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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体系

4月前
“如果负担得起,我绝对不会踏入政府医院。” 你听过以上的言论吗?我听过,听得多了,听得麻了。 我也在政府医院工作,但我明白为什么越来多人,会说出以上的评论。 一般大众对政府医院的普遍认知为:等待的时间久、环境设施、医护人员态度欠佳。在政府医院工作了这么多年,无可否认,大众的认知或多或少是对的。 当然我也不能一根竹打翻一船人。政府医院其实人才济济,对工作抱有热忱、对病人全力以赴的医护人员依然很多。但是面对人手短缺问题,坚持留下来的医护人员力量如同杯水车薪。最严重的情况,甚至有些民众要在急诊部门等待高达6个小时。 6个小时是什么概念?上班的人,都开始准备好收拾心情要下班了。吃早餐的人,可以开始准备煮晚饭了。从吉隆坡都可以驾车到泰国了。 换位思考,今天你是病人,你愿意等6小时看诊吗? 大量医护人员辞职 亲身经历。几个月前,身边有一位亲人晚上9点胃出血,血压直线下降。当晚拨打热线999叫救护车,救护车在半个小时内抵达现场,可以说是颇有效率。但是到了医院的急诊室,就是一场漫长的等待。 等到了急诊室的医生,说要等外科医生来才能解释病人的情况,并且签下胃镜同意书。等到半夜2、3点,实在等不下去,回家半路,医院打来,说外科医生已经到了。言语中带有责怪,为什么没有等外科医生到了签下同意书才走。当场真想发飙,但还是忍了下去,回头把该签的都签了。 一整晚下来,来回了好几次。睡到一半,要家属到医院签输血同意书,问为什么刚才不和胃镜同意书一起签,答不上来。算了,我也吃这行饭,同行人何苦为难同行人。整晚折腾下来,早上8点入病房,算很好了,没有滞留在急诊室超过一天。 卫生部高层说人民对我国医疗体系有信心,才会在政府医院看到人潮拥挤的现象,等待时间才会如此漫长。 虽然卫生部已针对漫长的等待时间,使用各种方案缓解问题,但是另一方面,因大量医护人员近年不断辞职,即使延长政府诊所(Klinik Kesihatan) 的看诊时间,问题也没有明显的改善。相反的,漫长的工作时间使得依然在政府医院工作的医护人员更加劳累。 在政府医院看到的人潮拥挤现象,真的是因为人民对医疗体系有信心吗? 在私立医院,一些简单的药物一次就能花掉几百块,如果不幸的遇上车祸、患癌,或是稍微严重需要住院几个星期甚至是几个月,没有保险的,累计下来的医药费绝对在5位数以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负担得起这样的天价医药费。 看诊的病人不耐烦,同样的,工作的医护人员也无可奈何。 这几年因为合约制度,越来越多医护人员辞职,有的选择了高薪的海外工作机会,有的选择医美,有的未完成专业训练就选择开自己的私人诊所,有的甚至完全放弃了从医。试想想,换作是你,拿着最低工资,24个小时不睡觉随传随到,而且随时遇到不礼貌的同事甚至是病人,你能忍受到最后吗? 大马也曾经是全球数一数二的最佳医疗国家,不少邻国亲友会慕名而来,放心在我国就诊。但未来呢?50年以后,你我是否会放心把健康交到我国医护人员的手里?还是会重金出国就诊? 愿医疗改革能早日实现,能真正做到体恤医护人员之余,也让病人得到更有素质的医疗服务。
9月前
10月前
