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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

2月前
(依斯干达公主城16日讯)新山近年的发展迅速,发展浪潮席卷而至,也推倒了一片片红树林,但在繁华的钢骨水泥森林中,其实还保留了一片宝贵的红树林净土,它就“藏在”离依斯干达公主城行政中心不远的甘榜双溪马来由周边。 甘榜双溪马来由(Kampung Sungai Melayu)是依城行政中心10公里范围内,被各项大兴土木的屋业发展计划包围的甘榜,也是城市风景中难得存留的传统甘榜。 过去数十年,当地90%的男丁都以捕鱼维生,与海为伍;来到今天,捕鱼的虽然还在捕鱼,惟这些渔民们已摇身变成了兼职“生态旅游使者”,每天行船载送著一批接一批访客游览红树林。 原来,早在2013年,甘榜双溪马来由在柔佛州政府和依城市政厅的大力支持下,巳开始试推当地得天独厚的红树植物群落,借此推广生态旅游之余,也提高渔民们的收入。 经过12年的耕耘,生态旅游活动不仅改善了当地人的生活品质,也打响了甘榜双溪马来由的名堂;即将迎来的“2026柔佛旅游年”,该甘榜的生态旅游便被州政府钦点为主力推广的旅游项目之一,同时,当局也通过1300万令吉的拨款正如火如荼提升甘榜的旅游设施,以为来自国内外的访客提供更好的旅游体验。 在甘榜双溪马来由土生土长的依斯干达城州议员拿督班达介绍,该甘榜拥有150年的历史,二战时期,曾有日军短暂驻扎,以伺机攻打新加坡,因此,遗留下一些历史足迹。 “我们的甘榜目前有超过200户家庭,人口逾800人,村民们大部份都有亲戚关系。” 他透露,基于发展缘故,政府早年征用了甘榜部份种植地,并给予赔偿,村民们经讨论,决定成立一个社区合作社(Komuniti Koperasi)来善用这笔赔款,同年,合作社也开始试营运当地的生态旅游活动,直至今日做出了成绩。 合作社负责人之一拉吉雅披露,当地的旅游旺季除了周末,最热闹的时候是在学校假期。 “平常我们的船可能只跑34趟,但高峰时间一天可达120趟次。” 据了解,一趟红树林之旅耗时40分钟至一个小时不等,35令吉的配套(本地5岁以下孩童收费减半)包含乘船游览红树林、捉螃蟹、参观贻贝养殖场等,相当实惠;与此同时,还有其他各种配套供访客选择,相当多样性。 有鉴于明年旅游年或会迎来更多国内外访客,她说,合作社已计划将载客船增加至50至60艘,同时增加人力,尤其是船夫,以应付激增需求。 另外,她指出,截至目前,当地最大的客源仍是来自韩国的旅客,其次还有日本、中国及欧美国家等,至于本地访客,据说,是从冠病疫情后人数开始增长。 村长苏再廸透露,相关设施工程已完成70%左右,预计可在今年年底竣工,赶上旅游年,有关设施包括:可容纳至少150辆车的停车场、渔民码头、游客码头等。 他指出,整个提升工程涵盖3个阶段,其中,第二阶段预计将会建造类似笨珍丹绒比艾的红树林步道,颇值得期待。 “合作社近期也在‘小项目高影响力’计划下获联邦政府拨款,在海上建造了一个集住宿、养殖场和垂钓于一体的木筏屋(Rumah Rakit),以进一步推动生态旅游活动。” 除了红树林,苏再廸介绍,该甘榜的特色,还包括著名的酸辣鱼(Ikan Asam Pedas)和自家生产的炸青口饼(Keropok Kerang)等。 “其他地方的周边产品多为炸虾饼和炸鱼饼,但我们这里选择了本地盛产的青口(或称贻贝、淡菜),推出‘炸青口饼’,据我所知,应该只有我们的甘榜才有这个独特的产品。” 班达补充,从2015年至今,甘榜双溪马来由已吸引了逾10万名外国访客及约5万名本地游客到访,因此,他期待柔佛旅游年能再推高当地的访客人数,创下新记录。 