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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建筑

(新山9日讯)新山市政厅近期出炉的《2035年新山规划草案(RTJB 2035)》中,建议推出遗产建筑名录机制,未来拟将新山区拥历史价值的33座建筑和地点,包括柔佛古庙,正式宪报为遗产建筑(Bangunan Warisan)。 所谓遗产建筑,指的是拥有深厚历史、文化或艺术价值,能反映重大历史或杰出人物事件的建筑物,是往后历史文化研究的重要实物载体。以中国为例,截至2023年,已累积公布的遗产建筑达697项。 上述草案指指出,将33座建筑物宪报为遗产建筑,是为了对有关建筑物展开更有系统的维护与提升,让它免于被拆除或不当改建的恶运,从而提升其使用价值,并成为重要地标。 这33座老建筑物中,有27座位于新山市中心。按该草案规划,这些老建筑物希望可在2035年之前,获宪报为遗产建筑。 据该项建议,当局拟制作一份新山建筑遗产分布图,将之标明后,再按建筑(bangunan)、基建(struktur)、墓地(makam)、地点(tapak)等名目,来仔细分类。 被提议宪报为遗产建筑的30个建筑和地点,包括:柔佛长堤、纱玉河、直律街的柔佛古庙和古德瓦拉锡克庙、新山教堂路的天主教堂(圣母无染原罪堂)、新山杜克街印裔穆斯林清真寺、柔佛州务大臣官邸、新山市中心拿督翁路的邮政公司办公室、位于敦阿都拉萨路的武吉查卡火车站、敦阿都拉隡路的两座兴都庙、玛末迪亚路的王室墓园、亚逸摩烈路的旧监狱、钻禧纪念堂、新山康文女中、柔佛王家植物园。 以及:明里南路的新山中央警署、新山地不佬路的柔佛州警察总部和交警局、柔佛水务监管机构、柔佛动物园、新山玛里亚玛路的历史学会会所、天猛公依布拉欣师训学院、甘拔士峇鲁柏西阿兰路的柏迈医院、位于士姑来路的武吉仕林王宫、座落于巴西柏兰宜路的王宫和清真寺、柔佛御林军总部,分布在海景路的数座古宅等。 对于《2035年新山规划草案(RTJB 2035)》建议把新山地区拥潜能具历史价值的33座建筑物,宪报为建筑遗产一事,新山市政厅马华市议员党鞭黄成兴表示,上述建议是由新山市政厅提出后,未来主要由国家遗产局等单位展开协调和执行工作。 黄成兴认为,上述建筑物名单中,和华社比较有关系的主要为柔佛古庙,从积极面而言,这对华社深具历史意义,不仅显示政府重视与肯定华社对本土贡献,也彰显其重要地位及影响力。另外,也能促进市区旅游业,带动经济活动。 他表示,当通过宪报列为建筑遗产之后,业主不可随意改建建筑物外观,得保留其地方历史特征。 他解释,有关的建筑物的内部运作不会被干涉,相信许多业主已明白此情况。 他说,业主在进行粉刷时,政府相关单位一般将给予奖励津贴。 他提醒,根据现有法令,有关业主在脱售上述建筑物时,应在脱售后的28天内,以书面通知国家遗产局属下的委员会。 另一方面,他提到,对于发展草案的建议,业主也可进行反对,国家遗产局属下的负责委员会也将展开听证会,让相关业主作出不同意见的表述。 新山市议员尤杰雄受访时说,新山市政厅和依斯干达公主城市政厅已于10月23日分别推介2035年地方发展规划草案,由柔佛州房屋及地方政府委员会主席嘉福尼推展。 尤杰雄说,民众可从10月23日至11月21日,通过新山市政厅的指定链接(https://myjb2035.mbjb.gov.my/)查看新山市政厅的地方发展规划草案,并反馈意见。 至于依斯干达公主城市政厅的地方发展规划草案,网址则为 https://link.mbip.gov.my/RTIP2035 。 尤杰雄指出,新山直律街有多个建筑物在草案中,被建议列为遗产建筑。虽然如此,对于一些位于市中心重要发展地带,不具历史价值却已空置多时的地段,相关单位正积极联系地主,希望让有关地段重新活络起来,进行发展,进而有助提升市容。 《2035年新山规划草案(RTJB 2035)》指出,在新山,一些旅游热点区内存在著不少空置多时,或是许久未有活动的老建筑物或旧店屋,令外界对古迹旅游留下负面印象。 因此,新山市政厅将著重对这些老建筑物或旧店屋,进行提升和美化工程,并为之增添新活动等。 新山地区被列入重新规划的老建筑物,包括:新山旧火车站、皇家山苏丹依布拉欣大厦、亚逸摩烈路旧监狱、纱玉街百老汇旧戏院等。 新山旧火车建于1932年,2010年熄灯。新山市政厅计划将之重新打造,以便如同法国巴黎塞纳河畔的奥赛火车站那样,华丽转身变成东方的奥赛博物馆,成为打卡地点,拟增设艺廊举办画展,进行文艺活动及本地农产品展销等。 