只有在大学时期才有,出社会有不同经历后的创作就不一样了,“所以我觉得校园创作确实很神圣,也很值得保有。” 在音乐产业闯出名堂“烂游子”也很多 游子吟算是“老牌”校园音乐创作社团,经历三十多年至今仍非常活跃。一个学生社团如何做得又大又长久?到底有什么精神是一直持续传承的?三人认为是“原创精神”。 林佳忆说,遇到什么问题向“烂游子”学长姐开口,他们都会很快给予帮助。大家都很热爱游子吟大家庭,学长姐也很乐意分享过往经验,就是这样慢慢传承。邱翰铭在游子吟最难忘的经历,是很多“烂游子”的直球意见,有时太过直接得让人难以招架,“我也觉得也好,会让我更加记得这里。” 游子吟团员依照年级有不同称号,大一新生叫做“新游子”,大二是“中游子”,大三升级成“老游子”,大四“半老不烂游子”。那些毕业团友,不管离校多久一概称为“烂游子”。在音乐产业闯出名堂的“烂游子”也很多,例如偶像剧《恶作剧之吻》片尾曲〈遇到〉作曲人黄汇雯、音乐人王保为,作词人梁锦兴等…… 游子吟“出产”的知名音乐人很多,林佳忆、邱翰铭和谢芷薇等现任游子都视他们为榜样。不过时代也一直在变化,总说现代年轻人活在社交媒体,抖音有一对火红神曲,动辄破译收听率。 谢芷薇坦言,社交媒体的确会带给他们影响,有时设计海报、写文案,都要参考一下网络上流行什么新哏。例如前阵子到处听见“恐龙扛狼”,他们也会写进文案里先引起注意。 但是音乐创作方面,邱翰铭说游子吟团员还是比较忠于自己,不太去为了迎合大众。“我们还是会追求那些Likes(点赞),因为我们需要曝光嘛。”他说,“但我们会想要更加努力来创作好听的歌曲,用作品来让大家认识我们。” 除了是表演者也是创作者 听三位大学生聊音乐创作社团的生活,很大部分都与演绎会有关。例常音乐创作分享与交流固然重要,但为了在演绎会舞台上演出验收成果,他们投入了很多心血。 像是从事幕后的谢芷薇,常常为了拍摄和剪片,一班伙伴熬夜爆肝到清晨再一起去吃早餐,累得心甘情愿,还形容为“甜蜜的负担”。她喜欢这种氛围,一群原本不认识的人因为共同目标聚在一起,多了一份温暖。有时他们还会开玩笑要一起开一个制作公司,分配好岗位。 林佳忆是表演者,最大的成就感和收获当然是站在舞台上接受台下的掌声。“在舞台上听到下面的掌声时,真的是很不一样的心情,可以推动、鼓励我继续走下去。” 邱翰铭除了是表演者也是创作者。“最有成就感的事,演绎会后有人来跟你讲,你写的那首歌是最有记忆点的,还蛮好听的。”不管是作品还是表演被称赞,都让他感觉努力有被看见。 三位目前才大三,距离毕业离校还有一点时间,还会持续创作音乐吗?“嗯,有机会的话应该会吧。”三人“谦让”了一会邱翰铭首先发声。 “Why not?”林佳忆直言,如果有机会,有灵感,想做就去做。“我不认为它(创作)会随着我们踏入社会而有什么改变,因为我还是喜欢这个东西。” 相关报道: 01/马来西亚理科大学“遊子吟”:校园音乐逾30年原创精神不变 02/马来西亚工艺大学“螺丝钉音乐创作坊”:主修音乐社团 副修本科现在不玩何时玩? 03/独立音乐人汪荣木:激盪与新韵滋养的一代 回看那年青春 04/新纪元大学学院《起飞》系列专辑:校长带头收录青春可否再掀音乐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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