10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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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的发展的确给人带来很多便利,社交媒体的普及化,使得信息传播非常迅速。 政府医院病床不足、病患太多、等待时间太久等,一直都是国内医疗体系存在的问题,病患长时间等待和家属面临不公平的待遇时,社交媒体变成一个很好的平台,供大家大吐苦水,过后就会变成众多口舌中的话题,引发社会关注。 当变成大家口中的话题后,合约医生更爆出超时工作、每日面对超负荷的工作压力和工作量,还领著不合理的薪水,让医护人员叫苦连天。近日,还提议和病人协商后可转入私人医院就诊。 可是,百姓就是缺钱才去政府医院看病啊!谁不知道私人医院比较方便且快速呢! 到私人医院求诊的费用,是政府医院的好几倍,这笔庞大的费用不是每个人都负担得起。如果百姓都能负担私人医院的收费,何必浪费时间和精力在政府医院苦等呢? 很好奇在不够人手的医疗系统里,要如何确保每位病人都得到完善的治疗呢? 当病患涌入时,一位医护人员要使用分身术照顾每位病患,而且如果政府医院不够医生,延长看诊时间又有何意义呢? 政府应完善医学领域的课程,让更多想学医的人有学校上,心中就算有热忱坚持,可当面对著昂贵的学费时,心中的那团火也会被浇灭。 大马的前路已经茫茫了,做不了就推给他人,而不是想办法解决问题,所以马来西亚几时才会有真正解决问题的政府呢?   投稿须知: ■来稿可电邮([email protected])至本报新山办事处; ■来稿可用笔名发表,但必须附上真实中英文姓名、身份证号码、通讯地址与电话,以及银行帐号(汇稿费用); ■投稿内容不可涉及包括宗教、种族等敏感课题; ■字数限800字; ■编辑对来稿内容,有修整的权力; ■本须知若有未尽善处,本报有权随时增删之。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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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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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山8日讯)出任柔佛州卫生及团结委员会主席的永平区州议员林添顺,甫上任便积极划规州内的医疗体系、团结事务,提升医疗和服务水平之余,也加强柔佛子民对柔佛州的归属感和自我认同。 配合上任100天,林添顺接受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独家访问,讲述华人新村需要改变、志愿巡逻计划(Skim Rondaan Sukalera)、巴西古当政府医院建造计划,以及增建第二所新山苏丹后阿米娜医院计划课题。 须为新村注入生气 林添顺认为,必须为华人新村需要注入生气,并且开拓不一样的市场。 因此,他会和柔佛州旅游、环境、遗产及文化委员会主席拉文古玛讨论,如何包装新村并将村内具吸引力的景点配套化,吸引本地游客之余,也推广给周边国家如印尼、新加坡等游客,吸引他们到来进行文化旅游。 此外,他已建议州政府在特定的节目,如国庆日、华人的传统节庆等进行布置比赛,让有关佳节的气氛更浓厚。 他说:“华人新村可能可以用不一样的方式,让大众认识华人的传统文化,如农历新年,我们可以把一条街布置得很热闹,让其他族群来看看华人过新年的方式,这有助促进各族的认识和交流。” 鼓励年轻人回乡创业 另一方面,林添顺说,冠病疫情让很多年轻人回到家乡创业,如开设特色咖啡馆、餐馆、民宿等,而这样的创意只有年轻人才有。 因此,他鼓励年轻人回乡创业,而且他们可以通过政府的相关计划获得银行低息,甚至是免息贷款,用作开创事业的基金。 逐步发配志巡队装备 另一方面,林添顺说,州政府将逐步发配装备,包括可与警方和其他志愿巡逻队联线的对讲机给州内活跃的志愿巡逻队,加强彼此联系和支援的力度。 