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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家说书】黄子伦 / 包裹背后的秘密：货柜如何翻转全球？

编按：今天我们动辄嫌运费太贵，却忘了这种便利在70年前根本不存在。马克·莱文森在《货柜与航运》中揭示了货柜如何重塑全球贸易与生活方式。本文带你从麦克莱恩的卡车起家，到货柜登上世界舞台，思考我们习以为常的运输背后，其实是一段翻转世界的历史。有个关于网购的笑话，那就是大家会愿意购买任何商品，但是只要到了支付环节，一看到运输费用稍微高了一点，许多人就会马上取消订单。或许大家都觉得：不过是运输而已，比起自己要购买的商品来说，含金量实在太低了。而且，只不过把物品送到家门口，我也会开车，凭什么要给这么多钱？因此，聪明的商家都会把一些物流成本加进商品的零售价格里，或者做一些促销活动，让消费购买足够高的金额或数量，就提供免费运输。毕竟，挣钱嘛。但是，要是我告诉你，你如今享受到的运输便利在70年前压根儿不存在呢？ ◢从卡车霸主到海运新局是的，虽然全球科技在20世纪前半叶已经有相当不错的发展，但大部分运输方式还是缓慢、昂贵。根据这本《货柜与航运》（英文原著书名：The Box），1940年代末，随着美国铁路的载货量逐渐减少，卡车公司成为主要的运输方式。任何想要加入这个行业的新创公司，都必须得到ICC（Interstate Commerce Commission，州际商务委员会）的核准，并按照ICC规定的路线、承载规定的货物、收取规定的费用。卡车不能擅自做出商业决定，例如顺道载运别的货物。如果回程没有获准载运的货物，该卡车就给空车回来。 ICC就像许多政府或公共机构，他们并不在乎什么效率，只在乎秩序（或者某些人的利益）。他们甚至还迫使卡车公司必须收取高于铁路公司的费用，希望借此保住铁路公司的饭碗。那时候，年仅34岁的马尔科姆·麦克莱恩（Malcom Maclean）野心勃勃，想要扩张其卡车运输业务版图。既然费用被ICC捏住了，那么就从成本下手。麦克莱恩说服许多退伍军人成为他的卡车司机，因为他们不但更有纪律，还能从政府那里申请低利率贷款，用于购买卡车并加入麦克莱恩的公司。此外，由于麦克莱恩有开卡车的经验，他还亲自规划路线的休息点，然后和加油站拿到折扣，让他的卡车司机在特定地点加油来节省成本。这些努力让麦克莱恩的卡车公司成为全美营业额第八，但税后盈利是全国第三，可见其成本控制之优秀。麦克莱恩和所有成功商人一样，是坐不住的。因为他已经看到卡车运输快要面对两大难题：一个就是路上拥堵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另一个则是许多公司开始向美国低价买入船舶（二战后的船只）。他担心的，就是海上运输会成为他卡车公司的最大噩梦。于是，他决定投入下一个事业，那就是海上运输。一切围绕着货柜的故事就此展开。可是，海上运输比卡车运输难搞许多，因为这是一个多方博弈的过程。 ◢货柜横空出世，但是…… 首先，第一大难题就是货柜问题。虽然现在许多人都认为是麦克莱恩发明了货柜，其实在他投入海上运输时，市面上已经有小型的钢制货柜，不过用途不广泛。于是，麦克莱恩找到了一位货柜专家谭琳杰（Keith Tantlinger）为他打造专属的货柜。不过光是有货柜还不够，因为还需要足够强大的吊车将其吊起、货柜之间的栓扣要够强、货柜的尺寸要统一、码头的吃水要够深。这些技术问题在《货》这本书里都有详细描述。不过，最让人心烦的问题，终究还是人的问题，那就是怎么克服来自码头工人的防抗。对码头工人来说，货柜就是洪水猛兽，虽然他们自身有许多纪律问题和小动作，例如打架互殴、偷取或蓄意毁坏货物（据统计，当时两成的美国码头工人都有前科）、如果托运方不满足他们的薪资要求，他们除了罢工还会故意把货物滞留在码头，让船开走。不过，即便麦克莱恩多努力去克服这些问题都好，货柜运输并未成为主流，因为整个市场都还是半信半疑。 ◢越战推动货柜崛起真正让货柜成为海运的主流，是美国的越战。在越战初期，美国士兵的物资供给并不是依靠前线的需求端决定，而是由远在美国的分析幕僚决定。你可以试想一下，当前线作战的士兵要求更多弹药时，军队后勤却提供更多的沙丁鱼罐头，这场战还要怎么打？供需关系失衡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美军直接把货物和木栈板（也就是在工厂里常见的木板底座）捆绑在一起，到了码头就连同木栈板一起搬运上下船。整个过程的包装和卸货不但费时费力，还产生非常多的物品损耗和偷窃事件。对商界来说，美军的运输方式可说是相当落后。