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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院

(新加坡7日讯)原以为来新当按摩师,上班第二天就被要求卖身,被迫下海的妓女忍无可忍报警举报,老鸨如今被判监14个月。 《新明日报》报道,据判词显示,被告是44岁的莫雪葵(译音),她面对3项抵触妇女宪章的控状,指她找人卖淫、协助经营妓院以及靠妓女卖淫收入为生等。 被告不认罪,案件因此进行审讯。 控方表示,报案的是一名妓女。 她在2022年2月4日报案,称于2021年12月19日抵新,在完成一周冠病隔离后,便开始在嘉宾达街一家按摩院上班。 没想到上班第二天,被告就要求她为顾客提供性服务,还亮出一个装有保险套的瓶子。 她表示,按摩院的其他妓女都住在按摩院里。被告帮忙经营挂羊头卖狗肉的按摩院,并介绍网站管理员给妓女,要妓女提供性感照,以便让对方在网上帮妓女推销性服务。 她也称,每次性交易会向嫖客收取150元(新币,下同;约495令吉),其中有50元(约165令吉)要交给被告。 在审讯中,3名警员出庭供证,表示警方在2022年2月7日突击按摩院,发现一名妓女衣冠不整,坐在一名嫖客身上。 警员逮捕按摩院里的3名妓女,并进行调查。被告也于当天落网。 警方在按摩院里找到装有安全套的瓶子,也起获一本记录妓女名字、服务时间和房间号码的账簿。 法官认为控方证人证词可信,最后判被告罪名成立,坐牢14个月。 被告不满,已针对判决和刑罚上诉。 被告称遭陷害 被告称自己只是收银员,不知道按摩师暗地里提供性服务,甚至指对方陷害自己。 根据判词,被告在2021年11月,为按摩院找新买家。一名男子以2万5000元(约8万2500令吉)买下按摩院经营权,新老板聘被告经营按摩院生意,并支付被告每月2500元(约8250令吉)薪水。 不过法官指出,被告称她早上11时至晚上8时都在按摩院上班,她工作时间长,不可能不知道按摩师有提供性服务。 另外,被告称与报案的妓女不和,指对方有时上班迟到,会为了小事与她吵架,因此对方有意陷害她。 不过法官指出,被告没有出示妓女上班迟到的证据,如果妓女真的迟到,也是妓女有错在先,怎么可能会找被告吵架,认为妓女没有要陷害被告的理由。
4星期前
(新加坡2日讯)女老板经营挂羊头卖狗肉的按摩院,还租下公寓单位,自己当起老鸨,帮助两名外国女子卖淫,并从中抽佣至少3万5000元(新币,下同;约11万5000令吉),最终被判入狱并罚款。 《新明日报》报道,被告刘征香(57岁,译音)前天在新加坡国家法院承认3项包括抵触妇女宪章、妨碍司法公正与抵触按摩院法令的控状后,被判坐牢10个月及罚款4万7000元(约15万5000令吉)。 涉案的其他人员包括41岁的泰国籍女子“A”、41岁的中国籍女子“B”、一名42岁的新加坡嫖客,以及被告的45岁中国籍嫂子。 案情指出,被告于2023年8月至2025年3月期间,在一处公寓底层经营一家按摩院。她也在同一栋公寓的楼上,租下一间两房式单位,作为卖淫场所。 去年10月,A在泰国通过当地中介安排来新卖淫。 身为老板的被告为确保A有稳定客源,不仅替她拍摄性感照,在色情网站上刊登广告。被告每月会收取350元(约1150令吉)的“广告费”,负责安排客人上门并协调时间。双方协议,被告从每次性交易中抽取约六成佣金。从去年10月10日至今年2月11日期间,被告共从A卖淫所得中获利至少3万元(约9万9000令吉)。 另一名女子B则于去年11月起在按摩院任职,按提成制领取薪金。入职后,她发现部分按摩师提供性服务,于是向被告打听详情。被告告诉她,只要愿意接客,就能赚更多。B答应后,被告同样替她拍照上网宣传,并从其卖淫收入中抽取至少5000元(约1万6500令吉)。 违规设私密隔间 法庭文件显示,被告的按摩院豁免执照,但按规定不得让顾客在隔间接受按摩服务。 然而,该按摩院除了设有单人按摩椅外,还摆放成排按摩床,各床位之间以落地窗帘遮挡。今年2月26日上午,警方突击检查时,发现按摩服务确实在这些以窗帘隔开的私密空间进行,违反相关法令。