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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1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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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吃了早餐,有时我会不想进房间看妈妈醒了吗?我宁愿不作声色的继续做完日常琐事,例如点个香,回一些工作信息,出外买个菜等等。最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才愿意“终结”我的自由——服侍妈妈起床。 基本上她吃过了一餐,我的午餐和下半天就正式开始了。若要出个家门,就得把妈妈固定好安全坐姿,开对电视频道,然后我赶出门限时回家。在外不时打开电话看看闭路电视,观察妈妈在家可好。单单为了来去的自由,聘请一位照顾者照顾妈妈的作息是最重要的。 每天照顾妈妈我都观察着自己的情绪波动。通常每当我的思绪赶在做别的事,烦恼怎么解决一些工作,我在“照顾”她的前面就会多加两个字,那就是“还要”——我还要照顾她。有天她状态不佳,遇上我极为烦躁的心情,当下我只想她赶快吞咽,而她却不断吐出食物。肮脏的不只是吃,也包括我的整个心情。 其实照顾者是期待什么?我问自己。不说期待妈妈的情况变好,因为那不符事实。我就是期待不要有“打嗝”或非一般的事发生,要突然进入自我调整,那就够好了。曾经一次我们一起在冲凉房摔跤,幸好她最后是扑在我的身上,并无大碍。但那次以后确实满布了阴影,之后我每次重复做同一个动作,就会为自己的信心充值打气,对自己说“Not today!”也就是跌倒,不会是今天。久而久之,那个动作我越做越好,日常照护更顺利了,我活出了自我肯定。 照顾者能期待得到什么?在一次又一次的日常训练里,在所有欲望追求里,我还是很踏实的面对做为人的温度,坦然看着人岁有尾声这件事。在日常生活里,能多具体地想像自己的年老,再监视活着的根本和那些烦恼有什么关系。有关系还是没关系,重要还是不重要,该上心还是该放下。 照顾者不能期待太多。也许在你妥协了自己的一些自由的同时,要先告诉自己这是我该学习的,甘愿地安住自己后,从中寻找平衡之道,明白当中的意义。   更多文章: May子/助人为“脑内啡”之本 May子/跪下来求什么 ? May子/隔机观火 May子/大扫除寻宝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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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南侵,继以中共统治大陆所激起的重大社会政治变迁,可证诸于英国殖民之下的海峡殖民地,马来亚联合邦,独立的马来西亚,以及在1965年从中分离出来的新加坡或星加坡。后者虽曰一分为二,其后多年的民间交流仍然频繁。在加拿大的“北美星马同学会”,在台的“星马留台同学会”都没改名。在星马本地华文文艺圈的交流,依旧是“星马一家亲”。这个观察乃根据个人的记忆与经历,和以下几本中肯中立的著作:林春美、马仑、黄锦树等 。 基本上,这儿仅选取至2013年仍有文艺作品发表的老辈作者群,或稍有例外的旁及。但暂不包含鲜从事文艺创作的文学历史、评论家。 群中极受两地作家仰望的有槟城的温梓川、萧遥天、星洲的方天、孟毅、连士升。中生辈且著作经常上报的作家,不论地区,有陈慧桦、李苍、林木海、萧艾、淡莹、山芭仔、温任平、鲁莽、周唤、马汉、周灿、林方、英培安、陈瑞献等等。诚然,马仑于1979年所编著的《马华写作人剪影》及随后的修订版,不偏不倚,几乎包揽所有上世纪80年代前的马华作者,不论其左右翼。当年的好几位文青创立过海天诗社、天狼星诗社、星座诗社、五月诗社等。