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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

记得当年第一眼看到它时,根本就不知道它是一张书桌。从正面看,四个柜脚是蛮特别又古典,从侧面看,上半部是斜的。直到先生一拉下斜面板,才发觉到它竟然是可以放平的书桌!这样的设计的确是特别、而且节省空间。 工作期间,通常是晚上和周末才会用到这张书桌。无论是备课、准备教材、写建议书或写文献等,这张书桌总是默默地让我把有关的书籍、笔记本电脑、文具等往它台面摆。没有它,无法想像该坐在哪里备课或完成那些文书工作?一年又一年,这张工作台的默默贡献是外人所不知的。除了付出,它也从不计较我没曾问一问它会否“累了”。任何时候,只要一打开斜面板,它就提供最佳台面让我工作。 据先生说,他一出生不久就有了这张书桌,是当年公公请他熟悉的木匠师傅设计及做的。当年公公是学校督学,除了注重孩子们的教育,还特地请木匠师傅设计一张特别的书桌,是否也“隐藏”着他对后代子孙的寄望就不得而知了。六七十年代的马来西亚只有那几所大学,公公能让4个女儿都读到大学毕业,可见他是开明的,更没有重男轻女! 看似简单的一张书桌,一个简单的工作台,却隐藏着设计者的智慧与先辈的付出。如今要再找这样的书桌也许不容易,当后辈的除了缅怀及感恩他们的付出,更应当珍惜所留下来的一切。
3星期前
自从十多年前退休后,书房里的写字桌便是我唯一的工作台。它是一张面积27×58英寸的木制书桌。桌面加护一面6厘米厚的玻璃,容得下我所有的文房用具,包括电脑、辞典、参考书及原子笔等。 书桌右侧及其背面墙放置多个书架,写作时要引用或参考的资料及书籍随手可取。书桌左侧是两扇4×4呎对开的磨砂玻璃窗。每当我写作眼睛感到干涩或疲累时,便望向后院墙内由妻亲手栽植的花草和盆栽,绿意盎然,心中松释之感油然而生。 写作找到的满足感 写作时遇到生僻字,只记得繁体字的词义不详其读音时,随时起身翻阅书架上的繁体字辞典,找出该字和注音符号,而后在键盘上切换为汉语拼音字。这种繁简体字和读音的切换使用可能是我们老一辈人,先懂得繁体字而后才使用简体字的便利吧! 最近两三年,为了保护动过白内障手术的眼睛,我在书桌的写作时间不长,顶多一个多小时便得起身到客厅休息,闭目养神一下。 这么多年来,我一走进书房坐在书桌电脑前写文章时,心绪便会整个沉静下来,头脑中不会存有任何其他的尘思杂念,只想在文字里头琢磨自己要写的东西,这是我在做其他事情时罕有的精神和心理状态。因此,每每写就一篇文章松开手中的滑鼠时,心里头都会有一种既充实而又愉悦的满足感,好像又完成了一项得意的工程。
3星期前
我有一张黄色的工作台,它陪了我二十多年,依然坚固实用。对别人来说,它或许只是张普通的桌子,但对我而言,它像是一位老朋友,见证了我生命中的许多片段。 我与它朝夕相处得最久的日子,应该就是MCO期间了。因为教学和读研的关系,我常常在桌前上网课、批改作业、撰写论文,一坐就是15个小时以上。那时候,除了睡觉,其余时间几乎都和它形影不离。深夜里,当灯光洒在桌面上,我的键盘声和笔尖摩擦声,就是那段特殊时光最真实的背景音乐。 绿意与墨迹的日常 回想起来,最快乐的时光,是我在它的身上铺开布、摆好墨汁、碟子和宣纸。点一盏香,让自己静下心来,写下“白日依山尽……”一笔一画间,白茫茫的雾气、朦胧的山丘仿佛浮现在眼前。我举起酒杯,饮下隔离与转校期间的心酸,却也感受到诗人心中的落寞与炽热。书法让我沉淀,也让我在文字与墨香之间找到继续坚持的力量。我想,这张桌子一定也感受到了我的喜怒哀乐。 朋友说,书桌上若能摆上一盆绿植,既赏心悦目,也能舒缓长时间盯着电脑的疲劳。于是,我偷偷从母亲的花园“挖”来了一盆心仪的小绿植,放在书桌的一角。果然,绿意盎然的它立刻为桌子增添了生机。自那以后,每当我抬头望见它,我都觉得哪怕隔离在家,也依然与大自然紧紧相连。 当然,我的工作台上还少不了教学所需的笔记、课本和参考资料。我把它们整齐地放在随手可及的地方。虽然我已经教书16年了,但第一次回到华小执教自己并不擅长的科目,那段日子几乎是“白纸起步”。我常常在书桌前埋头钻研教材和教法,希望学生即使在疫情中也能收获知识。好在我的书桌面积够宽大,才能同时容纳电脑、打印机、书本和绿植,也容纳了我的焦虑、努力与坚持。 我的工作台,并不华丽,却承载着我的生活、我的梦想,也见证了我的成长。它是我的课堂,是我的书房,更是我的心灵港湾。未来的日子里,我相信它还会继续陪伴我,在这一方小小天地里,书写更多属于我的故事。
