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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社群

(吉隆坡讯)马来西亚领先的淡米尔语新闻门户网站Vanakkam Malaysia隆重庆祝其成立21周年,并同步举行全新马来语新闻网站Telus Malaysia的正式推介仪式。 通讯部副部长张念群受邀主持Telus Malaysia推介仪式。自2003年创立以来,Vanakkam Malaysia一直是马来西亚淡米尔语数字媒体的领头羊,打造了一个备受信赖的平台,目前每月点阅量超过1亿,并拥有超过130万名粉丝支持。 通讯部长法米也特别发表贺词,祝贺Vanakkam Malaysia在新闻媒体领域深耕超过20年的杰出贡献。 他指出,Vanakkam Malaysia不仅为印度社群传递资讯,更扮演著人民与政府之间的桥樑,为基层发声,推动国民团结。更值得骄傲的是,它成功将马来西亚的文化与精神带到全球淡米尔社会舞台,使马来西亚成为淡米尔媒体在传统、创新与卓越方面的参考中心。 副部长张念群亦向创办人迪亚加拉詹姆都沙米(Thiaga Rajan Muthusamy)及其团队致以高度赞扬,表彰他们持续致力于提供真实新闻、推动团结并教育民众数位素养,尤其在虚假资讯横行的当今时代更显得重要。 庆典上迎来来自各界的贵宾,包括首相署副部长(法律及体制改革)古拉、首相特别事务官桑姆甘、巴生国会议员甘纳巴迪劳、日落洞国会议员雷尔、国大党副主席拿督雷加纳坦、森美兰州行政议员阿鲁古玛、上议员拿督西华拉兹、圣淘沙州议员古纳拉惹、企业发展部副部长高级机要秘书拿督安布玛尼峇兰、国大党副主席拿督姆鲁吉雅、霹雳州国大党主席丹斯里拉玛沙米、MAHIMA主席拿督西瓦古玛。 Telus Malaysia的启动,标志著该媒体集团在扩大本地新闻内容覆盖范围方面的全新里程碑,借由马来语接触更广泛的读者群。虽然Telus Malaysia今日才正式发布,但实际上早于一年前已开始营运,并凭藉其包容性、敢言与具时效性的报导风格受到社会关注,其中包括将人工智能技术融入新闻编辑室。 截至目前,Telus Malaysia已在各大数字与社交平台累积超过35万名追踪者。 在资深编辑团队与充满活力的年轻人才带领下,Telus Malaysia采用人工智能技术革新新闻制作流程,同时坚守新闻真实与负责的价值观。 作为本次庆典的一部分,活动上也特别颁发“Vanakkam Malaysia荣誉奖”予4位杰出人士,以表扬他们不平凡的奋斗历程与坚韧精神。 获奖者包括拉瓦妮雅(Lavaniyah),因其慈悲精神与改变命运的努力,荣获“将苦难化为启发”奖项;遮甘柏鲁玛尔(Jegan Perumal)凭藉在逆境中创造机会的勇气,获得“在挑战中创造机遇”奖。 此外,玛戈斯瓦兰(Mageshwaran)因其人生逆转与蜕变,获得“走过黑暗而站起”奖;视力障碍者鲁宾(Ruben)则以坚韧毅力经营烘焙事业,荣获“失去视力,发现力量”奖。 这场庆典体现了Vanakkam Malaysia不仅是新闻发布者,更是社会变革的推动者,致力于团结马来西亚人民,共建一个数位素养高、在全球舞台具竞争力的进步社会。
5月前
编按:“印度文化”对多数人来说既熟悉又陌生。还好有陈亚才,总是用易懂的语言让我们了解本地的印裔友族。 几周前,带学生户外教学,路过吉隆坡谐街的印度庙,一时兴起入庙参观。由于没有导游,自己也没做功课,庙里也没有任何指引,结果只能一头雾水地欣赏瑰丽的万神庙,却对其一无所知。 说是一无所知也不完全准确。我依稀记得好多年前上过陈亚才讲授的印度教概论。但是时隔多年,全部知识都归还给老师。如今读了陈亚才这本《瑰丽的万神庙》,许多记忆都纷纷回来了。 ◢从印度到马来西亚 《万神庙》是陈亚才结集这十余年来他探索印度教与印度社群的文集。全书分4辑,分别是“历史与神话”、“经典、众神与人物”、“寺庙、节庆与仪式”和“马来西亚印裔”。内容的铺排上,概略来说就是从远古到现代,从神话到现实,从广袤的印度到具体的马来西亚。 尤其让我感兴趣的是辑四的“马来西亚印裔”。尽管小时候身边不乏印裔朋友,甚至幼小时曾短暂学过淡米尔语(全数还给老师了),但对于印裔社会的理解却非常浅薄。 举个例子,我从未真正注意过印裔社群的泰卢固(Telugu)人。书中提到,泰卢固人有自己的泰卢固语,目前在我国的人口大约有30万,约本地印裔人口的12%。自1930年代起,泰卢固语学校开始兴起,至1950年代达到高峰,共有54所之多。然而,1960年代以降,随着学生人数递减、师资短缺,泰卢固学校在1990年代最终走进历史。 马来西亚泰卢固协会(The Telugu Association of Malaysia)于1955年成立,是维护与推动泰卢固文化与母语的重要组织。该协会不仅开办泰卢固语文班,还安排相亲活动,鼓励族内通婚,以维护社群的存续。且不管这种做法妥不妥当,却让人窥见一个少数中的少数群体,在多元社会中维持自我身分认同的困难。 从这点来说,陈亚才对印度宗教与印裔社群的书写,在某种程度上,也让常以“少数族裔”自居的华人,能够从比较的视角中,察觉自身在文化与经济上的相对“主流”位置,从而关注比自己更弱势的“少数群体”。 事实上,本地过去就有类似的写作传统,多年前砂拉越诗人田思曾提倡“书写婆罗洲”,其中一个书写对象——东马原住民,便是弱势群体。再往前追溯,独立年代曾出现一股马来亚文史地志书写的风潮,书写课题便包括马来人与其他原住民历史、语言与宗教。《万神庙》可视为此一传统中的一部分。 ◢维护多元文化不容易 与以往不同的是,《万神庙》并非书写马来群岛的“原居民”,而是印度宗教和印裔社会。尽管印裔在此地的身世可追溯至公元前,但是他们依然被视为移民的后代。这一主题的书写向来非常稀缺,有很大的耕耘空间。 马来西亚有个瑰宝名字是多元文化,但要维护“多元性”谈何容易。我们的“跨族群”不仅应该面向主流社会,也应向陈亚才学习,面向更少数的群体。如此,相对弱势的文化才不至于消失在时代巨流中。 相关文章: 陈亚才新著《瑰丽的万神庙》 今本报总社推介礼及分享会 林德成/镜头外的陈亚才
12月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