庭上也揭露,被告过去曾两度抵触按摩法令而被罚款。 被告求情时对所犯错误深感懊悔,并向法官保证不会再犯,希望能获准延期服刑一个月,以便处理店面与员工事宜。法官批准被告的请求,被告将于12月1日开始服刑。 弃手机图毁证 卖淫女被捕后,被告急忙销毁证据,丢弃两部手机,逃避追查。 今年2月11日中午,B与一名42岁的新加坡男子约好在公寓单位内以200元提供性服务,不料警方突击上门,A当时也在单位内,两人当场被捕。 随后警方调查发现,楼下的按摩院也与卖淫活动有关,随即赶往现场搜查。被告因联系不上A与B,便指示嫂子前往查看。嫂子抵达时见警方在场,立刻向被告通风报信,岂料她本人也因无准证在按摩院工作而遭逮捕。 得知两名卖淫女被捕后,被告为躲避警方追查,将两部用于联系客人和安排性交易的手机丢弃,以图销毁证据。
1月前
2月前
(新加坡13日讯)新加坡一名女子发现丈夫“搭上”按摩女,于是找女性友人当卧底,到怀疑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按摩院应征以调查。 《新明日报》报道,陈女士(47岁)申诉,她与丈夫结婚11年,育有1儿,丈夫一直顾家,会经常带她和孩子去玩,每天接孩子放学,是好好先生。 但是,她今年8月初发现丈夫经常握着手机,好像刻意让她看不到屏幕,起初她不以为意,但后来丈夫越发古怪,包括约好吃饭却爽约,称有事外出。 “我们从事进出口贸易,偶尔会交换手机看单,他突然回避就显得很可疑,于是我查看他手机,发现他和越南女子有几封信息往来。” “我多次质问后,他才承认该女子是他去住家附近按摩时认识的。” 为了验证心中所想,她找到刚好准备回国的女友人,以应聘名义到新加坡实龙岗路一带的一家按摩院探个究竟。 “我的朋友应征时,她发现里头的女郎毫不避讳,吹嘘从客人处拿到50元(新币,下同;约162令吉)或上百新元小费。试问,普通按摩怎么可能会拿到那么多钱?” 她指友人确认后,丈夫坚称没和对方发生关系,但承认按摩后有给50元小费,现在也已拉黑对方。 《新明日报》记者约访陈女士时,他的丈夫也有现身,并一直强调自己“清白”。 陈女士说,该按摩院距离她们住家步行仅不到10分钟,虽然丈夫坚称已经和对方断绝往来,但她难免还有疑虑。 按摩女存款多 有人上门兑换钱币 陈女士透露,她的女友人在按摩店期间,恰好看到一名男子上门,按摩女纷纷拿出大沓现金,与对方兑换越南币。 “据了解,这些按摩女会在月初叫兑换商过来换钱,我的朋友看到后感觉好奇,就拍下照片发给我。” 针对此事,按摩院老板先说他不知情,过后否认此事,指该店员工穿的是黑T恤工作,如何证明照片里的人是他员工。 但是,陈女士透露,女友人知该店有黑白两套工作服。 有居民看到女郎 穿着暴露在店内走动 据观察,按摩院后方有一家幼儿园,隔了一条马路的对面,则是一家学前中心。 居民林先生(37岁)说,按摩院的问题已存在六七年,始终没有根除。 “之前那一区有3家按摩院,其中一家在上个月倒闭了。” 万女士(58岁)也知晓按摩院“不正经”,她指这群女郎不会站出来招客,但每天都有不少小孩经过这里,歪风不能滋长,希望当局关注。 另外,据查证,该按摩院的数名女郎也在Telegram群组发布性感照招客,贴文声称她们精通按摩,并附送按摩院的地址和联系,让有兴趣者来预约。 按摩院老板:不排除同业泼脏水 不愿具名的老板受访时说,他们是合法做生意的,柜台人员也有定时巡房,确保没有非法活动进行。 他觉得举报他们按摩院的人,不排除是其他业者眼红他们生意好。 针对被指是同业泼脏水,陈女士否认,并强调只想挽回老公的心才举报。
2月前
