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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CLau | 你要“面子”还是要“银纸”？

你是要在一群只有100人的小圈子里做“大哥”？要那些守门员说你很赞？（这是面子）还是你要自由？让老婆和孩子过好日子，几点睡醒都可以？（这是银纸） “不要去理那些整天在玩‘面子游戏’（Status Games）的人。他们博取地位的方法，就是去攻击那些真正在‘做生意赚钱’（Wealth Creation）的人。” 这是我在天使投资人Naval Ravikant的著作《Almanack》里读到的一句话，真的是讲到我的心坎里去。Naval说，人生其实只有两种游戏：一个是“赚钱游戏”，一个是“面子游戏”。很多人活了一大把年纪，脑袋里虽然大概懂，但真正“痛”过才明白。我自己就是这样。直到我自己做了一门生意，结果被一群人在后面指指点点、想搞死我，我才真正看透。很多人每天活得很焦虑，感觉像是在跟全世界比赛，这种感觉叫做“怕输”（Kiasu），可是又讲不出原因。其实，是因为你不知不觉被拉进了一个自己不想玩的游戏，却在按那些注定输的规则玩下去。要脱离苦海，你必须看懂这个战场。我跌倒后才学到的教训是：你不能两边都想赢。这两种游戏是什么？还没讲故事前，我们要先搞清楚Naval讲的“Money”和“Status”是什么意思。 1. 赚钱游戏（创造财富）这个游戏是大家一起Huat（发财）的，现代社会才有。我们讲“创造财富”，不是讲去抢人家的一片Pizza，而是大家一起把Pizza做大。比如我写个软件、建一栋房子，或是开课程传授知识。我创造了原本没有的价值。你买我的东西，我的生活变好了（赚钱），你的生活也方便了（无论是省时间或学到）。这是Win-Win（双赢）。玩这个游戏的目的，是为了自由。搞定了钱的问题，你才有时间去叹茶，不用看人脸色。 2. 面子游戏（社会地位）这个游戏是Zero-Sum（零和游戏）。如果你赢，就代表有人输。这是几千年前我们还像猴子那样住在森林里时就在玩的。面子游戏就是讲Ranking：谁是老大？谁讲话最有份量？谁吃的肉最肥？因为是排位，如果我要从第三名爬到第二名，原本第二名那个就要被拉下来。毕竟，如果每个人都是VIP，就没有VIP了咯。所以，玩面子游戏的人，不是在搞建设，而是在搞政治、排挤。我的“Air Miles”战争我也没想过这两个游戏会撞在一起，直到我的课程出事。我研究了好几年信用卡积分和Air Miles，可以用很便宜的价钱乘坐商务舱去旅行。这本来是一个省钱诀窍，让普通人也能像有钱人那样飞。我就把该方法制作成网上课程贩卖。这就是我在玩“赚钱游戏”。我卖知识，学生给钱，他们很高兴可以用几百块坐几千块的飞机座位。结果，那班玩“面子游戏”的人冲出来了。这群人是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很久的“老鸟”，他们看到我卖课程，不是想办法做一个更好的课程跟我竞争，而是直接攻击我。他们假扮学生混进群组，在留言区乱骂人，还发链接叫我的学生加入他们的免费群，甚至在外头诋毁我，要把我的名声搞臭。一开始我很懵。他们为何如此生气？我又没有偷他们的Miles。航空公司放那么多位子出来，我的学生订票，又不影响他们订票。后来我想通了。我不是挡了他们的财路，而是 [vip_content_start] 扫了他们的面子。对这群“守门员”来说，懂得“如何便宜坐商务舱”是他们的特权，是他们的“威水史”。这让他们觉得自己很特别、比普通人聪明。现在我把这个秘密拿出来卖给所有人，阿叔阿姨也可以轻松坐到商务舱了，便显得他们不再特别。如果要保住他们的地位，他们就必须打倒我。那些中了“面子毒”的人看懂我的故事后，你就会发现这种人在到处都是。这就是所谓的“螃蟹理论”（Crab Bucket）——如果你想爬出去，其他的螃蟹会把你拉下来。这三种人，你一定遇过： 1. 讲你“变质”的粉丝就像有些歌星，默默无闻时，粉丝很支持。