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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

(怡保19日讯)如果可以选择,你会在60岁退休享受人生,还是继续工作到65岁甚至更久? 针对政府研究延长退休年龄,不同年龄层的市民持有不同看法,有的中年人士和长者说:“能做就做,不愿闲在家”,也有年轻人憧憬提早退休,追求理想生活。 政府早前宣布将研究把法定退休年龄从现有的60岁提高至65岁,以应对我国迈向老龄化社会的趋势。 根据《第13大马计划》报告,政府计划重新检讨2012年《最低退休年龄法令》,并在制定新的最低退休年龄后,完善有关再雇佣的法律框架。 《大霹雳》社区报记者到社区走访市民时发现,不同年龄层对延迟退休的态度各有不同看法。受访的中年人与长者表示,即使超过60岁,只要身体健康,还是会选择继续工作,或转向较轻松的工作;也有人坦言,在生活成本日益高涨的情况下,不工作难以维持生计。 年轻受访者则较向往提早退休,希望在五十多岁可以放下繁重的工作,把时间投入在旅行和兴趣上。 黄俊桦:希望选择想要做的工作 33岁的会计师黄俊桦已有约15年的工作经验,对于把退休年龄延长至65岁,他并不反对,但希望届时能有自由选择的空间,选择自己想要做的工作。 他希望在财务自由的情况下于60岁退休,他觉得理想的是,在身体和经济状况都允许时,可以自己决定何时退休、做什么事。 至于未来的退休计划,他表示:“暂时还没想到。” 聂语绚:60岁是理想退休年龄 37岁的汽车销售员聂语绚认为,对于政府延长退休年龄的政策应视个人意见,对她来说60岁是比较理想的退休年龄。 “如果政府规定65岁退休也可以接受,但我觉得60岁刚刚好,因为还有时间和体力去旅行、做自己喜欢的事。” 她透露,她本身则希望能在45至50岁间提早退休,然后去环游世界,并在经营一些小生意,过着无压力的生活。 她说,即使超过60岁仍可工作,但应尊重个人意愿,像她的父亲70岁也在工作,不过是因为他自己愿意。 陈梦诗:退休可享受生活环游世界 同样从事汽车销售的陈梦诗(29岁)表示,有些人长期工作反而能保持活力,不易衰老;如果退休后闲着不动,身体可能会加速老化。 不过,她坦言自己无法接受工作到65岁,理想退休年龄是50多岁,以便有时间享受生活、环游世界。 何志辉:如果身体没问题可继续工作 60岁的何志辉是一名自由业者,目前处于半退休状态,认为如果身体没问题,66岁继续工作也行。 他说,自己并没有设定明确的退休年龄,打算一直工作下去,只是节奏上比以前放慢,用“半退休”的方式生活。 他说,日本、台湾的不少高龄长者依然活跃于职场,大马也可以如此,只要身体健康,就能继续工作。 对他来说,工作是收入来源,也可以打发时间、保持社交,他的工作性质需要经常出门见人,这正是他喜欢的模式。 “现在生活水平高,还要照顾父母,有工作也比较安心。” 王炳森和张妹夫妇 年纪大了适量工作可行 88岁的王炳森曾从事广告生意,他在70岁时退休,对政府延长退休年龄的计划表示赞同。他说,即使年纪大了,适量工作依然可行。 他的妻子张妹,过去曾经营茶室,目前在小食中心协助家人做一些轻量的工作,她认为退休后身体若是健康,可以从事能力可以应付的工作。 她表示,孩子们虽然都会给予家用,但他们在外州或国外工作,她平日工作更能让自己打发时间。 “工作能让我接触人群,避免在家胡思乱想,同时能让我更容易打发时间。” 她说,如果没有工作,生活会显得漫长乏味,而朋友也不一定随时有空,因此她宁愿继续工作,以便过得更充实。 锺明兴:退休年龄后继续工作 45岁的锺明兴是工厂生产部经理,大学毕业后在职场打拼了22年,如果可以选择,他会倾向在达到退休年龄后继续工作。 “我不反对把退休年龄延长至65岁,只要身体健康就可以继续工作,至少能有稳定的收入,而且我看到很多朋友在55岁后以合约方式工作,因为他们拥有丰富的经验与技能,公司仍需要他们的服务。” 不过,他说,若到了退休年龄时没有太大的经济负担,他会考虑退休。 身为三名孩子的父亲(分别为12岁、8岁和6岁),他预计自己在60岁时,孩子正好读大学,仍需承担教育开销。 谈到理想的退休生活,他表示,或许会与朋友合伙做些小生意,一边维持收入,一边享受生活。