4星期前
与女友双双远调沙巴,预感几年内必会另调他方,所以没有为出租屋添置太多家具,但求齐全,不求铺张。书桌只购入一张,用马来西亚华语来说,就是“公私用就好”。这样的安排其实另有更深层的心理暗示——此乃暂居之地,不宜久留,我们迟早调回家乡。 书桌面积不大,也不重,两个客工即能轻轻松松搬上二楼的出租屋,再跟着我的指示,将之置在前房较高的平台。女友精心挑选配色,让浅灰的书桌与地板木纹相融一体,和谐悦目。虽言不过暂时的人生过渡,类似战时仓促迁徙的临时司令部,唯在室内设计这环节,女友自有其坚守的生活美学。 书桌上的漂泊时光 略显局促的书桌其实不利书写。女友一整排的亚克力彩笔占据过半空间,以致电脑屏幕无法完全打开,打字的双肘悬在半空。手写初稿时,每次行文到下半部分,纸张总会微微翘起。书桌交替着用,轮到女友绘画,则需要搬走我的手提电脑、记事本、草稿与零零落落的几本书。身在异乡,没有书架,所以无论是珍贵的签名本,还是图书馆借来的旧书,都只好随意叠在桌上,因应需求而移位,然后每3个月就要随我回乡,换走一批。 “公私用”的书桌,永远处在混乱多变,随时撤走的“战斗状态”,近似我们这些年不停迁徙,不停适应异地的生命历程。桌面残留的颜料像是时间走过的痕迹,一个刻度一个刻度记录着沙巴的日与夜。忽而走远,权宜之计已经不小心延长成不见尽头的异乡生活。 不工作的周末,动笔书写前,都会花上数分钟静默凝望窗外——晨曦和煦,树影摇曳,蓝天浅浅,绿草芊芊——接着,便从那张专属于我的老家书桌开始,连点成线,回顾这些年曾经错身的书桌与房间,傍着各地窗景,写过的作品与读过的书。 终有一天(其实无非几年之内),我们也会离开,不确定未来会否想念,像一个退岗将军活在往昔的峥嵘岁月。但是,如果怀旧情怀尚有余额,值得回望的,也许是这张书桌对两种生活内容的兼容。一如俩人挤挨同一屋檐下,相互陪伴的背面即是抵牾与纷争。是为爱情实相与同居常态,我与女友提早实习着尊重与妥协。
1月前
屋子不大,没有额外的书房,只能把三张书桌安放在卧室。教育家若是见到,大概会摇头叹息,毕竟看到床,就可能忍不住想躺下去。每个家庭都有难念的经,我能做的,也只有让智慧与睡意同行,时刻让天使不败给睡魔。 中间的书桌属于我。桌面上常年堆满教材、参考书和试卷,高高叠起,就像一座小山。而山的两侧,便是孩子们的天地。女儿的粉色书桌上,摆着威风凛凛的敖丙。而儿子的蓝色书桌上,则守着淘气的魔童哪吒。 《魔童闹海》是今年最热门的电影,我给他们买了心心念念的手办。他们还真像电影里的那对宿命角色:女儿安静懂事,鲜少让我操心;儿子整天神游四方,连发呆都能发得理直气壮。三张书桌并排而立,就像三条并行的跑道,写满了不同的节奏与心情。 阳光洒进忙碌战场 书桌旁边是一座小书架,塞满了各种图书。人们常说开卷有益,于是我也心安理得地把这些书当作家里最实用的装饰品。孩子们偶尔伸手去翻,可以多认识几个字,我就会觉得这千金买回来的布置是值得的。 学校的工作似乎永远做不完,我常常把未竟的清单打包带回家。几乎每天,我都得在这张工作台前与事务缠斗,同时还要兼顾两个孩子的学习,督促他们完成作业。于是,这间小小的卧室,便成了我们母子三人的联合战场。 书桌正前方是一扇大窗。周末清晨,我总会拉开窗帘,让阳光毫不吝啬地洒进来,照在我的工作台上。那一刻是属于我的小确幸。对我而言,这不仅是简单的采光,更像是一种提醒——日子再忙碌,也要为自己留下一方明亮的角落。 小小睡房,三个战场。这里有三张书桌,一座书架,一扇大窗,除了吃喝拉撒,大多数时间我们都呆在这里。女儿在这里安静沉淀,儿子在这里尽情神游,而我则在这里与教材和事务搏斗。看似各自为阵,却在日复一日的忙碌与琐碎中,默默编织成一家人的生活轨迹。
