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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洞

2月前
3月前
4月前
(双溪大年22日讯)由马来西亚颜氏公会联合会总会主催、妇女组主办,吉玻颜氏公会妇女组承办的“颜氏一家亲.勿洞心连心”,吸引154名颜氏宗亲参与。 马来西亚颜氏公会联合总会总会长颜来发说,这三天的相聚,不只是一次活动,更是一份情感的延续。 他指出,长辈们的坚持,是我们宗族的根;年轻一代的参与,是宗族的希望。 “我希望这样的家庭日能一代一代传下去,让团结、温情和传承,成为我们共同的方向。” 颜章婉:家庭日联系情谊 [vip_content_start] 总会妇女组主席颜章婉说,家庭日是总会妇女组一个大型的活动,联系彼此间的情谊,把彼此的感情拉近,彼此亲切又真诚对待。 她说,此家庭日往后每年都会继续主办,传承该会的“联络宗情,促进宗谊”团结的精神,让它发扬光大。 吉玻颜氏公会会长颜志保说,该宗亲会人数不多,但大家都齐心努力把这一场活动办好,希望让参与者玩得开心、聚得温馨。 他感谢雪隆颜氏公会、森美兰颜氏公会、北马颜氏公会、彭亨颜氏宗祠、柔佛颜氏公会、马六甲颜氏公会、马来西亚仁贵宗祠与沙巴颜氏公会都有派代表参与这次的家庭日。 出席者有马来西亚颜氏公会联合会署理总会长拿督颜福池、森美兰颜氏公会署理会长颜瑞文、北马颜氏公会署理会长颜松华、柔佛颜氏公会永久顾问颜泱仁、马六甲颜氏公会副会长颜祥坤、马来西亚仁贵宗祠财政颜明海、吉玻颜氏公会署理会长颜汉荣、总务颜炜傧、财政颜秀霜、妇女组主席兼工委会主席颜秀金和秘书颜妏祥。  
5月前
泰国南部发生爆炸恐袭,我看到新闻后,下意识问了问我妈:“我们去的是这个地方吗?” “不是,是Betong,要我说多少次?” 缅甸地震波及曼谷,天性乐观的泰国人第一次有震感。我又问妈妈:“我们去泼水节是泰国什么地方?”她回答,泰国南部。 还没准备出发的游客,即使知道新闻中的事故与目的地相去甚远,看到这类新闻总是紧张的,消息带来的直击感受会模糊我们对于地理的认知,就如担心曼谷震感是否会波及大马,又或者混淆彭亨Bentong(文冬)与泰国Betong(勿洞)的地名。 网络流传大师预言天灾发生的恐慌消息,可是震感结束了,泰国的游客依然络绎不绝。每次旅游时总要带着一本书出发,以后翻阅也会想到身在异国的气味和心情。我带着陈绮贞的《不在他方》前往泰国边境,书里的陈绮贞则来到古巴,我们都在交错时空中前往不同国家体验生活。 来到勿洞,还没来得及合上书页,路边摊的叫卖声扑面而来,音响播放的电子舞曲,刺激每个行人的感官。耳边的喧嚣没有一刻停歇,对游客展现过分的热情,是我对泰国南部的第一印象。 这里的道路窄小,车子不能随意停靠,否则会被川流不息的摩托淹没。我们随意走走,最后停在一间没什么客人的餐馆,点了几道熟悉的泰餐。隔壁桌来了几位大马导游,热情地分享附近值得打卡的餐厅,他们说自己来过勿洞太多次。虽然我们初次见面,但旅行中偶尔会遇见像老朋友一样聊得投缘、侃侃而谈的陌生人。 我继续翻阅《不在他方》,耳边此起彼伏的摩托声与喇叭声,成为旅途中最熟悉不过的白噪音。明天就是泼水节了,今晚街道已经开始封路做准备,车流人潮熙熙攘攘,睡前下起的那场雨,构成勿洞最热闹的不眠之夜。 早上4点半起得比任何人都早,我们坐着嘟嘟车,一路在汽油味中往山上驶去。忘记带来在7-11买好的杯面,肚子空空,只能闻着空气中的油烟和晨雾保持清醒。泰国还沉浸在睡梦中,但我们知道,再过几个小时,没有地方会比这里更热闹。 玻璃桥上人迹稀少,电梯门一开,眼前是一片深不见底的云海。云层遮住了尚未苏醒的朝阳,我们在天空与云海的缝隙中,捕捉到太阳散发的橙色晕光。庞大的山脉在云雾的笼罩之下,竟显得渺小起来。 