另外,市政厅也建议结合非政府组织及私营机构,为皇家山进行修复和提升工程,为之增设剧场、古迹建筑博物馆、旅游资讯中心等。 纱玉街的百老汇旧戏院建于1930年,是新山最早建成的戏院,惟已停业多年。市政厅建议为之设置私人剧场、精品服饰店文创产品及纪念品展销中心等,希望它能成为匈牙利最大且最古老的室内市场布达佩斯中央市场那样,兼具古典与蓬勃经济活动。 据2005年国家遗产法令38条文(645法令),政府可与任何相关机构包括国家遗产局和柔佛遗产基金会等单位,共同对遗产建筑物的维护与保存,展开合作。 当中,据新山市政厅的遗产区提升计划指南,相关历史遗产的提升资金来源,可以是政府的公共资金或由私人领域承担。 据此指南,老建筑物产业持有者必须同意通过支付额外税务,承担公共区域美化、古迹旅游推广和市场行销等费用。此外,业主或租户也得共同承担老建筑物维护、管理和推广费用等。 在柔佛州遗产区(Zon Warisan Johor)有456个旧店屋被鉴定具有重要历史价值,市政厅将与国家遗产局和柔佛遗产基金会需合作,进一步对这些旧店屋进行研究,以确保获得维护和提升。 新山市政厅可作为设计和技术协调的机构,协助评估和推动奖励措施。
4星期前
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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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多年前,士乃“上下街场”开埠时欣欣向荣的景象,是许多“老士乃”津津乐道的回忆。 根据史料,1909年士乃曾是火车从新山出发北上后的第一站,也因为集铁路、河港和陆路交通便利,迅速成为中国南来先贤落地生根之处,商业活动特别蓬勃,带动周边城镇发展。 100多年后的今天,士乃大街因为周围着重发展工业,外劳不断涌入,加上靠近新山和新加坡,年轻人口逐渐外移,许多老店无人经营,逐渐失去昔日的光彩与朝气。 笔者在担任士乃州议员后,一直怀着“让士乃重新闪亮”的愿景,希望这座百年城镇,能够再次令人眼前一亮,找回士乃人的身份认同与记忆。 庆幸的是,士乃大街如今仍保留上世纪30年代兴建的两栋独特历史建筑,分别是具中国四合院建筑特色的柔南黄氏公会,以及承载着老士乃人回忆的 “同乐剧院”。 柔南黄氏公会的史迹馆于去年12月开幕,馆内记录了士乃新村百年历史的文物与史料,开放让公众参观。 曾经辉煌的同乐剧院,如今大门深锁,剧院内的设施陈旧不堪,前端也遭非法档口占据,周围杂草丛生排水不通,需要获得提升与改造。 今年4月,我从古来县新村发展官陈俊杰口中得知,地方政府发展部举办“全国新村美化大赛”,便召集了士乃社团代表开会达成共识,草拟参赛计划书。 这份计划书,除了串联既有的江夏堂、士乃三山国王庙等景点,也建议提升同乐剧院周围的基础设施、提升士乃后巷早市的基础设施和增设壁画、士乃新村地标、发扬士乃新村客家风味美食等;我们也推荐士乃新村内一个新兴的生态旅游景点——士乃嘉宝果园,希望吸引年轻群众到访士乃。 虽然上述计划书,最终不获士乃村委会提呈参赛,但我仍继续向地政部申请额外拨款,希望能逐步落实上述美化与提升计划。 同时,我也与古来市议会配合,拟定与执行“士乃主干公路与大街美化计划”。市议会今年10月,将为士乃联邦大道两旁旧店面粉刷,以及拆除包括同乐剧院前的非法档口,整顿士乃市容。 在大家众志成城下,我有信心,士乃接下来必定会重新闪亮,让人眼前一亮。
2年前
3年前
我认识的陈耀威,是那个长年在乔治市老城区街头巷尾穿梭的身影,个子不高,却健步如飞;在为来访学人导览邱公司、慎之家塾时,看似木讷寡言,却又神色飞舞;走入曾参与修复的福德正神庙、韩江家庙,他姿态低调,解说时却是细数掌故、侃侃而谈;在姓氏桥即兴拿起照相机访问王德威教授第一次到槟城的观感,在外延到海的独木桥上一边拍摄,一边倒退着走也不怕掉入海里。这就是2014年认识耀威以来,盘旋脑海忘不了的印象。那么朴实、恳切、谦逊,同时对槟城抱持一种深沉的热情,急切捕捉一切跟槟城相连的、值得留下的,俨然以一座城的守护者自居。 老朋友杜忠全多年前就跟我提过陈耀威这位资深建筑师和古迹修复者。2014年我陪同王德威教授走访槟城,经忠全牵线请了耀威当导览。这位地陪果然不负忠全冠上的“槟城土地公”称誉,对我们这些学人性格的访客而言,他专业踏实的解说,大大满足了我们踏查风土的好奇和知识需求。一天的相处,耀威身上散发的淳朴民风,仿佛是槟城这座殖民老城市的底蕴,一种老茶入喉的温润回甘。