1月前
家庭主妇的工作台,大都是在厨房吧。若是兴趣如八爪鱼的斜杠妇女,劳作的地方更广。最能完整代表我当下劳作状态的,就是楼下的客厅角落处,一年盛载一次团圆乐的大桌子。 《原子习惯》一书中,不是有提及,要建立一个好习惯,要把提示或物件放在显眼处,增加习惯的可见度么?于是乎,昔日收在旮旯的缝纫机得露脸。因为,隔三差五,会有理智派取出几条长裤说要改短、女儿们的裤带松了、还有我飘忽不定的头风降临,要当临时服装设计师改衣服。 两张椅子也不得闲,挂着改造衣物后留下的碎布和缝纫工具。偶尔灵感敲门或要测试缝纫机时,能取来当试验品。挂在椅背的旧衣物,宛如一双电眼。它镇日盯着我,似在催我赶快为它换一身新装。有些真的就在两三天内,全都旧衣变新衣,我也乐得一身轻。 丹麦黄油饼干铁盒里,装有五颜六色的棉线和针插。压在上头的青色自制百宝袋里,虽说是一片狼藉的文具,却总能找到我想要的物品。圆柱形罐子内的马尼拉卡,是一路来土师傅乱画的服装设计图。 摩卡色的日记袋内,是我的手写日记、情绪日记和笔盒。每早等两个瓜换衣和吃早餐的缝隙,我能以笔留住每日的期许、日常琐事的反省等。压在底下则是需要归还二手书店的书籍,就怕自己有地方就塞的习惯,导致书籍最终不知去向。 善用零碎时光做尽想做的事 而长方形篮子装着的包裹袋中,放着信纸信封,让兴起便写信的我,随时提笔就给人去信一封。几本书皆是待看的书籍,这样就能在吃饱走路消食之际,读精神粮食来减少滑手机的罪恶感。 照顾女儿也是我的工作。篮子里的发带、迷你发夹、小桶里的木梳、搓灰圆饼、电动铅笔刨、挂在椅背的校服,通通为她们所有。上学日待她们一切准备就绪,即坐在椅子上让我为她们绑发夹发,方可安心上学。 林林总总的防蚊油、湿疹药膏和茶树油都聚集在圆形塑胶盒中。事因长女属惹蚊体质;幼女则在今年4月湿疹大暴发,为抵抗顽固的湿疹军队,那些药膏和乳液竟也堆成小山丘。腾出的空位,亦是孩子做功课的书桌。乌黑的铅笔印、粘腻的浆糊、扫不完的橡皮屑,皆昭示着她们努力的痕迹。但也因如此,它顿时化身为杂物台了。 我还有另一个工作台,是楼上老公的电脑桌。我仅寄居在他的电脑来产文。拥有理工男思维的他,物品的摆放位置都经过思考和精心设计,追求优化程序,以提高工作效率。那是我向往,却无法保持的状态。 所以,他常念我,为何能接受自己在乱成一团的地方工作?我告诉他,你试看收拾一秒,下一秒即刻会“生”出东西来。往往,主人还并非本人才悲催。八爪鱼的工作台上,处处匿藏着我的生活缩影。他人攒钱,我攒的是,零碎时光中,做自己的自由。
2月前
装修卧室时,前屋主选择了橱柜加书桌一体化的设计。当初来看房子,一踏入卧室,我就对这个一体化的设计一见称心,因为既实用又善用了空间。更难得的是,书桌对着窗户,不但采光好,窗外还绿意盎然,真是个对眼睛友善的环境啊。 搬进来后,平时喜欢写作的我,自然就把这个书桌打造成我的工作台。我不需要复杂的配备,书桌上通常只有一台电脑、一本月历和几本书。 卧室朝向东北方,我习惯于早上写作,最爱看到早晨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窗户洒在书桌上,予人朝气蓬勃之感。用暗色调的窗帘遮住窗口上半部,光线就不会刺眼了。 初期,我总喜欢开窗,让清风拂面而来。窗外是一大片未开发的树林,每当举目望去,天空蔚蓝,树叶随风轻轻摆动,令人感到轻松惬意,暂时忘却了烦忧。 实现了年少时的出书梦 书桌前的景象生机勃勃固然是好的,只是蛇虫鼠蚁入屋就造成了困扰。不知名的飞鸟和飞虫不时不请自来,也许是迷路了吧;两条四脚蛇闯入邻居家,出动消拯队前来捕捉;另一户的男主人打死了一条小蛇,有小蛇必有大蛇之说不胫而走。 自从一只泼猴在窗外探头探脑后,卧室的窗户几乎就不曾打开过。泼猴撒野可不是传说,这里就不赘述了。不开窗就不能享受自然风,吊扇又距离书桌较远,我因此添置了一台小风扇。 或许,我的工作台并不完美,但这里是我把灵感碎片转化为文字的地方,也是我享有me time(个人时间)的专属空间。通过这样的独处,让天马行空的创意在脑海中任意流动,我得以暂时从喧嚣中抽离,感受内在的平静,也找回自身的力量。 在日复一日的耕耘中,我写下一本8万字的少年小说,并实现了年少时的出书梦。目前,我和工作台仿佛有个约定,我每日都会依约前来,伏案写作,为写出第二本小说而努力不懈。