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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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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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在酒吧门口被检查身分证件了。虽然知道自己的长相显小,但年近40还遇到这种事,委实不可思议。好吧,对比起其他全妆且穿着贴身短裙的女客人,那晚我素颜,穿着长袖上衣、九分裤和球鞋,要是给人稚嫩感也不该感到意外。 你问我是什么感受吗?我认真想了一下。 算不上高兴。惊讶。心情复杂。我还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以至于对方看不出我是一个成熟的大人——是眼神里带着清澈的愚蠢吗?是衣服包包太平价了吗?是行为举止不够从容自在吗? 二十多岁泡吧的时候,若是遇到同样的事,我和朋友们都会觉得开心和有趣,是值得放上社交媒体炫耀的骄傲和优越感。早已被社会摧残了几年,还被人误以为是青春正好的未成年,当时肯定会认为那是一种赞赏和恭维。 为什么是赞赏和恭维呢?因为青春总是比年老有价值,是吗?这个价值观是如此潜移默化地深植于我们的意识,我也常会不假思索地称赞他人的样貌比实际年龄年轻,而对方也一定会欣然接受,开心地道谢。为何没有人因为自己被误认是更年轻的人而生气呢? 我们正在无意识地厌老。年华老去,就是一种巨大的失去。 没了青春就没了活力,没了对未来的盼望,没了对自身价值的肯认。人们的目光总是热切地注视着年轻人。随着年岁渐长,你能感受到原本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正在缓慢地移开。越年轻的人,就拥有越多的时间和试错成本,更有机会发展自己的一切潜力,来呼应社会对人作为市场工具的期待。 女性在意的青春,更是直接和健康、美貌绑定,它说的是:你有吸引力,符合主流审美,人们的目光会在你身上停留——这种凝视是一种心理奖赏,尽管它暗示的是你在父权体制里的性价值和生育价值。当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就意味着你在同龄人之中略胜一筹,你在看似相同的起跑点上表现得比旁人好。 变老有那么可怕吗? 这种无意识的自我优越感,足以让你继续对抗被社会慢慢冷落、忽视的恐惧和慌张,也能在无法阻止的时间流逝里找到一丝安慰。老的污名,不只是生理衰老的无可奈何,也是一种担忧自己被社会淘汰的焦虑。 可是,变老有那么可怕吗?我们总是强调人因为变老而失去的东西,却不曾用心关注人因为岁月增递而获得的东西。年轻青春的神采飞扬是与生俱来的,可是人迈向老去而成熟了以后的笃定、圆融和智慧却是因人而异的——那需要依靠个人觉察再修炼而来。 我在被检查身分证件的当下所感受到的错愕,像是那一刻有部分的自己被否定了。我可能想对那位仁兄说:可能你觉得我还有青春活力,但你看得出来我现阶段也拥有其他价值吗? 我都不太想谢谢他,毕竟我不觉得当下我有领受到什么值得感谢的东西。可是我又没有不高兴,也没觉得被冒犯。介于高兴和不高兴之间吧,都说了,是复杂的心情,其复杂源于脑海里的瞬息万千,只和我自己有关。 是因为对方没有依照我所想像的既定形象来看待我吗?因为他从我身上指认出来的,是某个我比较不在意,甚至是不愿意被人放大的外在特质?被一个只会有一面之缘的人如此看待,又有什么关系呢?莫非是我不能接受自己的外在形象、人格面具和内心的自我认同不统一吗?为什么我会在意这件事?是不是我隐约希望自己能够被人更深层地理解?或是,我担心旁人会以对我外在形象的表面解读,来擅自决定要对待我的方式吗? 但我也并没有真的困惑。我是说,对自己的困惑。我最了解自己,也知道自己时时刻刻都在更迭变化,不再需要依附他人的眼光来确认自己的样子。原来对于青春和容貌的权重,早已被我挪到了那么靠后的位置。因此我只是带着一种第二人称的好奇——我是怎么发展成如今这个模样的呢? 而这样有趣的问题,仍然常常是要从我们日常与他人的互动里,扑簌一声冒出头来。
6月前
6月前
9月前
