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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

1星期前
2月前
    (怡保14日讯)行动党霹雳州主席倪可敏宣布,党霹雳州委会将把霹雳州行动党的元老医药基金改名成“骆瑞珍元老医药福利基金”,以纪念该党前妇女组主席兼两届华林区州议员,霹雳火箭人称“大家姐”的骆瑞珍对党的无私奉献。   他昨晚于该党在狮尾银星戏院举办的“骆瑞珍逝世10周年追思会”上致词时指出,该党在执政后,霹雳州行动党成为全国第一个发起成立了元老医药福利基金,如今该基金将冠上“大家姐”骆瑞珍的名义,以便把她的精神永垂不朽地流传下去。   医药基金增至30万   “我们也决定把这一份医药基金增加到30万令吉,以照顾党内元老。每个元老如有需要都可以提出申请,每人最高可获得3000令吉的医药援助金,也是该党对于元老们多年对党的贡献的一项认可与感恩。”   他说,骆瑞珍不只是一个人名,更是行动党精神的写照,火箭的象征,是自创党以来那份理想与坚持的代表。他借用清朝郑板桥的一首诗《竹石》,当中的刚正不阿、不向恶势力低头的精神,正好形容骆瑞珍的高风亮节。   他指出,在60年代那个大男人主义的时代,女性要参与政治,尤其是全职从政,是何等艰难。而骆瑞珍毅然踏上从政之路,在那个几乎是政治沙漠的年代,她却是一朵盛开的玫瑰,是值得人们钦佩和学习的对象。   “我们可以用8个字来形容她,那就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她是我们每一位党员、尤其是国州议员的榜样。”     黄家和:办追思会非为哀悼 传承骆瑞珍奉献精神    行动党霹雳州秘书黄家和指出,当决定要主办这追思会时,想带来的不是悲伤的追思或哀悼,而是去庆祝其火箭精神,同时还把党的每个国州市县议员等各阶层领袖叫来出席,因为他们有责任把骆瑞珍精神传承下去。   他表示,追思会上乐队所演奏的一首“You Raise Me Up”,反映出骆瑞珍这个大家长,多年来带起了霹雳州火箭的每个领袖,从倪氏兄弟,他本人到如今州行政议员罗思义和九洞州谢保恒等人。   “她去世前叫我帮她做遗嘱,其中一项是将在怡保花园的屋子变卖,把所得当中的5万令吉,捐给霹雳州行动党。她并没有留下许多东西,她把整世人交给了火箭,奉献人生和青春,我们常说她‘嫁给’了火箭,连屋子变卖的钱也给了党,这就是她的奉献精神。”   他呼吁每个国州议员,当了政府后,对于党都有一个责任和使命,即要一同努力,把更好的大马建立起来,同时把党的理念放在要落实的政策里,尽全力把大马和霹雳州管理得更好。     倪可汉:赢官司获赔4万 “筹购霹总部她捐最多”    行动党霹雳州顾问拿督倪可汉表示,当年筹买如今的霹雳州行动党总部时,骆瑞珍是当中捐助最多的,因为当年她因一宗诽谤事件而起诉有关人士,后来赢了官司,得到了4万令吉的赔偿金,于是将这笔钱全数奉献给霹雳州行动党购买总部。   在党最低潮时回来帮忙   “有很多人在无法成为候选人时,都会讲党的坏话,然后离开了党,但骆瑞珍没有出来竞选后,在党最低潮和最需要人的时期,仍然回来帮忙。我当年当州主席时,得到了她的无私协助,全天候协助我们在党州总部的日常事务,还教我在艰难时期如何节省开支。”   “她是个‘大家姐’,有时候我作为州主席面对为难时,多得她帮我当丑人,也因为她在党的地位,每个被她责骂的人都很服她,她当年所扮演的角色,我至今非常感激。”   行动党霹雳州元老俱乐部主席魏天凤指出,骆瑞珍生前为了行动党牺牲了许多,并将党当成了家,当成了自己,希望如今党的领导者及国州议员们在做事前,能够多效仿骆瑞珍终身为党的精神。     范绮雯:教会坚持梦想立场 “大姨是我恩师”    骆瑞珍的外甥女范绮雯表示,她永远记得大姨骆瑞珍所教会她的,即身为一个女性,一定要坚持自己的梦想和坚持立场,并指当年对方已是个很前卫的女性,因为当时的社会还不开通,但她非常欣赏大姨做到了所要做的事。   “到目前,她还是对我影响很大的恩师,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要伸张正义,不要轻易妥协。她一生人奉献火箭,没有结婚,对党的奉献精神,希望能被人延续下去。”   出席者包括霹雳州行政议员罗思义、郑国霖、州副议长兼桂和区州议员崔慈恩、怡保东区国会议员李存孝、金宝国会议员张哲敏、双溪古月州议员莎莎、克兰芝州议员古海燕、万里望州议员周锦欢、阿斯达卡州议员黄天荣、兵如港州议员吴锡华、文冬州议员杜尔茜、端洛州议员张迪翔等霹雳各州委及国州市县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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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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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近70,近来晚上睡觉时总觉得右臂传来微微阵痛,整晚睡得不安宁,在床上不断翻来滚去,以致第二天精神不振无精打采,双眼仿佛有人趁我入睡时,把我双眼偷偷涂上熊猫眼,难看死了!初时怀疑搬运时不小心扭伤,没有后续调理引起不适。接下来几天睡眠时右臂处多垫个柔软的忱头大概就无事了。 连续两三晚相安无事,蛮以为从此高枕无忧可以一觉睡到天明,不再为晚上睡觉一事大动脑筋! 也许是机缘,一天翻阅医药杂志时,始知这不速之客有个怪异的名字叫:五十肩!一个上了50岁以上老者常患的病患。我想找出它的来龙去脉,为何特别喜欢欺负老人家,以及防御治疗方法,却都不得要领。无计可施下,每天晨运时特别加上一个针对性的动作——忍痛不停挥动左右手臂,右手越过头颅触摸左耳,左手越头触摸右耳,来回各30下!抱着只问耕耘不问收获的态度,希望至少减轻睡觉时的不适。 靠运动不药而愈 人常说死马当作活马医,希望奇迹会出现。横竖我每天风雨不改都会晨运,借此锻炼身体,多加些时间并不碍事。别看我身材瘦小弱不经风,身体可硬朗得很,鲜少生病啊。 老天没有辜负有心人,经一番努力,我的右臂如有神助,竟然挥动自如好了起来,睡觉时也不再有痛楚不适的感觉! 从整个事件及过程看来,身体不适未必一定要寻求中西医治疗。诚如某名医所言,最好的药就在自己身上吧。 自从我的五十肩只靠运动不药而愈后,朋友闻讯,纷纷前来向我请益,我也乐得毫无隐瞒钜细靡遗向他们说个一清二楚。对一些平日疏于运动的老者可能一时无法适应早起晨运的习惯,我也无能为力啦。其实这种意想不到的效果,让我一时也大感意料之外。然而既然能帮助朋友,何乐而不为!
3年前
你没看错,现代的鸦片成瘾危机就发生在美国。当然这次鸦片的回魂,是已经改头换面的了。引发这种健康危机的始作俑者,竟来自一个医生家族。 道光十九年(1839年)的中国发生了一件后来震惊全世界的大事。道光皇帝为了阻止白银外流,任命林则徐为钦差大臣前往广州查禁鸦片贸易。林则徐可能根本没想过一次简单的调查事件,竟然在日后成了爆发战争的导火线。正是有了林则徐虎门销烟引发的第一次鸦片战争,才会有后来的八国联军和军阀割据。“虎门销烟”可谓中国近代史上不得不说的重大事件。 鸦片在中国又称为“阿芙蓉”,其实早在唐朝年间已由大食国传入,不过一直以来都是上层社会中的士大夫和皇室少量使用。据说到了明朝万历年间被皇帝当成春药,取名“福寿膏”,寓意吃了后能够添福添寿。清朝时的达官贵人均以吸食鸦片为荣,把它视为象征高贵和财富的休闲活动。清朝后期鸦片能够在民间如此广发流传,很大程度与西方的贸易大量降低了鸦片的成本,大大降低了老百姓对于体验达官贵人生活的门槛,争相效仿。 ◢3兄弟引发国家健康危机 1世纪的今天,吸食鸦片引起的毒瘾及社会问题虽然普遍消失,可是由鸦片引起的药物泛滥,却在美国及加拿大成为了紧急公共卫生课题。《疼痛帝国》描写的就是一个家族如何为鸦片改头换面,公然在公共场合销售,最后导致国家公共卫生与健康危机的故事。