2月前
01/我的耳朵,被认错成蚂蚁洞 大大的 小小的 不同形状 不同大小 不同人身上的 耳朵 总是不同的 有些耳朵 大大的 蚊子 说的坏话 一字不漏地传进去 有些耳朵 小小的 大象 说的悄悄话 进都进不去 我的耳朵 不大也不小 只不过 在睡着的时候 路过的蚂蚁 常常会认错 那是他的蚂蚁洞 它们经常把 蚊子的 大象的 爸爸的 妈妈的 悄悄的 坏坏的 甜甜的话 放进我的耳朵 尤其是那些我不爱听的话   02/书桌上的长沟 书桌上有一条长沟 笔头在沟里 栽了几次跟头 每次我都拿着橡皮 追着擦掉它的伤痕 并用擦出来的泥 堆满那一条长沟 有次,我打翻了水 水涌进长沟 许多只小蝌蚪 在水里,活了起来 突然发现 我是青蛙妈妈 产下许多的卵 第二天,水还在 橡皮泥静止不动 有的浮,有的沉 都在水里 这条长长的沟 多像小区那一条大河 蝌蚪都淹死在里头了   03/不该为鸡仔取名字 那一天,我蹲在地上 反复数着 奔走的鸡仔 我可太烦恼 该不该为鸡仔取名字 因为我还搞不清 它们有多少 母鸡 您是否曾为鸡仔取名 是否曾在肚子里 轻声呼唤它的名字 您是否在寻找鸡仔 或是 一颗寄予爱意的蛋 孵化以前 它们曾在您柔软的羽翼下 躲猫猫 许是躲得太好了 至今还找不到 您的鸡仔 走过来的爸爸,告诉我 千万别为鸡仔取名字 有天,鸡仔走丢了 母鸡会追着向你叫喊 它们的名字 它知道 你曾把它们放在心上 也会不舍 它们的走丢   04/阿嫲老师 我的老师 爱穿花裙子 今日 昨日 大前日 天天开成一朵花 如果她是花 或许是 一朵百合 一朵康乃馨 一朵操场边的小雏菊 每当她从门前经过 总看到她的一头白发 在风中飘飞 老师说:“我曾是姐姐老师” 称她为姐姐的 成了爷爷奶奶 老师说:“我曾是妈妈老师” 称她为妈妈的 成了爸爸妈妈 老师说:“现在我是阿嫲老师” 她是我们的华文老师 奶奶和阿嫲老师 年轻时,就是好朋友 如今 都有着一头白发 奶奶 洗了多年的衣服 洗白了自己的头发 老师 写了多年的粉笔字 写白了头发 多年过去了 花裙子上依然开着漂亮的花 奶奶的柜子上 放着她俩的合照 他们拍摄下多年的友情 定格下两条最漂亮的花裙子 今天阿嫲老师退休了 依然是那件最爱的花裙子 我送的一束百合 是美丽的陪衬 她绯红的脸蛋 在阳光之下盛开 是花裙子中最漂亮的一朵 远比手中的百合 比之前的每一天 都来得漂亮 阿嫲老师拥抱我的时候 我的“谢谢”说得特别大声 心底里一直都记得 出门前,奶奶特别交代的 “她是我们一家人的老师”   05/在每一个赖床的时刻 清晨 大概是一只猫 仿佛睡梦中来来回回奔跑了九遍 才慵懒地摊开睡姿 舔一舔阳光的温暖 午后 大概是一只蜗牛 在时间忙碌的奔跑当儿 缓慢地爬 缓慢地爬进壳里 又伸出触角 抚摸阳光的昏昏欲睡 午夜 大概是一只猫头鹰 倒悬着看黑夜颠倒 倒悬着看时序 如何想像今晨的阳光 照亮这一夜
1年前
我时常坐在书桌前沉思,望着窗外,脑中却一遍遍地想着:我要写出一篇惊天动地、鬼斧神工、独一无二的文章来。 每当这么想,我就会陷入僵局,我会开始思考:世上那么多文人,我怎么知道我的文章是不是独一无二呢?我真的能写出一篇惊天动地的文章吗? 我翻来覆去地想这些问题,却始终没有答案。 都说文字需要修饰,如果你想写水,那就不能只写水,你得给它一个准确的定义:清晨的露水、平静的湖面、波涛汹涌的浪花……;如果你想写花,那就不能只写花,你得写:初露尖角的花苞、绽放的花瓣、凋谢的凄美……总之你需要修饰它。 如何修饰文字,这或许将是我一生致力于研究的课题。 想得多了,我越发找不出问题的答案,下意识摸了摸手边蹭动的猫,脑子里想的又是:这是只会掉毛的橘猫。 但我从我的动作里得到了放松,我得以将我的大脑从思绪里解放出来一会儿。 