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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嘉莹

叶嘉莹出生在北京“进士第”的家庭,从小就熟读古诗词,还能创作。小小心灵感慨老百姓长期处于战乱的生活,16岁已能写出了感动人心的五言绝句“咏莲”:植本出蓬瀛,淤泥不染清。 今年3月底去富有悠久历史的泉州寻访古绩,偶然在新华书店看到作者白凝2025年出版的新书《穿裙子的士》。 这书讲述叶嘉莹(1924-2024)对诗词的狂热,学习过程,教学和研究对象;还有叶老师的旧诗词创作,她所分析解读的一些古诗词,可惜书内没有穿插一些旧照。 叶嘉莹出生在北京“进士第”的家庭,从小就熟读古诗词,还能创作。小小心灵感慨老百姓长期处于战乱的生活,16岁已能写出了感动人心的五言绝句“咏莲”:植本出蓬瀛,淤泥不染清。如来原是幻,何以度苍生?我发现这诗和唐朝禅宗六祖的偈语有异曲同工之妙:普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意思是如果心性本来清净,不应该被外界烦恼(尘埃)所污染。 叶嘉莹最钦佩的老师顾随帮她逐字推敲增加诗词的优美感。顾随说古代诗词的美感可分为盆景式,园林式,和自然山水式;只有自然山水式才是直正雄伟壮丽的诗篇。 1949年,叶嘉莹随丈夫到台湾,庆幸进入台湾大学任教,开始深入研究王国维的《人间词话》,接着开办杜甫课程。杜甫的诗大都是反映老百姓战乱时的辛酸生活;叶老师觉得自己的坎坷生活就如同杜甫一样。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说欣赏诗词须重视其意境。他巧妙的采用旧诗词来描述成大事业者都要经历的3种境界:·第一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第二境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第三境界:众里寻他千百度,慕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有了美好的理想与目标,就要不辞劳苦去追求,方能实现研究成果。我在马来亚大学经历漫长七年完成哲学博士,对这三境界也有同感。 叶嘉莹在1969年到加拿大大学,以英文教中国古诗词。几年后,许多国家开始和中国邦交,她负起传承中国古诗词,奔波加拿大与中国之间。2010年南开大学聘她为诗词研究所主任,她的特殊旧诗词教学方法,吸引了许多老少学生。她投入许多时间研究陶渊明、李白、杜甫和苏东坡等人的诗词,推出不同的解读。 除了叶嘉莹的生平事迹,本书也让读者了解文学种类的发展过程和各朝代的文学家及杰作。这让我回想好多年前在吉隆坡潮州会馆上中六中文课,前马大教授郑良树讲解中国文学发展史;他让我从此陶醉于唐诗宋词中。 叶嘉莹认为只有用自己的生命写出的诗歌,才能永垂不朽。本书道出她认真的治学与传承精神,读者们必会对叶老师能“一世拥抱诗词”感到惊叹。 更多文章: 【爱华文】我的中文之路——且行且学/陈雅礼(吉隆坡) 【读家投稿】无拘 / 打开未知的美感体验
2月前
淡莹是诗人,在马新诗坛及整个华人文学界有很大的影响。她获得过东南亚文学奖(1995年)、新加坡文化奖(1996年)等重要奖项。其实,没有这些奖项,她照样站得住,白纸黑字放在那里,胜过任何奖杯、奖牌。 1962年,淡莹从马来亚霹雳州瓜拉江沙到台湾大学留学;再到美国深造、任教;最终回到新加坡教书。教书和写诗,是淡莹的两件要事。 淡莹一到台湾,迫不及待就去武昌街周梦蝶的书摊朝拜偶像。她虽然是台大外文系学生,却喜欢中国古典文学,抢占座位去旁听中文系叶嘉莹老师的课。在美国,周策纵是她的恩师(威斯康辛大学);白先勇是她的同事(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校区);还参加过聂华苓主持的爱荷华作家工作坊。她经历了文学最好的时代,遇到了最好的作家、诗人和学者。 淡莹出版过好几本诗集,却第一次出版散文集。本书分两辑,辑一收了24篇散文;辑二收了5篇自序、后记一类的文字。 诗歌更讲究技巧,非常紧凑、浓缩、含蓄,要懂得运用意象或象征;散文相对就可以放松一些、直白一些,可以娓娓道来。淡莹首先是诗人,所以她的散文,仍然保留了诗意,令人回味。 对大自然的关注,对花鸟植物的敏感观察,是淡莹散文的一个特色,譬如〈洗心〉〈把森林还给众鸟〉〈另一种情怀〉等篇,可看出淡莹散文受到王维、柳宗元等古代诗人的影响。 淡莹散文还有一个明显的特质,就是“深情”。有一次,和许梦丰先生谈到新加坡四先驱画家之一的陈宗瑞,许梦丰很欣赏陈宗瑞的“深情”。他可能没有锺泗滨那么创新,也没有陈文希那么抽象(鹭鸶),但陈宗瑞的“深情”体现在他的画上,值得我们细细品味。淡莹的散文也是如此,她的〈父亲的童养媳〉一文,是我读过的最“深情”的文章之一。〈心中的天堂〉〈花之音〉等几篇也写得非常深情。深情,是一往情深,这是《牡丹亭》和《红楼梦》的传统。深情,不是滥情,淡莹非常懂得控制或克制情感,恰到好处。 常言:情到深处人孤独。淡莹自有她一套化解孤独的法子,她把孤独升华成了清欢,她闲坐在南洋的光景里,一派和谐,那是她和自己、和天地达成的完美协议,外人不得而知。 淡莹在〈秋色伤人〉一文里提到小时候家乡的“松鼠榴梿”,她说:“小时候在马来亚,榴梿上市时,小贩将这果中之王堆积在路旁任人选购,偶而挑中一个,坚硬的外壳被啮破一个洞,便知道是松鼠干的好事。虽然少了一两枚果肉,大家不但不嫌弃,反而争着抢购,因为凡是被松鼠偷吃过的榴梿肯定是上等货。”我第一次吃榴梿就是在王润华淡莹夫妇家。记得师母淡莹曾告诉我,因为家里兄弟姐妹多,她母亲总是往榴梿摊前一站,指着说:“这一摊或这一筐我买了。”摊主送货到家,一群孩子蹲在地上,围着榴梿吃。想像一下这个画面,当年孩子们吃榴梿真是豪放啊! 瓜拉江沙(Kuala Kangsar),是霹雳州的皇城,它真是一个被忽略的美丽小城。去年,我和朋友自驾游大马,在江沙住了一晚,因为江沙是师母淡莹的故乡,当然对它也就多了几分亲切感。遗憾的是,没能吃到“松鼠榴梿”。 遥想,1997年12月我来新加坡国立大学参加硕士考试,住在王润华、淡莹家,得师母照顾。考完试,老师和师母带我看了电影《泰坦尼克号》,新加坡比中国早上映三四个月,回去后,我逢人就说:“我看过《泰坦尼克号》了。”足足吹了三个多月。没想到这部电影居然26年了,时间飞逝。 这本散文集算是对她80年岁月的一个回顾、纪念和祝福。祝师母日日好日,云淡风轻! 相关文章: 这次,我们到了雪兰莪/何华(新加坡) 【读家说书】蔡慧沁 / 追忆金宝军事史学家蔡贵隆——金宝绿脉战壕的守护者
9月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