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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迪卡奖国际交流资助计划让想法变现实

你是否有想过未来对抗超级细菌的解药，竟然藏在热带雨林的一株食虫植物里？又或者是一朵常见于传统饮品的花朵，竟能为伤口护理带来前所未有的突破？由默迪卡奖基金会主办的默迪卡奖国际交流资助计划（The Merdeka Award Grant for International Attachment）于今年迎来第10届。此计划为22岁至35岁的本地青年提供全额资助，支持他们前往全球顶尖学府开展为期3个月的研修，把创新构想转化为切实可行的方案，从而推动社会进步与国家发展。本届共有5名来自生物医学、卫生科学与技术领域的学者受惠，并由基金会主席兼王室赞助人霹雳州苏丹纳兹林沙亲自颁发。他们分别是来自马来亚大学的许颖明（Calvin Shee）、蒙纳士大学讲师迪内诗（Dinesh Sangarran Ramachandram）、登嘉楼大学的凯希妮（Keisheni Ganeson）、理科大学的努鲁哈菲扎（Nur Hafizah Annezah Utuh）以及国立大学讲师拉希达（Rasyidah Rehir）。其中，许颖明和凯希妮向本刊记者分享了他们的研究计划。报道：本刊刘紫晴摄影：本报陈世伟 01 猪笼草里隐藏新的抗菌分子：或对多重耐药病原体提供解决方案年仅24岁的许颖明毕业于马来亚大学微生物学与分子遗传学学士学位，也是“全球抗菌药物管理联盟”（United For Global Antimicrobial Stewardship ）的创办人兼主席。他凭借一项研究抗菌素耐药性（AMR）计划，成为本届默迪卡奖国际交流资助计划最年轻的得主。他的研究项目是猪笼草的微生物群落，以探索可用于研发新型抗生素的天然化合物。许颖明对猪笼草的好奇源于其独特的进化机制。“猪笼草是大自然的杰作，通过进化发展出了一套独特的捕食机制，就像一个天然的‘陷阱瓶’，通过吸引猎物来获取养分。它像人类的肠道一样, 需要细菌来帮助消化猎物，而不仅仅依靠植物自身的酸。” 在猪笼草的液体环境中，不仅有植物自身的细菌群落，还混合了昆虫、树叶及环境里的微生物，形成一个极其多样的生态系统。而这些细菌和真菌如何分解复杂物质和产生抗菌功能，正是许颖明研究的重心。他形容猪笼草像一个天然的“大熔炉”，无论什么猎物掉进去，最终都会被分解。“实际上，植物的酸并不能单独消化猎物，而是酸与微生物群落的协同作用。”他表示，通过功能宏基因组学，可全面解析一个样本中所有微生物的基因，从而揭示每种细菌的“蓝图”。这种方法能帮助科学家理解代谢途径，发现新的天然化合物。而“生物合成基因簇”指的是一组在DNA（脱氧核糖核酸）中彼此相邻的基因，协同工作来制造某种特殊的天然化合物，例如抗生素或色素。每个基因都会共同帮助合成有用的化合物。他相信，这些基因簇中隐藏着未被发现的功能可能揭示新的抗菌分子。“在现有抗生素逐渐失效的情况下，从这种独特的生态系统中发现新型抗菌剂，可能为应对多重耐药病原体提供关键解决方案。” 这项研究的潜力不仅限于医学领域。在能源产业，某些细菌能将植物纤维转化为糖，再通过发酵生产生物燃料。“这些发现能为我国的绿色经济发展提供助力。”而在医学应用上，来自雨林的酶可能具备独特的稳定和高效，甚至能分解生物膜、对抗耐药细菌。谈及目前的研究进展，许颖明表示和团队通过收集猪笼草瓶中的液体，提取并分析 DNA，识别其中的细菌和真菌。根据初步数据显示，他们发现了一种潜在的新真菌属，这让他倍感兴奋。