德威教授返台后多次跟我谈起耀威,我们都深切记得那一次的相识和相处。槟城由此成为惦念,因为这座城的精彩,也因为这座城里有着陈耀威。 拥有陈耀威是槟城的幸运 2017年再度陪同德威教授走访槟城,此番多了其他学人和家人。我们走入陈耀威文史工作室,这座老房子改造的工作室,保留着槟城长型店屋格局,墙上挂着他的摄影作品,他称为掰逆摄影(panicrama)。那些在镜头下伸缩变形的现代建筑,带有后现代美感的玩笑和谐趣。除此,他热切为我们展示槟城老街店屋的长轴图,整整是一间房的长度,他笑称是槟城的清明上河图。他为城市老建筑守旧的背后,显然另有一种看待现代城市变化的眼光,保存历史建筑的光晕,却同时创造不一样的地景。工作室里藏有他在旧书摊淘宝而得的槟城早期文史书籍,收集各大会馆、宗祠的纪念会刊,这些在庆典过后就无人记挂的文献,他却看重个中的华人民间社会脉动。他的眼光是向下的,到民间去,尤其体现在他对城市的地方日常、节庆里的民俗纪录。在工作室里,他主动跟我们分享他的《啰惹槟城 Rojak Penang》纪录片。他深入民间社会流窜的混杂元素和精神,显然他对华人建筑文化的关怀之余,同时照见了槟城丰富多元的文化地景。 2019年我请耀威到台湾参加“Nusantara南方人文沙龙”,他在台大讲了“叠层共存与交错:槟城文化地景”主题,跟学生分享多年来他拍摄的纪录短片,那些嘉年华般的宗教庆典,重层交错的多元文化元素,投射了种族、信仰、语言的驳杂,一片华夷风土。这就是他捕捉槟城土地上的Rojak状态,讲座席上深深触动了同样来自槟城的研究生,原来可以这样记录与走进自己的故乡。耀威的执念和兴趣,来自这座城的滋养,就像工作室的天井洒落的阳光和雨水。 同在2019年,我跟耀威合作了一个重要活动。那年我为蒋经国国际学术交流基金会筹办“华夷风起:槟城文史研习营”。该研习营集合六十余位世界各地博士生和博士后的青年学者集聚槟城,进行文史踏查和田野洗礼。一周的研习营里,耀威协助统筹了两天的田野调查,不辞劳苦的带导览。我还记得其中一天的夜间讨论课,他很热切的希望可以挪出时间让他跟学员分享纪录片。我求之不得,慨然允诺。估计他是急切想跟学员展示,田野踏查不是纸上谈兵,不是走马看花,而是深入每一个现场,抓住生活日常的脉动,文化就是人与环境的互动生成。犹记得那天晚上学员看《Chaipusam》的激动和笑语,强烈的文化撞击和刺激,耀威看到了Thaipusam(大宝森节)在槟城的异化和转化,那也是他对这座城投注的热情、关注和探勘。如果没有耀威的参与和协助,我相信研习营不会那么成功。 研习营的数天相处,有许多难忘的记忆。我们坐在皮卡车后的露天车斗登升旗山,在富商的洋房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榴梿宴。研习营结束当晚,耀威偕同太太晶晶女士,意犹未尽的带着我们渡海到威省踏查在坟场边的废弃华人老建筑。昏暗天色里,那栋已被大树盘根寄生的老屋,彷如走入历史的幽魅。现在回想,耀威总在争取时间为我们展示各种建筑的文化余光,生怕错过就走入历史灰烬。那一次的相见,结束在渔村的晚宴。犹记得临别时的谈话,我问耀威去中国念博士后槟城的工作室是否保留?他幽幽反问,应该要保留,对吗?那时心想,文史工作室就是留在槟城的一盏灯,总有归来之时,有灯就有人。 那是我跟耀威最后的碰面,未料大疫在前,凶险在后。疫情让世界变了样,两年后竟传来他病逝的消息。人生相逢有时尽,但未能在他抗癌历程上给予更多实质帮助或精神慰问,心中不无愧憾。我很喜欢耀威的一幅摄影作品。那是他爬上屋顶,拍下俯瞰槟城传统老建筑的市景,层迭的建筑屋顶,也是耀威这辈子执念的槟城建筑维护、保存和研究。此照片曾用于槟城研习营的海报,可以看作借由槟城搭起南洋文史研究的起点。2022年我在台湾主催出版的《文史浮罗》选用了同样的照片当封面,不仅是表达我们对耀威的怀念和敬意,也因为此书收录几位当年研习营学员的东南亚文史研究论文。显然耀威曾经为槟城付出的一切,必有回响。 遗憾斯人早逝,拥有陈耀威是槟城的幸运,而耀威守着槟城的一方水土,那是此生安身立命之处。在我心里,槟城的那盏灯还在。 (编按:由陈耀威文史建筑研究室、南洋民间文化与城视报联合出版的陈耀威图文集《写照槟城》经已出版,本书收录了建筑专家陈耀威的生活触觉和关心的人事物,翻开这本书,他在里头,或者说,耀威的真性情,就在字里行间,等你来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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