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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程法师

2月前
3月前
  继程法师即将出版书画集,邀我作序,作为50年的朋友,我是欣然应命的。   继程法师早年在弘法之余,也常写文章,爱茶艺赏壶,也爱书法,稍后又对绘画发生兴趣。   他的书法,有一段时间颇似竺公上人的笔调。之后信笔挥毫,悠然独往自成一家。他精于小楷,往往于方寸之间,书写工整毫芒心经等作,堪称一绝。 在继程法师的画中,时常出现各式各样造型奇特的茶壶,趣味盎然。这使我忆起50年前,他初到三慧讲堂所住的小房。房中置卧铺,卧铺三面摆放装满茶壶的柜子。当时我说:这未免太危险了。睡觉时偶一转身,或梦中有大动作,柜子翻倒下来,后果不堪设想啊!他回我以莞尔一笑。   有一次继程法师来吉隆坡,我约了他跟张木钦在松风小馆吃饭。我们一步入餐馆,继程法师就被柜子里面的茶壶所吸引,摩挲良久。用餐时当然是谈茶壶,餐后他也抱着美壶而归。   宋代书法家米芾爱石如命,苏东坡爱砚成痴,往往废寝忘食,青年继程法师之爱壶,也堪称一格。   我对茶没有研究,多次跟继程法师喝茶,面对茶具都不敢造次,只是静坐观赏他悠然娴熟的烹茶艺术。有时我们谈话不绝,有时可以一话不说,静静地喝茶。喝茶之余,有时兴致勃勃的画起画来。   我觉察到继程法师喝茶,写字或画画,都很随兴,不那么在意用具材料。   自由自在的构图与笔墨   为了弘法及结缘方便,继程法师书写内容多以佛家经典偈语为之。作画则题材多样,除了画茶壶,还有禅定僧人,竹林,明月,莲花及山水,不一而足。这些画,构图与笔墨亦摆脱了传统形式,自由自在,不拘一格,顕现他自信从容的个性。   继程法师也擅长在壶上作画题字,多次受邀到宜兴与紫砂壶工艺师合作,又作为慈善义展之用,广受欢迎。 这次继程法师的书画集,除了他的作品,间中也有他与叶逢仪、常迦法师、净照与浩千的合作画,不同的题材,大多以写意手法,也显得和谐而别有新境。   书画无定法,各有不同的喜爱与追求。林语堂曾说:“书画中尤其是书中,我们可以从而看到各式各样种类不同的美点。在这种完美的作品中,个性已和技巧溶合于一起,不能再加以分析。”   弘一法师谈到自己的书法则说:“……于常人所注意之笔法、笔力、结构、神韵、乃至某碑、某帖、某派,皆一致屏除,决不用心揣摩。故朽人所写之字,应作一张图案画观之,斯可矣。”   继程法师是禅师,他的禅心禅思与禅意,现诸书画,大家也可以各凭所感自揣摩之。他常写“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看他的书画,或亦应作如是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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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15日那天,网络上传来一则噩耗,诗人草风往生了,顿时,心头一阵难受,久久不能平息。几天前,他还传来早上问候信息。记得2022年12月2日,在《南洋商报》【商余】版,还发表了他一篇散文〈听老歌,勾起许多回忆〉。 据我知道,他太太往生后,过了一段日子,他却因为中风跌倒,行动不便,无法自我照顾,只好安排进入怡保的一间安老院。疫情期间,不便去探望他。在2022年11月28日,才和胡友平校长及一介文友到安老院探访,我一见到他,几乎认不出来。他本是身材高大,面庞丰满润滑,竟然瘦得只有一把骨,面庞两眼深陷,让人看了一阵心酸。他舌头转动不来,不能说话,只有用纸笔与我们沟通。看到他,深感生老病死,人生无常! 认识草风,记得那是80年代,知道他喜爱写诗,也写童诗;我也爱写作,自然地,大家就有了联络,他没有瞧不起我这个没有正式进过学校的工人。那时,他住金宝,在怡保旧街场兴业银行任职。我住怡保甘榜斗华新村,在他昔工业工厂当员工,有空闲时间,就会联络他,到怡保旧街场咖啡厅喝茶,谈文说艺,常常一聊就一两个钟。文艺的情缘就这样培养起来。我到金宝去,一定会联络他,到茶餐室喝茶,大家都是谈文说艺,非常开心! 草风出生于1944年,原名是陈永安,笔名除了草风,还有花非花、龙族、沈曼华、陈剑怀等。