“我很期待探索它在发酵和蛋白质消化方面的潜力。” 透过默迪卡奖，他将与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CNRS）合作。“能与他们这样的世界顶尖机构合作是一种荣幸，他们在这一研究领域是先驱，而在此次合作中，我们与他们是平起平坐的关系。”他希望这类合作能推动我国在科学和技术上的突破，成为全球科研领域的新兴力量。将各学科专家连接起来共同推动研究除了科研，他也积极推动社会倡导。他创办了“全球抗菌药物管理联盟”（UGAS），这是本地首个由青年主导、专注抗菌素耐药性的学生组织。今年5月，他们举办了“药丸艺术”（Pills to Art）活动，收集公众捐赠的过期药物，把它们制作成艺术品，用直观且有趣的方式把复杂的抗菌素耐药性议题传达给公众。他们还和Watsons合作，推动药物回收计划，呼吁公众把过期的药物带回药房，而不是随意丢弃，以免环境中的细菌进化出耐药性而形成“超级细菌”。然而，他坦言功能性宏基因组学是新一代高端技术，需要庞大的资金投入，他们面临的挑战是获取资金和资源。许多基础研究往往需要5至10年才能见到应用成效，但资方却希望在短期内看到成果。因此，他通过UGAS搭建支持系统，把年轻研究者、微生物学家、医生、药剂师、政策制定者等连接起来，形成跨学科网络，共同推动研究。谈到获奖的感受时，他直言很震惊，“入围的候选人大多数是博士、教授，而我才刚毕业，还没正式拿到毕业证书。能获奖这件事让我提醒自己要保持谦卑，以及要好好把握机会。” 他认为，马来西亚作为全球17个超级生物多样性国家之一，雨林里的生物蕴含着防御病毒的天然机制，未来或许能像CRISPR基因编辑一样，成为改变人类健康的重要工具。“自然界往往用最有效的方式解决问题，科学家的任务是发现这些机制并加以利用。” 许颖明表示，若要更好支持本地年轻研究者，国家需要建立更开放和灵活的资金体系，尤其是高风险、高回报的研究项目。同时，要加强跨学科合作、导师制度、国际交流和提升设施。他认为，唯有让科研深度地融入国家发展蓝图，年轻研究者才能更积极地参与，共同塑造创新的未来。 02 蝶豆花智能微针：不打针也能将药物输送到伤口来自登嘉楼大学（UMT）的凯希妮（30岁）正在攻读生物科技博士学位。她的研究项目是开发一种嵌入蝶豆花传感器的智能可降解微针贴片，用于治疗伤口和酸碱值感应。 “我们通常在生病时需要打针，但我希望能用小型微针贴片来取代注射。”凯希妮说，这种外形像痘痘贴的贴片，能将药物精准输送到伤口周围，抑制感染或加速愈合，并且毫无痛感，也能像创可贴一样让病人自行使用，不需依赖注射器或医护人员。选择蝶豆花并非偶然。作为本地随处可见的植物，它不仅安全、天然，而且成本低廉。更重要的是，它具有监测作用，蝶豆花纳米颗粒会对伤口环境的pH值变化作出反应。如果伤口出现感染，pH值就会改变，贴片也随之变色，可充当“信号灯”。“我想把这种感应特性结合进微针贴片里。这样贴片不仅能输送药物，还能在身体出现过敏或炎症时自动变色，提醒我们去医院检查。” 与市面上传感器普遍依赖电子或化学染料不同，凯希妮坚持选择天然和可持续的方案。她表示想尝试一种更安全的设计，使其可降解、低过敏、不刺激皮肤。”她在就读硕士学位期间就曾研究过用芦荟胶和肉桂油制成的可食用薄膜。“我相信大自然的疗效往往优于人工制作，所以希望把更多天然元素融入研究里。” 她透露，蝶豆花智能微针目前完成了贴片开发的阶段。“现在它的功能只能判断伤口有无感染，希望未来能进一步研发，实现可逆变色。“（即伤口痊愈了，贴片颜色就会恢复）她坦言，此项目的灵感来自于学术的探索，也源于切身的生活经历。她在攻读博士期间曾研究过乳腺癌治疗中的微针应用，但当时主要依赖市面上的药物。