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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ERSE

韩国男团1VERSE今年7月正式出道,团名发音不念“one verse”,而是“universe”。K-pop世界已经足够纷呈,他们想要呈现怎样的一个全新宇宙? 早在他们展现唱跳魅力之前,五名团员的生长背景抢先成为国际媒体焦点——1VERSE可是首支有脱北者的韩流组合。他们如何看待这样的身分标签?又是否找到舒服的姿态去拥抱它、谈论它?在这之外,他们身上还承载着什么故事? 报道:本刊 李淑仪 图片:Singing Beetle提供 视讯镜头前,五人并肩端坐,有刚刚好的温暖笑容,也有化不开的拘谨。从各自的生命起点来到这里,他们走过不同的曲折,最终在音乐里找到归属。 “1VERSE的意思是,我们每个人都从生命中汲取一段属于自己的诗句(verse),这些诗句终将汇聚成一个宇宙。” 宥赫Hyuk:那些酸涩往事,我都不讨厌了 朝鲜北部靠近中俄国界的省份,宥赫9岁就在街上乞讨,也为士兵跑腿、采集蘑菇四处兜售,仍难以填饱肚子。有次饿得发慌,他偷走一个遗留在地铁站的餐盒,里头是经已发酸的米饭。 这样的酸涩情节曾是他的日常。 4岁那年父母离异,宥赫与父亲、祖母相依。祖母年老,父亲不想工作,生存成了孩子自己的事。直到2013年,父亲说服宥赫跟随母亲一起逃离朝鲜,途经数个国家才终于抵达韩国。 韩国生活起初也不容易。待在寄宿学校,宥赫必须付出更多努力,才能追赶同侪的进度。“我想所有的新开始,都需要勇气和信念。适应韩国生活,对我来说很难,也遇到不少不真诚的人,像是他们会质疑或否定我说的话。” 话语无法与人言说,他把这些情绪倾泻在诗歌与音乐里。 “可是现在的我不能说自己讨厌这些往事。我必须经历它,因为我想这些困难造就今天的我。” 际遇里也有真诚的人,像是校内音乐学会有师长鼓励,宥赫在说唱(rap)里找到热忱。音乐是他的生命转折,也曾是一种奢侈。“以前我并不知道什么是K-pop,”是在2018年他在电视教育节目说唱,独特的生命经历吸引业内音乐制作人的目光,“加入Singing Beetle公司后,我才学习各种音乐类型。” 逃离朝鲜,宥赫感觉自己因此邂逅很多新奇事物。“一路上有很多困难,也有很多幸福。我想这也同样发生在世上其他地方,就像每个国家都有它的起伏。来到这里,我能做的事情更多了。” 他曾为自己的背景感到羞耻,“那时我会想把这部分的自己隐藏起来,但现在我是真为自己骄傲,也可以说我很喜欢我自己。” 金锡Seok:希望自己的故事可以鼓舞人心 另一名成员金锡也是脱北者。生在朝鲜的日子,他透过走私U盘接触韩剧、韩流音乐,从没梦想成为K-pop偶像,“但我有想要成为歌手。” 2019年脱北来到韩国,从此成为一个无法回家的人。 难熬的是,“有时会想念家乡。”难熬的也是,“像是学习使用汽车或网络,一开始很难,但生活也因此更方便。我遇到很多对我伸出援手的人,不管是日常生活,或是音乐路上,他们帮助我适应新生活。” 作为韩流里少见的脱北者,他们如何看待自己的身分标签?更多在于,两人都希望自己的故事可以鼓舞人心。 “无论人们来自哪里、有什么背景,看到他们追逐梦想的故事,总是令人振奋。”金锡说,“我希望透过我们的音乐,也能鼓励别人追寻自己的热忱。” 宥赫则说,“能够忠于自我去生活,给我带来很大的力量和释然。我想,当一个人可以按照内心的真实去生活,这会带来启发。” 爱都Aito:我们一样也不一样,凝聚成强大力量 兴许是语言障碍,日裔成员Aito最是寡言。 梦想早在6岁萌生,从学舞的那刻起,他已想成为一名舞蹈员。第一次邂逅K-pop,是在中学看见Super Junior的表演,“从那刻起,我有了想要成为偶像的渴望,因为我也想将同样的能量传递给歌迷。” 中学接到试镜机会,高中有一整年他赴韩成为练习生。后来回到日本,Aito兼职舞蹈老师,同时积极参与各种试镜,直到有天团员Kenny在网上看见他,终于如愿以偿。 团员来自不同国度,无知会在心里蔓延莫名的恐惧,像是Aito曾坦言他对朝鲜这个国家感到害怕。日常相处中,他很快发现,自己的偏见并不等于真实。“现在回看,我想我更多是感到好奇,哥哥们让我有回家的感觉,好奇很快转为安心。” “在队伍里,我并不真的会时刻想到谁来自哪里。当然我们每个人都不同,但我们也有相同之处。到最后,这些相同与不同,都让我们在一起时更有力量。” 郝瑞然Kenny:盔甲里藏着我的脆弱与坚强 Kenny郝瑞然是亚裔美籍混血儿,高中几乎每两周都有表演,“包括校内演出,或是校外场合,我都抓住可以表演的舞台。”而人总有自己也难以解释的矛盾。常在那些场合流转,偶有选角经理投递机会,“他们会问我对K-pop有什么看法,我都拒绝加入。” 