他表示,首阶段将有90支志愿巡逻队获得该对讲机,其他装备包括反光背心、木棍等。 他说:“州内现有636支志愿巡逻队,活跃的450支。因此,我们会通过重组巡逻队等方式,重新启动不活跃的巡逻队。” “我们也会把志愿巡逻计划扩大至还未设立巡逻队的地区,提升社区治安安全,其中新山和古来县是重点区。” 巴西古当医院料2024年底完工 此外,林添顺表示,耗资3亿7550万令吉的巴西古当政府医院,预计在2024年底完工,并希望能在2025年下半年投入运作。 他说,截至7月1日为止,医院已完成28%的建造工作,比计划中的进度提前了9.5%。 他表示,占地50亩的巴西古当政府医院楼高6层,一楼至三楼是大厅、各科门诊等,四楼及以上是病房。 他说:“我们还建有一栋管理人员和医护辅助人员的宿舍,以及1栋护士宿舍;停车位则有1000个。” 向卫长反映柔需建新医院 除此,他表示,他已向卫生部长凯里反映新山需要再增建一所医院的要求,并获后者积极回应,以把有关要求列入大马第12计划中的第三期滚动计划。 他说:“州务大臣拿督翁哈菲兹同时把新山需要再建一所医院的要求也传达给联邦政府,希望这项建造计划能纳入财政预算案。” “如果获得联邦政府批准,这所医院就是第二所新山苏丹后阿米娜医院,并落户新山甘拔士,建造费预计是5亿令吉。” 指示觅地建停车场 针对政府医院,尤其是新山苏丹后阿米娜医院长期面对停车位不足的问题,他已指示柔佛公共交通机构展开研究工作,寻找适合民众停车的地方,这样就能增设更多往来苏丹后阿米娜医院和有关停车处的免费短程巴士。 他说:“目前有关短程巴士只往来新山拉庆中央车站和医院,每30分钟一趟。” 加强宣导健康生活 此外,他表示,政府会加强向民众宣导奉行健康生活的力度,减少慢性病病患人数。 他说,很多人因为患上慢性病,需定期到医院或健康诊所复诊,但是若能减少患病人数,这样复诊人数也会减少,有助纾缓到医院的人潮。
2年前
2年前
最近实习医生轻生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各界对本地的医疗体系突然有着极大的关注。身为一名实习医生,也是职场内的菜鸟,在受训的过程中得面对很多的新事物和挑战,而这条学医的必经之路,充满喜怒哀乐。 1/ 实习与磨练 “I am so demotivated.”(我已经丧失斗志。)一个刚入职的同事告诉我。 “But…why?”我挺惊讶的,他是我共事中最好学和最勤劳的新同事。 “Just don’t feel like doing it anymore…”(我真的想放弃了。)他沮丧地说。 然后才从他的口中获知,一位前辈在一次巡房时推了他,狠狠地说,“如果不想工作,就站一边去!”他感叹自己初来乍到,还在适应着陌生的环境,已经很努力去跟上大家的脚步,却有那么一个声音否定了他所有的努力。 他在疲惫中收拾已粉碎一地的心,我拍了拍他肩膀,叫他好好坚持下去,雨过会天晴,毕竟在他身上我看到一位好医生的素质。他勉强地笑了一下,拖着沉重的脚步踏上归途,那时时钟指向晚上11点钟。(初期实习工作时段为早上7时至晚上10时,为期最短两星期,他为了完成手上的事务,自行加班。) 第二天早晨,天还未破晓,就在病房看到了他的身影,衣角顽固地留在了裤头外,他随意塞了塞就开始了工作。 “连这个都没检查,我们还要你们来工作干什么?”上司的一阵嘶吼让原本严肃的巡房显得更加尴尬。 “是谁负责照顾这个病人的?” 又是他,他忐忑地举起了手。 “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你的教授就教你这些吗?喂,我在问你,回答啊!你啊,真是你大学的耻辱。”上司咄咄逼人。 我爱莫能助,既然无法浇熄燃得正烈的火焰,也不想去在火上加油。他双手颤抖,头也低得不能再低了。虽然事后无人再追究,但已被践踏的尊严永远留着那个痕。