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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府话

太平前民选市议员王建林,乃六十年代迄今硕果仅存的政治人物,虽然只是一名市议员,但一生经历了风风雨雨,充满坎坷传奇。如今采访他,为了留下其个人珍贵的太平地方历史资料。 上期提到王建林在一家杂货店工作。有一日,由于工作太累,晚上糊纸袋时睡着了,半夜下起雨来,淋湿了纸袋,翌日一早老板发现就给他一巴掌,他怒气冲天,与老板打架。事后就不想再留在这里,便走去对面品相咖啡店讲起此事,咖啡店老板(广府籍)马上叫他在此工作,于是改当咖啡员工。 咖啡店的工资一个月也是20元,工作时间更长,早上做到晚上11点左右,晚上还得顾麻将桌,赌友是赌到天亮的,他就睡在旁边的帆布椅,经常被他们戏弄,如拿冰块放进他的嘴巴里,令他吓得跳起来。老板的祖母嘴巴一直唠叨不停地讲他,他受不了,每天和她应嘴吵架,因此学习到了广府话。 后来辞职不干,自己踏脚车贩卖糕粿,在太平市区割了糕粿到甘文丁等地区售卖,一天一百块的糕粿,卖完可获三元,卖不完就亏了。一块糕粿售价一角钱,两块则优惠卖一角半(15分)。除了糕粿,也贩卖冰激凌、面包等等。 再后来到甘文丁海南人经营的面包店“和成”当学徒,诸如刨椰丝、炖咖椰、做面包等等,他在此也学到海南话。工资一个月35元,一周休息一天,每天下午得踏三轮车载面包到太平古打律,寄啰哩把面包运到十八丁售卖。 其父亲则在非法地耕种番薯、辣椒及菜豆等。番薯是筑起一条“番薯堤”,栽在堤上的番薯晒不到阳光才不会臭“兄”味,然后在番薯堤之间的“番薯沟”里,栽种芋。 他们也养猪,即向鱼贩买了臭鱼来喂猪(有掺其他饲料),猪屎则作为肥料。先把猪屎倒进地下的土坑里,待发酵后装进铁通煮成稠状就拿去给植物沃肥,煮过的猪屎杀死了屎里的细菌,避免植物被细菌吃了烂掉死去。也将发酵后的猪屎装在室内一个大槽里,盖上铁盖,盖上导上管子,把猪屎产生的沼气引到火炉处做燃料,类似“瓦斯”煤气。 至于植物生虫问题,则采用“罗藤”来驱虫。那是一种植物的根,捣破它后浸水,就呈乳白色,拿来喷洒农作物,虫蚁因为味道而不来吃果实及叶子,是大自然的驱虫剂。三个月番薯收成后,就把番薯堤上的泥土推倒覆盖着芋,芋才会长大。芋必须种一年才收成。他经常来协助父亲务农。父亲后来搬到新华园附近的非法地耕种,也学会踏三轮车,就自己踏蔬菜到甘文丁卖给人家了。 养猪处附近有废矿潭,他们就养了草鱼(唐山鱼)、南鼓鱼、丝吧鱼、土刹(鲶鱼)、鳢鱼等等。鱼贩每隔一段时间会到来购买,整个潭里的鱼全买下,一斤才数角钱,而市价草鱼一斤是3元。价格由鱼贩说了算,一般上都不敢还价,不然他们会杯葛不买。 随后,王建林与友人余玉合股顶下甘榜槟榔一间杂货店,每人出资三百元。杂货店生意一般,他就到汉英书局买了一本 [vip_content_start] 字典《辞源》(五元五角),抄下生字来学习,进步神速,于是开始写文章投稿,第一篇稿寄到香港《知识半月刊》(孟君主编),文章题为《语言梦》,乃讽刺小品文,讥讽本地一些民选市议员不做事,靠着懂得英文,受到人们的奉承,又受到英女王的封赐等等,他预言自己也想当市议员。 这篇稿费十余元,令他兴奋不已,于是不停地写稿,笔耕不辍,一天可以写两三千字,多数是时事评论杂文等文章。有时候一个月的稿费有数十元,几乎是他的一个月的工资。 杂货店生意不好,便与合股人结束生意,改到太平依斯甘达路的“兴发”水果店当员工,工资80元,每天工作,睡店里,吃老板的。这时候余玉又邀他合资在亚三古邦树下开咖啡摊,那里是杜添福律师家族的土地,租金一个月15元,旁边有一水果摊,还有一家印度回教徒的嘛嘛咖啡摊。 (未完待续) 相关文章: 李永球 | 从劳工到市议员(一) 李永球 | 从劳工到市议员(二) 李永球 | 从劳工到市议员(完结篇)
7月前
语言民俗很有趣,会随着环境时代而“变身”。 “食伊的澜,讲伊的话”是形容婴孩吃了长辈的唾液而懂得讲起他的语言,后来竟变化为情侣或夫妻互相吃了对方唾液而会讲对方的话。 “食饱买包”却演化成为“食饱卖包”。买变成卖,实在耐人寻味! 今日来讲两句俗语,第一句是福建话俗语“食伊(他)的澜(唾液、口水),讲伊的话”;第二句是广府与潮州俗语“食饱买包”。 食伊的澜,讲伊的话。这句俗语盛行于槟城及北马一带,用北马漳州音福建话念起来就押韵,“澜nua”与“话ua”押韵。若是泉州音(盛行于中南马及新加坡等地区)的“话ue”就不押韵。 这句俗语原本是形容婴儿出世后,过了四个月就“开荤”吃饭食荤,那时候,就由照顾者喂食饭菜,古早时的喂食婴儿,照顾者先以调羹把饭菜舀起,然后放进嘴巴里含一下。这有两个作用,一、试探饭菜会否过热而烫伤婴孩;二、以嘴巴含一下将调羹里的饭菜弄成一团,让婴儿较容易吞食。就是因为先“含”一下的动作,饭菜因此会沾上照顾者的唾液,婴孩吃进了他的唾液,就会讲他的话了。 