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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望

晚上走路,我都习惯看一下夜空,看看当晚的星星多不多。每次朋友提议到山顶餐厅或爬山去看夜景,到了山上,看着底下光灿灿的灯,有高楼大厦的白光、路灯的橙光、交通灯的红光和绿光、汽车车头的黄光和车尾的红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壮丽的文明风景,我却还是习惯抬头看一下星空。有时我会想,如果没有底下的这些光害,我们就不用特别爬到高处,直接仰头随时便能看到壮阔的美景。我永远忘不了,在台湾阿里山看到的星空,原来在没有光害、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肉眼所见的星空可以如此壮观。 星光是愿望的见证者 每个人眼中的夜空都不一样,就像朱光潜〈我们对于一棵古松的三种态度〉所说的,是主观的。也许在阿姆斯特朗的眼中,那是突破科技的目标,每每仰望夜空便会想起他的一小步代表了人类文明的一大步;在飞蛾眼中,那是重要的向导,每每飞向星空便会到达它该到的地方;在圣·修伯里眼中,那是挂念他朋友时的慰藉,每每观赏星空便会想到他朋友可能正忙着处理那些恼人的猴面包树幼苗和照顾他的玫瑰花。 高中时,有一次副校长到我班代课。副校长是物理博士,他在课堂上和我们分享了一些天体知识,其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说:“有些星星其实已经‘死去’,只是它们的光仍然在宇宙中穿梭,所以我们看到的某些星星,其实只是多年以前的一束光而已。” 光是不是有着某种力量?不然为什么,人们总会对着生日蜡烛或流星许愿?许完愿后,蜡烛就会被吹熄,流星也会一闪而逝,愿望是被送走了吗,还是消失了呢?我认为对流星许愿的意义不是把愿望丢给流星或烛火,让她们带走愿望,代替我们去实现,而是在于说出口后,发挥承诺一致性原理,能对所许的愿望负责,且专一而坚持地朝梦想前进;流星与蜡烛更像是许愿仪式的见证者,而非实现者。 既然是这样,那一样可以向星星许愿,让她们也成为愿望与梦想的见证者。或许你会问,星星不也可能已不复存在,只留下不切实际的光,那梦想会不会也终究只是空想?转念一想,其实星星比那一闪而过的流星更适合作为梦想与愿望的见证者,因为即使星体已经死去,却仍能穿越光年闪耀着,被后人仰望,她更像是精神的象征。 如果每颗星星都乘载了一个人的愿望与梦想,那由这些星星所构成的星空,就宛如另一个大家梦想的世界了,一个不同于在山上所看到的城市夜景。城市的灯光风景,散发着现实与奋斗;夜空的星光风景,绽放着理想与憧憬。这些理想与憧憬,也是需要花心力与努力去实现的,把在天上遥不可及的星星,变成地球上一盏奋斗的灯光,才能发挥作用。就像满天的星空,没有了明媚的皓月,才能彰显出星星的光辉原来能这么耀眼,一个人经历了奋斗的艰辛或失败的痛楚,才显现出他的韧性与坚强。月亮缺席,因为还有乘载着愿望的星星存在,让黑暗带来的不是绝望,而是心灵成长的催化剂与生命的动力。 每个人眼中的夜空都不一样,我眼中的星空反映的是我的愿望、梦想、理想,所以我晚上走在路上,都习惯看一下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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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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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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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时,家庭条件不济,务农的父母喂饱数张小口已是不易,给孩子们添购玩具的几率像中彩票般渺茫,我和兄弟姐妹的玩具就是大自然的沙土石块或树叶花朵。那时候并不觉得这些“玩具”寒碜,只要有玩伴同聚,什么都可以玩得很开心。长大的后来,想要的也渐渐变多了。不知道哪一天开始,我渴望拥有一个女生专属的,柔软又温暖的绒毛娃娃,我想紧紧拥抱它,感受柔软的绒毛与皮肤接触的温柔,我还要每天跟它诉说起起伏伏的少女心事。但直到我中学毕业,我还是没有实现这个微小的愿望。 某一年,移动式游乐场来到了小村庄,爱赚零花钱的我顺理成章地应聘当上临时员工。每个晚上,我会赶在工作结束后及游乐场打烊前为我的目标努力。那些目标是摆放在每个摊位前的大玩偶。每天晚上赚的零花钱不多,但还是足够给我带来四至五次得到玩偶的机会。那些游戏摊位玩的方式不尽相同,有些是掷飞镖、有些是抛圆环,有些是丢小球。我总是满怀期待又充满信心地把它们往前抛掷,但每次只能换回几罐饮料或包装食物,偶尔运气好点也只是命中一些手掌大小的玩偶。那些摆在高处的超大玩偶依旧每晚气定神闲地俾倪天下。直到移动游乐场拆了,这些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被幸运之人抱走的镇摊之宝毫发无损地跟着老板到下一个场地,再继续用可爱的姿态周旋于游戏者之间,我才知道自己妄想用小钱侥幸得到价钱不菲的大玩偶的念头有多好笑。 