得知此事的麦克莱恩深知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机会，他竭尽所能地联系美国国防部，希望他们可以采取货柜运输的方式来解决，不但运输成本更低、更快速、货物损坏更少、而且用于运输弹药更加安全。当然，这个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因为要完成货柜运输，美国这端不但要准备好，就连在越南的港口设施也需要大幅提升，麦克莱恩自动请缨去越南实地考察，提供港口改装的意见。经过多番努力后，美军有两成到四成的货物是以货柜方式运输。在1970年，美军甚至表明，一旦全面采用货柜的运输方式，其潜能才得以发挥。有了美军的背书，货柜才算是正式成为主流运输工具。当越来越多公司投入货柜运输业务后，麦克莱恩再次发挥他的商业嗅觉，把原有公司卖给一家烟草公司，然后买入一家轮船公司。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创业。因为麦克莱恩看到货柜运输业务要获得巨大盈利，公司需要大幅增加货柜的运载数量，才能把平均成本降下来，他决定利用新公司来获取更大尺寸的船只。事实证明，他的眼光是对的。因为在1970年代所发生的石油危机，让原本只占10%至15%的货柜船运营成本，飙升至50%。所以麦克莱恩的船只设计都是讲究节省燃料，虽然需要牺牲一些速度。奈何，麦克莱恩担心的石油危机并没有再次浮现，而造价过高且较慢的船只，最终让他的公司不得不在1986年11月停业，并申请破产。 ◢现在的挑战：还是人如今，我们对货柜运输已经习以为常。但货柜可以说是改变了我们许多事物，有了货柜，制造工厂可以更加分散在全球、让中国重视内陆公路和铁路的建设（否则货物无法在国内流通）、企业可以实施 “及时制造” （Just In Time）来减少库存浪费、物品的制造也会考虑到货柜的尺寸限制。最重要的是，货柜给全世界创造了许多财富。故此，当美国总统特朗普搬出那张毫无美感且逻辑的对等关税图表时，这是非常可笑。因为Morgan Stanley今年7月的一份研究报告就指出，全球化底下的廉价制造业让美国企业的经营利率从2009年的8%，上升到2024年的16%。也就是说，同样100美元的营业额，现在美国企业可以收下16美元。这个增速相当可观。当然，整个货柜经济的发展并不是一帆风顺。也正因如此，《货》的作者事隔多年后又撰写了另一本书《Outside The Box》（暂无中译本），探讨了这行业的新挑战。正当每艘货柜船的平均成本已经被规模效益拉低了不少，不过并没有换来相对应的运输速度，反而看到的是更缓慢。原因也相当讽刺，那就是海运公司为了追求更高的运载量而忽略了物理限制，导致每一次停靠港口时，港口的吊车需要花更多时间去完成货物的装载和卸载工作（部分货柜船的尺寸变得越来越大，导致吊车无法触及）。而且，海运公司也把航海速度调慢一成到两成，以节省燃油成本。这些都导致好些货柜船的延期，该书就记载，2018年有三成从中国出发的船只延误。由于整个航海行程表是紧密相连，船只在一个点延迟，自然就会导致更多的延误。一艘在上海港口延误的船只，大概率就会在马来西亚、斯里兰卡和西班牙也会延误。随着海运产业需要投入的资金越来越庞大（正如麦克莱恩的猜想），有雄厚资金且能够投入这种 “军事竞赛” 的公司也越来越少，最后产生更多寡头，单单是Maersk集团就控制了全球近两成的运力。不过，这些海运公司的日子并不好过，许多不得不组成各种联盟来维持运费。就拿台湾的长荣海运集团来说，虽然他们在疫情期间赚得盆满钵满，不过他们在此前的8至10年，常常是盈亏参半。加上各国的港口都有不同的收费和规定，也成了海运公司持续运营的一大挑战（不过在疫情期间，许多海运公司为了赚取更多收入，不惜违约越过某些港口，其中包括我国的巴生港口）。 ◢我们真的需要这么快吗？回归正题。货柜运输创造了许多财富，也给我们生活带来许多便利。不过，当我们今天动动手指就能够买到想要的物品时，动不动就要退款，我们似乎也丧失了足够多的耐心去等待一些货物，也对一些轻微的不便利更少容忍。《超负荷时代》一书就提到，我们如今所享有的便利，并非是理所当然的。当我们要求更快的运输服务，附带的风险就是司机开车速度会更高。哪怕我们知道物理是有极限，但是我们的耐心消磨却可以到负数。当今天我们签收自己的包裹时，是否应该也思考一下这整个产业，或者这个世界，有必要成为这个模样吗？更多文章：【读家说书】龚万辉 X 农夫谈封面设计：关于书本的第一道风景【全民读书会】趁着国际翻译日，我们来谈马华文学翻译！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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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财经》特朗普乱来大马政府也有大招？

