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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沙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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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特朗普访马课题,似乎可以陷安华与团结政府于两难,亦可在国盟内乱的此刻转移视线。这是罔顾人民利益,为了权位而无下限政治恶斗的最典型例子。 特朗普行将出席在马来西亚举行的第47届东盟峰会,引来马来社群反弹。敦马与哈迪先后发表强烈声明,反对特朗普到来。 反对理由,乃基于特朗普在加沙战争上支持以色列。马来社群对加沙课题关注度高,对以色列的仇恨值也极高。 安华也是在加沙议题上强力发声的国际领袖之一。国人(非穆斯林为主)一度担心,安华高调挺加沙,会否惹怒美国。 特朗普上台后,大挥关税大棒,各国战战兢兢,都想着要避免。此时,尽量避免与美国在国际议题上碰撞,似乎才是明智的做法。 后续发展似乎显示,安华的声量并非我国面临19%关税之主因,而是因为我国不愿放弃种族特惠政策。 可见,特朗普看似喜怒无常,对国内的政治对手,哪怕翻转法治也要穷追猛打;但在国际课题上,主导决策的关键,依然是为美国争取最大经济利益。 当然,特朗普关注的焦点,可能仍是那些主要的大国。大马这般小国,应是由低层政府团队,基于客观经济利弊作为关税调整依据。 此外,从国内视角看,安华在加沙课题的发声,甚至是其他援助行动,或许显得过于激烈;但从国际角度看,这些声音始终受限于“小国”现实。换言之,多数大国根本对大马于加沙课题的立场不屑一顾,影响阙如。 特朗普在加沙20点和平方案特别提出,该方案获得许多欧洲国家与中东国家的支持与赞叹。这说明,在特朗普眼里,这两组国家在中东和平进程才占据重要地位。 有趣的是,特朗普在演讲中特别提到印尼总统普拉博沃,称“他也和我们在房内”(he was in the room with us)。 在这个关系到加沙未来的重要时刻,特朗普邀请了远在东南亚的印尼国家领袖参与,却漏了一旁的安华。 一种可能的解释是:安华在加沙立场上过分抨击西方各国,特朗普不认为安华对和平方案有所助益。 另一种解释是:安华对加沙议题的关注并不受到重视。特朗普甚至不认为,安华的立场不会对哈马斯和其他穆斯林国家接受与否产生决定性影响。 但,安华的斗争者形象在国内还是鲜明的。尤其在公正党马来人支持率低落之际,他选择在一个马来穆斯林关切、又不至于直接影响国内局势的课题上占据先锋地位,其政治用意不难理解。 国内非穆斯林则普遍认为,在国外炒作宗教议题,总比触碰国内来得好,因为后者往往意味非穆斯林权益面临冲击。 然而,特朗普访马,让国内外影响出现交集: [vip_content_start] 若安华利(滥)用东盟轮值主席的身份邀约特朗普,之后又撤销,这必然引起外交冲突,触发美国对大马的贸易惩罚。为了宗教议题影响国内经济,极不负责任。 伊党反对特朗普访马,目的当然是与安华争夺伊斯兰世界捍卫者的光环,凸显安华对加沙课题的“虚伪”。 当然,身为反对党,伊党无需承担撤销邀请特朗普的政治冲击。甚至,若大马因撤销邀请而面临经济危机,伊党又可以指责:安华经济治理失败,导致民生凋敝、民不聊生,应当下台。 所以,玩弄特朗普访马课题,似乎可以陷安华与团结政府于两难,亦可在国盟内乱的此刻转移视线。这是罔顾人民利益,为了权位而无下限政治恶斗的最典型例子。 伊党号称将发动街头示威,抗议特朗普来访,这也不过是找尽借口,尝试动摇社会,希望复制印尼、尼泊尔等国家动荡,一遍浑水摸鱼,获得政治利益。这显然又是一个卑鄙的心态。 当然,安华在加沙课题过分出位,也是让自己陷于此前困境的原因。要与伊党竞争保守,风险在于“保守前线”往往会在双方竞争中,不断被推前。 