我有着一张与实际年龄不相称的样貌。从小到大,我都被当成“小孩子”。当我的年纪渐长,尴尬的事总是越来越多。我记得,作为一个初入职场的30岁讲师,有一次随校长出差时,有人问:“你带女儿来?”到现在,我41岁了,还是偶尔听到有人以为校长带学生来谈项目。我也试过,很多年前,我去一个国际研讨会,主持人示意学者们去拍大合照时,我被工作人员阻挡去处,因证件搁在书包里没带在身边,也懒得解释,就回到座位了。还有一次,随团出差,对方院校的老师递给每人一张名片,到我这里,想是“哪来的学生,别浪费了我的名片”,又把递出去的名片给收了回去。这些,我都早已习惯,而且常常自我调侃,也当成笑话分享给朋友听。 某人若是样子看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大,常被调侃长得太着急。而我,也渐渐懂得如何应对这样的场合,如何化解别人知道我原来是老师,是领导后的尴尬。我常自我调侃道:“没事,没事,是我自己一不小心吃了太多防腐剂”,“是我长得太幼稚”,“是我长得太迟缓”。 随着去年来到了不惑之年,这样的尴尬没有消解: “哇这么年轻的副校长啊!” “你很小吧!” “你们校长很大胆啊!” 我从他们的肢体语言及眼神读到许多,有的是不屑,有的是淡漠,有的是调侃,有的觉得我们不靠谱。我曾问校长:“你确定要我做副校长吗?我怕有损你英名哦。”毕竟,这种戏码,凡有新知,必定上演。 自然,也有的人耐不住好奇地问:“你几岁啊?看起来好小,像个高中生,还是二十来岁吧。”一般,在我道出年龄时,可以看见他们惊讶中还带着几许释怀。许是觉得,原来校方不是不靠谱,不是不重视我,所以派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来跟我谈项目,只是这女子长得太迟缓。因为大部分合作方很重视对等接待。往往,也因为如此,笑一笑,气氛好转。 当然,我也遇过那种就算知道你的年龄了,仍然把你视做“小女子”,但双方若是都是务实派,最终都还是会为了做出成绩精诚合作。在职场上,“这么年轻”,未必是赞誉,也未必是受欢迎的,更何况“还是这么年轻的女副校长”,面临的挑战更是艰难。如要能顺利拿下合作项目,要么一上会议桌,言谈交流乃至谈判之际,就让对方改观;要么用执行力和决断力让对方改观,以反差感带来翻转,让人留下深刻印象,建立更好的合作关系。 说到底,“这么年轻”的脸,如果在台面上再自我矮化,不能稳住局势与气场,不能侃侃而谈;下了会议以后,不是加倍地努力,不是快速地给予反馈,释出高效、诚意、果断,“这么年轻”的样子,是无法取信于人的。 犹记得,在我未满35岁,初任国际教育学院院长时,我总是在会议后的两小时内给予合作方回应,甚至拟好协议内容,有的时候,他们还没返回住处,我的协议已经拟就传输到他们手机上。不为什么,一个新的学院,一个新任的院长,又尤其是“这么年轻”的院长,若不是展现决心与诚意,又如何才能拿下项目,让合作方对我们大学,对学院,对我有信心,敢于投入合作成本。 不喜欢别人品头论足 但当所有的努力换来成绩时候,我也能从大伙儿身上察觉到他们对我的认可,早已稀释了“这么年轻”里的负面元素,转而是一种不带怀疑的欣赏与赞叹,但比起在不同场合总是听到某某人当着众人的面称赞自己道:“诶诶,她就是年轻又漂亮的副校长”,我还是更希望,我们女性在职场向前一步时,旁人给予我们更多的称赞与表达,落在我们的实干与能力,关注的是我们的业绩与做出的发展,而不是落在我们的样貌与品论我们的颜值。 有一次,和一个女性友人聊起这事,她说:“我挺不喜欢别人聊着聊着总要聊到我们女性的样貌、身材,我也没对你们男性品头论足啊!”我才知道,或许,这就是职业女性共有的烦恼吧! 我相信任何一个一直努力向前一步的职业女性,都不希望大家关注的、称道的、批评的,总是她们的样貌、年纪、身材。我想不只是我,许多踏实努力做事的女性,同我一样,最想删除的就是关于这一切的品头论足。 “这么年轻”的我,今年41岁,不管新的一年是不是还会听到“这么年轻”这句话,不管这句话是赞誉或疑虑,我依然会昂首向前一步,直挂云帆济沧海。(编按:本文作者为新纪元大学学院副校长)
10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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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学生时期的我,时常听到的话,就是:“别相信年过30的家伙们(Do not trust those who is over thirty)”。意思就是说老家伙们并不可靠,他们满口胡扯,没有一句真话,所有的理由只是在掩盖他们的无能与无能为力。说这种话时,我以为30岁是一个漫长并且遥不可及的期限。很快的,自己与同伴就人过30了。固然,人到30岁,还可以延长限期,比如说:“别相信年过40的人”。到了40岁,再加10年,提出别相信年过50岁的人,一加再加,逐渐递增。 或者当时年轻,又爱看各自理论派的书籍与杂志,觉得生活还有太多可以改进之处,坚信轮到自己长大可以做主了,世界就会与年轻时截然不同,不完美的世界,也将因为我的积极参与而渐渐完善,变得更好。