出版有新诗集《 异乡寒夜曲》、《纸船》、《一片慈爱》,及另一本合集《第一道曙光》。 当他退休后,我们就比较少见面,不过,不时还会在电话上联络,聊天。不久就知道他太太患上了肾病,每个月要到怡保医院洗肾,他一人在医院,等太太洗肾时间很长,他就会通知我,说在医院很无聊,约我见面。那时我已半退休,所以就会到医院餐室,喝茶吃饭,我们很少谈个人琐事,谈的都是文学创作,一些文坛事。 记得,有一年,继程法师来怡保般若岩办大专佛学讲座,草风知道了,邀约我一同去见他。继程法师也爱创作,曾经协助我出版过书,我也应该去见见他,感恩这一分情缘。于是,我们到般若岩见法师,法师就请我们喝茶,他亲自泡了一壶普洱茶,大家坐下来也就是谈写作、文坛事。同时,我们还见到了一位热爱写作的女生,叫雅琳的,大家很高兴拍下一张照。 回首,认识草风已三十多年,我们保持着联络,那就因为是文学的因缘!今天他走了,在文学道上留下了星光,生命留下光彩! 诗人草风,我们永远怀念你……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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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参观博物馆、书画展还是摄影展,对我而言,参观展览究竟是件乐事。   好友暐义于今年12月在其母校“锺灵创校105周年暨校友回校日”期间策划了《拓影墨韵——继程法师拓片书画作品展》,画作售卖所得将用作购买校地。圣诞前夕特意前往参观叙旧。   此次的展览与一般的书画展不一样,其最大的特点在于作品是古物拓片、绘画与书法的相结合,这是本地书画界少见的艺术创作手法。所谓的拓片是用纸墨拓印出碑刻、青铜器等文物上的文字或纹饰。传拓技术始于六朝,最初用来拓印汉魏石经及秦刻石。早期是以石碑和青铜器的平面拓为主,后来清代嘉庆年间发展出全形拓(又称立体拓),即用纸墨传拓青铜器,让青铜器的造型立体地展现在纸面上。 与古物的一场对话   全形拓技术的产生与清代金石学的兴盛密切相关。清政府为了加强思想管制、巩固政权而大兴文字狱。由于文人士大夫无处施展抱负,进而将做学问的精力转向金石学的研究,借此追溯本源,启智修身。当时文人间对金石的需求日益增加,然而古代的交通及科技不及今日发达,再加上古物(主要是青铜器)年代久远易损、体型巨大等因素,古物要在文人间相互流传实属不易。因此,全形拓技术便应运而生,就像今日的影印技术,只要能掌握此技术就能拓出无数的拓片。拓片除了方便文人之间的交流、研究、欣赏、收藏以外,还有利于青铜器等古物图像的流传,可以说“传古”是全形拓的最初产生的原因。后来,由于墨的浓淡展现出器物造型及纹饰的韵味,与中华文化大道至简的审美观是一致的,进而衍生出器物拓片也可作为鉴赏之用。   “传古”和“鉴赏”的两种功能衍生出两种不同的艺术风格。前者讲究图像的真实性及清晰度,要求原器传拓,是金石学家所追求的;后者则讲究意象,在书画的审美观下其拓片相较于前者草率,讲求器物的古意与墨的韵味,是书画家进行艺术创作的素材。两者各有优势,同时也相互影响。   此次的书画作品主要是结合“传古”与“鉴赏”的功能进行全形拓,除了传统上的青铜器、石刻拓片以外,还包括瓦当、画像砖、木雕、陶瓷、湖石的拓片,取材自由且丰富。在全形拓的基础上,继程法师再进行书画创作。这种全形拓入画的风气最初盛行于清末民初,当时的文人除了热衷于金石学研究以外,还善于书画、鉴赏古物,所以能够将全形拓与书画艺术完美地结合起来。今日的继程法师继承前人“古意”,凭借着对全形拓中古物的理解,再加上法师本身对佛法的体悟、对书画的审美意趣,而进行一系列具有古意、禅意的艺术创作。   可以说,全形拓入画为古物赋予了全新的生命力,让古物从清末开始除了是古玩及金石学的研究对象以外,还以画作的形式进入百姓家,供人雅俗共赏。一直以来,我们普遍认为古人、古物与历史离我们很遥远,然而清代的文人以全形拓入画,不就是清人与古物的一场对话吗?今日的继程法师和看画的你我,何尝不是今人与古人的交流?“古”与“今”在画作上超越了时空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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