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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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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6日讯)这么多年来,她们母女之间,始终隔着一片冷冰冰的玻璃。 直到本月5日,在新加坡樟宜监狱一间简朴的教室里,48岁的囚者安妮(化名)终于能用指尖轻抚75岁母亲的脸颊。这样的接触,是9年来的第一次。 安妮望着母亲,眼里噙着泪说:“她的脸,比我的还滑。” 《8视界新闻网》报道,新加坡黄丝带计划携手一个美妆品牌,首次在当地监狱内举办母亲节美妆工作坊。 为期两天的活动,让19对女囚犯与母亲或女儿同处一室,实现久违的“身体接触”。 这1小时的亲密时光,对她们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奢侈。 此前曾5度入狱的安妮 ,2016年因贩毒罪再次入狱,这一次刑期长达20年。 她说:“2036年我才会出狱……我怕,那时候她可能已经不在了。” 这句怕刚出口,她便哽咽失声。 昨日的天空突降倾盆大雨,但75岁的母亲撑着伞,转了3趟巴士,从新加坡盛港一路颠簸1个小时,来到了樟宜监狱署,只为见女儿一面。 为见女儿“辛不辛苦”?她淡淡一笑:“不辛苦,看到她最重要。” 她说,每月只能透过屏幕探访两次,面对面探视的机会更稀少,且每次都只有30分钟。 而这一次,两人不仅可以见面,安妮还可以一笔一笔,轻轻为母亲擦脸和抹粉。 安妮表示,这是她9年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跟母亲亲密的互动,这种机会太难得了。 她说:“这个母亲节,我想对她说,妈妈,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在采访过程中,安妮哭了很多次,母亲始终没流泪,只是默默坐在一旁,不敢直视女儿。 母亲说:“我怕一看她,我就会哭。” 安妮说,以前吸毒时从未真正珍惜家人,如今坐牢近10年,才意识到母亲才是她生命中最不离不弃的存在。 “过去9年不论风雨,每个月都来看我。我答应她出去后会改过自新,不会再进来了。” 安妮也有名18岁大的女儿和15岁大的儿子,她和母亲这次见面,除了化妆也边听母亲谈起家中近况和安妮孩子的点滴。 “我本来想邀请女儿来参加这个活动,可是只有一个名额,我选了妈妈。她年纪大了,以后或许走不动了,而我女儿还年轻,可以等。” 美妆坊让女囚犯建立自信 新加坡黄丝带计划狱外监督沙拉瓦西透露,这项活动起源于一个美妆品牌去年12月,为前囚犯举办的美妆工作坊,活动反应热烈。 在那之后,企业主动提出合作,黄丝带计划也希望借由这种方式,拉近囚犯与家庭的关系,让她们更有力量重新开始。 新加坡监狱署狱警艾莎惩教官则说,参与者都由狱警挑选,标准包括服刑表现良好,以及与亲属关系亲密。 她指类似活动1年可能只有三四次,以往最长也不过是烹饪活动,有15分钟可以互动,但这次是1个小时,还能有身体接触,非常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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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号涂改液登陆月球表面,迅速展开了渗透行动,填满大坑小洼,掩盖皱痕暗斑。倦意卷成包袱,厚重地悬在眼皮底下,涂改液如新居的白漆一刷而过,墙面的凹凸不平、暗沉的石灰原色即刻浑白透亮。用棉垫在关节处压平涂改液,使其紧实地依附在脸上,再添以红粉微缀双腮,昨夜的枝残叶落骤然隐退,光彩闪耀在脂粉修正过的脸庞。  