但,换个角度,安华之前在加沙课题的发声比伊党更为高亢,或许也导制了伊党此次借题兴风作浪,让安华陷于被动。 如果伊党之前就得以建构“安华对加沙课题不够积极”的印象,此次反对特朗普访马的力量绝对可以更大,安华对此压力的承受程度,也会更为薄弱。 当下,安华对接受特朗普访马一事立场坚定,也以理据回应指责。对理性的非穆斯林社群,这当然是安华基本职责所在。 真正受到考验的,是穆斯林社群。对他们来说,到底是宗教情结更重要,还是关乎民生的国家利益更优先? 如果我国有足够多的极端信徒,认为此世遭受的经济苦难,会因不计代价激烈拒斥“异教魔鬼”而在天堂获得回报,大马前景堪忧。 宗教意识本就应局限于个人修为与灵性追求。除了基本与普世价值的贯彻,宗教意识离社会与政治场域越远,社会就能更和谐有序的发展。 因此,我国当下最大的挑战,就是确保极端宗教势力不得抬头,更不能掌握实际政治权力。这是重中之重。 希盟内部的非穆斯林力量必须确保安华在特朗普访马的过程中,不会为了取悦保守派而在大会上逞强,过激地批判西方。 实际上,安华虽无缘参与20点和平方案的制定,但站在加沙百姓的立场,安华应配合鼓励各方接受和平方案。 如果要站在哈马斯的立场,认为毁灭以色列才是加沙人民应该不顾一切追求的目标,有一天,加沙人民必将后悔,他们错过了一个和平生存的可贵契机。 相关新闻: 敦马:强烈反对以色列与美国暴行 “东盟峰会须撤请特朗普” 哈迪:下月东盟峰会 邀请特朗普出席不合理 为何邀请特朗普出席东盟峰会?赛夫丁: 东盟共识 首相办公室:马坚定挺巴 不取消邀特朗普来马 安华:若拒特朗普到访 马如何任东盟主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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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华如果继续展现“不畏强权”的姿态,继续在以巴课题上剑走偏锋,还协同金砖国家高调反美,这肯定提高马来西亚面临特朗普针对的风险。 特朗普宣誓就任在即,部署治国马不停蹄。委任美国内阁方面,特朗普好几位重大的任命,都引起争议。 虽然需要面临参议院批准,但是,在总统制国家,任命治国团队,总统确实有巨大的决定权。 选民理应也是在充分理解总统任命权力的情形下投票。因此,对于一个获得明确票选胜利的总统,任命自然有强大的民意基础。 早前,特朗普尝试任命前共和党众议员马特盖茨(Matt Gaetz)为司法部长。盖茨被指涉及性丑闻,包括与未成年女性发生关系。 争议声中,特朗普公开宣布对任命盖茨决定,且不会动摇。但盖茨最终还是主动退出任命过程。 盖茨退选,看似个人行为,但明显也有特朗普幕后的授意,甚至指示。这个过程凸显特朗普并非每时每刻都作风狂狷。 此次退却,让掌握参众两院共和党人,认知到总统还是可以有谈判空间,强化议员与总统的合作默契。 顺道一提,美国的司法部长,英文称谓Attorney General。在马来西亚,这就是总检察长。美国司法部长,具有联邦法律的检控权。 体制上,总统任命司法部长,操纵其左右刑事检控的权力,也没有体制上的具体制约。多年来美国看似存在检控独立,更多是总统与检察官僚专业的自我约束。 在特朗普治下,这种检控独立能否持续,会是看点。这或许也是推动马来西亚总检察长和检控官分权改革的另一提醒。 没有明确的制度限制,单靠权力的自我约束,检控独立会是脆弱的。只要政治权力易手,新任领导插手检控,有时很难避免。 特朗普此时对内的人事任命,属于上任前部署的常规操作。但特朗普对国外事务的宣布,有人认为似乎过早行动。 还未上任就对墨西哥、加拿大以及中国宣布提升关税,这应该是前所未有之事。不过,作为启动经贸谈判,特朗普的预先宣布,或许是想更快进入谈判节奏,争取时间更快落实施政目标。 在地缘政治、区域和平方面,特朗普保持相对静默。特朗普在竞选期宣布,会在“上任后24小时”终结俄乌战争。泽连斯基在特朗普胜选后拨电祝贺,并同时与马斯克交谈。 这则新闻后,特朗普就没有更多关于俄乌战争的公开宣布。