与此同时，她的姑妈因乳腺癌去世，她的手臂因长期接受注射而布满针眼和疤痕，这对凯希妮影响很深，而萌生了开发新的治疗方式的念头。她补充，蝶豆花的变色特性来自传统认知，她将其与现代微针技术结合，证明了传统与科学可以共同解决现代问题。凯希妮最关心的是如何让这项技术惠及农村社区。“偏乡地区的医疗资源有限，而这也是我研究的初衷——让大众更容易获取治疗。” 她以糖尿病患者为例，他们需要频繁往返医院注射药物，既要承担交通费用，也得依赖家人陪伴，对于残障人士或儿童患者而言是一种沉重的负担。有了智能微针就能完成药物递送，患者可以在家完成治疗，医生也能远程监控病情，大大减轻家庭和医护系统的压力。此外，她也留意到癌症患者的处境。“很多女性因化疗脱发而缺乏信心，不愿频繁去医院。我希望未来微针贴片能提供更多可能性。” 相信微针技术在未来会走入日常蝶豆花智能微针的另一个优势在于环保和可持续性。它采用的是天然可降解材料，不会增加医疗垃圾。它将治疗与监测功能结合在一起，也能降低复诊次数，为患者和医疗系统节省成本。这项技术的应用潜力远不止于伤口护理。凯希妮表示：“微针可以被改造来输送疫苗、胰岛素，或用于皮肤病监测。未来还能根据需要调整系统，用于慢性病管理甚至个性化医疗。”她相信，微针技术会在未来逐渐走入日常医疗，从无痛疫苗接种到居家慢性病管理，都有广阔的应用前景。然而，要从实验室走向市场还有漫长的道路。目前蝶豆花智能微针仍处于研发阶段，在优化材料并确保安全性后需要经过实验室测试、临床试验，才能面向市场。“这次的国际研讨交流将帮助我获得推动项目进展所需的技能和合作机会。” 对于能够入围默迪卡奖国际交流资助计划，凯希妮表示十分感恩和荣幸。“其实在名单公布前我都不敢太开心，但在得知自己获选后就感到双倍的喜悦。我也没想到能进入前五名，因为竞争很激烈。同时我也意识到这代表了一份新的责任，我必须承担起这个责任和把握这次机会。”在默迪卡奖计划下，凯希妮的研究合作对象将包括加拿大多伦多大学、英国帝国理工学院，以及瑞士洛桑联邦理工学院（EPFL）。更多【新教育】：【第九届亚洲性教育研讨会／01】保守的社会与在网络上探索性爱知识的孩子【第九届亚洲性教育研讨会／02】青少年性教育有哪些挑战？球场上的君子之战，马来西亚巧固球冉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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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马医学物理先锋黄群雄 “我想做对社会有帮助的事”

通往马来亚大学医学院图书馆的走廊上，70岁的黄群雄教授翻出手机相簿，展示近几年有关他自己的光荣事迹—— 他是2020年默迪卡奖（Merdeka Award）“卓越学术成就奖”的得奖者，也是至今唯一一名获得“居里夫人奖”的亚洲华裔学者。去年摆设在吉隆坡国际机场的“马来西亚之鸟”（Bird of Malaysia）装置，列有我国政经文教各界的知名人像，黄群雄是其中一张与李宗伟、杨紫琼、东姑阿都拉曼、比南利等人并列的脸孔。语气里不含自满或自负。后来明白，作为大马医学物理（Medical Physics）领域先驱，专长为放射医疗研究的他，此前曾多次接受媒体采访，针对有关辐射的议题发表专业看法；但关于自己，他跟谁都说得不多，也自觉不擅长，于是只好用别人的话来说。随行的“默迪卡奖”公关人员私下透露，黄群雄为人非常谦虚，但他实则是扬名国际的专家，不管是日本福岛核电站事件，或是日本核灾废水排海事件，他都是日本当局和本地媒体拨电征询意见的对象。