明明热爱舞台,大学却有意选修精神病学,“我以为那是我想要的。如果可以帮助人,感觉会是挺好的方式度过人生。”对医学生来说,自律比什么都重要;有些人会因自律得到满足,而Kenny慢慢认知到,自己似乎不是这样的人。“我以为我需要纪律来让自己快乐,但我错了。” 原先计划申请美国斯坦福大学研究部门,后来打消念头,Kenny转而拨电其中一名星探参加试镜,“看看能走到哪里。” 如今成功出道,昔日师友为他感到高兴,“最近我才收到学院辅导师的简讯,他很开心看到我成为艺人,因为那是我在学院写文章时唯一着墨的事。我的一切都围绕着唱歌和跳舞;我做的每件事,其实都指向我想成为一名艺人的渴望。现在回想,当初竟然想要当医生,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如此热切追求舞台,其实是在追求什么? “我其实是个容易焦虑的人,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我不喜欢向人倾诉这件事,担心这会让我看起来软弱。”问他是否曾有难关或低潮,Kenny也难以轻松坦露。“我经历很多,一如其他成员来到这里也不容易。我们不会直接分享这些挣扎,但喜欢通过音乐表达它,我们的歌里藏着我呈现给世界的脆弱。” 舞台让他着迷的,不只是光鲜的那些。 “正因如此,对我来说,表演反而像是一副盔甲。在舞台上,我可以自由地成为那个我原本害怕成为的人,表达那些我在现实中不敢表达的情感。” 纳森Nathan:成长背景沒有对错 同是亚裔美国人,Nathan自小喜欢音乐,自从在电视见过韩团EXO表演,“我就想,噢,我想成为像他们一样的偶像。”于是自行练习唱跳,“但生活在美国阿肯色州,没有太多机会。我一直有把履历寄出去,后来醒悟这样行不通,只好继续升学。” 升学路上他换过几个科系,都无法填满失落的空洞,“我才发现,其他事物并不能取代音乐在我生命中的位置。”于是他拍下舞蹈片段上传网络,直到有天收到邀请。 走过各自的风浪,5人终于出道,确是一个里程碑;而Nathan说,生活并没有变得比较轻松,在各种亮相与登场之间,团员依旧得要忙于舞蹈课、唱歌班,还有不见尽头的排练。 “我们还有语言班。Kenny和我需要学韩文,其他人则要学英文,Aito应该是挑战最大的,需要同时学习这两门语言。”成员来自不同国家,1VERSE也放眼在国际舞台发光,“我们也有安排全球公民意识课程,了解不同国家与文化正在发生什么。” Nathan说,团员之间确实曾因语言发生误解,“有时翻译会不准确,听来可能过于直接、粗鲁,需要经理来调解。我想,正因为我们这么做,体现我们作为一个团体一起成长的过程,我们应该尊重彼此的文化差异。” “无论我们来自哪里,都不存在正确或错误的答案。” 若要在1VERSE歌曲中,选一句最贴近自己的歌词,他们的回答是…… 郝瑞然Kenny “I really wanna go”——〈Shattered〉 “歌曲创作的整个过程,我都参与其中,所以很多歌词都是我在录音室度过无数个非常有趣,却又非常漫长的日子,慢慢失去思绪后写成的。尤其那句‘我真的想离开’,正是表达当下我真的很累,真的真的很想回家。” 金锡Seok “Who’s gonna save us now”——〈Shattered〉 “这是我负责演唱,也是歌曲里最高音的一句歌词;所以我每次演唱时,心里都在想:哇,此刻谁能拯救我?(​​笑)当然也是,我的人生经历许多沉重且难以承受的时刻,因此,在那些我不知道如何拯救自己的瞬间,盼望有人来拯救我——这种感觉我并不陌生。” 爱都Aito “우린 하나가 되어 하늘로 fly high”——〈Multiverse〉 “我喜欢这句歌词——我们合而为一,向天空飞翔;因为这正好表达我对自己、队友,以及粉丝团5TARZ的情感。我真心相信,我们会融为一体,一起飞向高空,一起把我们所有的梦想都实现!” 纳森Nathan “I would love you babe, in every multiverse”——〈Multiverse〉 “因为我们会永远真心爱着喜欢我们的歌迷,无论什么情景。” 宥赫Hyuk “Love you in my 1VERSE”——〈Multiverse〉 “无论我们来自哪里,或将走向何方,对我来说,这句歌词象征着——我们只需要因为自己的存在,就应该理所当然值得无条件的爱。这是我全心全意相信的事,我也希望喜欢我们的歌迷可以记得并坚信它。” 更多【新教育】: 30小时匹克球接力挑战 换种方式关注饥饿议题 野生动物摄影展 用镜头回馈自然 豆子/孩子的声音,我的教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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