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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元首

作为一个政治投机者,阿克马要让课题维持温度,甚至升温,以让自己的声势不坠。如果现在就妥协收手,他的支持度会冷却,也会被一些人讥笑为逃兵。 该听到的人,都应该听到了吧!除非他扮懵装傻,或是他已走火入魔,铤而走险。 这个人当然是阿克马。 国家元首这边刚下御令:各方不要再利用袜子事件制造课题,包括煽动人民。 只是,元首这边说完,阿克马那边就在脸书写道:“领袖需要无所畏惧的传达人民心声,继续和平杯葛。” 他也回应一家媒体说:“元首有说不准杯葛吗?”,还狡辩说:“凭什么说我煽动局势?” 其一,元首是不是警告阿克马? 我认为确是。即使不是指阿克马一人,也是以阿克马为首的一些人。 明眼人都看得到,袜子事件是阿克马炒作,不接受道歉的也是他,坚持继续杯葛的还是他。 板上钉钉的煽动分子,就是阿克马。 其二,阿克马有违抗元首吗? 元首的态度其实很清楚,他要的是平息争端,让袜子事件划上句号,避免社会继续分裂。而他亲自接见KK集团创办人兼执行主席蔡志权,可以看出用意。 要了解的是,一般人要见元首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元首也不会随便接见外人。 苏丹依布拉欣接见蔡志权,有一定的用意,以及策略考量。 元首是藉这个平台,给予蔡志权一个再次道歉,寻求原谅的机会。元首也要KK便利店和其它商家日后更加谨慎和负责。 元首并没有偏袒任何一方,而是以仲裁者的角色,要理性及平衡的结束争端。 蔡志权已经表达寻求元首的原谅,以及所有穆斯林的谅解,然而,阿克马并没有相应的作出接受元首的劝告(也可以是警告)。 他坚持要继续杯葛,已经可以视为违抗元首。 至于他所谓的“和平杯葛”,其实并没有和平的意义,而只是以字面上的“和平”,作为自己的护身符。 一旦杯葛以非和平的方式出现,譬如演变为暴力和破坏事件,他可以辩称和自己无关,因为他鼓吹的是“和平杯葛”。 只是,连续3家KK店被汽油弹攻击,显然杯葛已经难以和平。阿克马难辞其咎。 阿克马明显违抗元首,已是不争之事实。 其三,为什么阿克马胆敢违抗元首? 阿克马是在走钢索。 他知道,违抗元首可能让他面对麻烦。可能警方会调查他,他可能会被提控。 而一旦遭到提控,就要面对法律后果。罚款或坐牢之外,可能失去议员资格,政治前途也将完蛋。 但是,他也知道目前是他政治行情飙高的时候。很多穆斯林认同他是为伊斯兰斗争,乃至视他为战士英雄,他从来没有达到这个政治高度。 作为一个政治投机者,他要让课题维持温度,甚至升温,以让自己的声势不坠。如果现在就妥协收手,他的支持度会冷却,也会被一些人讥笑为逃兵。 钢索上的阿克马知道,钢索的这一边,一旦当局采取行动,他就从钢索跌下。 但是,他也了解钢索的另一边,很多穆斯林在支持他,这让当局投鼠忌器,拿不出决定。 于是,他暂时取得平衡,得以继续留在钢索上演出。 狡狤如他,肯定做了风险评估,知道他还有一些演出的空间,可以兴风作浪下去,直到玩不下去为止。 只是,当局看来并没有划出一道红线来阻止阿克马,以至他能够如此嚣张。 元首的警告,是否可以作为一道红线? 如果是,阿克马已经越过红线,因为他明显违抗元首,此刻就应该正式调查阿克马,包括他在脸书上贴出持武士刀的照片。合法持刀不是罪,但是,族群关系紧张的风口浪尖持刀,就是别有意图了,警方不能以“没有人报案”而置之不理。
2年前
立宪君主虽然有宪法划定权力边界。但死的文字,往往无法全面规范现实世界的千变万化。国盟部长的陈情没有成功。但立宪君主没有过度展现独断,还直言决定“情非得已”。这对宪政民主,未尝不是好事一桩。 看守首相依斯迈沙比利指责国盟部长上书力促元首拒绝解散国会的请求,乃是元首“对当前政局失望”,“不得不”解散国会的原因。 上书元首也恰好是触发1988年司法危机的导火线。 当年最高法院院长敦沙烈阿巴斯上书元首,投诉政府数次公开抨击司法。仲裁庭随后判定敦沙烈上书元首之举措构成不当行为,建议元首革除其法官职务。敦沙烈被革职后,巫统被判为非法组织的上诉案,在最高法院进行九司会审的计划被逆转。新一批的承审法官,驳回巫统案的上诉。政治上,这挽救了敦马命悬一线的政治生命,改写了历史。 