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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周末到附近的马来餐馆享用著名的扁担饭,不过孩子不曾看过扁担。 扁担是一根扁平、木制的长形木板,两头各有一个铁制圆圈或钩子。扁担作用非常大,只要准备两个箩子,装好要卖的东西,再往扁担上一挂,便能出门做生意了。 我记得小时候,有位大婶每天早上都会用扁担挑著两个大箩,箩子装满新鲜收割的蔬菜沿街叫卖。正在做家务的母亲会马上放下手中事务,和街坊一起选购蔬菜。 母亲选购蔬菜时,我会摸摸大婶搁在地上的扁担。扁担非常坚实,看上去有着树木的纹理,摸起来却是滑滑的。 我也曾尝试把扁担往肩膀上搁,结果差点弄翻蔬菜,惹来大人的一阵骚动。 挑着扁担卖菜的大婶是母亲期待的人物,我和妹妹引颈长盼的却是一名扁担大叔。 同样使用扁担沿街叫卖,他卖的东西比卖菜大婶丰富,有风油、风沙丸、铁打酒或一些樟脑丸,还有“tikam”。 “tikam”其实是一张厚实的卡纸,上面订满整齐有序的纸张,游戏方法类似抽奖,所以非常受儿童欢迎。 母亲常拗不过我们的要求,付钱给大叔后,我和妹妹就一人拔下一张纸。如果纸上印有图案的话,我们就能换取小零食;如果是一片空白,只能失望地目送大叔离开。 以前的人生活脚步缓慢,对生活的要求也相对简单。小小一根不起眼的扁担就能承担一家大小的生活,现在万物价格高涨,想要使用一根扁担来养家活儿,几乎是不可能了。 几十年匆匆过去,家门前的街道越来越宽敞,各种款式汽车呼啸而过,极少看见有人沿路叫卖货品了,就连马来同胞卖的扁担饭,也不再使用扁担了。   投稿须知: ■来稿可电邮([email protected])至本报新山办事处; ■来稿可用笔名发表,但必须附上真实中英文姓名、身份证号码、通讯地址与电话、电邮网址,以及银行帐号(汇稿费用); ■投稿内容不可涉及包括宗教、种族等敏感课题; ■字数限800字; ■编辑对来稿内容,有修整的权力; ■来稿若发现有人工智能(AI)生成超过30%的痕迹,将直接弃用,有关作者未来的投稿也受限制; ■本须知若有未尽善处,本报有权随时增删之。
3月前
几年前,我看了一部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剧中,女主角在喜洲一个静谧的小镇扎染布料。蓝白相间的布帘在风中缓缓摇曳,阳光洒落其上,仿佛光影被一缕缕织进了布里。那一幕让我怔怔出神,也悄悄在心里埋下一个愿望——有一天,我也要去那里,亲手染一块属于自己的布。 去年冬天,我和先生终于踏上了大理之旅。抵达的那天,正好是个明朗的午后,洱海边吹着轻柔的风,空气微凉,却不冷,像是冬天也愿意对你温柔一回的天气。我侧头对他说:“我想去喜洲染一条裙子,像剧里那样。”他笑着点头:“好啊,我来安排。” 我们从喜洲古镇出发,骑上一辆小电动车,一路迎着风。古镇的巷子幽深静谧,石板路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传来几声断续的脚步声。屋前晾着的布帘被风轻轻挑起,像是在对过路人轻声问候。 我们找到了一家扎染工作坊,院子被几根晾杆隔成两半,布帘随风摆动,一角落着几缸深蓝色的染料。接待我们的是一位白族师傅,笑起来时,眼角弯弯,像极了初升的月牙。她热情地招呼我们:“想染什么就选什么,图案、布料、颜色,都自己挑,这样才有味道。” 我选了一条质地柔软的棉质连身裙,先生挑了一件简单的白T恤。他一边翻着图册,一边笑说:“我要染出一点文艺青年感。”他最终选了一个名叫“印花”的图样,师傅看后笑着说:“这个难度中等,男士喜欢这个,干净利落,不张扬。” 扎花的过程并不复杂。师傅说:“不需要针线,只用橡皮筋绑扎就可以了。”我便一圈圈地将裙子折叠、卷起,用橡皮筋随意捆紧。每一个绑结的位置,都会成为蓝白图案的交界线。