🇺🇸💥 美国对大马商品加征 19%关税，短短一个多月，出口已现下滑。这不仅是双边贸易摩擦，更可能是全球化走向“终结”的信号这波关税风暴如何冲击大马经济？东盟能否成为突破口？全球化为何一步步走向“去全球化”？企业在新格局下该如何自处？拉曼大学经济学教授黄锦荣接受《百格》专访时作出深度剖析 🔍✨

2月前

+1财经

读家

【读家说书】白慧琪 / 从冷战到AI时代，一颗晶片牵动全球格局

编按：在AI、国际政治与日常生活中，晶片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Chris Miller的《晶片战争》透过历史脉络，将半导体的发展与世界局势紧密交织，让人理解这门产业为何会影响到每一个人。本文只是一次简要的导读，若想更深入体会书中故事与思考，或许可以亲自翻开这本书，你会发现它并不艰涩，反而充满了启发与惊喜。作为实实在在的文科生，与理科、商科的距离实在太遥远。但这一年，就算不关注，也无可避免一直听到辉达（NVIDIA）或人工智能（AI）等。处在文字工作圈，从学生写作业到成人在各领域的工作，大多在探讨AI的助力和使用界限或伦理。出了圈子，亲友追踪的是美国总统特朗普要对进口晶片或半导体征多高的关税，对草芥股民投资AI相关产业的科技股有多大影响。于是终于取下束之高阁已久的畅销书《晶片战争》，这才后悔没早点翻开阅读。只怪自己对科技、财经类书籍的刻板印象太深，偏见地以为内容是一堆数据表格，或难以理解又拗口的专有名词。殊不知，《晶片战争》读来像章回小说，一幕幕推展开半导体的发展史，每章只有短短6至8页，让人读得停不下来。 ◢从零开始，诉说晶片产业《晶片战争》英文原版《Chip War》出版于2022年，隔年由台湾天下杂志出版中文版。作者米勒在大学教授国际史，其实预示了本书以历史出发，再进一步带出晶片产业在现代社会、国际关系所扮演的关键角色。作者出色的“说故事”能力，从第一章就开始就把各位晶片产业大佬的命运起始捆在一起，从零开始诉说晶片产业短短不到100年，却又能左右国际局势的发展史。米勒写的晶片故事从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开始说起。原子弹终结了战争，当时许多人臆测，原子时代可能会取代煤炭与钢铁主导的时代。半导体是在冷战时期开始发展的新兴科技，一开始根本不被报社当作重大发明，消息遭到冷处理。但在美苏竞争之下，积体电路变成太空竞赛的助力，也成为导弹等武器变得更精准的关键要素。在越战后期，结合微电子的武器终于精准炸断桥梁和铁路，宣告战争彻底改变，奠定美国的军力。这也在后来的1991年波斯湾战争得到验证。冷战的结果显而易见，苏联输了。虽然书名为《晶片战争》，但作者顺着时间推展，绵密编织了晶片在军事以外，商业化以及设计与制造分工越来越细的全球化过程。这就带到人们熟悉的日本索尼、韩国三星、台湾台积电、荷兰ASML等电子产业的创始，甚至包括在香港、新加坡和马来西亚都设有的电子厂。读到第10章〈电晶体女孩〉时尤为熟悉。作为南马小孩，怎能忘记1990年代成长过程中，路上有多少蓝色厂巴日夜把女工送往新加坡电子厂工作。因为“女性的小手更适合组装及测试半导体”，1960年代，美国的半导体公司就开始在香港设厂组装。