这是职场霸凌,但有人硬称那为磨练。 远在他州工作的友人已提呈辞职信,在精神还没有完全崩溃前悬崖勒马,救了自己,也救了病人。他说,在这行业的出口已徘徊多时,这一顿的语言暴力也许是在说服那犹豫的心给定下来吧! 在这种情绪下,有人越挫越勇;有人把它当作建设心理的基础;有的不想再继续委屈下去了;一些把那当成放过自己的理由。 现在的我可以很正面地去看待这件事,因为我并不是其中的受害者,毕竟旁观者清。我曾听过这么一句话:你的一句轻描淡写,却是他人心中的惊涛巨浪。自己没有承受过那些不必要的欺凌,就不该去为别人的生活制造痛楚;万一你曾是职场霸凌的受害者,就没必要把这颗“恨”的种子传递下去。 善用口舌,人人有责。 实际上,本地的医疗体系也并不是网络上形容的那么黑暗,会以语言暴力中伤他人的可能就是那几个狠角色。职场霸凌事件该被正视,但污点不该被那么放大,在这期间我很幸运地遇到了好多思想开通的前辈和上司,这里分享那些温暖瞬间…… 2/ 没事,打给我 还记得上学时候看到了一篇漫画——医生在面对病人时尴尬地笑了笑,因为病人的问题刚好是他在上学时忘了温习的那一章。那时的捧腹大笑,现在身在其中时还真会哭笑不得,书到用时方恨少原来是真的。 “不确定的事,可以随时打给我,就算我下班了,打给我也没问题。”学长说。那一天,整个天空都亮了,工作之余,有好多前辈会不断指出我的知识盲点,让我知道,最致命的,其实就是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更在我摇头的时候给予教导,免了无谓的责骂或贬低,让每一天都收获满满。 有人说,这行业就是知识的传承,我们都有义务让知识延续下去;下班了,别忘了你还是医生。真正的下班,是在完成了传承的使命后。 “有什么不确定,请随时打给我,请不需要担心。”现已身为学长的自己,偶尔会在交班给学弟妹的时候,套用前辈跟我说的这句话。这一句话曾经让我在单独值班的晚上,没有因为恐惧和不自信而怠慢病人的治疗,我希望他们也一样。 3/ “了解”是动词,不是形容词 “我真的了解你们的辛苦,你们需要面对未来职业的不确定性之余,还得在人手不足的情况下拼命努力。”她说。 “你们大医生也很累吧,值班的次数挺频密的吧?”我说。 “不一样,我们已经可以在家里值班,你们却需要长时间面对病人。”她回答。 上司巡房后坐下闲聊。 我们的学医之路有相似之处,但对话中却没有了好多不必要的“那些年”,多的是了解和尊重。面对忙碌的日常,前辈在我的一番推辞下执意要伸出援手,减轻我们的工作负担。她说:“忙的时候就需要团队的合作,不要分得那么清楚,我们一起把工作完成,就可以早点休息,ok?” 当大家在忙着处理病人事务时,大医生默默地完成了我们实习医生的工作清单,才离开去休息。他大可不必这么做,但他证明了一个仁医的素质和涵养。 ——医者,仁心。 “吃了吗?Dah makan ke?Have you taken your lunch?”忙着工作之余,常有同事关心我有没有吃饭。更让人感动的是,有前辈和同事买了食物,塞进了我的口袋,叫我记得填饱肚子。 ——医者,暖心。 每日冗长的工作时间确实会让人充满压力,负能量满满。实际上,医院除了冷冰冰的医疗器材外,还是有着浓浓人情味的。一味对本地医疗体系恶言恶语仿佛在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对于正在努力改变不良风气的仁医也欠缺一些公道。 终结职场霸凌,该从你我做起,别再让悲剧重演,不要再让一条生命换来迟到的教训。 赞颂善意,忘却不必要的低俗吧。且让我们一同期待更美好的未来。
2年前
2年前