上书元首是否真的不当?以当时政治风云的脉络审视,人们不难判断。然而,即使上书元首没有不当,当时上书能够带来什么改变?其实也令人怀疑。 数十年后,上书元首的主角,换成了国盟的内阁部长们。依斯迈指责国盟部长的行为,导致内阁和谐不再,因此政府难以延续。 在西敏寺体制下,首相丧失议会多数支持,就必须辞职或解散议会。内阁部长对“解散国会”持不同意见,与“首相丧失议会多数支持”,显然不是一回事。 如果针对的是“解散国会”以外的议题,反叛的部长,看来可以辞职,并在议会发动倒阁。但是,由于国盟部长就是不要“解散国会”。而发动倒阁却恰恰提高“解散国会”的可能。这就出现了“二十二条军规”般的吊诡局面。 国盟部长只剩在内阁争取之路。然而,传言首相并没有在内阁通过解散国会之议决,而是擅自行动(背后当然有巫统的策动)。国盟于是几乎毫无办法。 此外,上书元首是否符合内阁制精神?这就先要理解联邦宪法赋予元首两大类的职责。这分别是在宪法第40(1)和40(2)条款下阐明。 绝大多数的事务,元首都必须依循内阁/首相的建议(40(1))。此类事务也正由宪法第43(3) “内阁对国会共同负责” 的条款涵盖。简单而言,对于一般行政事务,内阁部长不应 “向外求援” ,包括向元首陈情。这正好符合君主立宪的原则。 但是,解散国会却隶属宪法第40(2)条款,属于元首少数可以自行决断(discretionary)之权力。以此推论,内阁部长(甚至其他人),直接向掌握决断权的建制陈情,并无不妥。 相较于1988年,此次国盟部长的行为,至少技术上还有一些宪政理据。当年敦沙烈的上书虽然可能不至于构成“行为不当”,但是让票箱与民主,而非王室,制衡侵犯司法独立的执政党,较为恰当。 立宪君主虽然有宪法划定权力边界。但死的文字,往往无法全面规范现实世界的千变万化。国盟部长的陈情没有成功。但立宪君主没有过度展现独断,还直言决定“情非得已”。这对宪政民主,未尝不是好事一桩。 国会解散已米已成炊。王宫文告的“各自表述”也该告个段落。但是,依斯迈对文告的回应,恰好补充在其10月10日“解散国会”演讲时回避的重点:为何此时解散国会?如果解散的原因(国盟上书元首),经不起推敲,依斯迈就无法摆脱当下解散国会就是向贪腐势力低头的普遍印象。而这,将定义这场选战。
3年前
今年大选既然已经是既成事实,从此次国会解散的过程,选民首要认清,为了私利动摇国家政治的势力为何。 国家元首御准依斯迈解散国会的请求,正式完成解散第14届国会的官方步骤。 在君主立宪的体制下,元首一般上必须根据首相的建议行事。在1980年代敦马任期内的修宪过后,此一原则更被明确化为联邦宪法第40(1A)条款,列明在行使职权时,元首必须(shall)接受(通常是首相)的建议 。 [vip_content_start] 但是,君主立宪制还是为君主保留了有限度的“裁量权”(discretionary power)。《联邦宪法》第40(2)列明,元首在以下情况当中,可以自行决定:委任首相、拒绝解散国会的请求、召开统治者议会,以及其他宪法列明的权力。 在过去数年的政治变动当中,前面两个权力,对左右政局,产生了实际的影响。其中最凸显的例子,就是喜来登政变,委任慕尤丁任相的决定。 10月10日前首相正式宣布前,国会解散的传言就甚嚣尘上。同时,反对此时解散国会的声音,也十分嘹亮。这主要是基于“反圣婴现象”结合年底东北季候风,预计带来的高降雨量,进而带来水灾的风险。 纷扰之中,元首此前没有发言表态,恰如其分。但是却罕见的拜访国家水灾警报及预测中心。许多人解读,这是以行动,反对此时解散国会。 依斯迈在四天之内二度觐见后,解散国会获得御准。这原本是元首宪法下的裁量权,不是一般上的虚位职责。 但是在前首相正式宣布过后,国家王宫发表声明。其中第四段落,提出元首”对当前政局失望“,以及御准解散国会实乃“情非得已”。 基于上述《联邦宪法》第40(2),元首的“情非得已”之说,就显得颇堪玩味。 人们可以解读,元首虽然对此手握裁量权,但是基于立宪君主不宜过分涉及政治的大原则,遂依然决定御准解散之请求。 然而,是否也存在第二种可能,依斯迈觐见时提出,如果元首不御准,某些政治势力就会伺机而动,发动动摇政局的行动? 结合同一段落“对当前政局失望”,后一个可能性,似乎更具故事性。“当前政局”,表面上其实并没有什么动荡。 安华宣称“有数字”,可推翻国阵的时期,已是遥远的过去。