作者写到，“早在‘全球化’这个词出现的几十年前，半导体业就已经全球化”。随着半导体产业越趋复杂，作者书写的格局也被迫展开，却不见凌乱。除了产业拆分为设计、制造、代工，甚至是设备制造与研发等，还关乎国与国之间的科技研发、经济和军事实力竞争。当中，各国之间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作者透过大量资料整理和专家访谈融合汇整，单单注释就有50页，呈现出来的结果是充满故事、冲突感的阅读体验。例如，美苏在冷战氛围下，苏联学生被派往美国升学，实则把积体电路装置带回苏联。又例如日本索尼的创办人盛田昭夫，及早预测到消费电子产品的前景，将电晶体运用在收音机、计算机等电子产品上。况且，日本战败后原是一片残垣败瓦，先由美军接管，但盛田昭夫以申请“授权”的方式得到电晶体生产技术，反过来将那些商品销往当时最富有的消费市场——美国，日本因此迅速从战败国跃升为全球数一数二的经济体。 ◢为何要给电脑程式“驱虫”？作为门外汉，真心推荐《晶片战争》是很好的入门书。至少我因此找了不少影片，具象认识晶片的制造过程，搞清楚晶圆、微影成像、蚀刻等名词。其实，作者在行文中已经很具体地解释这些专有名词。例如“Debug”，为何电脑程式出状况，我们需要“驱虫”？因为早期的电脑使用真空管，像灯泡一样发光，吸引昆虫，也像灯泡一样容易烧坏，电脑即刻停摆。又如晶片“电路”刻划的办法，作者也极具画面感地呈现当初科学家是如何突发奇想的。“莱斯罗普在一块锗片上涂了阻光剂，接着把显微镜颠倒过来，在镜头上盖上图案，让光只能穿过一个矩形区域。当光线聚焦到涂了光阻剂的锗片时，颠倒的显微镜缩小了尺寸，让光线创造出一个形状完美的微小矩形图案。”这就是微影成像。 ◢中国想挣脱美国的“晶片锁喉” 把《晶片战争》当科普知识、产业历史阅读都行。但回过头来，为什么我们需要了解晶片？作者大概预设了读者的疑惑，在前言解释了一切。2020年，台海局势紧张，美国船舰航经台湾海峡，中国则在台湾周围举行实弹演习。但中国更想挣脱的是美国的“晶片锁喉”，太多现代化的电子产品过度依赖外国制造的高端晶片。从书名，到前言和第一章，作者都提到军事、战争，因为晶片势必与战争捆绑在一起。它如何增强武器的能力，就如何提升国家的军事力量，这就成了霸权抢占国际领导地位的关键。这也说明，中国为何在半导体产业急起直追。然而，晶片也是分工细致的高知识高技术产业，目前没有一个国家能独当一面。例如，辉达、苹果所设计的晶片，都需依赖台湾的台积电制造；而台积电又依赖荷兰的半导体设备制造商ASML，尤其后者是EUV（极紫外光）光刻机的唯一制造商。所以谈论美中关税战、台海两岸关系，甚至整个区域的地缘政治，都很难绕开晶片。在两大霸权相争的情况下，奈米大小的晶片扮演举足轻重的角色。更多文章：【读家说书】黄美锦 / 手机世代的孩子，不会玩耍【读家说书】吴惠春 / 杀戮与秩序的悖论之路——战争不是正义，但文明曾因它而塑成……

3月前

读家

即时国际

呈现17世纪多元世界观罗马展出百件巴洛克珍品

从巨幅日本漆画屏风，到传教士利玛窦在明朝绘制的“坤舆万国全图”，上百件17世纪时期与罗马相关的珍奇艺术品，首度汇集在意大利总统府旁博物馆展出，呈现当时的罗马已极具“全球化视野”。

