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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店

10小时前
2星期前
3星期前
夕阳人生,最怕就是病来磨,大半辈子声称没有染上大病的人,谁又能拥有神仙棒,永保自己平安不出状况啊! 今年五月底,一位好友奉命某社团出席南宁民族大学一个学术交流会,约了一位旧同事与我,在交流会结束后三人自助游中国二十天。 她们二位都是慢跑与匹克球爱好者,运动能量满满,我年龄上比她们大上整十岁,什么都慢上一拍,难得不遭嫌弃,带上我出行。 要去哪儿呢?这就是规划的关键了,第一目的地既然是南宁,当然是从那里周边放射性旅程了。于是,从吉隆坡先到广州吃东西、去佛山闲逛。间中如何选住宿,怎样搭高铁,订票都由朋友安排妥当,我只负责过账给她。 当然开始规划,我也参与发表意见,因为有些地方已经去过,如南宁、桂林与阳朔,大家不介意再走一趟。看了地图,啊应该去张家界,也必须去一个叫做缙云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岩下村,都是用石头构建起来的古镇村落! 要去缙云,先到南昌,朋友的学生刚好住在南昌,于是吃辣菜与赣菜又变成一个项目。 到了南昌,怎会不经过庐山、海昏侯博物馆、白鹿洞书院、鄱阳湖与滕王阁。 好了,走呀走的,看到了一小部分的庐山,经历了她的灵气薰陶,水气抚慰与山气喂养,人却忽然感到,好像需要一个助行器,才能继续那些攀登与跋涉!于是在庐山路旁买了一根伸缩自如的爬山杖,人民币二十五元。 去到岩下村,真是感谢小红书的介绍了,岩石、溪流、山村、古屋、芬多精,大大满足了一个网搜爱好者的猎奇心理。 下来到了张家界,已经是长沙了,不用说继续游玩凤凰古城与芙蓉镇。这时已经游历了广东、广西、江西与湖南。其中步行不可少,打车、地铁与高铁奔波赶路,一个七十出头的老妪,好像有点吃不消了呢! 粤语俚语有一句“冇穿冇烂”地回到家,多得二位妹妹丽珊与凤惜的关照包容,十分感恩! 回来的半个月内,老妪还保持拼步数,每天室内室外步行一万步,直到有一天忽然感到右边膝盖弯里面,好像韧带还是筋络什么东西走位了,还是歪斜了! 上下楼梯好像得用上庐山那根拐杖,否则膝盖弯会感到拉扯不适。 曾经有过如此经验,中药店买一瓶舒筋丸,服了一半就痊愈无误。这回不灵了,老妪自忖有五禽功打底,怕它咋地,一定有它自愈功能。 照样用拐杖助行与上下楼梯,亲人朋友劝解去做物理治疗吧,介绍了专家医生,老妪固执不从,能拖就拖,等待自愈成功。 投医百计 不如这一瓶 六月中回来,感到韧带拉扯直到七月初,才去普通西医诊所问诊,医生说没事,你步行过量罢了,打一枚针,服一些药,包好。 其实没好,同时期邻居师奶也因为类似疼痛,去了同一条街另一家诊所,她被告知膝盖胶质已经用罄,需要打三次针,一次四百令吉。我听了有些心惊,也跟去同家诊所看看。看诊的是另一位医生,他没说我胶质完蛋,只给打一枚纠正筋络的针,也是说包好的。 却也没包好,好友说她丈夫爬山,摔裂了筋络,是服用箭猪枣粉治好的,鼓励我也服用,说它能使骨骼壮实,筋络畅通,一剂要价八百五十令吉,我想了一下,感到朋友好意,试试吧。一试再试,三剂过后,拉扯感觉还在。 典型的病急乱投医,老妪的庐山拐杖一拉一缩,用多了,不再听话,半截弹跳出来,废了。改用一把有弯钩手柄的雨伞当手杖,还真不错,去到地铁捷运,都有人让座!还好开车不受影响,出外时,只要是步行的地方,这把手杖还能当个戒备,防狗防狼防跌以外,还能防晒防雨。 自己最怕脚患不愈,终会成为OKU,与健康人家脱队,需要一些时间适应。于是请了一位朋友介绍的针灸师上门治疗,针灸女医师广州毕业,带来一个大皮箱,介绍说是骨龄黑科技医术!老妪何曾听过,当然服气被治疗。来了两次,果然好了! 不料没多久,拉扯感觉又令人不适,老妪心想,应该去照个X光,看看膝盖骨是否该换了!医生诊断我患了骨关节炎,片子出来,大腿与膝盖骨骼之间尚有缝隙,胶质还可以,不必动刀! 既然如此,关节炎就关节炎吧,不外是服药,又不用打针。朋友知道了,叫我继续服用箭猪枣粉。