很久以前,修正是一件很为难的事。老师说,“青”字上有三横,我却经常为了省工而写成两横,终究没有逃过老师多年批改作业的火眼金睛,一遍遍地取巧,便一遍遍被罚写。从写名字到写作文,需要习写的字越来越多,犯错的空间也有增无减。到了六年级,为了应付小六考试,作文但凡被批改出一个错字,便要订正全文。写文章本应是惬意的,就在重复订正当中,索然无味。订正毕竟磨人,好不容易誊清了一篇,这誊清里又有另一个错字,不管再怎么专心细心耐心,错字总是在意想不到的角落弹出,仿佛错误从不由我制造,而是文章遭恶作剧之神篡改过。  小学时期的修正是轻易的,擦去,铅笔补上就是。有时会哀求老师通融,让我就这么擦去,悄悄写上对的字吧。中学后,写字统用原子笔,铅笔沦为数学课和美术课上的描绘工具。原子笔不如铅笔,擦不去揩不掉,用传说中可擦墨水的蓝色皮擦,只会把作业簿擦出个洞。笔尖在单线纸上游行,偶尔走错了路,只好掉头画一条线,把错字割去,又或者在字与字之间填个小三角,补上那遗漏的字。可这样的文章毕竟不雅,内容再好,整张纸一眼望去被割得面目全非,小三角东窜西插,字行间被戳得遍体鳞伤。  彼时,涂改液在校园是违禁品,原因很简单,往抽屉里窥视就能明了。象征着各种器官的粗口、发腻的情话、动歪西倒的火柴人、似是而非的性暗喻,在白色的干枯液体下,恒久在抽屉里记录前人的心事,如史前的石洞壁画。涂改液作为涂鸦工具中的鼻祖,由于廉价、便于携带且难以用尽,在墙角厕门椅背桌底,留下了不褪色的魅影。后来流行订正带(correction tape),此物倒是被允许使用,那横割右插的日子才告一段落。中学以后罚写不再盛行,但随青春期而至的羞耻感使我自发自地想要修正,意识到自己写错了字,便将订正带压在错字上,轻轻一拉,一抹白痕随即封住了曾经的错误。  订正带取代了涂改液修正的功能,也附带了其涂鸦的本能。未成年人闲来无事,便拿着订正带滚出生硬的笔画,串联起来却也可拼成字句,尤其是英文字母。百无聊赖的数学课,我和邻桌用订正带在桌上写着各种大逆不道的字眼,老师稍稍走过来时,便赶紧用指甲将那白纹刮走,桌面只剩下一堆毫无意义的纸屑,除了我俩,没人知道它们曾经承载的意义。寻乐的方式很多,违反禁忌尤其是。课本里绘声绘影地说着“破坏公物”的各种负面影响,我却悄悄在抽屉里,用订正带写了一遍“Vandalism”。  再胆小的人也藏着叛逆的心思,鼠辈如我只能干些偷鸡摸狗无伤大雅的坏事。多年以后,这般伎俩用在了早晨的办公桌,赶在工作时间之前,用涂改液修正脸上的错误。当初的未成年人大概没有想过,成年并不是吹熄18岁的蜡烛,而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漫漫长途,每天也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原来大人需要这么做”的惊讶与失措。  比如说化妆这回事。毕业那一天来得突然,不及将文具用尽,就匆匆走出了校园。往后还是把笔和订正带留着,心想总有那么一天用得上的。那原本是文具盒摆放的位置,渐渐被各种瓶瓶罐罐和四散的化妆笔所取代。键盘取代纸笔以后,修正变得轻而易举,无需用力强迫橡皮擦狂吞、也不用细细滚出订正带,一个按钮,便可复制贴上、词句重组、删除复原、校对错误。就在我以为告别了难熬的修正岁月,错误却接踵而来,原是稚嫩的视角太过狭隘,以为错误只在纸上发生。  身边朴素的脸庞渐渐远去,友人出门时,有的红唇艳妆、有的素眉淡抹,有的会精心介绍自己今天化的是日系还是韩系,也会互相讨论对方的妆容。如涂鸦一样,化妆在校园是严令禁止的行为,高中生只能在刘海下悄悄描眉,不为了让谁觉得好看,纯粹满足没被老师抓到的小侥幸。离开校园以后,懵懂度过几年,初到办公室同事好意提醒“抹些粉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吧,打工人就没几个真的睡足”。化妆从被校园严禁,成为了办公室礼仪,不禁失措。