我没多想,只是凭感觉绑了几处,心想着,就算没有设计图,也一定会漂亮。 先生则完全相反。他像在进行一场科学实验,小心翼翼地折叠、对齐、固定,每绑一个结,还会拍照存档,一副非要把它“做成一件作品”的架势。我向他打趣:“你绑得这么规整,染出来不会太呆板吗?”他回我:“我要对称感,视觉才舒服。” 师傅在一旁提醒:“橡皮筋要有松有紧,不然染出来颜色会太平。”我连连点头,装作若有所悟,其实心里并无把握。反倒是先生,一脸认真,像是准备拿它去参展似的。 生活好像变软了 扎好后,我们轮流将布料放入染缸。那是一桶浓稠如夜色的深蓝染液。我将裙子轻轻放入、搅动,再提起时,布竟然是绿色的。我愣住了,以为搞砸了。师傅笑道:“别急,等一等,它会变蓝。”果然,布料在空气中缓缓氧化,从绿色变成青蓝,再一点点染成深蓝,像一场无声的魔术。 “这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师傅一边帮我们查看染色进度,一边轻声说道。 染好后,工作人员协助漂洗,再拆开橡皮筋。当我第一次看见裙子完全展开时,竟有些不敢相信。那些随意绑起的结,居然真的构成了错落有致的图案。蓝与白之间,有一种未经雕琢的随性美。先生的T恤也出奇地好看,有层次、有规则,却不显死板。 成品晾在院子里的竹竿上,风吹过,布料轻轻摆动,仿佛有了呼吸。我拍了一张照,发在朋友圈,有朋友留言:“随便绑一绑竟能染出这种效果?”我笑着回复她:“有风的地方,总藏着一点好运气。” 那晚,我们没有再赶任何行程,只是在古镇巷子里缓缓走着。街角飘着烤乳扇的香味,小车上热腾腾的饵块冒着白汽。先生买了两串,一边咬着一边说:“下次你想去哪儿,早点告诉我,我好提前存钱。”我笑了笑说:“其实去哪儿都可以,只要有人陪。” 回到吉隆坡的那天,我穿上了那条亲手染的裙子。布料在日光下微微闪着光,像把大理的那段旅程偷偷藏在身上。洱海边的风、双廊的夕阳、龙龛码头的水声,还有喜洲古镇的那一个悠长午后,全都藏进了裙摆轻轻晃动的褶皱里。 有时候,一段旅行最动人的,不在于走过多少风景,而是在哪一刻,你突然觉得——生活好像变软了,变轻了。就像那天在喜洲,我只是染了一条裙子,心,却柔软得刚刚好。
3月前
4月前
8月前
8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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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年幼时,妈妈会在午后休闲时光,掏出一卷白色略带半透明的纸张,摊开在桌面上对折了再对折,然后用锋利的小菜刀顺着纸张的折痕,一刀一刀顺序地切割。利落干脆的巧手,不一会工夫就把一大卷白纸,各别切成60公分和70公分大小的正方形。 切好后,再用树胶圈把一叠一叠小白纸扎紧,分别放在盒子里。带着好奇的小心灵问妈妈这些小白纸是干啥用的?妈妈回说是制作包点时用来给包子垫底的。 过年过节制作糕点,妈妈同样会用相同的白纸作为糕点垫底,无论是蒸煮鸡蛋糕、米糕或是发糕,都缺一不可。纸张的尺寸大小得看糕点的面积。大一点的糕点,通常都会用上半张或一整张,待糕点蒸熟后才将多余的部分修掉,这样糕点看起来更具美感,卖相也加分了。 刺绣是妈妈休闲时的爱好,她向左邻右里、姑姑、阿姨们借来刺绣的图案,垫了一张印纸,顺着各式花纹、鸟兽的图案依样画葫芦,在白纸上复制了一张张副本备用。那一叠不同造型的图案,凑合起来应该也有50张吧!这些珍贵的收藏都成了她日后刺绣的蓝本。 小时候,兄弟姐妹众多,父母很难让每个孩子购买自己的风筝,风季来临时,妈妈就到林间找来小竹子刨成细条,用缝纫的丝线扎着竹子,再用制作糕点的白纸制成大小不一的风筝。自制风筝上画了各自喜爱的彩绘,一个个妈妈的经典之作便随风在空中翱翔了。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