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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

当人与人之间不在同一个心智层次时,你的好意提点或善意帮助,都可能被扭曲成别人觉得自己被你伤害、控制、干涉、挑衅的理由。 而我又经多事而长一智,现在用字遣词变得小心,像是,谨慎地选用“层次”这一个词,因为总有人会因为这个词,而给你安上傲慢这个罪名。我也自我省思: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点自以为是呢?真的可以用智性这个支点来评价他人吗? 层次,就是水准、境界,似乎有一点等级排序的意味?这种观感,出于某种社会常规的伦理审美,是人们不自觉使用的评价标准。当你跨过了一个坎,就等于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得以站在更高的维度,来理解过去的混沌阶段。 别轻易剥夺他人成长的契机 清醒的代价,是要忍受预知带来的孤独,按捺住自己的好为人师,或许也有一种提醒自己别自以为总是正确的谦卑。于是人生教训来了:当你眼看着别人即将兴致勃勃地碰撞那个坎,就让他撞,尊重他人命运,不要随便介入他人的因果。 然后学习保持沉默。当众人高谈阔论,聊着一些错漏百出的事儿,此时的社交礼仪,是微笑着点头,做一个随和的附和者,一个优秀的聆听者。要是你忍不住开口纠正那些错误,你常常就成为那个说皇帝没穿衣服的小孩。 有人会恼怒,有人会错愕,有人会在心里为你贴上白目的标签。也许有人会感谢你,但这样的人委实不多。而且,太少人会把刺耳的话解读成帮助,他们更可能将之视为优越感的显摆。 所谓的帮助,可能会剥夺他人成长的契机。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成长历程。他们需要自己去经历,去摔打,跌跤,走过困境的淬炼,而后才能完成人格、脑袋和心性的升级。就像钱要自己赚回来才刻骨铭心,你若强行塞一把钱过去,一不小心就像是在侮辱人了。更可怕的是,他人顺势拿了钱,却也顺带记恨上了你。 况且,来得太容易的东西,显得轻飘飘的,人们可能还会要求你证明自己的真心和诚意。所以,放弃“拯救”的情结,放下“改变他人”的妄念。允许那些“愚蠢的必然”发生。 如果你真的忍不住要对一个人施恩,请确保对方知道自己领的是怎样的一份情。若我们总是举重若轻地帮扶别人,深藏功与名——这是很容易把别人养坏的。嘿,因为心智不成熟的人,常会把他人的额外优待,视为自己理所当然应得的东西。 现在大家都在说“配得感”,可一个人的配得感要是过了头,恐怕就会失去现实感,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少斤两。健康的配得感,是我们相信自己有价值,也愿意为欲望和目标付出努力。而膨胀的配得感,是觉得自己天生就该拥有好待遇,不需要付出或承担责任;遇到挫折或拒绝,就觉得世界亏欠了自己。 有时想想,也不免有些悲悯。人主动帮助一个人,或是出于纯粹的善意,或是因为自己颇有宽裕,这些特意照顾,或是举手之劳,在当下都是完全未曾想过要有什么回报的——你帮忙路人捡东西,在网络上写长文回答某个人的疑问,或是希望某个人能梦想成真而为其奔走——这都是源于人类互助的本能和反射动作。 你可能只是相信,这样的善意和恩义可以流动,继续在圈子里或社会中传来传去,让每个人都可以对这个世界心怀光明。 可是若你遇到一个人,或者两个人三个人,理直气壮地认为这些慷慨是他们应得的,反正你主动施予的帮助并不算帮助,你还给得不够多呢——嗯?他们是什么天选之人吗?或者,难道我是某本升级流小说里,衬托主角英雄之路的NPC吗? 此时,恐怕你也会和我一样,露出一个荒谬的笑,而后为了保护自己,往后就更加谨慎地筛选值得帮助的对象,或是干脆俭省着自己的能量和善意。 啊对,就像中国社会常见的碰瓷行为,让人们都不敢主动帮助别人了。最后是谁受害了?是这个社会的所有人。嗯,是不是,让人觉得悲悯对吧?