实习才不到一个星期的新同事突然递交辞呈,给部门抛下一颗震撼弹。辞呈书清楚交代她是因为难忍上司和前辈的言语羞辱,渐渐产生心理症状,最终扛不住压力才决定离岗。这件事闹到院长办公室,科内的医生皆被传召出席紧急会议。 从会议回来的上司们议论纷纷,想要找出究竟是谁当面辱骂这位新同事“愚蠢”(stupid),也开始自省本身是否在办公时,对这位新人作出不恰当的人身攻击。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上司则轻蔑地看待她辞职一事,将她标签为“草莓族”,看不起她从国外学成归来的背景,嘲讽她喝了洋人的墨水,自然不会习惯本地的工作文化。比较冷静的上司则从心理学的角度切入,说她只是患上“调整障碍”(Adjustment Disorder),再忍几个星期就不至于辞职。众口铄金,但伤害已造成,再多的议论,那位新人也不会听到,也许大家只是寻求一个让自己更好过的说辞而已。 医者表面风光,实则都是一种极度脆弱的生物。我们面对日益严峻的医患冲突,各种法律和条例严密地监督我们的治疗决定,所以大家渐渐被训练成善于自保的刺猬,懂得如何在病史记录里清楚记下每个治疗经过,方便对簿公堂时找到理由脱罪。所以当这件事引起院长关注后,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回想事件经过,确保自己从未和那位新人有过交集。 在如此高压的工作环境下,医疗体系亦有着森严的阶级制度。很多时候,大家非但没有互惠互助地共事,反倒倾向以资历欺压下属。大家都当过新人,缘何一步步登上金字塔更高一层时,就会以相同的方式对待属下? 我必须承认某些大医生所说,那位新人听到的“愚蠢”,真的是这个行业最温和的骂词了。我曾耳闻,有些做错事的实习医生被上司要求从高楼跳下,殉职谢罪。而我也曾遭遇某上司的言语暴力,说要一拳打在我脸上。这是马来西亚医疗界长期以来保有的传统,但鲁迅的一句话值得所有同行深思:“从来如此,便对吗?” 上司以“人生考验”合理化谄上欺下的工作文化,所以前一秒钟才在下属面前颐指气使,下一秒钟又在更高阶的上司面前畏首畏尾地多番讨好。阶级制度壁垒分明,以前不满自己总是被瞧不起的新人,升级以后也会下意识地瞧不起初来乍到的菜鸟,遗忘自己曾经所处的位置。就像这次的事件,那位新同事以离开的方式让院长开始关注恶劣的工作文化,却也遭受其他较为资深的实习医生的非议,与上司同仇敌忾地骂她破坏游戏规则。 为留下的人争取权利 也许这种现象常见于各个工作领域,而我只是一面镜子,刚好摆在医疗界便反映出医生的支配欲和权力渴望。我总是不能理解,为何媳妇熬成婆后,也会诸多刁难自己的媳妇?人们常说“物伤其类”,动物对同类遭受伤害尚有切身感受,为何人类社会却并非如此?大概就是因为某些人经过长年的熬炼后,以为自己已经进化成另一种更强的物种,最后连医学院所学的“同理心”(empathy)都抛之脑后了吧。 我想起第一次和新同事破冰的那个清晨。她异常胆怯彷徨,身上仍然残留未褪的稚气。到了傍晚,猜想她应该一日没有进食,所以要求她先吃饱后才来协助门诊工作。社会化的第一天,已见她的身上被划出深深的刻痕。她动作缓慢,眼神疲惫,使我感知她因不适应而承受着沉重心情,只是未料她会离开得那么快。 我不认同某些医生指“她已被生活所击败”的说法,反倒认为她选择承担成年后的自由。“放弃”,这看似简单的决定,问世间又有多少人真有勇气做得到?即使她真的来自富裕家庭,放弃自己修读5年的专业,又何尝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离开以后的崎岖人生,只有她有绝对话语权,轮不到旁人去重复“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的陈腔滥调。在她离开前,她勇于批判体制,反映实际情况,为留下的人争取一些权利,或许就是她给我们的最佳馈赠。我会遥遥地祝福这位新朋友,虽然我们仅仅共事了一周。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