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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

1月前
回到亚洲,普遍听到白领朋友们怨叹,有些上司、同事从来不看时间,喜欢有事就发WhatsApp交代或询问工作相关的事。造成朋友昼夜都没有下班的感觉,严重则对信息感到焦虑,点开WhatsApp都会感到心悸。看来,贴身的智能手机已经给人们形成了一种压迫感,让人即便肉身不在同一个办公室,还是可以随时触及。 在美国职场,我们不会有这样的问题。原因很简单,美国职场上,公司规定个人手机和工作手机号是彻底分开的。若有工作相关的业务需要用到手机通信息,公司需要给员工手机费报销,员工可以选择另选电话号码作为工作所用,又或选择使用自己的电话号码作为工作用途,两者皆可报销。另外,工作相关的信息并不会发送到个人的通信应用(personal messenger apps),如:脸书的Messenger、WhatsApp、Line、Telegram、微信Wechat等,这一类都属意私人的通信应用。美国企业职场守则也不赞成员工将公私应用混着用,所有工作的信息需要在公司购买的应用沟通,譬如: 微软的Slack、字节的飞书Lark app、谷歌的Google Messages等,都是公司企业内部使用的通信应用。员工清楚知道,在公司平台上的所有沟通信息,都属于公司的“产权所有”。未来在工作或人事上若产生任何纠纷,都将作为调查资料和依据。 美国职场主要分两种雇员:“时薪制”(hourly pay employee) ,以及“责任制” (exempt employee) 。前者时薪制员工,上下班必须打卡计时,加班必须领加班费。时薪制员工下了班后,雇主不能再联系员工、不能因工作占用员工下班后时间。后者的责任制员工,则不需要打卡上下班,较没有明确上下班时间,却需要在职责范围内完成工作。若有工作需要,雇主和同事依然可以联系他们,但是工作节奏还是以团队默契相配合。 经营工作,还是经营关系? 有的同事虽然知道公私之区分,但私底下还是会加上私人通信方式,“私下沟通”。由于公司应用软件都是被“监控”并且会备份信息,关系好的同事都会加个联系方式作为工作以后的沟通管道,譬如:安排聚餐、交换公司的各种八卦消息等。有的人也为了经营和同事上司的关系,在私下互加了联系渠道后,进行工作外的互动以促进关系。 虽然职场是个工作的地方,但是日日夜夜处在一起工作,人和人之间即便是同事,也会培养出人和人之间的情谊。虽然说远离公司的应用软件,和同事之间还是需要注意之间的关系,还真的无法无话不说。在职场上,在利益纷争之际,有时候这类的私下信息被截图流传出来也是常有的事。在美国职场,人事部若发现有员工涉及利益冲突的纠纷,随时没收手机、笔记本,把所有的通讯信息调查取证,也是常有的事。 我想,下班以后少和同事发信息是好的习惯,又或者再联系的时候,时刻提醒自己:我是在经营工作,还是在经营关系?把工作时间和私人时间分配好,经营自己才是最好的办法。把工作妥妥做好,让同事和上司都对自己产生信任,下班后真的可以表明自己需要休息,非太重要的事不要随便信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办公室里聊! 【编辑台】开眼/靖芬 丽娟的【美国职场】专栏来到这一期,暂告一段落。从去年头开始,我们就顺着丽娟的眼,隔周一次,窥视那个充满挑战的科技大世界。文章里常常读到她的不易与挣扎,兴奋与自信,甚至偶有的恨铁不成钢与不甘,都是诚恳并令人开眼的启发。谢谢丽娟这段日子的分享,深深祝福,盼路越拓越宽。  
2月前
我们家晚餐吃得早,一般设定在傍晚6时左右。叶先生在吉隆坡市中心上班,傍晚下班的车潮汹涌,他很常堵在车龙里,抵达家门的时间往往无法预计。于是,我、阿彤和阿妍先吃晚餐,叶先生回来后各别吃。只有在周末的休息日或假期,才能凑齐一家四口同时开饭。 晚餐前,我先给菩萨上香,晚餐后天色未暗,我会去小院子里走动,时而修剪花圃的枯枝败叶,时而坐在板凳上静思或起身来回踱步。枫是我饲养在大水缸里的巴西龟,经过它时,我偶尔会幽幽而低沉地抛下话语。 “你就不能早点下班吗?” 然而,枫总是兀自潜伏在水里或者趴在石头上。巴西龟的耳朵长在眼睛后边,长得隐蔽,大概在脖子上的红色斑块附近。但据说巴西龟没有外耳,因而听觉不灵敏,太小的声音它是听不见的,所以它不理睬我是很正常的。 一家人吃饭要先称呼长辈 大疫期间,叶先生居家上班。两年多下来,一家四口几乎每天一起开饭。年少时和祖母父母同住,上下八个人口,晚餐一般备有四、五样各色菜肴。