我放空了思绪,眼睛只是看着那只猫。 然后我顿悟了。 不一定得写出宏大的文章 我不一定非得写出宏大的、独一无二的文章;我也可以写平凡的、柴米油盐的故事。 我可以把水写作水;我可以把花写作花;于是我自然也可以把文章写作文章。 独一无二的文章或许需要一些特殊的经历或是恰到好处的灵感,但是平凡的文章却藏在生活的每个小角落里,它可以是过路的行人,也可以是一天之内发生的小趣事。平凡的文章不拘泥于任何,正如“平凡”二字一般,它仅仅只是平凡,也只是平凡。 就在这种思维中,我悄悄打破了我的写作瓶颈。 或许还有更多的瓶颈在写作路上等着我,但我相信我不会故步自封,而是努力寻求一个解答。
2年前
决定到台北生活,意味着我必须暂时告别马来西亚的工作、车子、房子和家庭生活。 提出留学申请时,我将一切都想得非常简单,觉得应该和当年到韩国工作、北京留学的情况差不多,拖个行李潇潇洒洒上飞机。收到录取通知后,才惊觉自己不仅是个“大人”,并且还是个“已婚女子”,拖拖拉拉处理工作、车子和房子,还要背负上“抛夫”的恶名。“已婚女子”的枷锁比我想像中要沉重许多,许多人无法理解,认为我身为某人的妻子,又怎么能有“个人”的生涯规划?幸运的是,张生愿意将这段离别看作是各自努力的假期,假期结束后,彼此一定都能成为更好的自己。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我还是拖个行李,不怎么潇洒地独自飞往台北开始新生活。 炎炎酷暑,我在红绿灯和斑马线编织而成的和平东路徘徊了4天,像在海上茫茫然漂流,我果然是低估了台北。早知道学校宿舍没有单人间,我出发前在网络上查了许多租房信息,拿捏着不算少的奖学金,以为至少能租个像样的单人房。现场看房才发现,在台北租房就像吃Omakase,昂贵、分量小、不能选自己想吃的、容易踩雷,踩雷还不许投诉。 找房子的时候发现有个非常可爱的术语:“蛋黄区”,想像敲个蛋覆盖在台北市地图上,最主要的中心就在蛋黄部分,旁边就是蛋白部分。蛋黄区的房租动辄天价,一般人能负担得起的,往往潮湿发霉破旧不堪,就算条件糟糕也还是十分抢手。我实在不想住多人宿舍,旅店的费用也非常惊人,只好果断放弃靠近学校的蛋黄区,转向距离较远的蛋白区了。蛋白区的房租并没有比较便宜,只能说相对环境好一点点,比较宽敞干净。好在台北公共交通十分便利,就算住远一点也还算方便。 我独自将沉重的行李扛上文山区溪口街三楼一间小小的套房,喘着粗气打开门,披头散发为我在台北的第一个小窝亮起灯,是这岛唯一为我亮起的灯。套房很小,是房东重新“劏”出来的,像旅店格局那样的一房一厕,没有窗的四面墙,像山中的洞穴护住我这个闯进来的野人。 房间里有一张双人床、小衣柜、小冰箱、折叠桌、椅子、鞋架,如果在地面摊开一个大的行李箱,便没有行走的空间了。我添置了小风扇、小电锅和一些零碎家具用品,虽然实在没多少空间能放得下新家具,但还是想要一张像样的书桌。 书桌还是不能少的 我尝试在有限的空间里整理出一张书桌的位置,最终在门和床之间挤出一席之地,说是一席之地,确实只容得下一席。手边没有测量工具,我用台湾的床架尺寸换算,那一席之地不到半个床架宽,大概是不超过100公分。网购平台上的书桌尺寸选择不多,我想90公分的书桌实在太短,不方便使用,还是决定冒险试试看100公分的书桌。 考虑到需要独自搬书桌上楼组装,于是挑了一张看起来比较轻、桌脚纤细的简易书桌。书桌的组装比我想像中要艰难,需要固定的范围和螺丝的数量非常多,木板的固定处只是简单打了个孔,需要十分用力才能将螺丝锁进木板内。然而,最让人担心的还是书桌的长度,我简单固定后赶快搬到房里测试。 果然,100公分的桌面正好挡住了门框。桌子放在床和门之间,床架已经完全靠墙了,完全没有空间。桌子放进去,门打开以后就没办法关上,门关上以后也没办法打开。我怔怔看向房里的四面墙,这里半扇窗也没有,如果连门的开关也不自由,这哪里还叫生活?这叫漂流。思考间,我继续努力组装桌脚,无论是生活还是漂流,书桌还是不能少的。扭了半天,我手心都磨出了水泡,还是无法锁紧螺丝,右边的桌脚有些松动歪斜。开始想念张生厚实有力的手掌,想念我住过的所有房间,密闭空间里的灰尘让我鼻酸。 算了,就这样吧。 我索性让书桌松动的右脚往床边倚靠,倾斜的桌脚找到一个舒适的角度竟然稳住了,倾斜的角度让桌面往内靠了两公分,房门竟然就刚好能关上了。 房门一关,我的岛屿漂流在这无窗的房间里揭开序幕。