在美国,由于药物过量而死亡的人数,从1999年的不到两万人,上升到了每年大约10万人丧命的惊人数字。 在导致这数千万人上瘾和数十万人死亡的危机背后,是一个由金钱、权利和野心构建而成的家族。本书开始就向读者介绍了一个从东欧移民至美国,名为“萨克勒”(Sackler)的犹太家庭。这个家庭里的三兄弟都是医生,在经历了美国经济大萧条及反犹主义等时期后,这三兄弟把一家小型制药厂华丽转身为数十亿美元计的大企业。如果忽略了财富背后的人命损失,这个故事说不定又成为了典型“美国梦”的代表作。 ◢出版医学杂志推销药物 读者能够通过作者的披露了解到,其实萨克勒家族对病人及家属并未有任何同情心,他们把拥有鸦片成分的止痛药当成商品贩卖。家族中的老大亚瑟·萨克勒(Arthur Sackler),通过收购一家广告公司,出版一本名为《医学论坛报》的杂志来推销药物,萨克勒旗下的明星产品,含有鸦片成分的“奥施康丁”(Oxycontin)止痛药就是通过广大的营销策略来贩卖的。 虽然早期其他制药公司也推出含有鸦片成分的止痛药,可是能够让萨克勒家族脱颖而出的,则是号称其药物能够“快速缓解疼痛并缓慢释放”的技术。根据萨克勒家族,由于药物能够在人体中缓慢释放,所以并不会在短时间内造成人体药物浓度的上升,导致上瘾的状态。“奥施康丁”就是在这种广告下,通过医生达到了每日饱受疼痛折磨的数以千万计病人手中。 可是,病人不知道的是,在长期的服用下,身体对药物的反应将会逐渐减弱。长期遭受疼痛的病人可能由于长时间服用这些止痛药,必须逐渐增加服用的分量才能够维持药效。后来的调查更揭露,原来所谓的不上瘾技术,只不过是为了得到药管局而精心编造的谎言。病人可以通过服用前把药物压碎,甚至是用锋利的物品把涂层刮开,就能破解。许多疼痛的病人为了能够让药物更快发挥功效,破坏药物涂层,增加了上瘾的风险。 面对因药物上瘾,甚至死亡的病人和家属,萨克勒家族背后强大的律师团往往能让他们全身而退。他们旗下的制药企业仍然坚持其药物不会导致上瘾,药物上瘾的病人本身就带有滥用药物的记录和倾向。这种转移视线的说法,犹如保守派共和党人经常提出的,“枪支并不会杀人。拥枪杀人者本身就有精神问题和杀人倾向。就算没有抢,他们也会用其他武器谋杀”一般的推卸责任。 或许意识到名声问题,萨克勒家族开始在全世界大撒钱币,热心公益和艺术事业,试图为家族名声洗白。根据统计,萨克勒家族总共在欧美赞助了不少于30家的博物馆、艺术馆、大学大楼和美术馆。虽然在药物泛滥丑闻爆发后,某些机构退回部分款项,可是在欧洲博物馆和艺术馆中仍然能找到不少以萨克勒命名的建筑物。 ◢萨克勒家族没遭受惩罚 作者最后以全美各地检察官对于萨克勒家族的官司为结尾。在本书出版时,官司仍然在美国法院审理中。可是,现实往往不如超级英雄故事中那样美好,正义并不一定会战胜邪恶,坏人也不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2021年3月,美国法院判断萨克勒家族有罪,罚款高达60亿美元。可是,由于全世界商业法中把企业与个人分开的条款,受到惩罚的只有萨克勒家族旗下的制药厂普度公司(Purdue Pharmaceutical)。虽然普渡公司还款后破产解散,但萨克勒家族不仅没有遭受任何惩罚,反而能够保留大部分财富。 政府虽然惩罚了萨克勒家族和普渡公司,可是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打开。在缺乏合法的止痛药之下,被疼痛折磨的病人可能会转向另一种毒品,海洛因。今天如果走在美国纽约且林士果(Catham Square)的街头,有一个林则徐的雕像背着双手,仰首挺胸直视前方,似乎在告诉来往的人们,禁毒这条道路的漫长和艰辛。本书对于中文读者最大的感受,或许就是在鸦片战争过了几百年以后,鸦片竟然以另一个形式在美国重生,导致了各种公共健康危机。这不得不说是老天的一个极大讽刺。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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