路人用水沟通 泼来泼去 只有乘坐航班时才有机会窥见的云层,此刻就在我脚底之下,我感觉这是我离天堂最近的地方。我无法触碰这片云海,它们缓缓移动、飘逸,却始终无法靠近,如同那些已离我远去的生命。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脱离地心引力抵达这片仙境,或许他们的灵魂已摆脱肉体的束缚,不再感到痛苦,终于能静静地漂浮在一片片云朵里。 泰国食物伴随着酸辣味,吃起来不太呛口,反而是刺激味蕾的开胃菜。我坐在街道旁,等着怎么煮都不会难吃的打抛饭摆在桌上,肉碎伴着小辣椒,半熟的蛋黄粘在白饭搅拌均匀,需要融化冰块来中和甜度的泰式奶茶。家人吃着粿条汤和冬阴功汤,玻璃鸡脚搭配柠檬汁和辣椒粉,吃起来更加脆口;还有不需要加糖,喝起来就非常清爽的老甘蔗汁。老板正忙着翻锅,冷不防被一桶冰水迎头浇下,没有谁能在泼水节时干干净净地走出泰国。 旅行可以允许任何意外发生,平时的约束都没了,偶尔放纵一次还可以当作是难忘的回忆。食物吃多了,没关系,难得出游食物一次吃个够吃到胖。东西买贵了,没关系,当作是纪念品。Check out时把衣物留在酒店里,没关系,反正是穿了好多年的旧衣。早起去看难得的景色,中午回来酒店困得睡午觉,没关系,酒店外面的街道已经开始泼水大战,但是旅行就是要放松的,我想什么时候醒来睡去都可以。 睡眼惺忪爬起来,头脑还有点晕晕的,刚走出酒店大门,茫然的意志被现实的一桶冷水泼醒,冲走我久久不退的倦意和偏头痛。泼水节是一场有序的混乱,我们素未谋面,但拿着水枪泼向对方,更有甚者装着冰块泼向搬货的工人,也只能自认倒霉了。台上的乐队表演弹吉他弹得起劲,台下观众淋了一身泡泡,像是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澡。泡泡随着水花四散飞舞,冲走了昨夜滞留在街头巷尾的雨水。 烈日高挂,每个人的皮肤晒得发烫,水枪一同冲走了热度,整条街似乎经历一场盛大的洗礼。有人被泼得浑身湿透,干脆坐进酒吧,避水喝酒;有人扛着大桶在路边坐镇,见谁经过就举起水枪。路人不时往经过的人脸上涂抹白粉给予祝福。我们泼来泼去,不开口说话,只用水沟通。 人潮中没有人在乎你湿了多少回,但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我们,总算能体面地离开小镇。来到友谊村时,心里涌出一股好奇,买了门票后才知道,这段隐秘的森林小道曾经住着一群潜逃至泰国的马共分子。我无法想像马共分子如何抵抗炎热的天气,在原始森林中隐秘生活60年。博物馆的介绍栏有些成旧泛黄,语言翻译只有泰语和华语,看来对这段历史感兴趣的更多是本地人或中国人。他们的后代留在泰国,或返回大马,亲手挖出的地道和孔明灶已经成为供游客观赏的遗迹,当年收听广播的老式收音机和打字机也安静存放在博物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离开泰国边境,我想起下午吃着芒果饭,老板介绍说是妈妈传授40年的食谱,糯米饭偏咸,口味与大马的泰式餐馆不同。虽然没有吃上在曼谷的招牌海鲜冬阴功面,但没关系,至少我已经分清Bentong和Betong的写法。 深夜抵达吉隆坡,书中的陈绮贞也离开威尼斯,已经在柏林的第一个晚上。
5月前
8月前
9月前
2年前