2年前
坚持写作这件事,我一直是孤独的,找不到真心喜爱写作的朋友。写作,不过是同学们为考试不得不拼凑文字碎片,照着模块打磨出来的闪亮文句。考卷上甲等是未来富贵生活的钥匙,不怪“行行出状元”这句话没有受到重视。雕章琢句这件苦差事,犹如农民种稻,烈日当下插秧般辛苦。哪怕听过“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扪心自问又有多少人愿意如此辛劳? 直至中学,中文老师在自己办公位置,摆放了中文书专属书架—— 那日起,书籍给这片贫瘠土地迎来一场变化。置身形形色色刊物之中,文学萌发嫩芽……不似平日阅读模范作文集,设有许多框架和固定的公式化结构;散文这块田地任由诸多谷物自由生长:杂乱一点可以,调皮一点也可以。写伤心事,不写眼泪;写人物,写“背影”,写“目送”,多有趣,多好!我也想写出这么优美动人的文字,所以小小桌面上摆放的不只有家课,而是更多的文学作品。撒下稻谷,渴望有天属于我的稻田能结穗,待风吹过一波一波金黄稻浪。 耕耘需要时间,我这名文字农民军开始一步一脚印向文学迈进。不论花多长时间,我一直在征途。后来,我的作品刊登在《学海》周刊,身边朋友开始关注写作这件事。中文老师更是推波助澜,不时追问我:“最近你有作品刊登吗?”若想存心糊弄,朋友们或许猜不到哪篇文章是我写的。偏偏老师不好糊弄,他知道! 那天,一如往常走到书架前,五指拂清风,划过像稻秆直立的书本。 《学海》到了。 老师在背后轻声呼唤我。一回头,他抱着一大叠报刊,把最上面那份递给了我。老师眼睛炯炯有神,直盯着我笑;我歪头皱眉,接收不到任何他想传达的信息。随后,他放下手边一切事务,握着我的双手说:“恭喜你!看到你的作品被刊登了,希望你继续创作。”守望麦田良久,终于等到庄稼收成。心急的农民老爸正找闺女报喜,笑得无数条鱼尾纹浮出水面,两眼珠子藏着小太阳晕出暖暖光辉。 原来老师一大清早拿到《学海》周刊时,已经知道作品被刊登一事。看他熟练地翻开页面,指尖停在纸上某处;低下头,认认真真,念我的名字一次又一次……老师的声音在办公室回荡。继续创作,那日我许下了承诺。 书架是文字汇集的灵境宝地 走出教师办公室,我望向天边云,洁白可爱;天空蔚蓝;阳光格外温暖—— 中学4年来,我一直是文字爱好者。书架是文字汇集的灵境宝地。除了借书,我也常去书架前和老师讨论如何修改文章,分享创作灵感。捧着书过去,再捧着其他书回来,乐此不疲。 怎知好景不常,前些日子借来的书,神不知鬼不觉从书包消失。蝗虫灾厄覆盖头顶一整片蓝天。我的心瞬间少了什么。大丰收眼看要落空,想像成千上万的蝗虫毫不留情啃食我最宝贝的谷物。全身瘫软,我跌坐在地上。手指头没有头绪,只有不停乱扒周围土壤,快想想办法找回书本好吗? 天色渐暗,太阳落山了,我也找不到那本书。人头已经垂到与地面齐平,不知明日如何向老师交代。好想一把土埋了粗心的自己。 幸好没有一把土活埋自己。 隔天,书乍现桌上。 好啊!摆明有一双手要玩弄自己爱书的心。书籍失窃案激起青春时期的叛逆之心——蝗虫越放肆摧残谷物,农民越要想方设法消灭它,逆转灾害——从此借来的书与我形影不离,变成了真的“爱不释手”。这招釜底抽薪相当有效,盗书贼再也找不着机会作案。出于防范,我还是尽快阅读,打谷似地脱粒书中知识,吸取精华。读完的书,宛如收割完稻子剩下稻秆,我温柔带笑把它竖立在书架上。哼,贼人再想作弄我,没门儿!书,整齐排列在深褐色书架上,一本也不少。 “铃——”7点钟的铃声简直如禾谷细刺,瘙痒在耳。唉,社畜9点要上班,傍晚6点多才能再回到书桌前。我得赶在15日前研磨好文句。 下班后零碎时间正好用来收拾收拾晾在一旁的稿件。 一眼农历,立夏节气,离交稿还剩几日。来得及,就是秧刀可要磨得锋利些!