而黄群雄实际上比这些头衔有趣多了。在实验室以外，他是摄影爱好者，也曾画过好几本科学普及的绘本，背包里还时刻带着缤纷贴纸，送给来往位于马大医药中心的办公室时，沿路遇见的孩子。“你可以从小朋友身上学到很多。” 谦虚、博学与好奇心，是他最为推崇的心态。走上医学物理、放射医疗这条科研的道路，不博学一点，在他看来无异于画地自限。因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不是民众所熟知的领域，本地大学亦不见相关学位或课程。上世纪50年代，黄群雄生于吉隆坡一个穷困家庭，与弟兄姐妹同卧一房。“小时候我找很多书来看，常在厨房做化学实验，发生过小小的爆炸，或是零件太热而烧掉。也试过做飞机飞不出，太重了。”他笑忆，“那时我对科学有兴趣，但了解不深。” 同时，他也是学校摄影学会会长，经常窝在暗房冲洗照片，也活跃于文学与辩论学会。兴趣广泛，为何后来选择走向医学这条路？ “因为我想做一些对社会，对人类有帮助的事，所以选择医学物理，就是应用物理或工程的原理去发展医学。我对这方面有兴趣，”为此，黄群雄毕业自马大物理学士后，远赴苏格兰阿伯丁大学继续深造，“读硕士时，我转去医学影像（Medical Imaging）研究，范围包括X光、CT扫描、磁共振成像（MRI）、超声波（Ultrasound）等等。” 然而，数十年前，医学物理或医学影像在全球各地都属崭新领域，回到本地更是感受到人们对它的认知有多匮乏。 “我从苏格兰回来，找不到工作，没有这个部门，不被承认。所以刚开始时很困难。”期间，黄群雄曾到中小学兼职教电脑班，也曾在医院任职物理师，后来辗转到大学教书当教授，终在1998年于马来亚大学开办本地第一个医学物理硕士课程，“我们的课程受到英国国际药物工程管理（IPEM）认可，是至今唯一一间在英国以外获得认可的学府。” 让人们了解何为“医学物理”最难作为领域先锋，最大的困难在于，如何让人们了解，何为“医学物理”？ “这是一门跨学科的专业，要懂物理、工程、数学、解剖学、医药学、电脑学等等。而且科技进步很快，临床使用的仪器，比如CT扫描，每年都会更换，使用的原理也不同，所以我每年备课都要重新整理一番。” 黄群雄举例解释，在临床上使用放射性仪器治疗癌症，“我们要计算得很精准，比如病人脑里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瘤，你要用什么角度进行辐射，都要经过认真计算，否则后果严重。” 漫漫科研路上，黄群雄最大的贡献之一，是成功改善乳癌初期检测的方式，通过计算乳房腺密度，提早发现与侦测乳癌的机会。“我们用乳房X线（mammogram）检测病患的乳房腺密度，密度越高，患癌风险越大。这项研究我做了二十多年，现在还在继续。” 然而，每次提到放射、辐射（radiation）这些字眼，大众普遍并不持有好的观感。因此，黄群雄也得学习风险沟通（risk communication），消除人们对辐射的偏见与误解。 “风险沟通是我另一方面的研究，病人会担心或怀疑，所以要花很长时间跟他们解释。最重要是让人了解，辐射有益处，也有风险，要怎么去平衡。比如驾车，很方便，但也有碰撞的风险；辐射也一样，但是我们会准确、正确地运用，做好品质保证，也有很好的法律管制，那么风险就可以降到很低。” 黄群雄也常受邀到电台、电视台，为民众解答关于辐射安危与放射医疗的疑惑。为了让沟通更顺畅，他曾在大学执教期间，旁听心理系、教育系等课堂，试图理解人心惶惶的背后，是什么心理机制在运作。 “我们会害怕辐射，是因为肉眼看不到。就像紫外线，也是辐射的一种，但我们需要晒太阳来维持健康，可当你暴晒时间过长，就会晒伤，甚至晕倒。”