7月前

即时国际

会员文

周添健.从关税战谈秩序和人工智能的悖论

世界是一个复杂的系统，这个系统里有各种各样可能相互重叠和排斥的小系统，如国家、宗教、民族、国际组织、各行各业，阶级……系统任何局部的变化都可能影响全局。

8月前

会员文

即时国际

特朗普祭关税战人民日报: 中国将推普惠包容经济全球化

美国总统特朗普宣布对等关税措施，对所有输美产品征收10%基准关税，对中国征收更高的34%关税。中共中央党报《人民日报》今天在3版刊登“钟声”（取中国之声之意）评论文章强调，中国将采取有力措施，坚决捍卫自身合法权益。同时，中国也将与各方一道，坚持真正的多边主义，坚定维护多边贸易体制，推动普惠包容的经济全球化，积极参与全球经济治理，致力于建设开放型世界经济。

8月前

即时国际

华社

吴添泉：中一带一路贸易全球化认同“人类命运共同体”主张

华总总会长丹斯里吴添泉为，在特朗普出任美国总统后，今年度的中国“两会”更获得举世关注。普遍上，包括马来西亚在内的国际社会，都认同中国向来主张的“全球人类命运共同体”倡议。

9月前

华社

即时国际

习近平警告全球经济碎片化加剧　全球化面临逆水行舟

正在秘鲁出席亚太经合论坛（APEC）的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周五向工商领袖高峰会发表书面演讲，警告说世界正在进入单边主义和保护主义日益抬头的时代，经济碎片化加剧，指经济全球化面临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严峻考验。

1年前

即时国际

全国综合

世界会宁联谊大会|廖志明：全球化时代会宁人须合作寻新商机

第十二届世界会宁联谊大会主席兼马来西亚会宁总会总会长拿督廖志明指出，在全球化的背景下，会宁人需要凝聚力量，寻找共赢的发展模式。

1年前

全国综合

读者观点

韩国仁.哈迪封闭思维让人惊讶

哈迪阿旺的谈话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他的保守思维，他相信完全依靠本国资源，即可实现国家的繁荣与发展，这种僵化的落后思维，完全不符合现代社会的运作方式。

1年前

读者观点

读者观点

何正宇.祭祖新模式不可抗拒

祭祖新模式已然不可抗拒，以其不断强调墨守成规，还不如去注重其内在的传统文化价值，是否有得到良好的传承。

2年前

读者观点

即时国际

基辛格：真正的国际化进程不能没有中国参与

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周六说，在当今国际关系中不能忽略中国，真正国际化、全球化的进程中，不能没有中国的参与。

2年前

即时国际

微观时事

张晋玮.制造业的过去和未来

大马制造业仿佛来到了一个交叉路口，一边是走回旧路，持续依靠廉价劳工，生产利润受限制的低端产品；另一边是转型之路，走向数字化，拥抱ESG等新概念，带领大马重返国际舞台。

2年前

微观时事

国际财经

补贴竞赛冲击全球化主要经济体利诱行业进驻

全球主要的大型经济体纷纷提供巨额补贴，吸引未来的行业进驻，英国、新加坡等无力补贴的国家，自动沦为输家。过去几十年受惠于全球化的国家及地区，例如台湾、韩国，如今也要面临去全球化的局面。

2年前

国际财经

即时财经

张忠谋: 全球化加剧薪资差距 CEO VS 基层 40倍变400倍

台湾晶圆代工龙头台积电创办人张忠谋周二（4日）受邀参加工商协进会第26届第2次会员大会，并以“重新定义‘全球化’”为题进行专题演讲，张忠谋在演讲中也分享，在全球化中缺点就是财富和收入差距拉大，他也举例，再过去40年，大公司CEO和基层的薪水差距，已经从40倍变为400倍。

2年前

即时财经

即时国际

韩正：中英都是全球化与多边主义的受益者

韩正说，全球化时代各国经济深度联系。中国正持续推动高质量发展，并将进一步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愿同英方加强合作，互利共赢，共同发展。中英合作基础好、潜力大。近年来，中英贸易投资持续增长。

3年前

即时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