2月前
午间,于公司邻近的茶餐室坐下,在候等炒粿条上桌前,我点了一杯kopi C冰。天气不热,就想喝冰。粿条在锅铲里翻滚,上盘的炒粿条乌漆墨黑,奶白的豆芽显得格外出众。忽就想起一位不吃豆芽的友人,每每吃炒粿条,必把豆芽挑走搁一旁。我不明白他,他也不明白我为何就爱豆芽。 热腾的炒粿条顶上有蒸汽,像一列不鸣笛的蒸汽火车,轰隆隆地要驶向我的咽喉,食道和肠胃。过瘾,过瘾,真过瘾。动筷连好几口炒粿条,没两下工夫,剩下两口分量,不晓得是吃得太急,还是通膨上得太快,把面和盘子都整下了,搞得啥都缩水,欸,连kopi C的味道也淡了。 正愁要不要点多一盘炒面,以补补通膨偷走的分量,与不同部门的同事正对眼,他正点着餐,我礼貌微笑,他亦回之。“贾哥,”我续微笑,说着那些听起来很奇怪,但是我们就会说的话:“来吃饭吗?” 在茶餐室,应该不太会出现验血、打羽球或是写春联的活动吧。 “是啊,”贾哥礼貌地回我。贾哥个子不高,长得圆润,在工作上与我无交集,只是在厕所偶尔碰面。这点头之交,也能算是如厕之友。 一番寒暄后,贾哥以请教姿态,问:“小李,我向你请教一件事。” 贾哥续说,公司有位同事,即没得罪他,但他碰面时,瞧也不瞧他一眼,你觉得这人是干嘛呀?我想了想,是太忙了吧?他没瞧见吗? “不,迎面而来,竟当我透明。” “这不太好”,我打趣说,“该不会是眼睛不太好,上了年纪的前辈吗?” “不不,年龄相仿。” 我回说,这就不晓得了。贾哥问,我该不该去当面找他问清楚呢?我说,可以啊。贾哥回,我又没做错,为什么要我去问呢?我心里有点别扭,既要知道缘由,又觉得自己这个举动像是负荆请罪,自我贬低。 “你是不是觉得,那位同事做得不对?” 我点头如捣蒜,给他满满的情绪价值,毕竟他要的也是我这个回复;寻找真理的人少,需求认同的人还是占多数。我见午休时间快结束,借机离开这场不太愉快的谈话,道别时,贾哥揪了我一眼,带凶气。 被拐个弯浇冷水 冲着这股杀意,我皱眉,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来贾哥嘴里那位同事,指的是我呀。 约莫三四年前,恰好我和贾哥,外加几位同事共同处理一工作项目。当时见贾哥处事,不以事为本,而以上司喜好为准则,导致解决方案一再改之。当时气盛的我,对贾哥办事方式深感不满,说白了就是瞧不起。于是乎,案子结束,正面碰头几回,我都假装视而不见。没想,这事儿却藏在贾哥的心底,成了压心的大石。 离开茶餐室,我心底不是滋味,被拐个弯浇冷水,还不知被淋的是自己。但转念一想,这不是因果嘛,我种下的因,结出的果,酿出的祸,像盆冷水,浇在我的头上了。随机转念,这一事他挂在心上好多日子,压着心,必久成疾,我错不该情绪用事。贾哥混职场十几年,若非公司环境如此,他又怎会养成对人不对事的处事风格呢? 贾哥刺我一剑,殊不知伤的还是自己。若有暗箭难防,蹚不过这祸水,我愿拂袖而去。若瞅我一眼,能让贾哥放下执念,那揪我,辱我,又何不是美事一桩。生活,本在修行路。见自己,见众生,见天地。
3月前