黄群雄说，这是他惯常使用的比喻。“虽然我们看不到辐射，但我们可以测量，我的专业就是测量辐射，判断是否安全。” 时刻对世界保有好奇心除了致力于科学普及，他也很重视新生代的培养。 2014年，黄群雄创办东盟医学物理学院（ACOMP），希望在这个区域栽培出更多业内人才。2017年，他成立了国际领导和指导计划（International Leadership and Mentoring Programme），旨在培养年轻医学物理学家的领导技能，参与者有来自非洲、拉丁美洲等文化背景相异的科学家。 “我的学生不只是在实验室工作，不少人会晋升主管、经理等职位，也有人后来开了医院或工厂，所以需要掌握领导能力。”黄群雄相信，掌握灵活应变与融会贯通的能力至关重要。“这是一门跨学科的专业，我们的眼光自然比较宽大，不给自己设限。” 超过30年教学生涯，看到学生学有所成，在政府单位和医疗机构等不同岗位发挥所长，是他感到最骄傲的事。 2018年，凭借领导能力的展现、学术成果的突破，以及教育领域的贡献，黄群雄荣膺国际医学物理组织（IOMP）颁发的“居里夫人奖”（Marie Sklodowska-Curie Award），成为发展中国家首名且至今唯一得到这项殊荣的科学家。对他而言，这绝对是职业生涯最高的成就。 2020年，黄群雄收到来电，告知他荣获“默迪卡奖”——马来西亚最负盛名的奖项之一，旨在表彰于学术、教育、环境、科技等领域有杰出贡献的国民，“我完全没想到，还以为是诈骗，等到第三次我才理会这通电话。” 2022年，马来亚大学授予终身荣誉教授的头衔，让他有机会继续在象牙塔里做研究。为什么不退休？“知识很有趣，一个人必须时刻对世界怎么运作这件事保有好奇心。” 他最喜欢圣奥古斯丁的名句：谦逊是一切美德的基础。 “因为谦虚，你认知到有多少是你不知道的，所以我还会继续到课堂旁听，我也正在学习新东西，比如试图搞懂怎么拍TikTok影片。”他笑说。 “教育制度不应过于专业化、单向化” 为了更好地传播有关辐射的正确资讯，黄群雄目前正向大学里的社会科学与媒体系学习数码新闻（digital journalism）。身在医疗科技领域，面对人工智能的迅速发展，他也正与法律专家合作，尝试为临床医疗过程使用AI所涉及的伦理问题找寻突破。脚步从未停歇。 “我懂科学，我可以拿着测量仪跟你说这是安全的，但人们会害怕，而测量仪不能消解他们的害怕。今天，如果我跟大众讲解什么是辐射，可以触及的幅度有限，可是通过数码新闻，我可以接触到更多受众。” 文学也是他热爱的事，《哈姆雷特》里的角色Horatio提醒他，智慧必须由谦卑来淬炼；有时科学理论怎么也想不通，是绘画帮助他解开脑中的死结；科研生涯发布数百篇论文，有不少是与历史学家、人类学家等其他科系专家合作的成果。因此，黄群雄一直在倡导，教育制度不应过于专业化、单向化，在理科和文科之间划出一道清晰的分割线。很多事情要解决，比如气候变化，需要不同领域一起合作，跨学科合作。我们很少看到医生、工程师、艺术家、语言学家一起坐下来讨论，而这很重要。理科文科一起合作，才能打造一个可持续发展的未来。” 而他一直都是这么实践的。更多【新教育】：多元感官投入，学习效果越好老师进入体验式“玩中学” 化学师在学术与业界的科研创新控场电竞解说员Reez Piu Piu 女性也能做“出圈” 科技教育引领数码化世界确保每个人都能跟上步伐大马溜冰小王子方则诚滑出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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