从网络学来基本的化妆技巧,先搞来几盒粉,笨拙地在脸上左勾右画,仿佛回到了涂鸦的时光,只是当初的抽屉换成了自己的脸颊。  Vandalism。友人看着我的妆容,不忍直评,但她的眼神如是告诉我。她取出小圆镜,开始修复过程,将过浓的部分擦淡,另授招教我如何勾眼角划卧蚕,嘱咐我要跟从步骤,如儿时的笔顺。化妆如习字,反复地练习,虽无法跃然纸上,但也越渐熟练。既极其嗜睡,无法早起化妆,只能到办公室后才匆匆敷粉描眉。主管经过时,用带刺的语气说道看来今天的工作不多,还有闲暇化妆。化妆既是工作的一部分,却不能在办工时间进行,这是其中一件大人需要知道的事。  毛孔和黑斑是沉睡的婴孩,若是安抚不好,便会急着往外张眼探头,再也不回到肤下睡去。容颜衰老本是自然,可漫天的美容广告、似有还无的耳语、以“为你好”之名的数落、友人同事间有意无意的攀比,一人一张口的公堂集体将丑陋和老去定罪。既亲眼见过美貌所带来的优势、邋遢所引起的冷眼,便无法超脱自在地认为自然就是美。落入美妆博主的圈套,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丑或是天性,但从小被训斥不可懒惰的我们,懒就是一种错误,一旦有错,则必须修正。  写错一个字,便需誊写一千字的文章。脸上瑕疵多寡,也需得化个全妆。习惯戴脂粉面具示人后,或许真的爱上了修正过的自己,出门会带一套简单的化妆工具,准备随时补妆,延长美丽。  只因落妆之后,镜中的自己错漏百出。毛孔粗大、黑头遍布、肤色暗淡、肌肤松垮,美妆博主所编造的罪名,一次一次安插在身上,便也默认自己是戴罪之身。今夕卸妆,明早再度化妆,卸妆与化妆之间是一日的度量,也是一轮循环。若压缩日子,凝视镜中的自己,脸上的瑕疵便在化妆与卸妆之间反复地消失和浮现,如六年级时的作文,总是一再订正,而后一再写错。可造物者的手笔,岂如儿时的铅笔字,可以擦得了无痕迹?中学时改用原子笔,墨迹一旦渗入纸缝便难以拭去,预示了岁月中不可逆的错误。脸上的错误既擦不去,只能用涂改液短暂覆盖,粉饰太平。  也无法随心所欲地涂鸦。彼时的订正带,是7令吉城堡牌和3令吉杂牌的较量,有者两样都买,城堡牌用在卷纸上,杂牌则用以应付功课和日常涂鸦。今日的涂改液,是30起跳的平民价和过百的优质品,每次下手必须精准到位,力求用最少的资源遮掩最大范围的瑕疵。学生时期常听老人言长大后赚钱,就拥有更多的自由,可手中的订正带变成今日的遮瑕霜后,即便是吃顿午饭,也得前思后想,我是不是能加粒蛋。  以前的订正带是用我的钱买的,随便用也不为过;现在的化妆品是用你自己的钱买的,当然觉得心疼。老妈听见我自顾自地抱怨,不禁戳破我那自我感叹的谎言。与老妈置气好几天了,她一边整理着旧物,一边云淡风轻地说着。越是长大,难免和老妈有所龃龉,但从不会摊开来说,都是过几天气消了其中一方先开始说话。粉厚了,脸皮却薄了,儿时会露骨地在卡片写上大大个“我爱你”,成年后连表达歉意都显得尴尬,一句日常的开头足以涂改昨日的谁是谁非。  老妈把我的旧物叠成一堆,嘱咐我决定它们的去留。旧物中不乏以往的卷纸、作业、笔记。从前老妈总是舍不得丢弃,后来发现旧物有增无减,终归是要取舍。以往会把写过的日记取出翻阅,后来却半点也看不下去。仿佛以前可以很轻易地直面过去,越是长大,反而越是无法面对旧有的自己。儿时有用不完的勇气,写错了字,便用力擦去;长大后懒得去检视,只匆匆用涂改液掩饰而过。如卸妆后总是以倦意为由,懒得去细察脸的原色,化妆手法熟练得来不及多看一眼素颜的脸庞,已把自己涂抹得光鲜亮丽。  不正视,如何修正呢?青字上三横,不仔细看认真写,还是会习惯以两横带过。罚写的记忆还是淡忘远去了,匆忙成年生活写出的只有勉强能辨认的方块字,当年练就的一笔一画,如今被拆得东歪西倒。每个赶着上高铁的清晨,脸上的妆容同样不依循步骤,往往在别人的异样眼光或好心人直接的提醒下,才惊觉脸上的粉卡成一块块的疙瘩、口红滑出了双唇的轨,或睫毛膏沾满眼角卧蚕。