希盟国盟已经明确表态,不希望今年进行大选。所以,敌对阵线挑起动荡的可能性不高。 排除敌对阵线后,促成“当前政局”,嫌疑最大的就是巫统内部。眼见纳吉入狱的惨况,巫统主席扎希,要以大选自救,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自然不令人意外。 王宫文告第五段提出,元首希望大选过后,国家回复政治稳定,还用了国阵在甲柔州选时口号当中的”kestabilan politik”。这看来也会是国阵在来届大选所会主打的的议题之一。 希盟或国盟全面大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各有斩获,力阻一党独大局面的机会,依然存在。国阵一党独大,将会是以司法崩坏为代价,虽然短期有表面的稳定,但会为未来更大的动荡埋下伏笔。 三个阵线议席均势分布(加上东马砂盟、民兴党),看似混乱。但在反跳槽法落实过后,可控并有序的合纵连横,还是可能的。 今年大选既然已经是既成事实,从此次国会解散的过程,选民首要认清,为了私利动摇国家政治的势力为何。
3年前
人民根本不在乎什么时候大选,早选迟选,只是政党和一些政治人物在叫嚣,也在于他们自己的利益,对人民没有什么差别,就只是一场政治闹剧。 元首突然参访气象局,营造了一片政治疑云。 媒体之前并没有接到王宫的这项安排,临时接到消息,几乎人仰马翻,赶紧调动人手,火速赶到气象局。 首相依斯迈准备在下午4点觐见国家元首,虽然他声称是向元首进行例常汇报,但是,很多人都认定“这一刻”来临,即是寻求元首御淮解散国会。 而在首相入宫的几个小时之前,元首苏丹阿都拉却出宫前往气象局听取简报,官方说明是要了解防范水灾的准备工作。 不过,敏感的媒体和政界人士联想到,这是元首苏丹阿都拉的一次主动出击。 一旦首相提出解散国会的建议,元首或许不会被动的同意,而是会考量国内客观状况,包括届时是否会发生水灾,而作出考量。 这和过往解散国会的惯例,有所不同。 在马哈迪至纳吉担任首相的年代,不會發生這種情況;一旦首相灵感到了,就是“这一刻”;觐见元首,只是例行公事。 但是,此时的依斯迈,面对各种反对解散的声浪。 反对党指称,此刻解散国会,就是水灾中的选举,不顾人民的安危;非政府组织如净选盟发动网上连署,号召民众反对雨季选举。 更甚的是,依斯迈政府的盟友──国盟(土团和伊斯兰党)的12名部长,联名上书元首,表明反对在今年内举行大选。 依斯迈成为夹心人。一方面他遭到本身政党巫统的强大压力,非在短期内解散国会不可;另一方面,他的政治盟友──国盟,以及他的策略伙伴──希盟,都极力阻止他解散国会。 依斯迈是大马史上地位最吊诡的首相。他不能没有巫统,因为他代表国阵巫统出任首相;他不能失去国盟,因为他的政府靠这个盟友而生存;他也不能没有希盟,因为和希盟签署的谅解备忘录,稳住了他的政府。 最终,他必须向巫统低头,向元首提出解散国会。觐见元首之前,依斯迈耐人寻味的加了一个注释,指称是否解散国会,权力在于元首。 暂时撇开宪法上的争议,这也意味着依斯迈一旦建议解散国会,就交由国家元首来决定。 对依斯迈而言,他已经完成他的任务。他履行了对巫统的承诺,而国盟和希盟也无须对他再加追究。 但是,元首苏丹阿都拉比他的前任负起更大的责任,他必须以超然的姿态,来考量首相的建议。 元首亲自前往气象局,很大程度上是评估选举碰上水灾的可能性,以及可能面对的后果。 如果气象局的预测是正面的,即是11月初可以避开水灾,那么,这就为解散国会打开更大的空间,依照传统,元首接受首相的建议,解散国会。 然而,若是气象局的预测是负面的,即11月很可能面对严重水灾,那么,问题就产生了。 此外,国盟部长的连署信,也会得到元首的注意。宪法上,建议解散国会是首相的特权,首相无须寻求内阁或盟友的同意;但是,政府内部的不同声音,还是有其影响力。 元首也会考虑人民的意愿。经济问题和雨季来临,是否导致民众抗拒短期内大选? 只是,政党都把人民推到前线,声称是为了人民着想。希盟声称短期内大选,是不顾人民死活;巫统说,反对党不要大选,是害怕面对人民裁决。 我倒是感觉,人民根本不在乎什么时候大选,早选迟选,只是政党和一些政治人物在叫嚣,也在于他们自己的利益,对人民没有什么差别,就只是一场政治闹剧。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