2年前
这天星期日,他从新加坡回到小村子来,找我聊一聊。 小学毕业后,他辍了学,跑去新柔长堤彼岸做建筑,见识大场面。 我们都家境贫苦。不过,他虽然不能升中学,却可以走出村子去学得一技傍身,而我只有眼巴巴地看别人升中学,看人家出去闯荡。 那时,我十六七岁,和他年纪相若。不幸的是,我父亲在我14岁那年病逝(1957年岁末。同年8月,马来亚独立),母亲由于肾结石手术后体弱多病,也不能工作了。 我一共3兄妹。我排行老大,下来是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我必须尽力扛起这个家。 同时,我担心母亲的健康,害怕她突然和父亲一样离我们而去。当时,村子里有一辆英国殖民地政府指派驻扎沙令的德士,和一辆私人霸王车。中午,从橡胶园割胶回来,我经常包他们的车,忧心忡忡地带母亲进出古来、士乃的诊所和药房,甚至远至新山的中央医院。 此外,还有一个困扰:我家没有自己的房屋,长年寄宿人家橡胶园的胶工宿舍。刚在紧急法令下迁入新村时,我们一如既往住在眼下的张秀科橡胶园胶工宿舍,父亲每天踏脚车载我赶去四、五公里远的橡胶园割胶,母亲和弟弟妹妹留在家,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不久,幸亏父亲找到和村子相距1公里左右一个印度人的小园丘胶号,一家人便搬去同在村里的小胶工宿舍。父亲上工如常踏脚车,回程时脚车后座的四方锌片桶装着胶汁;母亲、我、弟弟和妹妹一早步行去胶园干活,生计总算解决了。我们3兄妹下午工作回来才去学校上课。这样一直到我14岁那年父亲撒手尘寰。两个做管工的宗亲苦劝母亲搬回张秀科宿舍,以便有个照应。我们兄妹这时也学会了踏脚车,可以去较远的张秀科胶园割胶了。 本来,割胶是半天的工作,但自从此间沙令华小张白萍校长首创的初中补习班夭折之后,我只有待在宿舍里,找不到下午工来做,以补贴家用。 大约在1959和1960年间,村子宣告为白区,我也曾在晚上和友伴们踏脚车去士乃华小补习,张镜生和蔡业新两人是我们的老师。然而,这些班级也是昙花一现的,很令人失望。 万般无奈下,我自己找书来读,也幸而我之前已经不知不觉爱上书了。 也是苦水中的大幸吧。小学三年级时,来自新加坡的班主任郑育华女老师在课余讲了一则《水浒传》里〈智取生辰纲〉的故事,我听得津津有味,引起我找书来读的兴趣。后来,又有张白萍校长拿《水浒传》和《三国演义》等连环图来卖。我和张玉星同学合资购买。升上四年级,我年终考试第二名的奖品就有一支钢笔和一本故事书。我的阅读兴趣就这样产生了。 那一段凄风苦雨的日子,由于失学的打击,我感到外面的世界使人苦恼,只想静悄悄地躲起来。书是一个广阔的天地,无形中成了我的良师益友。 我最先接触的儿童刊物是香港出版的《世界儿童》,张白萍校长卖出的。它曾发表我的一篇习作。我先后读过的少儿刊物有《世界儿童》、《世界少年》和《少年旬刊》,全都是香港出版的。在马来亚出版,我订阅的是《学生周报》。《世界少年》曾刊登我的一则小故事,使我高兴了好几天。《学生周报》的编者称赞我一篇记述橡胶园故事的习作有温暖的人情味,并指出文字上的错误。我不知怎的在文中写道:“大概下的是冷雨吧……”编者纠正说“雨本来就是冷的”,实在感激。 除了上述的定期刊物,我之后也从新加坡世界书局邮购初中和高中语文课本,以及一些别的文艺书籍。这些课本,我囫囵吞枣地读了,但没有老师指导,究竟吸收了多少,自己压根儿说不上来。 过后,每当我割胶拿了薪水,便会搭车去新山的友谊书局和邻近古来的昆仑书局买书。大文豪鲁迅和五四运动时期的作家如巴金、茅盾、叶圣陶、张天翼、沙汀和艾芜等作家的作品,我也陆续买了好些来读。 我追读当年《南洋商报》总编辑连士升连载的《海滨寄简》,获悉一些文史知识和读书方法。我读《星洲日报》社论主笔李星可编著的关于标准华语的著作。我听新加坡电台的华语广播,也作笔记。 提升自我和想当作家是两回事 我爱读香港作家黄思骋的短篇和中篇小说;他规范、浅白、流畅,口语加上适度欧化的文笔很吸引人。 我心折于中国来港的作家何达(陶融),在香港出版的《伴侣》杂志专页〈伴侣诗园〉一力推介的浅白简短、贴近生活的诗。 我喜欢古诗词。我也读外国的翻译小说,如莫泊桑和契诃夫等。契诃夫是首选。 我读一年政府为推广国语在村中民众会堂开设的马来文成教班之后,自己努力自修。 