他披露,在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提升工程后,该甘榜未来也极有可能迎来一座继登嘉楼东姑登嘉扎哈拉清真寺(Masjid Tengku Tengah Zaharah)之后的另一座水上清真寺。 “我们已提交了建议,不过,还有待批准才能落实。” 甘榜双溪马来由一带的红树植物群落究竟有何魅力,尤其特别吸引了韩国的“oppa”(哥哥)和“onni”(姐姐)到访? 其实,真要亲自走一趟,才能发现红树林的独特吸引力,感受“那一片翠绿”的美好和“寻幽探秘”的刺激感。   其中,乘坐渔船,对大部份城市人而言,就是一次新鲜的体验。 当渔船缓缓驶入红树林群,眼前红树夹道、枝叶扶苏和水面的倒影,仿佛将访客与原来生活的世界隔开,带到了另一个只听得到水声、虫鸣、鸟叫的安静世界,如同穿越了时空。 只要手上有一副好的相机或手机,要抓拍日历上的风景美照不难,但不要为了拍照,错过了与生活在红树群的动物打照面的机会。 还好,船夫也扮演了向导的角色,可随时提醒访客留意树群中的动静,这就是生态旅游的趣味。 据了解,运气好的话,访客一趟行程就可遇见好几类动物,水中的话有弹涂鱼、四脚蛇甚至是鳄鱼;树上的则有猴子、蛇和不同鸟类,途中,若遇上正在捕鱼的渔夫,他们也很乐意向你展示捕获的石斑鱼或虾子等,纯朴的民风,让访客更如沐春风。  
3月前
《圣经》关于无花果树的比喻,广为人知,也有不少文章谈论过。此处介绍一般人较不熟悉的佛经比喻。 印度的无花果树,今天淡米尔语仍称utumparam,榜噶里语则称udumbara,就是佛经上说的“优昙钵罗”。 无花果树非不开花,不过其花“隐现”,掩藏于果表。只有佛出现在世上,无花果树的花才会完全“显现”,赢得天人的喜爱。 释迦牟尼在古印度示现成佛后,住世才四十多年,非常短暂。广本《佛说阿弥陀经》中说:“如世间有优昙树,但有实,无有华(花)也,天下有佛,乃有华(花)出耳。世间有佛,甚难得值也。”释迦牟尼灭度后,这个世界又进入漫长的无佛时期。我们生在这个时期,无佛出世,所以任谁都不曾见过无花果树“显现”的花。 所谓“无佛出世”,是说佛不以“佛”的身分应世。你可能遇见过佛,只是你当面错过,不认识佛罢了。 过去的佛在即将示现灭度前,放光现瑞,说《妙法莲华,教菩萨法,佛所护念》(简称《法华》)的上乘宝典。释迦牟尼亦如是。一直到说《法华》时,释迦牟尼才透露自己并非在印度出家求道后才成佛的,那其实是一种表演。释迦牟尼其实久已成佛,那年代之久远,不但凡夫的心力无法想像于万一,就是佛寿,也是无法用时间的数量来描述的,所谓“不可思议”。 然而,佛如果一直活着,世人便会懈怠、骄慢,甚至嫌弃佛。只有昙花一现,难遭难遇,世人才会痛念无常,才会去珍惜佛法。因此,佛以权巧方便,示现灭度,而实际上,久远的过去和今朝是同一时刻,佛一直都在呢。正如无花果树并非无花,花在,只是“隐现”而非“显现”罢了。有谁发精进心,他就可能见到释迦牟尼佛正在说《法华》,正住持着我们所在的这个刹土,而这个刹土原来是净土,竟不是我们平时所见的那个五浊【注】秽土!其实,释迦牟尼在我们这个刹土“隐现”时,可以同时在其他刹土“显现”说法。 那么,释迦牟尼佛的灭度算不算是一个谎言呢?佛给我们说了一个比喻。 肯听《法华》比遇到佛更难 有一个神医拥有多达百数的孩子。神医因事在国外时,孩子们不慎误服了他人的毒药。神医回来,孩子们跪求父亲救他们一命。神医便依方配药,对孩子们说:“这可是大好的解药,色香味俱全。你们可以安心服用,速除苦恼,永无后患。”孩子们有中毒较浅、不失本心的,见父亲调配的解药果然色香味美,便立即服用,彻底痊愈。