如今我们家庭成员不多,我只准备一肉一菜,不时配搭午餐剩下的老火汤,唯有在特定佳节,例如元宵和中秋,晚餐便稍作丰盛。我想象中的晚餐,无论粗茶淡饭或珍馐美馔,都应是一场场盛重的仪式,可召唤和凝聚偶尔不经意出走的灵魂。 以前,祖母规定一家人吃饭要先称呼长辈,长辈先动了筷子,后辈才可以起筷,夹菜时也不可越过他人夹菜的手。现在,我们家也延续了这些老规矩。姐姐阿彤文静害羞,而妹妹阿妍活泼开朗,姐妹俩按照各自声调的变奏和结合,惯例在晚餐开始前喊出“爹地、妈咪吃饭”,如同一小段二重唱,交叠回响在没有伴奏的小饭厅。 我早已知晓,生活是一次次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经历。即便如此,我还是会在家人缺席的晚餐桌上,感到莫名郁闷。在刚过去的新年期间,阿妍跟着学校的醒狮队跑场,早出晚归,一日三餐几乎都在外头吃。有时我给她留碗汤,有时她交代说会回家吃晚餐,但她回来晚,我们仨先吃,只给她预留些饭菜。其实,早在去年杪,学校醒狮队的排练便开始,阿妍那时已很少在家吃晚餐了。 大年初九,阿妍继续跑场,而恰巧叶先生和阿彤都有饭局。记得这天傍晚是阴天,很奇怪的天气,赤道的新年过往都是大热天,如今竟也频频要下雨。我的晚餐是一杯冷牛奶和一片肉干,并清完所剩无几的蝴蝶结蛋散饼。我讨厌看见大大的透明的饼罐里,装着零星的年饼,非要尽快把它们消灭才舒心,仿佛黑夜里阴郁的云朵,迫不及待地吞噬散布的星星。吃完简约晚餐,天空便下起小雨,这天我没去小院子。 年终于过完了,疫情现时也已缓和。而叶先生的公司实行轮流制回办公室上班和居家作业,也有好些日子了。某日,叶先生回公司上班,晚餐后我又去和枫说话。枫竟伸出脖子,傻乎乎地盯着我好一会儿,还对我眨眼睛。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1年前
1年前
副刊主任,也就是组里经常称呼他为“老板”或“老黄”的主管,过去都在副刊会议里,耳提面命的重申,记者就是24小时要在工作状态里的。 主任第一次提出这“24小时都要在工作状态”的“指令”时,在场所有记者的脸应该都绿了一遍,之后在心里哀嚎,这样的任务到底要怎样执行下去啊? 24小时都要在工作状态里,意指生活和工作不能错开、无法错开,没有所谓的下班后工作就与你再无关系。就算你在旅行、休假、甚至日常任何时刻,睁开眼睛看的、张开嘴巴吃的、心里想的都该是工作,所有的素材都可以是采访的题材。去旅行时伴侣说过什么?不重要!这个以后没有取用价值……(呃……) 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作为记者、媒体人,你就该满心满眼里都是工作,随时保持新闻的敏感度。让眼睛转换成扫描机,只要睁开眼,所有所见都一一扫描,摘录下要用的、储存暂时没用,可是未来说不定要用上的。只要是有可能以后要用上的,一律都记下、套取联络方式、先打招呼让对方记得你方便以后联系上。所有听过、看过、吃过、体验过,都要收录进脑,方便以后做哪个课题时,立马就可以调档把之前遇过的人、事、物连结起来。 尽管记者们对“24小时待命”的说法很“感冒”,事实上我们老早便已经在身体力行,不是刻意逼着自己去紧记,而是老早就注入在思维、身体的记忆里,它更像是身体机制的自然反应,会在“目标”出现的时刻,让“感应”变得敏感,马上启动!搜集可用的资料、纪录日后可能会动用到的人脉。心里可能在嘟嚷着抗拒,其实身体很诚实,早已开机待命!时机到,就立马把之前要“24小时待命”的埋怨忘掉往前冲! 和朋友聚会时,是另一个收风最好的时刻,他们会说自己,或是朋友的朋友发生过的事,会掏出来讲的一定是有看点的事件。这时候一般他们都会没有压力放开了讲,日后我们做特定专题时,这些都是可用的素材。或许有人会投诉,你们怎么老是“出卖”自己的朋友?可是,如果不是认识的人,他会把自己的故事对陌生人说个遍?你以为记者真的是可以跑到大街上,对一个路人说:我有酒,你有故事吗?就可以换来我们做特定专题所要的故事吗? 我们的工作,其实真的占据了生活的全部,不需要特别督促或提醒,也没有必要抗拒,因为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我们的满心满眼。   更多文章: 林德成/镜头外的陈亚才 袁博文/新年不要来! 黄俊麟/一杯茶的时间 张露华/好心做坏事,说的是你吗? 许钦斐/这篇文有16个错别字,你找全了吗?
2年前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