那天,哥哥突然来电,打破了悠闲的早晨,从他抑制的焦急声下,传来一个陌生的措辞:“宗信被马咬了。”马在我认知里,虽然脾气暴躁,但攻击人的方式从来都是腾空蹬踏,用不着“放低身段”换以嘴回击,而影响自己不羁的形象吧!因而“马踢人”的刻板印象即刻浮上脑海,而非“咬伤人”的联想,两个疏离的词汇相连,让我产生了一种无法衔接的动态逻辑关系。 宗信今日参与学校班游,到农场参观。老师要继续带队而无法久留,哥哥让我到加影附近的医院帮忙看顾。当时正与岳母用餐,她听闻后也深感疑惑,无法想像马竟会咬人,故轻轻抛下一句宗教的见解,“这就是‘因果’了。”“因果”二字轻飘飘的,听起来无懈可击,但却沉甸甸地压在我心上。我把岳母安顿好后,随即赶往东姑诺拉西京医院 (Hospital Tengku Permaisuri Norashikin)。那里建筑很新,应是最近才开始启用,专收治妇孺,四周弥漫着一股消毒水与崭新油漆混合的气味。带队老师是位戴眼镜的中年妇女,镜片后的目光透着如释重负的急切,没有过多的寒暄,便将宗信径直推到我面前然后匆匆离去,这担子便落到了我身上。 伤口范围比想像中更深 宗信的左脸颊下方缠着绷带,纱布边缘渗出淡淡的药水痕迹,但他并没有露出半分恐惧或委屈的情绪,只是低头轻声说,“喂马的草料掉到地上了,我凑过去吹拂……它就突然咬上来了。”宗信随即被引至另一处,照了X光、打了破伤风针,也吞下了两颗抗生素。一位华裔女医生和巫裔女护士将我们领进一间小型手术室。室内器械锃亮,宗信躺在治疗椅上,头顶的手术灯亮起,医生则坐在一旁用温和的语气安抚他。医生让我签署一份有关麻醉与缝合的授权文件,并说明本该由父母签字,我立即拨通大嫂电话,让她与医生确认后才签了这份沉重的授权书。 她们先为宗信的脸颊注射局部麻醉药,才开始清洗伤口。我趁机凑近,清晰地注视那道伤痕,比我想像中深得多,血肉已然翻卷开来像一道被撕开的“峡谷”,触目惊心。眼中瞬间泛起温热,我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医生缝合时,宗信仍表现得很“冷淡”,并没有发出一丝呻吟声,坚强的让一旁的护士都感到诧异。这时医生的手机骤然响起,收到专科部门指示须立即停止缝合,转至布城医院(Hospital Putrajaya)的整形外科。医生解释道,因专科部门此前迟迟未予回复,才在紧急情况下先行处理伤口,但脸部的伤口范围太大顾虑日后会留疤甚至毁容,不能草率地直接缝合。故一半已然缝合的线,又被拆解与重新包扎起来。 期间,还有几位护士闻讯赶来,在一旁窸窣低细语,兴许“被马咬”的案例是她们医学生涯中第一次“有幸”碰见。耗费了近两小时,救护车终于抵达,宗信被抬了上去,我则驱车随后跟上。 他被安置在布城医院三楼的一间双人3A病房,隔壁床躺着一位身患胆结石的马来大叔,与我点头寒暄。护士让宗信换掉校服,他却执拗不肯,非要等母亲到后才肯换。他躺在病床上深感无聊,显得有些“躺不住”,时而跑到门口,跳起来摸一把高悬的门梁;时而回到床边,把病床的遥控器上下乱按一通。他似乎已经忘却了早晨被咬的经历,又变成那个调皮活泼的小孩。 大姐也致电询问宗信的伤势,聊着聊着提及前阵子哥哥总是带宗信去钓鱼的事,说他们伤害生灵,而且从没听过马咬人的,现在却竟然发生了……她试图将这件罕见的事赋予一个形而上的理由。 整形科印裔女医生巡房后,直至傍晚才有空过来,说宗信的伤口需留院观察三天,因马的口腔含有多种细菌,担心导致严重感染,若三天内没有持续发烧或发炎的症状,才能进行缝合手术。哥哥与大嫂放工后,九点多才姗姗来迟,我总算“功成身退”了。 晚间的街道没那么多车,路况通畅,心中竟泛起了一阵成就感,也算对家庭有了些许贡献吧!我不禁想起岳母和大姐所说的话,她们皆是虔诚的佛教徒,也许世事难料,所有的未知与惊险未尝不是一种人世所经历的因果?这般念头在我脑海里反复争辩。揽佬的歌曲〈因果〉也恰好响起,前奏是曾仕强老先生的那段话“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不是因果吗?因果是科学,绝对是存在的……”