那些中毒较深、已失本心的孩子,眼中所见的解药,并不佳美,所以不肯服药。神医怜悯他们的颠倒失智,对他们说:“父亲已老,死期不久,良药留在这里供你们取服,不消担忧不能康复。” 神医说完,便出国去,派人回来通知孩子们说:“你们的父亲已经病死啦。”孩子们想到慈父不在了,世上再没有人能救自己。在极度的悲伤中蓦然醒悟,发现父亲留给自己的解药,明明是色味香美的良药,于是立即服药,全都药到病除。神医这才回来与孩子们相见。 佛问:有谁敢说神医犯了撒谎的过失呢? 佛说,能遇到佛出现于世,很难。能遇到佛出现于世,还能遇到佛说《法华》,更难。需要等待亿亿万劫,乃至不可思议的那般漫长的时间,人才有机会听闻《法华》。你肯听《法华》,比你遇到佛说《法华》更难。假如在佛灭度后,你不但肯听《法华》,还能在听后欢喜地赞叹一言,佛说你这人比优昙花更为稀有:“是人甚希有,过于优昙花!” 请好好想想,这话是何等分量! 佛是真语者、实语者。佛没有说只有自己如优昙花般稀有,而是说你也可能稀有如优昙花,甚至超过优昙花哩。有机会听闻如是妙喻,该当如何地欢喜庆幸啊! 【注】劫浊、见浊、烦恼浊、众生浊、命浊,统称五浊。劫浊,是说人必定受时代所囿。见浊是说人必定被充满错误知见的思潮所误导。烦恼浊,是说人必因贪欲而陷入烦恼。众生浊,是说人随所属的群体而沉沦。命浊,是说寿命短促,令人措手不及。
2年前
那个素净的白色木龛,里头坐着我的师父。 不,我应该这么说:那个木龛里,坐着我们的师父。许许多多人的师父。 师父走了,所有人从四面八方,像潮水一样拍岸而来,及至山脚下,又细化为一道道的涡漩,最终汇成灵堂上的一朵白兰。尘世的浮光在流动,而这座山,仍是这样的安静。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必做,只跟着排班,鱼贯而入,在灵堂找到位子坐下,一遍一遍的佛号。那个调子很美,是传统的“千华调”,缓缓地起伏,伴随着一声铃、一声鼓,在声波里划出高高低低的圆。 佛号是师父一早交待好了,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好似师父对来山大众无止境的叮咛:切记切记,勿忘勿忘,皈依我们根本的导师,有着“能仁”、“寂默”之称的佛陀。我们皈依师父,师父又带领着我们,皈投在佛陀座下。 我们就这样坐着,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想着我们的师父。 有一次,师父对弟子们说:这世界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种宗教。比如说,世界人口有70亿,便有70亿种不同的宗教。无他,纵然对着同样的事物,人心诠释不一。而那幽折曲转之处,折射放大开来,便是山河大地,森罗万象。 我们何尝不是如此?我们心中的师父,有一样,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从外看、从内看更加不同,有人看到热闹,有人看到善缘;有人看到随顺,有人看到包容。有人看到他非一般人,有人看到他做非一般的事。 有人看到动,有人看到静。赞颂法会结束,搭架公司的工人把看板拆下,钢管击在路面的声音,一阵阵地回荡,沿着路径,从一座殿堂,传至另一座殿堂。薄暮时分,出坡作务的僧人静静地扫着满山的落叶,为草木浇灌一天的水。 这是禅门的功课:谁来了,谁又走了? 也未曾来,也未曾去 “来,我带你们去看大佛。”从远处归来的法师,停下车子对我们说。 他的车子堆满了别人托送的物品,还有从山乡带来的新鲜茶叶、花生、番茄果,就这样驾着车子一处处送。