俄乌战争的发展,更多是被拜登宣布允许乌克兰运用美制“陆军战术导弹系统”攻击俄罗斯境内目标的决定,以及后续所主导。 特朗普静观俄乌战事升级,看来也是想先厘清,新战局下,各方筹码如何转变。对于自诩“谈判能手”的特朗普,这是蓄势待发,部署而行。 另一国际冲突热点,当属中东地区的动荡。最新,特朗普在社媒账号,平地一声雷,宣布“倘若不在特朗普就职日(1月20日)前释放人质,中东以及实施暴行的人们,将面临“地狱般的代价”(ALL HELL TO PAY)。 特朗普在帖文中还指出,全世界都在议论中东人质面临不人道以及暴力的对待,但却都毫无行动。这似乎也预示,特朗普会以雷厉行动回应。 11月30日,哈马斯公布一位以色列裔美国人质的录像,恳求美国当选总统特朗普帮助确保他能得到获释。从时间点看,特朗普的帖文,看来是在回应哈马斯公布视频的心理战。 有趣的是,特朗普在竞选期对加沙战争的态度,远没有对俄乌战争来得明确。特朗普只是笼统的指责拜登发动,或未能阻止全球各地区的战事,而特朗普却自认可以“结束战争”。 在竞选期,特朗普不对加沙战事明确表态,或许有策略考量。美国阿拉伯裔社群对 拜登政府纵容以色列在加沙的军事行动,极为愤怒。特朗普对加沙战事不明确表态,可以吸引阿拉伯裔的抗议票。 实际上,原本是民主党大票仓的美籍阿拉伯裔选民,此次也真的大幅度转而支持特朗普。 特朗普以及共和党,显然不比美国左派更公开明确的声援加沙巴勒斯坦人。但为了“惩罚”民主党,阿拉伯裔选择了罔顾特朗普可能的中东战略,而抛弃民主党。 情绪主导了决定,倘若特朗普对哈马斯采取强硬措施(连带加沙人民也会遭殃),阿拉伯裔怒火中的决定,与其希冀的加沙结局,可能适得其反。 以目前走势,特朗普承诺在上任24小时,终结俄乌战争的说法,看来难以兑现。同样,特朗普要哈马斯付出“地狱般代价”的豪言,也未必可以成真。 特朗普自认善于谈判,以及为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以上豪言,包括提高关税的宣布,可能只是获取更大谈判筹码的部署。 数次荣获美国普利兹奖的政治评论人,弗里德曼(Thomas Friedman)上个月对纽约时报发表看法,提出特朗普在第一任期时,曾推动以巴和平,具体也订立了两国共存的框架。 虽然和平计划无法落实,特朗普却得以促成“亚布拉罕协议”,正常化以色列与阿联酋以及巴林的关系。 弗里德曼认为,特朗普还是可能在第二任期,延续之前的未竞之业。因此,弗里德曼认为,特朗普甚至有可能因此获得诺贝尔和平奖。 然而,在特朗普新的人事布局当中,他任命了前阿肯色州州长迈克赫卡比(Mike Huckabee)为新的驻以色列大使。赫克比多年来反对建立巴勒斯坦国,与以色列共存,属于挺以强硬派。 加上最新扬言,要哈马斯承受“地狱般的代价”,特朗普第二任期,对中东局势的政策,未必与第一任期雷同。 马来西亚原本,可免于这些遥远,错综复杂的地缘政治纷扰。然而,安华高调挺巴勒斯坦(其实,以经是挺哈马斯了),却把我国卷入这些纷扰之中。 民主党当权时,由于多数左派都对以色列在加沙的军事行动极度不满。安华能够以此,站在人道的高姿态指出,维护加沙,在美国内部,也有坚实的民意基础。 特朗普大胜,加上共和党掌控参众两院,虽然背后因素复杂,但却可以视为对左派总体议程的一次否决。 特朗普当然还是可以追求中东和平,创造不朽功业。但倘若特朗普选择力挺以色列,强硬打压巴勒斯坦,安华持续高调的挺巴反美,恐怕会令国家面对实际后果。 特朗普提高关税,马来西亚会否面对贸易冲击,状况还不明朗。安华如果继续展现“不畏强权”的姿态,继续在以巴课题上剑走偏锋,还协同金砖国家高调反美,这肯定提高马来西亚面临特朗普针对的风险。 政治领袖因为个人宗教情怀,以及想在国际扬名立万,成为发展中国家“英雄”的渴望,可以理解。然而,这如果是以国家经济面对冲击为代价,这对人民,显然极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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