一般的照顾者会是母亲或祖母,所以孩子就会先学习到“母语”。其实孩子是跟随照顾者学习讲话的,并不是因为吃了对方唾液而会讲对方的话。 此俗语也有人说成“食伊的澜,听伊的话”,意思是说,吃了照顾者的唾液,就会听他的话(顺从其言不叛逆)。 由于受到现代等思想的影响,一些年轻人开始觉得这种喂食法极为不卫生,尤其是老人家可能会有一些传染病,或许会因而传染给了小孩子,于是一些人就排斥给老人家喂食。可是,多年前曾经在报章阅读到一些医学报告说,成年人的“嘴含”饭菜是好的,成人的唾液会帮助婴儿的食物消化云云。关于嘴含饭菜的卫生问题,希望大家听取专家的意见,本文只不过是在讨论这句俗语的含意。 然而,语言是会因为环境时代而演变的,甚至意思也会变成不一样。食伊的澜,讲伊的话,后来衍变成为形容男人吃进了女朋友或妻子(或是相反的,女子吃了男朋友或夫君)的唾液之后,就会 讲对方的话了,甚至听对方的话,不再听从父母的言语了。的确如此,许多人有了不同语言的伴侣或是成为夫妻后,往往就懂得讲对方的语言。因此人们戏谑称这是因为吃了对方很多的唾液,才会讲伴侣的话。设使不会讲对方语言的,也会被笑称“嘴澜食无够”(吃不够对方的唾液)。 广府话与潮州话,都有一句俗语“食饱买包”。大山脚的王山野先生说,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就听到这句俗语。当时有朋友解释说:吃饱了经过卖包的地方,就随口问一下多少钱,如果便宜就买下,过后肚子饿了或可当茶点来吃,如果贵就不买。意思是买不买不重要,反正我都不饿,倘若便宜就买下当茶点。总之这是无关重要的事,要不要均无所谓。 可是,语言会随着环境时代而演变,“买、卖”无论是华语还是各种方言发音一样,只是声调不同。食饱买包,随后竟然演变成为“食饱卖包”,买变成卖,意思不变,依然是形容人们吃饱空闲,做了无关要紧的事情,反正我都不缺钱,卖包只是消遣过日子。 王君说,还有一句具有同工异曲之妙是粤语的“路过问棺材”。路人经过棺材店,问老板棺材多少钱?而他没进入店内,显然不是要用到,而是问“爽”或是同行来探听价格行情,通常老板都不理这些路人。食饱买包与路过问棺材的意思基本上同样。 语言民俗很有趣,会随着环境时代而“变身”。 “食伊的澜,讲伊的话”是形容婴孩吃了长辈的唾液而懂得讲起他的语言,后来竟变化为情侣或夫妻互相吃了对方唾液而会讲对方的话。 “食饱买包”却演化成为“食饱卖包”。买变成卖,实在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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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峇株巴辖19日讯)马来西亚广肇联合总会署理总会长许健清呼吁所有广府人,在家里多使用广府话与家人沟通,让广府文化能传承下去。 他表示,他发现近年来南马区有许多广府人已经不会说广府话。 “也有些广府人只会听,但是不能完善使用广府话进行交流,很大的可能性是在各自的家庭里并没有持续性地使用广府话交流。” 许健清昨晚出席峇株巴辖广肇会馆庆祝成立100周年世纪之宴暨国术狮团成立76周年联欢晚宴上致词时,作上述表示。 联合国承认的官方语言 他也说,广府话是被联合国承认的官方语言,目前全国有1.2亿的人使用广府话,而广府话的形成也显示,粤语可以说是保留中古汉语最完整的语言。 “但在现今的社会阶层、儿童和青少年,潜在的粤语使用者、学习和使用粤语的状况非常不乐观……其实要接触广府话很容易,因为广府话很常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包括出现在电影、电视剧和粤语歌曲。” 他说,语言作为文化的载体,一旦逐渐消失或削弱,便对文化的传承相当不利。因此,他希望,所有广府人家庭的孩子都会说广府话。 峇株巴辖广肇会馆会长李偲(木部)强在致词时,向来宾叙述峇株巴辖广肇会馆成立一世纪的历史,并指该会向来关注峇株巴辖区教育、文化与慈善团体,希望大家能携手打造一个美好的峇株巴辖。 筹委会主席谢伟发则感谢筹委会为此次世纪之宴尽心付出,以及来宾到场支持,一同见证该会迈向百年之喜的重要日子,也为此次晚宴增添了温馨氛围。 峇株巴辖广肇会馆的国术狮团当晚也呈献了多支表演。该会喜庆不忘公益,捐献1万2000令吉予4个团体,即峇株巴辖益群书报社、峇株巴辖同仁医社、峇株巴辖华仁独中助学金委员会及马来西亚广肇联合总会,4个团体各获3000令吉。 出席者还包括该会永久名誉会长何礼智、副财政刘金莲、峇株巴辖益群书报社社长萧庆璋、五校董事会董事长刘国文及峇株巴辖同仁医社财政郑兴添等。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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