甚至还有收购报馆以提倡文艺的文青。由于我在1970-80年代忙于学术本科的研究和教学,几乎与星马文坛脱节了。故这时段纵是我的学生辈,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们中已享誉星马文坛的有尤今、梅淑贞、马盛辉、潘正镭、希尼尔等。 值得一提的,也算例外的是出生怡保的南大中文系的尤今(谭幼今),她已出版了两百多本散文小说集,有不少还是在中国大陆出版的;这显示星马文坛已逐步离开冷宫文学的阴影了。怡保的潇凤,身居国际汉诗社的副主席,在提升大马的文艺国际性,可谓任重道远。据悉,黎紫书、梁靖芬也正往这方向进行,我们拭目以待。他们可能在1980年之后才出道,因在马仑1979 年的书中并没提及此四名作家。拙作《与智者愚者同行》(2019)或略有补充。  写作人野餐会 我虽没正式参加过星马各类诗社的活动 ,却参加过学生周报暨《蕉风》举办的作者聚会活动,如第一届的“星马青年作者野餐会”, 时为1961年3月18至24日,地点是波德申的清风阁。另还有一次是在邦咯岛。我在前个集会上认识了许多各地的文友如鲁莽、端木虹、马汉、辜健智、冰谷、年红、慧适、陌上桑、游汉炳、游汉维、张齐清等等。丁善雄那次受邀但没出席。会后出版了纪念刊,内包含了十多幅活动图片,以及36名参与者60年前的肖像。之后好多年他们还活跃于星马文坛。马汉在追悼张齐清一文中也报道了全部参与者的姓名,以及他们俩为落实发展文艺的意愿而收购了霹雳州的《建国日报》。他们之间更不分彼此,更遑论星马分隔,皆把感情浸淫于文艺中。 不亲的倒是互相猜忌的左右翼文人。由于报刊多接受同翼文人的稿件,投稿人可说没多大的选择。那是上世纪的事了。 在1950年代的星马文艺圈里,文艺活动多附属于报刊,偶有杂志。该时代的《星洲日报》左倾,《光华日报》右倾,《南洋商报》比较重商。销路较广的文艺刊物有《蕉风》和《学生周报》,两者皆被视为反共或第三势力的刊物。这些刊物几乎全由中国本土或香港南来的报人、文人所把持着。大家比较熟悉的便有方天、连士升、李星可、力匡、原上草、黄思骋等。他们的政治背景被分成三大类:共产党和国民党的支持者,以及中立的第三势力。顺理成章的星马的作者便被冠以左右翼等之称谓。而出版《学生周报》和《蕉风》的友联出版社则左右不属。 星马分家后,两家大型的华文报章也逐渐各自改变编辑的方针,以适应国情。新加坡原来的《南洋商报》和《星洲日报》更直接地合并成为《联合早报》。虽曰国别左右翼的老牌文人已逐渐趋向左右逢源的境地,两地的文青却以国别的作家协会彼此划定奖励的底线。 个人在六年级时便参加学生周报社(1969年后又改称为学友会)的各类文艺活动如合唱团、办壁报的文艺组等。与许多会员一样,我对蓄意赞扬劳工的诗文作品不太感兴趣,只因那类诗词过度的口号化,与政治倾向无关。    台马一家亲 际此,值得回忆的亲家多年后似乎已被“台马一家亲”替代了。大马旅台文艺作家如李永平、张贵兴、陈慧桦、林绿、黄锦树、张锦忠、李有成、钟怡雯等约三十多名文艺作者的作品 ,出现在黄锦树等三位于2014年主编的《我们留台那些年》。接下来于2022出版的巨著《马华文学与文化读本 》中,其文青数量激增。虽然他们好些已选择定居台湾,却经常回娘家,更经常为大马报章撰稿。总之,与星马本地文人之交流非常融洽。 诚然,这儿并没提及台湾更早期的著名文艺作家如余光中、司马中原、痖弦、琼瑶、李家同、张系国、李敖、柏杨、龙应台等。虽然他们的作品在星马很流行,有位也被引导编选过【南洋文艺】专辑。可惜他们中有完全不熟悉星马文化的,或有视星马文艺为冷宫文学,或有从没写过文艺作品的。文艺本质本来就不是科学,但编选不科学的文艺作品却须科学化,岂可蓄意以偏概全?多年来他们所选编的星马文艺全集,全不全? 本文仅涉及经常撰写诗歌、小说、散文的文艺作者。专攻文学史料、编撰他人作品集、时事评论的专家,可另文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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