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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鼓

8月前
9月前
(新加坡3日讯)郑六月近日在IG分享多张高难度的瑜伽动作,其中晒出在2020年成功挑战头倒立,今年则是下巴倒立。 郑六月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表示,这是在一级瑜伽课毕业那天老师叫她做的,“没想到我能做得出来,而且第一次就成功了,当时我很开心,但也有点吓到,因为一开始我没有太大的信心。” 她也解释:“其实我们在练瑜伽时,通常不会故意去练一些高难度的动作,都是做基本体式,因为只要把基本体式做好,基本上你就会有足够的力量和柔韧度去做那么高难度的体式。” 郑六月是从2020年11月疫情期间开始学瑜伽,“大概练了2年半,但因为工作关系,没办法每个星期固定上课,平时就是拉拉筋。” 她认为最好不要跟别人做比较,“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有时会看到别人好像轻易就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体势,然后就会怀疑自己,没办法专注在自己的练习。这就是我想学习的‘专注’。” 郑六月也曾在练瑜伽时不小心受伤,“我在2020年11月开始报名200个小时瑜伽课程,当时考试的其中一个考核是俯卧撑要撑一分钟,但其实也不是强制性的,但如果能做到就很好,而我是一个好胜心蛮强的人,所以有一次在家里练习时我就硬逼自己撑到一分钟,结果突然我觉得自己的脖子到头顶有抽了一下,我整个人瞬间躺在垫子上不能动,吓死我了,后来我就没再让自己硬撑,点到为止就好。” 除了瑜伽,郑六月也有打电子鼓,“其实我很喜欢会打鼓的女生,觉得很帅,所以也是从2020年底开始去学,不过也是断断续续地在学。” 至于学鼓最大的挑战,“右脚小腿会抽筋,因为很少用右脚。加上我以前弹钢琴,主要都是用手,手的协调也比脚来得好,所以每次当我需要用脚连续打两排或三排时,就会觉得好痛苦。虽然现在比较好了,但还是没办法打节奏太快的音乐。” 郑六月也表示自己的兴趣很广泛,除了瑜伽和电子鼓,她学过武术、钢琴以及骑脚踏车,“当时还是疫情期间,我从波东巴西骑到滨海湾金沙,再去东海岸,再到樟宜,最后再绕回我家,印象中好像骑了差不多40到50公里。”
10月前
《野风波》总页数413页,不算轻,却是特别适合带出门的散文集,在候车、午休、等餐等生活间隙,可以翻阅篇幅较短的作品。至于较长的散文不妨留到静夜,独独在案前细品。这种随意而为的阅读状态,契合散文这类文体多变多元的性质,用靖芬的话来说:“散文的生命力在‘野’。野是什么都是,又都什么都不是”。 散文的野,包容了空间和时间的流浪。开篇作品〈家乡们〉细写靖芬随父母辗转几个城镇的童年经历。“野路子”一辑则收录靖芬的天涯行脚。或许是先天性格(从小她就喜欢在“人人都懂“的小事中和大家过不去,比如写生字簿时不愿从左到右开笔),也或许是后来的阅历和工作训练所致,靖芬的观察和体悟总能为读者带来新的角度和观点。在缅甸,她感受到民主斗士昂山素姬的光芒,却也愿意让反对者在其散文中“留声”。在封闭的朝鲜,观看某场彰显集体主义的表演,靖芬反思“这幻象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呢。我不敢用同情,其实也没有批判,只是好奇,十分好奇。观察时间太短了。” 散文的野,在于自嘲的逗趣。靖芬生动地刻画自己在法国地铁站“卡栏”的瞬间,那或可成为文学史上,继朱自清〈背影〉之后,另一个著名的跨栏画面。她亦坦陈某次访问时,注意力穿越受访者头顶,辨出天台一块写着“糖水”的出神经历:“那次专访我就只记得住这糖水。”文风幽默,轻易把人逗笑。 这份幽默,来自书写者直面自我时所表现的诚挚。一如她作为一名记者,强调问诚实的问题,诚恳发问比问题好坏来得更重要。作为一名读者,她不故作高深,直言自己没记住《百年孤寂》的关系图:“只要知道片段,要用的时候,去哪里找回来便好”。作为一名作家,她写道:“要在现代生活里做一个正直的人是很困难的。我希望我是一个诚实的人。写作就是逼迫我诚实以对的方式。” 为了写小说去学打鼓 散文的野,对应的也是生活中的兴之所至与随性而为。就像靖芬为了写一篇小说去学打鼓,当天走进音乐教室,导师拉赤10分钟后抵达,“就这样,这样便跟着拉赤上了课。”生命的变奏,往往如此始料未及。文章譬若乐章,标点符号就是鼓点,靖芬在《野》打出了酣畅淋漓的drum solo,而放野尽兴的表象之下,其章法变化始终有迹可循。 《野》有一大部分收录了靖芬的读书札记和采访感悟。谈及政变、当代文字狱与女权等大议题,她的笔触冷静,机智且幽微。散文是最能贴近作者的文体。字里行间,我读到靖芬的温柔,也读到她的坚定。最喜欢她写参与净选盟集会的那篇〈同行〉。当年的恐惧历历在目,但人民依然无畏地争取一片清明的天空。那些历史现场,从记忆中淡化,却因为文字而重归鲜活。 一部好作品贵在真实。有人谓之“真”,靖芬则赋予更深层次的“野”,并以这本散文集向我们仔细示范。
12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