3月前
我学佛很多年,但我不信。因为“信”很容易就不信了,然后改信别的其他什么。学就好很多,学佛的榜样,学佛的精神,学佛的生命感悟,学佛对情感的方式,学佛看待人间生死。 学这个字特别的好,是学习的学,有一个模仿的样板,照着这个样板一步一脚印的学上去。所以我学佛,学法,学佛法。 听到佛教,很多人都自然的把它当做一门宗教。佛教除了是一门宗教,它更是一门深奥的哲学,是一门普适的教育,它的多面性有难以理解的深渊也有稍微点拨就能通达的浅显。好比说,扫地可以成佛,好比说供奉狗牙最后竟然感动了佛而灵验……说也说不完。 面对困境时,佛透过经典里的故事告诉你,这是修习忍辱般若的好时机啊!你的生命历程不会一切都顺风顺水,遇到给你制造困难的菩萨要感恩,因为他们的存在,让你明白并非事事都没有阻碍,有阻碍就好好去面对,去修炼、去维修。 前天跟音乐连线空间的刘姐聊了4个小时。舞蹈家凌葆作为牵线人,让我有机会和刘姐面对面聊天。没想到刘姐也是培风人,世界真小。在聊天的过程中,我们说到了一些好的缘分,一些不好的缘分,这些都是菩萨的考验,是我们修习的道路上,督促我们精进的良师。 相逢只因有缘 我们的生命内外,跟我们无缘的人不会无缘无故闯进我们的生命当中。一定某一世有过未结的缘分,于是需要在这一世来相处,来维修。佛说因果,有因必有果,如果因缘不足,我们就不会相逢相识了。就像我每次都经过位在KL Gateway刘姐的音乐连线空间,但都不得门而入,或只是轻轻走过,直到对的菩萨把我牵进了刘姐的办公室大门里,我们才有了一席长谈。 之前两年,过了一段贪嗔痴很重的日子,忘记了放下的随缘自在。放下不表示消极应对,在我看来,放下的随缘自在跟道家的无为而治很像,顺其自然,不去强求,属于你的也许会迟到,但绝对不会不到来。因为生命中有了困顿,于是又拿起了法师们的文字般若来读,最近在读圣严法师的《带着禅心去上班》,从中得到不少启示和释怀,生命如少水鱼,心要如工画师,生命功课必须跟随智者的教诲,好好的修习,忍辱不退让。
1年前
3年前
生平历经几次惊悚骚动,惊心却并不动魄,波距太远,波撼岳阳楼的惊涛骇浪翻转,然一衰三歇,荡漾到我们跟前只剩浪花波泡,不足观了,1969年的513是其一。 当年吉隆坡种族骚乱,惊传到我们乡镇,骚乱中焚车烧屋砸店种族骚动砍杀的传闻,死伤狼藉,惊震全国,举国戒严,这里一时镇暴队荷鎗警戒,通报戒严,吆喝闭门关店,不准外出,气氛紧张森严,几天的风声鹤唳,过了一两天稍宽,可以上街添购食品了,其实我们这里平静无事。 人祸说了说及天灾,2004年印度洋大海啸,没想到行年50以后才真正开茅塞,增闻见,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海啸,印度洋及日本的两次大海啸,接踵都让我们及身见证其摧枯拉朽强大破坏力的威加海内兮! 冠病病毒从何而来? 当天传来消息,不知天高地厚,特跑到海边观看,后来才知,马来西亚幸得苏门答腊作为屏障,海啸的破坏力,全让苏门答腊替我们承受,不然那天的无知,危仅一线 ! 