好不容易化了一个完美的妆容,想让它就这么一直挂在脸上,想让素颜的自己也如此神采焕然,但脂粉总会剥落,一日到头终须卸妆。既懒得循规蹈矩,也无法活得像励志电影那样撕开表皮看透自己,笔尖和脚步却都仍需不断走下去,只能遇错,则涂改修正;再错,再涂改修正。 相关文章: 毛紫蒨/蒸汽 毛紫蒨/驯兽 毛紫蒨/离不开的安全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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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是个和时代脱节的人了。”这句话是一句气话,从我无知的口中说出,却深深地刺伤了妈妈的心。我还记得那年我只有14岁,对于世界的理解过于浅薄,以至于我认为家庭主妇是一份对社会不太有贡献的工作。 大吵完一场,我冲出家里,漫无目的地奔走在家外面。我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那么重的话呢?我总是这样,一生气就口无遮拦,又拉不下面子道歉。 余光扫到了一件我熟悉的物品:一双烂旧的高跟鞋,被丢弃在垃圾桶旁边。我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妈妈的高跟鞋。我控制不住思绪,脑子中蹦出了一大堆的想法。 高跟鞋在这个年代犹如变美的利器一般,满大街的年轻女孩几乎人“脚”一双,其中又以鲜红与深黑为最经典的款式,穿上感觉就会升格为成熟的独立女性,于是年轻女孩们为了扮成熟也入手了这些高跟鞋。但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有一个女人几乎不怎么穿高跑鞋,我只会在酒席上看见那双尘封于我们家鞋柜里的老款高跟鞋,后来连鞋跟也坏了,她索性不买了,改穿平底鞋。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女孩们为何日日早起化妆,找来高跟鞋这种折磨自己的刑具,然后乖乖穿上,仿佛那样就能变成世上最美的人。但当我真正看见那个女人每日朴素的打扮,梳妆台里只有零散的几支口红、眉笔和指甲油,且几乎不曾见她使用,我反而开始觉得她已经是个过时的阿姨了,这不是她的时代了。 当我惊觉我有这种想法时,不禁倒吸了口气。我自以为是个开放思想的人,可在我的脑里,存着一套规训,从小就如芯片般植入。 那个人虽甚少打扮,婚纱照却好看得不像本人。我还戏称她为“峇株巴辖林忆莲”、要是早个10年,她大概可以在这里的庙会歌台上大唱“为你我受冷风吹”,搭配当时的娇小身躯,风一来就倒了。 那个女人也很会做饭,但她不惯着我挑食的臭毛病,让我将不美味的食物塞入口中,说着:“这些对身体很好的。” 家事大多也由她包办,我日常的交通起居,衣食住行都早已离不开她,这么一看,她实在令人敬佩,换做是我,绝对不会无条件地做完这些。 可是那样的她也充满缺点,在一次美术课上,老师给我们分配了刺绣的功课,同学们都会刺绣,就我笨手笨脚的,引人一阵嘲笑。他们的妈小时就教过他们如何刺绣,而我的妈妈连刺绣也不会,害我也不会。 有了这种怨言,我突然惊愕于自己的抱怨,为什么她要会刺绣呢?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难道因为她是母亲,所以所有家政工作她都要掌握?包括各种各样的女红? 结婚后她甚至要从夫姓,被夫家亲戚拿来打趣是外人。她还得傻笑听着。 我有时候也会想她太傻了,为了什么呢?在成为母亲前,她会有自己的人生,像个少女一样化妆穿上漂亮的衣服。而不是一睁眼就面对狼藉的家。要不是她的丈夫是个好男人,工作之余帮她分担家务,她可能就会累垮了。 “就是因为这样才结婚的,因为这样很幸福。” 幸福?是的,很幸福,起码同在这个家的我那么觉得,可是设身处地地想,当我像她一样结婚时,就会被迫离开这个幸福的家,没有人会为我负责,会帮我做家务,那我还会幸福吗?