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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力青年/《学海》青年/有话说】音樂就是Have Fun 人比才華更重要

有没有想过，今天若不是一名歌手，你会是什么？Uriah徐凯不假思索回道：“应该是一名羽球健将吧！”他笑说。眼前阳光明亮，体格健壮的徐凯，六七岁就开始学钢琴、歌唱、小提琴与羽球，直到18岁才从众多兴趣中真正选择了音乐。 2014年，他参加Astro新秀歌唱大赛以及TVB全球华人新秀歌唱大赛，一举夺得两个含金量颇高的冠军宝座。似乎，他就是这么一个“天才型”歌手，出道即巅峰；然而他腼腆笑说：“我觉得只是比较幸运。” 真的是“幸运”造就徐凯吗？刚过去的《歌手崛起吧！》实境竞赛节目中，他挺进决赛取得亚军，目前是大马华纳音乐旗下艺人。他唱歌也演戏，在李宗伟真人传记电影《败者为王》里饰演杨坤成。参加Astro新秀大赛的那年，他才19岁。“那时不知道Astro这种大型歌唱比赛是怎样的形式，以为一两天就会结束，怎么知道一比就比了三个月。”最早，妈妈的朋友知道徐凯喜欢唱歌，刚好女儿也有兴趣，便让两人结伴参赛。谁知道一个巧合，就一路闯关到决赛。如今看他在各大表演场合自弹自唱，小提琴演奏起来行云流水；但他回想起刚参赛那会儿：“害怕到一直在冒冷汗。” 他记得初赛出场的歌曲就是〈All of Me〉。“那时我觉得自己唱得不是很好，不能说很享受舞台，因为是边唱边冒冷汗的。但讲评时提到，我在音乐上的处理很有想法，很细腻，我心想真的有吗？后来才慢慢比较有信心。” 在一个音乐世家中长大的徐凯，长相眉清目秀，说起话来极其斯文。母亲是钢琴老师，家里从小就飘荡着琴声。六七岁的他，嘴边总哼唱音乐；那时的创作不一定以主题或目的先行——而是坐在琴边，音乐便自然流淌开来。母亲一粒一粒音符帮他记起来，写在五线谱上，属于他人生中的第一首歌就此诞生。那是一首没有歌词，纯粹钢琴旋律的抒情曲。访问当儿，他用细长的手指在桌上比拟弹琴的姿态，嘴边哼着这首遥远的歌曲。这样的音乐初心，他还记到现在。不断练习才能造就即兴演出 IG上，时常会看到徐凯周旋于各种乐器——小提琴、钢琴、吉他……“我是比较靠听觉的一种人，学古典乐的时候，也会先听了曲子再去练习。”但玩乐器，若是生疏，很容易便会穿帮。 “因此没有所谓的天才牌，即使是即兴演奏，也是靠不断不断地练习，持续听和熟悉音符所在的地方。”他说。社交媒体兴起的时代，流行音乐市场多以网红歌手为主流；但徐凯稍微不一样，他出道自歌唱大赛，且自小就扎下深厚的音乐根基。 “才华很多人都有，但你想让人喜欢你的才华，还是喜欢你的人？选择都不一样。”我想他说的，其实是如何成为一个“人”，永远比才华更重要。生于1995年的徐凯，今年30岁，代表作品有〈一个人的旅程〉、〈哭啊哭〉、〈算什么〉、〈不明下落〉等。若是生活历练不多，要如何写歌？这也许亦是许多创作新手的困扰。“有个老师曾经对我说，其实你不需要有太多经历，而是关于你如何观察，对于周围的人、自然以及万物的观察。” 好的创作就像好的演员？除了专攻歌唱事业，徐凯也有在网上进修心理学课程。对于人的行为，他总是抱有闪亮的好奇——“人为什么会这样工作，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最后做出类似的行为？”他想更深层地理解“人为何如此”。从前，他喜欢一个人安静坐在人潮汹涌的百货商场，百无聊赖地看着左右来去的人。观鸟一样，他在城市里“People Watching”，这难道不成为后来创作的积累？ “对我来说，创作灵感就是everything and anything。” 有时，也许更多是想像力。徐凯喜欢看日本动漫，动漫的世界里无边无垠：“它给了观众很大的想像空间，好像突然有奇怪的事情会发生，突然又有怪物出现。它是猜不着的。” “It’s all about imagination”。且他说，想像力一如练琴，全凭练习而来的肌肉记忆，“越去练习它就会越强。” “我觉得当一个好的创作歌手，就像当一个很好的演员。写的不一定全是自己的故事，也可能是虚构的，但你能够让观众相信那件事情像是曾经发生在你身上一样。” 让他喜欢上动漫的，其实是宫崎骏的《千与千寻》。一个小女孩，去到另一个神灵世界拯救父母，一路上认识了很多朋友，但最后要回来真实世界时，却需要一一和朋友告别。徐凯笑着说：“我是那种没有办法说拜拜的人来的。”唱起歌来声线温柔，转音细腻，这样的歌手下了舞台，退出镜头，会是一个怎样的人？走过高山低谷，人总会内缩外放。今天，徐凯不介意情绪容易有所波动——细腻感受一草一木，人间悲欢离合；于他而言，这才是人间烟火。 “可能有一段时间被伤害了，就会把自己关起来好久，然后一直没有把自己的敏感度打开。”直到某一天，像是心的某个僵硬部分被软化，也随着年岁增长；他恍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被感动。比起麻木，他更希望自己足够敏感，能够触碰到这个世界细腻的部分；即使成为这样的人，情绪总有起落。歌唱生涯的转折点其实我没想像中特别优秀也没有别人口中那么无忧 ——〈One at a Time〉若要提起歌唱生涯中的转折点，徐凯想从这首歌开始说起，也是他签作华纳旗下艺人之后推出的第一首单曲。歌中首两句词，也许在在体现了二十几岁的他，或许也是二十几岁前后的你们，所困着的迷茫。 “这首歌是写关于寻找真正的自己，当身边有很多意见和声音将你框着，我们可以怎么去突破？我想的是，一次做一个突破，直到找到真实的自己。”写这首歌以前，“我的梦想都是身边的人给我的，在那之后，我真的想为它拼尽全力一次。” Have Fun，不管做什么享受都要大于一切，这是徐凯最后总结的一句话。像是说给当初纯粹喜欢哼唱，喜欢小提琴优美的句子，喜欢打羽球的那个自己；也是给刚踏入词曲创作行列的青春少年们。

5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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