我有时意志强如钢,在病体当前时,却薄弱如斯,再买了一剂。 转眼十月份了,从八月九月到十月,间中还有做桑拿、照红外线、购买另外朋友推荐的量子芯片手环,以佩戴在手腕上,我只肯买一条,朋友说若要特别疗效,可以带七条在手脚上,颈项上呢。 投医事迹还有一单,大街附近有一家号召高压电能坐椅有氧治疗的公司进驻,请居民免费体验氧气治疗。老妪坐了近二周,脚疾还是脚疾。 老妪交友广阔,又有好友无意间谈起,新村大街有卖的某种舒筋丸,治愈了她大姑奶的韧带损伤。事到如今,所谓死马当活马医,老妪照办买一瓶服用。 信不信?药到病除!一盒价钱二十令吉。 老妪结算所有花费的金钱数目,一共五千令吉没得找。老妪心平气和了,认定所有那些问诊所用的药,其实都是有其疗效的,只是这个最后的舒筋丸,是一面跑到终点的小旗子! 三衰之后,期许六旺真的会跟着来……
1月前
            中医,是中国几千年来发展而成的传统医学体系。19世纪,大量中国人移居马来亚,中医也随之传入南洋,所以有华人的地方,就少不了中医药店的身影。   金宝1886年因锡矿业而开埠,至今已有139年历史,当时吸引众多中国人涌入当地谋生创业,使金宝逐渐成为以华人为主的城镇,中药店也随之林立,当中不乏老字号。   坐落在戏院街门牌19号的德安堂,一家从开业至今仍在原址经营,而且保留了初开业装潢,有着77年历史的中药店,是当地社区所熟悉的老朋友,里头的装潢器具,皆保留着1940年代开业的模样,一橱一柜都承载着浓厚岁月的痕迹。   刘振杰:伯父与9友合资创办   医馆第二代传人,现年60岁的刘振杰表示,德安堂原名为“德安和”,是伯父刘南和9个朋友于1948年合资创办,名字是取“以德济世,以和为贵”之意,刘南此前曾在广仁堂跟老医师陈焕学师,创立“德安和”后便成为了中药店的驻诊医师。   “随着伯父年龄渐长,股东退股,以及子女无意继承中医馆,我便在1993年接手‘德安和’,当时也按照伯父建议,保留了‘德安’二字,将中药店改名为‘德安堂’,这样街坊邻里和顾客也觉得比较熟悉,而且药房装潢依旧,橱柜及百子柜等都是当年创业沿用至今的装备,还是相当耐用的。”   他指出,刘南直到去世前,仍在药店做驻诊医师,直到下午4时,就换他接手问诊服务,而目前德安堂是由他与太太黄秀萍共同经营,也有两名在此工作超过10年的伙计江婉玲及谢秋圆协助药房日常运作。   刘振杰说,他是在同样为中医师父亲的影响下,在中学毕业后报读霹雳中医医学院学士课程,为了增进自己的学识,也在接手中药店生意后,攻读中医硕士及博士学位,从前医师治疗感冒病比较多,而他则在治咳喘及睡眠方面有不少心得。   “由于早期医疗资源匮乏,患者通常选择到中药行,让中医师把脉和捉药,仰赖中药来治疗疾病,我们这里提供的服务就有问诊、抓药及煎药。”   他指出,来德安堂的除了有华裔顾客,也有印裔和巫裔前来光顾,外籍人士如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菲律宾人及印尼人在经人介绍下,也会来“执番剂药”。     医者除了医术 更需仁心   刘振杰强调,医者除了医术,更需仁心,“我们会收便宜些,甚至允许赊账,有些付不出也不追究。医馆不是只为赚钱,仁心不可或缺。”   他强调,行医除了有医术,更要有一颗慈悲之心。若趁病人虚弱、懵懂时胡乱开药,或一味兜售名贵药材牟利,便失了医德。   “遇到清贫病患,也会收便宜一些,或是准许赊账,因为大家街坊邻里都知道他的经济情况,有些无法支付也不会追究,不能说人家生病就不治疗看病,做医师开医馆要有点慈悲之心。”   他说,随着时代的变化及西医的盛行,中药房生意与以前相比是有些落差。例如以前每个月都有很多孕妇来中药房购买十三太保安胎药,现在则无人问津,吃的都是西医开的补血药丸。   他补充,曾经畅销的银翘片、明目上清片及黄连上清片等药丸,如今已不受市场欢迎,年轻人甚至连名字都未听过,如今药丸也从罐装改为“粒”售。   “中药店的工作可不轻松,除了日常问诊抓药等,我们还要处理药材,比如生地浸泡切片再水蒸成熟地,麻黄自己用蜜糖翻炒变成蜜麻黄,但有些药材如需要刨片做成引片的淮山、茯苓及白术等,则会让工厂处理代刨,不仅省时而且人工更便宜。”   见证金宝繁荣走向没落   德安堂在戏院街伫立多年,见证金宝步向繁荣,也看着金宝走向没落。   刘振杰忆述,昔日锡矿业繁荣,矿主财力雄厚,购买补品极为豪爽,加上矿工众多,药馆生意红火。然而1985年锡市崩溃,当地经济衰退,人口外流,中药店生意随之下滑,锡市昔日辉煌不复再,叫人唏嘘。   谈及德安堂未来,他感慨目前尚无继承人,但好在金宝仍有许多中医师,德安堂在金宝已逾70年历史,若有一天无法延续,确实可惜,希望在退休前,能有人愿意接手,将这间传统老药店延续下去。    