或者说,她是怎么确保自己一定会幸福的呢?她把一半的人生作为赌注。 妈妈开心 我也开心 这个不会刺绣的平底鞋女人不仅是我妈,也是一位可爱,乐观至极的女性,我不喜欢把伟大和母爱强加于她身上,说得像是这一切的举止是她天生会做的、应该做的。明明她大可以做个自私些的女孩,把我送给托儿所让爷奶照顾,为什么会因为我,让她必须永远呆在家呢? 她难道没有自己的兴趣?她说在家也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甚至于实现梦想,可能是性格不同,我无法理解,暂时。 我希望她在成为我妈妈前,可以是她自己。 但或许我长大了就能理解她了。 我希望我的母亲可以永远幸福快乐,在我回到家的时候一直笑容满面地看着我。为此我和她才会每次吵架,因为她希望我幸福,我也希望她幸福,但是因为年龄的代沟,我们对于幸福的定义似乎不太一样。 无穷无尽的争吵,不过起源于一颗真挚的心努力地往另一颗心靠近。 我依然在外头走着,不知不觉太阳就快下山了。我想要试着走回家,可我忘了我是个路痴,连回家的路都不知道在哪里,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手机也不在我的身边。 此刻,我才意识到我一直都被捧在妈妈的手掌心上,没受过苦难。若她真的只是为自己的幸福着想的母亲,我又该成长为怎么样的一个孩子?极其独立但缺乏母爱,终日咒骂母亲与社会的孩子?站在妈妈的角度设身处地想,我是没有资格去怪罪她任何一点的,怀胎十月把我生下来,养大我,陪伴我成长。既然这是她认为的幸福,那就是有意义的,她把我培养成一个善良成功的孩子,那就是对社会的回报。这绝不是什么与社会脱节的垃圾工作。 我呜咽着在路旁蹲下,嚎啕大哭了起来。一方面是出于对母亲的歉意,另一方面则是自己的恐惧,害怕母亲从此抛弃自己。 “对不起……妈妈。呜呜呜……”哭声越来越大,我抱头痛哭之际,一把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你以为你是大人啊?乱乱跑。” 亚洲家长熟悉的见面责骂,加上那把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熟悉的气息,我抬头一看,妈妈就在我的前面,拍着我的头。与她的言辞形成鲜明对比,她的手虽然长满茧子,但是很温暖,又很温柔。 “回家就给你知道藤鞭的威力。快点跟我滚回家。”妈妈的神色看上去很是担心,眼角旁有些许泪水,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表现出来。他们老一辈总认为沉默的爱才是真的爱。 于是,我跟在妈妈后面走着。 她的身躯依然很矮小,但是头上长出了无数根白丝,配上脸上的纹路,我可以知道她在日益衰老,而我日益成长。 “妈妈,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低下头乖乖认错。妈妈停顿了一下步伐,转过身来抱着我,大声地吼着:“你知道我很累的吗?要做很多家务,还要顾你们。你还那么不懂事,讲这是没有用的工作。” 妈妈哽咽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一直击打着我的心脏。声声入耳,直击心脏。 妈妈,我希望你幸福,我希望你开心。如果你开心了,我也会开心。但是,我始终没有把话说出口,或许我和妈妈一样,都认为沉默的爱最值钱。 但这份沉默的爱,我会通过行动表现出来,让妈妈知道,她对我而言,是世界上最棒的母亲。这个不会刺绣的平底鞋女人不会与社会脱节,因为我便是她与社会的链接。 *此文送给我最爱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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