对年轻时期的我来说,世界的坏,就坏在一群整天勾心斗角、利己却没有诚意与能力的老头老太身上,而轮到理想远大并且品德良好的我(或者我们),世界怎么可能变坏呢?当我们接棒了,世界就不会再有纠纷与战争,贫富差距将缩小,种族歧视一定会消亡。我相信,当时发表充满理想的歌曲、电影以及各种文学作品的那些人,绝对与我拥有一样的梦与愿望。 可惜,乌托邦并没有存在,世界还是沿着之前的轨迹挺进。战争、贫困、人种歧视等,一个都没有消灭。而我们一个个都年过60了,大多数变成和我们之前的前辈一样无聊又不起眼的人,即使挤进能够改变世界的一小群人当中,也一样参照前人的模式,没有变得更好,有时反而变得更坏。 我们当中,不少人早已与这个世界告别,有时赶得上他们的葬礼,有时因为距离、时间与工作等原因错过了,偶尔谈起当年在一起吹嘘的理想与梦,禁不住唏嘘,觉得当年的我们实在愚不可及。身处那个时代与场所,无论是聆听甲壳虫乐队、鲍勃·迪伦或者琼·贝兹的歌,都会感觉莫名地亢奋。或者,就像电影《阿甘正传》中的歌曲〈随风飘逝〉说的:“一个人要走过多少路,才堪称成人”,当年的我们,实在过于年轻,并且因为年轻而幼稚。 到了今天,只能遗憾地总结,我们的时代尚未开始已经结束。或许是曾经开始过的,只是当时我们没有看到现实的差距。我(或者我们)当年鄙视的前辈,或许也曾一样对生活和世界充满理想。只不过,轮到他们时,终于发现庞大的鸿沟。 有时候与年轻一辈聊天,他们与当时的我们几乎没有共同点,至少,我觉得他们并不乐观,也没有太远大的理想,身边几乎找不到几个相信“今后世界将越变越好”的年轻人。我那个时代的乐观群体几乎早已灭绝,或者,这一代的年轻人比较聪明,也比较务实,他们不再相信缥缈而毫无依据的理论。 走失了的自己 或者,我也不应该说我们那一代人是完全白活。一些人在各自的领域有所建树,我的偶像鲍勃·迪伦不仅仅是知名音乐人,还获得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一些朋友或努力或因为机遇,成功积累万贯家财并且养大子女,见面时总爱谈论他们的下一代,沉溺于他们愿意相信的理想生活。只是我,年过60还在国外飘荡,我爱的人没回报我的爱,爱我的人我又没有强烈的感觉,后来迁就年纪与社会主流思想,结婚后再离婚,还有一个自闭弱智的儿子;年轻时不抽烟不喝酒,后来因为工作环境需要有所改变;喜欢电影和音乐,却只限于做那个领域的欣赏者;偏爱文学,却没有成为诗、散文或小说界的名流。内心一隅,我还觉得自己不想变成那一群我之前坚决不相信的人。但在某种意义上,我却在重蹈覆辙。比如我丧失挣钱的身分与能力以后,我那位没有能力自理的儿子该怎么办?再老一点,我失去自理的能力,又该如何面对生活? 前几天朋友拉着出去应酬,大家喝酒抽烟说废话,结果我再次违背自己早睡早起的习惯。回家的路上有雨,我从计程车下来,拐进冷清的小区,突然看不到从前那个坚定地认为“世界会渐渐变好”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走着走着,怎么就走失了呢?现在的我,还是按部就班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面孔,自行其是、健康淡然地过日子。我在说的自己,就是那个与我的很多前辈一样,是一位难以信任的人;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了? 萌生写这篇文章的念头,是因为前阵子看了电影《大河恋》(A River Runs Through It)。两兄弟经常跟父亲一起钓鱼。潺潺的河水,静静的午后,构成电影的美丽画面。电影里的父亲是一个牧师,常常在镇上布道,大儿子诺曼继承父亲的天赋,擅长讲课;小儿子保罗却有着迥异的性格,热爱自由并有一套奇特的钓鱼方法。小儿子因为迷上赌博,后来被殴打致死,电影涵盖温情、父子情、兄弟情,有各种别离与死亡。 我喜欢电影,更喜欢电影里的不少台词,比如“我们很少对我们所怜惜的人及时施以援助之手”“那些与我们一起住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 不过,最喜欢的台词,还是“大河因为暴雨涨潮而涌向四面八方,在时间的基石中川流不息”,以及“有些岩石上有着永恒的雨滴印记”。 我愿意相信,无论我活得怎样,也会是岩石上的雨滴印记;哪怕没人注意,还是曾经留下过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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