一旦那歌星红了，签了大公司赚大钱，有些老粉丝就会开始骂：“哎哟，变质了啦，他的歌不特别了，流行味越来越重，都是为了钱罢了。” 这群粉丝就是在玩面子游戏。以前歌星不红，他们觉得只有自己懂欣赏，很有品味。现在全世界都懂了，他们就不爽了。为了拿回优越感，他们就踩那个歌星，讲人家贪钱。 2. 办公室里的“是非精” 想象一下公司里有两个经理（Alice和Bob）正在竞争一个升职机会。 Alice是在玩面子游戏。她整天讲Bob坏话、拍老板马屁，不是为了帮公司赚钱，而是为了不让Bob升职。因为若是Bob赢了，Alice就会显得没面子。 Bob是在玩赚钱游戏。他帮公司搞定一个大专案，替公司赚了100万。Alice肯定会恨死Bob，并想办法搞砸他的专案。为什么？因为Bob越能干，就显得Alice越没用。 3. 在Facebook讲“有钱人都是坏人”的键盘侠这个最常见。当你看到有人创业成功变成亿万富翁的新闻时，留言区一定有人写：“一定是奸商，吸血鬼。” 写这种留言的人，通常自己没创造过什么价值，但是骂有钱人会让他们觉得自己站在道德高地。他们的潜台词是：“虽然我没有钱，可是我是好人。我不像他那么贪心。” 这是一种自我安慰。承认自己还没有学会赚钱很难，讲自己是因为“善良”所以穷，比较容易。为什么那些人要做守门员？他们怎么不去赚钱，要在那里搞些有的没的？ 1. 容易建房子难，拆房子容易嘛。无论是创业、写书，还是做生意，都是有风险的，失败了可能还会被人笑，但是躲在键盘后面骂人，即不用本钱又安全。 2. 见不得人好 Naval讲过，我们只会嫉妒身边的人。你不会嫉妒英国女皇，但你会嫉妒隔壁老王换了一辆新的豪车。那些玩Miles的老鸟不攻击航空公司，而是攻击我，因为我和他们一样是普通人，但我把这个变成生意了，他们没有。 3. 骗自己骗太久如果你心里其实很想发财，但嘴巴却不断说着“钱是肮脏的”，那你将永远发不了财。这就是面子游戏最毒的地方。为了要把攻击变得合理，他们必须催眠自己说“卖知识是骗人的”。一旦你信了他们，日后看到任何赚钱的机会，你都会自己把它推开。不要玩了，做你自己如果你读到这里，我相信你是想做建设者（Builder）的人。你是想玩赚钱游戏的，你想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想买回你的自由。这里有个残酷的事实：如果你赚钱游戏玩得好，肯定会有人来攻击你。换个角度思考，这其实是好事。如果你没有让那些守门员不爽，那就证明你做的事情还不够大。不过，当他们来攻击你时，你能怎样对付那些人呢？认清那个游戏当有人攻击你的名声，问你“你以为你是谁？”，或者说你是“奸商”，你要马上懂：这是面子攻击，不要跟他们吵。你跟一个正在为了“面子”拼命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无需为了赚钱感到害臊那些人要我因“收学费”这个行为感到羞耻。他们觉得好康应该是免费的。这是陷阱！价钱代表价值。你帮人解决了问题，赚取利润是应该的，天公地道。选好你的奖品想清楚你要的是什么。你是要在一群只有100人的小圈子里做“大哥”？要那些守门员说你很赞？（这是面子）还是你要自由？让老婆和孩子过好日子，几点睡醒都可以？（这是银纸）面子游戏就像在跑步机上跑，你永远要回头看有没有人追上来。赚钱游戏就像爬山。你爬上去了，风景就是你的，谁也拿不走。总结 Naval Ravikant讲过：“创造财富是进化的新游戏，大家可以一起赢。争取地位是老掉牙的游戏，你死我活。那些攻击创造财富的人，通常只是为了要在那个小圈子里拿点面子。” 我卖课程的经验告诉我，他是对的。那些攻击我的人不是为了保护学生，是为了保护他们自己可怜的自尊心。不要让那些猴子把你拉回去森林里吵架，也不要去守那座小山丘。去建立属于你自己的大山。

2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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