3月前
6月前
7月前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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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中式药材店都用“堂”字为名,例如前来吉隆坡开设分店的北京同仁堂。原来东汉时期有个名医张仲景,出任长沙太守时,很多人死于流行的瘟疫,他便在办公地点救治病人,自称“坐堂医生”。后来的行医者为了景仰他,也盛行把自己的中药店命名为某某堂…… 许多中式药材店都用“堂”字为名,例如前来吉隆坡开设分店的北京同仁堂。原来东汉时期有个名医张仲景,出任长沙太守时,很多人死于流行的瘟疫,他便在办公地点救治病人,自称“坐堂医生”。后来的行医者为了景仰他,也盛行把自己的中药店命名为某某堂。(但也不是所有的“堂”都是药材店,例如“忠义堂”是山贼营寨“贼窦”的聚会大厅,“大懒堂”是曾唱过粗口歌的香港饶舌摇滚乐团LMF的中文名,而“积善堂”则是本地殡仪馆——如果要带病人去“XX堂”药材店看中医不要紧,可千万别去错“积善堂”!) 我在吉隆坡半山芭成长,大街上的几间药材店与我或家人有些许渊缘。靠近巴士站的益生堂,东主的儿子是比我年长的中华辟智华小校友,后来一起筹办校友会,我三姐则曾为他的弟弟补习。当年有一班粤曲爱好者借用益生堂的后座玩音乐和操曲,过后更用其名成立“益生业余音乐社”。益生堂虽已结业,益生音乐社近年依然活跃,疫情前还不时举办粤剧义演。由药材店延续为剧社,也算一奇。 [vip_content_start] 未到为食街路口前,有一间广安堂药材店,柱头上凸出来的“广安堂”立体大字十分显眼漂亮。曾有人寿保险公司租用里面做代理处,我二姐受聘为文员,和药店“太子女”成为好友。来此执药的病人会顺便帮衬买保险,保障自己打倒疾病长命百岁吗?过了为食街路口,则有广义堂药材店,东主的女儿是我Form 6的同班同学,还好没有人把它误称为山大王窦口的“忠义堂”。 半山芭大巴刹附近的广万山药行,其“太子爷”是我一名报界前同事。那一带其他药材店有回春堂和万春堂,寓意妙手回春和万花嬉春。依稀记得大街上还有一间大春堂,大地回春,当然不是台湾作家张大春开的。 市中心茨厂街街头成记酒楼对面的二天堂药行,是我小学老师的父亲开的。那个年代人们脑筋较单纯,看到这店名不会联想到“上天堂”去。茨厂街中段的建发药行现仍营业,我曾来此看中医治好咳嗽。斜对面玉壶轩酒楼同排的万和昌药材店,后来搬去何清园,有兼卖野味炖汤。同样从药行发展至卖滋补汤品的还有苏丹街的信兴祥参燕行,东主钱重正是书法家,后来开办靓汤餐厅。以前常听人说“汤药费”和“赔汤药”,原来“药”和“汤”的确“有拏有褦”,可以扯上关系的。 70年代中期我常带父亲到玉壶轩隔邻的杨鸿泰药材店看中医治疗高血压,那中医打正旗号说是发明“小金丹”之名医廖沛如的徒弟,名叫赖康元,名字似乎暗喻:有“赖”其高明医术,令病人安“康”复“元”。在杨鸿泰等待时,我常见到员工运用大铡刀把大块的药材切幼,及用小铜秤来称药材为病人执药,全店散发浓浓药香,形成一幅典型的药材店风光。如今许多中式药材店已转型,售卖大量食品和日用品,此番旧日光景渐不多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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