(新加坡22日讯)丹戎巴葛坊按摩院林立,部分业者被指疑似暗藏春色,让女子住店内隔间提供色情服务,还营业至深夜。其它业者忧形象受损恐成“小芽笼”。 《新明日报》报道,负责丹戎巴葛—中峇鲁区基层事务的丹戎巴葛集选区议员符策翔,上周六(20日)在脸书发文指,有居民向他反映,丹戎巴葛坊内的按摩院和美容院过多,且可能涉及不当活动。 由于该区也设有数家学前教育中心,家长对孩子每天经过这些店面感到不安。符策翔强调,大部分商家合法经营,但少数害群之马损坏形象,令居民、顾客和潜在商家却步。 “丹戎巴葛坊的声誉一旦受损,将影响其他租户的生意,进而波及依赖此处满足日常需求的居民。” 他透露,过去一周已与警方、建屋发展局、商联会及市镇理事会代表会面,讨论如何优化商铺组合和提升整体环境。 媒体于昨日走访丹戎巴葛坊时发现,组屋1、2楼的商店中有超过25家按摩与美容院,大多集中在2楼。多名受访店家表示,冠病疫情后这类店铺的数量明显增加,不少也会在短时间内变换业者。 白天公然拉客很猖狂 一名女店家说,数间美容院每天入夜后继续营业至凌晨,外籍女员工甚至住在店内隔间,疑似暗地里提供其他服务。由于隔音差,外头时常能听见动静。她说:“有些甚至白天就在外面公然拉客,非常猖狂。” 一名营业20余年的中医馆业者也批评,这些害群之马令整栋大楼乌烟瘴气,正规商家也遭牵连。“我的顾客说,有些店门紧闭,看不到里面情况,非常可疑。久而久之,公众难以分辨正规与否,干脆不再上门。” 她说,不愿见到服务居民的邻里购物中心,逐渐被人们视为“小芽笼”,呼吁当局尽快采取行动。
2月前
3月前
4月前
4月前
7月前
9月前
(新加坡24日讯)新加坡一名女实习医生声称在当地连锁按摩院做60分钟全身按摩时,按摩师未经她同意,用力过猛地扭转脖子,导致她事后出现颅内低压综合症,承受巨大的身体疼痛与精神压力,以致无法完成医生培训。 《联合早报》报道,今年36岁的林丽芬(译音)起诉按摩业者,索讨医药费、收入损失等赔偿,金额超过35万元(新币,下同;约115万6512令吉)。 有关按摩院否认所有指控,强调女按摩师在任职期间,从未替任何顾客做出如林丽芬所描述的脖子扭转动作,而且这名按摩师不熟悉这类按摩手法,诉方所称的按摩事故没有发生。 根据《联合早报》查阅的法庭文件,诉方称这起按摩事故发生于2021年6月9日,在按摩院位于新加坡荷兰村的分店。 林丽芬当天光顾这家分店,由一名女按摩师为她做60分钟的全身按摩。 诉方:林丽芬症状严重产生自杀念头 任表林丽芬的律师事务所在索赔书中称,在按摩过程中,林丽芬脸部朝上躺着时,女按摩师突然抬起林丽芬的脖子,然后用力地往侧边扭转。 林丽芬感觉到脖子出现不寻常的疼痛并告诉按摩师,但后者再次用力地将林丽芬的脖子往另一边扭转。 林丽芬称完成按摩后,感觉到后脑勺作痛,左耳有不舒服的感觉,以及频频想作呕等。 她同年11月前去医院急诊室求医,之后也咨询神经科与精神科医生。 根据医生的诊断,林丽芬患有颅内低压综合症和脑脊液漏,并经常出现严重头痛、脖子痛、耳痛和听觉过敏等症状。 承受各种身体疼痛的林丽芬也饱受巨大的精神压力,以致她出现抑郁症与焦虑症的症状,甚至会萌生自杀念头。 诉方称,林丽芬原本在接受实习医生培训,但按摩事故对她造成的伤势与影响,导致她无法完成培训和成为注册医生。 诉方指按摩院有责任确保所提供的服务是安全且不会造成伤害的,但女按摩师两次未经林丽芬同意就扭转脖子的举止,导致她受伤和蒙受损失。 按摩院事后在答复诉方律师的书函中,表示知道这类发出“咔咔”响的脖子按摩有风险。 诉方指尽管如此,按摩院却没有采取足够措施,确保按摩师不在客户没有要求的情况下提供这类按摩,以及确保这类按摩不会伤及客户。 诉方是在今年6月入禀新加坡高庭发起诉讼,要索讨的赔偿包括补偿林丽芬所承受的痛苦、收入损失、医药费和看护费用等。 诉方在索赔书中列明部分索偿项目金额,并把其余索偿项目交由法庭定夺金额,总索偿金额至少35万元。 在新加坡设有14家分店的攐摩院否认失责指控。它在答辩书中强调,为林丽芬服务的女按摩师,根本没学过会发出“咔咔”响的脖子按摩手法,所以不可能为她做出扭转脖子的按摩动作。 至今,也没有其他顾客投诉这名按摩师使用扭转脖子的手法。 辩方指出,林丽芬完成按摩后,没有向前台人员提出任何投诉,她是直至2022年1月13日,即接受按摩约半年后,才发律师信给按摩院,申诉被不当地扭转脖子。 这起案件目前在审前阶段。
1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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