当时望着的马六甲海峡远处几线白浪冉冉而来,临近才见海浪比平常更高得多,而浪头大部分打在沿岸的红树林,声势还是骇人,幸亏红树林边上拐一拐才进入河口,泊着的大小船只却也如疯了似的起伏颠簸碰击,流入木歪河的潮水,向来一天一夜两次的潮汐,竟然十多二十分钟,潮水涨满,再十多二十分钟,潮水又退干了的怪现象,这样来来去去的涨汐不停,河床的泥浆,全被翻滚上来,整条河变成了Ayer Hitam黑水河,傍晚时分已见有鱼只反转浮上河面喘息,好些鱼露出水面呼吸,鱼儿腮里堵满了泥浆而窒息,隔晨河面已平静,却浮上了大片的死鱼,好些人捞起,准备腌制咸鱼。 人们争互询问走告,以槟城等北部地区及泰国受到海啸冲击较严重,电视上报道了接续收到的各处海啸遭袭的消息,印尼等多国灾况惨重。 隔日报上头版赫赫大字,报道了印度洋世纪大海啸,所有印度洋边上远至非洲所有海岸线上的国家,全遭蹂躏,造成惊人的破坏,百万人死伤失踪,房屋摧毁淹没,满目疮痍狼藉。让我们见识了从未见过的海啸威力! 佛家说的末法时期,这几十年来人祸天灾病疫频乃横虐,火山爆发,地震以前罕见,如今则不数月一闻,几成常态,论者归咎于气候暖化诸因,这又肇由人类对大自然的破坏,循环的因果,咎在人类自己造的孽。 非典SARS于2002年暴发,这是历史上第一种被发现可以致人死亡的严重呼吸系统综合症,首发于中国广东,扩散东南亚及全球,一种致命的病疫,传染极快,一时震惊全球,人心惶惶,幸于传虐将近一年终被扑灭。 较早约1997年在马来西亚首暴发于怡保、立百新村的脑炎,后称立百,病毒宿主据传是蝙蝠,传人则由接触了染患猪只的分泌物及排泄物,死亡率极高,染病两三百人,病死的百余人,大多是猪农,先后宰杀猪只百万头,病情严重,历经两年余,几至无人敢吃猪肉,而非洲猪瘟、禽流感全世界烽烟四起,恐有传人之虞,所扑杀的猪鸡上千万,也是一浩劫。 最新粉末登场的冠状病毒肺炎,更是“千家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 ”,疫情无远弗届,波幅之广,染疫疫故人数之众,打击层面之阔,疫况历时之久,更是史无前例的!就在我们周围左邻二人疫殁,多人染疫,一时惊惧,闭关自守。 五岳迤逦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病毒传播快,顽强狡狤,变种极速,犹如四川的变脸,接种疫苗后,靖平曙光渐现,却远还是没完没了的那一里路! 冠病病毒从何而来,至今无人能解,是佛家所说的诸法因缘生?或如当初武汉华南海鲜市场,也归罪于蝙蝠为带菌宿主,抑真的是德特里克堡实验室中合成的科学怪菌? 知人论世本来难,当年513暴乱,历经50年,幕后好多隐情,逐渐冰释,柳外波光波外柳,渐渐看明晰了,当时不解没感受到的,现在一一感知了!513以后抬头的民族主义,以重组社会,施行了新经济政策,确定了马来人特权,多元社会渐被挤压,剥夺,人才外流,资金外逃,官僚主义及贪腐,国家债台高筑,权争引致的政治纷乱,大好的国家,渐见没落。马来西亚和新加坡一衣带水之隔,史可法致多尔衮书:本来同是一枝上的两片叶子,一阵风来,吹落了叶子,一片被吹进了书房,飘上了书桌,一片则飘落沟卤,现实正是如此!
4年前
5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