(安顺14日讯) 在上世纪七十年代,马来西亚社会思潮激荡时期进入尾声,来自雪兰莪乌鲁音的17岁青年陈志鹏,却搭上这股思潮的末班车,在1977年隐瞒父母和家人,加入马共武装斗争,进入森林,完全与家人失去联系,留下的是家中父母陈嘉庆、刘金珠对他的无限思念。 在进入森林4年后,家人终于接到陈志鹏寄来的家书,原来他已进入泰国勿洞森林,书函除了问候家人之外,也流露出他对家人与家乡深深的怀念,但基于当时的政治状况,无法回家与至亲相聚。 寄家人一封家书后失联 在接到这一封家书后,陈志鹏从此就与家人断了联系。即便在1989年马共与马来西亚政府及泰国政府签署和平协议,部分马共成员重回马来西亚,部分则留在泰南生活,但陈志鹏依然渺无音讯,这让渐上年纪的父母心情非常沉重。 陈志鹏的胞妹陈秀梅,在夫婿高永成的陪同下,在安顺接受星洲日报访问时说,当时母亲刘金珠一谈到二儿陈志鹏就泪流满面,父亲陈嘉庆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在家的11名儿女,都知道爸爸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殷切地希望有生之年,能再见到让他们魂牵梦萦的孩子。 多次到勿洞寻人不果 “我们不断追寻志鹏的下落,包括多次到泰国勿洞去,向马共成员探听消息。由于马共成员向来在部队用另一个名字,那儿的人不知到他原有陈志鹏的名字,这又加大寻找他的难度。” 她表示,妈妈也多次到勿洞去,因过于思念陈志鹏,老母亲甚至表示在巴士中听到志鹏叫“妈妈”。 被告知已过世埋葬果园 “我们在勿洞寻找志鹏时,留下地址电话号码,终于在2002年,我接到居住在勿洞的马共好心人的来函,通知我们说志鹏已在1984年8月15日去世了。 “书函中表示,他向居住在勿洞第三友谊村的朋友询问,其中有几名当年在第二连队的成员,他们凭照片确认志鹏就是第二连队成员坚民。” 陈秀梅说,原来当年志鹏与另外4名马共成员,在勿洞森林中受当地宗教激进武装部队突击,志鹏与另外3名成员不幸牺牲了,事发后五六名马共成员,将4人遗体埋葬在事发地点100公尺外的果园。 妹:父亲2011年抱憾离世 陈秀梅表示,他们兄弟姐妹深知父母的心愿,可惜的是,父亲在2011年逝世之前,他们依然无法找到陈志鹏的下落,让爸爸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人世间,之前老人家也曾表达需继续寻找志鹏下落的意愿。 “我们也一直继续寻找志鹏遗体的努力,这包括寻找当年知道埋葬地点的马共成员、向泰国政府申请挖掘、获得该地段村子领导的首肯等努力。” 2014年来到勿洞寻遗体 她说,终于在2014年3月,克服一切困难后,志鹏的1名哥哥、2名妹妹及1名弟弟,来到勿洞,准备寻找志鹏遗体。 “在挖掘前一天,我们寄宿在山上村民的家。晚上时分,兄妹其中2人的手机在关机后,自动重开;小妹的手机也突然响起来。” 第二天,他们在泰国兵士的陪同下,与挖掘工人一起到当年的果园去。 “那一天,天气很好,挖掘现场飞来一些蝴蝶。挖据工人挖了很多个洞,都没有找到志鹏埋葬的地方。在工人休息时,我们也下手协助挖掘工作。” 陈秀梅说,傍晚时分,就在兵士催促收队时,挖掘队伍准备作最后的挖掘。 即将收队之际 挖到遗体 “我们在现场烧香,祈求志鹏快出现,否则以后可能永远无法找到他了。 “没想到,奇迹出现,最后的挖掘行动,终于挖到4人遗体,并凭着遗体的军装编号,确认4人身分。兄弟姐妹们都流下眼泪。” 陈秀梅指出,他们安排将4人遗体火化后,骨灰供奉在勿洞的思贤阁。 “老妈妈到该处,既伤心又欣慰,她与已故爸爸终于圆梦了。” 她说,妈妈在2022年也逝世了,兄弟姐妹决定,每年都会在志鹏的忌日,到勿洞祭拜他。 每年忌日都到勿洞祭拜 高永成说,他们今年已到勿洞祭拜至鹏,听到妻子陈秀梅说起娘家这段不堪回首往事,让他感到唏嘘不已。 陈秀梅说,当年志鹏工作第一次领薪时,购买几个小玉环送给妹妹们。 “不管玉环是否值钱,我配上项链,从年轻至今一直都戴在身上,以表达对这名兄长的思念。”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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