21岁那年终于圆了儿时梦 中学那几年,朋友变多了,但我特别喜欢去一个密友的家。密友跟姐姐同睡一房,那长得漂亮的姐姐不乏追求者,她的床上摆满了追求者送上的大大小小的茸毛玩偶,其中一个更是有着八九岁小孩身高的熊玩偶呢!熊玩偶有暖光色的绒毛,脖子处系上了粉色蝴蝶结,那双无辜又闪亮的大眼让我多想开口要求让我抱一抱,但理智克制刹那的冲动:我怎可拥抱别人心爱的东西呢?我只能悄悄把对玩偶的羡慕渴望转换成深情凝望。 后来,我交了一个正式的男友,说是正式,因为是奔着婚嫁的方向前去的。我对他的第一个要求就是买一个有我一半身高的熊玩偶给我。家境宽裕的他不理解这个玩偶对我的意义,但还是驱车带我到店里挑选。那天,我终于拥有人生中的第一个大玩偶了,那时已经21岁了,早已离渴望拥有绒毛玩偶的年龄好远好远,所以也没有觉得特别开心,倒是有种了却一桩心愿的踏实感。那个没有经济能力但内心渴望获得玩偶的孩子终于圆了梦。 那个熊玩偶后来一直放在单人床床尾,睡前望一眼,抱一抱,再说一句晚安就觉得安心。再后来,单人床换了双人床,熊玩偶功成身退,我把它收入衣柜上方,因为我不再需要透过拥抱玩偶来得到安慰与安全感,我的丈夫与孩子已完美地填补了熊玩偶的位置。晃眼二十多年溜走了,以我现今的经济能力,无论买多少个多大的玩偶都没有问题,但物质不缺的孩子们都不喜欢玩偶了,女儿还说放哪儿都积灰尘,不如别拥有。
8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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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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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一定要生日蛋糕吗? 嗯,因为我想许愿。 年少时想要一个圆圆的、完整的蛋糕,可以对着漂亮且闪烁着温暖火光的蛋糕“隆重其事”的许愿。得知此事的朋友们总会贴心地为我准备500克乃至1公斤的生日蛋糕,以致于好几年生日都要一个人吃完好几个大蛋糕。我本来就不是热衷甜食的人,加上年龄渐长,开始“斤斤计较”,换算着要跑多少公里,要做多久的运动才能消耗掉每一口送进嘴里的奶油后,不得不把要求降低至只要有蛋糕就行,哪怕是3吋的小蛋糕或是一小片、一小块也没问题,只要能点燃蜡烛,并对着朋友们的心意,在专属于我的这一天好好的默默的许愿即可。 这是我对生日许愿的“执念”。 或许生活上有太多的力不从心与无可奈何,对未来也有太多的不确定,才会把许愿看得如此“神圣”。我想不只是我,很多人也会把对将来的种种期许,交托给虚无缥缈的“许愿”。有人一看见流星划过立马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快速在心里默念一串愿望;有人在红色彩带上写满心愿并诚心地往“许愿树”上抛,甚至因为彩带一抛就稳稳挂在树上而满心欢喜,觉得心之所想皆会如愿;有人相信,放飞的天灯升至高远的夜空,心愿得以“上达天听”;有人看到喷泉、水井皆不放过,把握机会投币许愿;走访宗教场所更不用说,立马祈愿祈福。 许愿,是无成本“投资”,即使所许的未能成真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这样想没错,但若愿望可以不实现,哪又何必许愿?这些年来,我许的愿越来越简单,有时候简单到只剩下“平安健康”。这四个字看似朴实无华,却蕴含着对生命最深切的期盼。人生无常的例子太多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昭示人生的脆弱与无奈。即使坚持运动,健康饮食,长期养生,似乎也无法完全抵御未知的风险,唯有心怀敬畏地把人生的“终极愿望”交托给宇宙万物。 相信自己有能力实现愿望 至于那些只要凭借努力和改变就能达成的愿望,已不再列于许愿清单,只需踏实前行,一步一脚印,追求内心真正渴望的目标,毕竟愿望不是许一许就可以轻易实现的呀。谁不想双手合十就能环游世界?谁不梦想闭眼默念100万就有100万?光许愿是不够的,前提是你能够为许下的愿望付出多少?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想要完成10公里的马拉松,起码也要踏出第一步!想要100万,也要先有第一个一万!若没有一丝计划,也没有付诸任何行动,那么愿望终究只是愿和望。 许愿,不过是人生马拉松一个阶段的起点,也是一种希望,一种信念,然而希望感并非乌托邦式的梦想,而是让我们找到生活的热情与值得奔赴的方向,相信未来会比现在好,同时更坚定努力的前进,相信自己有一定的能力去实现这一点。 所以,自己许的愿,自己来实现吧!星星、天灯、许愿树、喷泉、水井、天使、神明……每天都被迫接收成千上万的许愿,也太累太辛苦啦!如果非得要许愿,何不助祂们一臂之力,先自行付出实际行动,再向宇宙传达心意,相信在吸引力法则的加持下,你的愿望得以在长长的清单中“优先被处理”,早日梦想成真!哪怕不能圆满兑现,至少不会离得太远!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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