有一回,我去古来昆仑书局找书,和蔼可亲的老板看见我又买六、七本书,问我这些书要不要一个月才读完。我回答说不用。那时年少精力充沛,我每每割胶回来之后,就整个下午埋头在书里。 另一回,也是在昆仑书局,一位坐在柜台前的小姐看见我拿这许多书来结账,好奇地翻回头来看看。我想当时映入她眼帘的该是一个土头土脑的少年啦。即使当下,我依然故我,一个土里土气的老头穿着小儿子给的,红白灰黑,或印着学校、庙宇、公司,以及公共团体标志的T恤,肆无忌惮地走在大街上,随手拉来一个老儿都能轻易地把他比下去的。 我回顾往昔向新加坡世界书局购买书籍一事。我还记得当年马新两地货币等值、通用。我把现钞装入信封,信封上交叉打一个大“+”字,以卦号信寄出,万无一失。我也曾收到香港《伴侣》杂志以马币计算的稿费。 往昔,人们大抵纯朴善良,当今可真是彻底变天了。 这是一座长二、三百呎(英制),两列房间背靠背并立,两头附设公用厨房,一字排开的长长的胶工宿舍。 当父亲逝世后,我们从村中东南面的小园丘宿舍搬回原先这长廊一般的宿舍来。这个拥有二三百依格橡胶园的园丘宿舍,住着七、八户携带家眷和几个单身的胶工,俨然是个人丁兴旺的大家庭,倒冲淡了些我们丧失父亲的哀戚。我们孤儿寡妇入住一间整百平方呎的房间,里头除了摆一张母亲和妹妹的床,一张放置应用物品的桌子,以及一个父亲生前亲手做的衣橱之外,剩下的空间就不多了。 晚上,我就和弟弟沿着用山树做的梯子爬上屋梁,睡到铺在上面的木板去。 我又在靠门边的一面墙壁钉了书柜,整齐地排列着书籍。 自此,有好多年,我中午从橡胶园放工骑脚踏车回宿舍来,就一直躲在这狭窄局促的房间里看书、涂鸦。母亲和妹妹的床一物两用,权充我的书桌了。 我那位在新加坡闯荡多年的朋友,一面和我聊天,一面随意翻看我写在单线簿上的乱七八糟的文字,脱口而出:“哦,你想写文章出名,难……”他摇摇头。我一时为之语塞。 然而,我始终抱着一个简单的想法,谁都可以写作,在困境中努力不懈提升自己,和有文学才华的人发奋写作去做作家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现在,我是一个已经退休的普通平常的建筑工人。
3年前
有一天,走进厨房准备用早餐时,走没几步,双脚突然僵住了;我意识到事态严重,勉强用力支撑,身体才不会倾倒。小羊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忙问:“爸,你怎么啦?” 江夫人不慌不忙推来轮椅。嘱我坐下:“你先坐一会,休息一下才吃早餐。”我在餐桌旁纾解忐忑情绪,边自问:这是什么情况?昨天还“行”(走路),怎么一下子不能迈步前进(虽然平时是龟步)?这是中风后遗症?不可能吧!中风近20年,不可能迟至今日发作;还是人老了,体能退化? 其实大家都有了年纪,江夫人身体也开始老化。人,哪怕年轻时是个猛男(女),忘了时钟无情的的答答,岁月催人老。一名网友说:“这是人必经之路。”想这么多,将思绪慢慢拉回。 今天,双脚已不听使唤,行走只能靠轮椅代步,活动范围囿于书桌方圆几尺之内。待坐下来拿笔涂涂写写,左手(右手早已报废)竟然力不从心,无力提笔,这又怎么回事?一夜之间手指力量消失得无影无踪?打开键盘,手指轻浮,按滑鼠时还颤抖,始终打不出一个字。 在书桌上寻找乐趣 糟了!手指这下也不管用,我该怎么办?难道我从此成了没有用的人?人生就此黑暗?人生奋斗已划上句号? 现实如此残酷,我的心境还年轻,还有理想,还有憧憬。谁说老年人“时日无多”,没有憧憬?我有血有肉有灵魂,这场人生博弈我将坚持不懈打下去。目前的挫折虽稍减斗志,但我是不认输的。几天下来坐困书桌,不时站起来看看窗外风景,偶尔风声雨声掠过、声声入耳。客厅只有我的读书声(我常朗读唐诗宋词),生活书桌前的心情复杂,活得很消极,我应该奋发图强,走出困境,自寻乐子解忧吧! 人生走一回,虽不潇洒,但千万不能留白。书桌上能发挥自己的长项除了写作,只有制谜。猜灯谜是从小就有的兴趣,而制谜才是最近几年的事。制谜可以从中学习、自我增值,娱人娱己。好吧!不要再浪费时间,就在书桌上寻找乐趣。谜友们,请替我解忧,为我们的共同嗜好寻乐,唯有灯谜!
3年前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