看到我们,便把杂物全堆到副驾座,让我们几人硬生生挤到后座,一路往后山驶去。 天色如墨,远处的华灯亮起,我们的前方却一点光亮都没有。穿过荔枝园,再到凤梨田。我们用手电筒照看荔枝新长的花蕊,又用车灯照射,去看初长的凤梨。最后把灯熄了,于黑暗之中,仰望天河。 “每次回山,我都会来这里来看大佛。”往前步行数尺,山路的尽头,树影遮掩之处,赫然显现彼山的大佛,在苍茫的夜色之中拈花微笑,犹如诉说着千年的公案。 当尘世的轮回之路走尽,愿我们都回归到佛陀的怀抱之中。 “这是师父建的大佛。当年还未建时,还是我单枪匹马,到统岭里的庙里为村民做说明。”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往事,都有师父在里头。 守园的狗儿吠起来,荔枝园的主人出来问讯,和我们聊起,一起静看大佛,一起诵念心经。过后又与我们相约,待5月时节,玉荷包长满山头,要回来品尝荔枝。 我们乘车摸黑下山,各自告别。 于是,人生又有这样的一个约定,不久的未来,我们要回到此处吃荔枝,看大佛。 就像师父与我们约定,要回到人间当和尚。 如果把时间轴放长一些,这浊世净土,雪泥鸿爪,实际上谁也未曾来,谁也未曾去。 师父,我们终于用这样的方式重聚一起,再也没有分离过。
3年前
当所有的事都挤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得在同一时间处理,不可避免的,压力来了。就像新的一年,它尽管慢,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踢掉旧年蛮横地强迫你去迎接它。 家里还没收拾完毕,学校就开学,孩子们要应付考试;年货还没办,涨价声四起,银行存款有点吃紧。说真的,不想过年。也许是习惯了两年疫情笼罩下的简约新年,还没适应铺天盖地的红色消费,加上刚开年农历新年就迫近,张牙舞爪地把人推进巷尾,催迫得心里好慌乱。 幸好,书籍给了我一片净土。丢几本在床头睡前翻阅,放一本手提包里等学生进班上课时翻看,塞几本在车上等孩子放学时也看看。这样的零碎阅读,随性翻阅竟然奇迹地扫除不少心头的阴霾。 这几年,每到年底,都会透过淘宝购买一批书。本地书店书价贵,令人望而生畏,遇到心仪的书往往不敢入手,只能待岁末优惠大肆购买。希望经营书店的读者不要骂我,生活已经很不容易了,为柴米油盐耗尽心力,我真的不敢卑微的承认自己也有想买书却不敢买的时候。、 在书中酣畅淋漓地遨游 阅读也算是我的开年转运之术吧。这回淘宝入的货都是励志书籍,一些是之前书店偶遇念念不忘的,一些是书友推荐的,一些是慕书名而买的。也许是心态转变,看了几本下来,觉得这些鸡汤文章可能更适合青少年,就转手把其中一些送给了学生。 想起自己曾大手大脚买书是在大学时期,很抱歉地说那时买了很多盗版书,印刷模糊,纸质粗略,但阅读的快乐一辈子难忘。现在经济条件比那时好,阅读的兴趣只增不减,反倒舍不得买书了,因为责任多了,思虑的事也多,一个人的快乐不再是最重要的事。 所以,我希望新的一年,也会转个运,倒不是发横财或中什么大奖,只希望孩子学业有成,能顺利升上国立大学,不需要为教育费而焦虑烦恼。也希望自己即使没有机会遍游人间山河,也能在书中酣畅淋漓地遨游,觅得更大的乐趣。 最近都在看季羡林老先生的散文,季老最喜欢陶渊明的“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是啊,还有什么比栽进书堆里更能乐以忘忧呢? 阅读,让心情愉悦,世界变得轻盈。生活有太多不如意,我愿在阅读中遇见美好。
3年前
4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