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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径

2星期前
3星期前
(古来15日讯)古来太子城通往士乃国际机场的捷径,在一夜之间突然设下两个2.1公尺的限高杆,全面禁止5吨以上的重型车辆通行。 这条捷径名为太子乌达玛路,两个限高杆分别设在太子城交通圈前方和士乃乐俊宏度假村酒店前,如今重型车辆被迫绕道,两处之间原本只需3分钟车程的约2.6公里距离变成20公里,相差10倍。 由于限高管制昨天在毫无预警下漏夜生效,导致不少罗里司机被迫掉头绕道,引发不满。 记者今日实地走访发现,两个限高杆的高度仅2.1公尺,一些车身较高的休旅车也面对通行挑战,司机需缓慢通过,以免车辆顶部卡住。 现场亦可看见多辆卡车、中小型和重型罗里驶至太子城交通圈后停顿,因高度受限而不得不掉头改道。 随着限高杆的设立,太子城与士乃机场之间的交通安排再度成为当地关注的焦点。 部分受访的驾驶人士对限高褒贬参半,也有司机群体希望当局重新检讨高度与执行方式,避免造成交通与经济影响。 古来市议会目前尚未就此事发表声明。 士乃州议员黄勃扬受询时表示,该路段属私人发展地带,道路管理权尚未正式移交给古来市议会,但随着太子城及周边区域发展迅速,该路段已逐渐成为太子城通往士乃国际机场的重要快捷通道,不少工程罗里和运输车辆频繁使用,造成交通与安全问题。 “过去曾发生罗里故障停在捷径路边,以及车辆碰撞事故,因此我在古来县发展行动理事会会议中,曾提议实行限高措施。” 不过,他直言没预料到限高杆会在“零通知、零宣导”的情况下突然设立。 “至少应提前向道路使用者发出通知,让重型车辆司机提前规划路线,而不是到了路口才被迫掉头。” 他也指出,相关工程于傍晚6时左右进行,当时正值下班交通高峰期,造成严重的交通拥堵。 针对高度限制,黄勃扬则披露,不少车主向他投诉高度过低,甚至一般较大型的休旅车也难以顺利通过,救护车和消防车同样受到影响。 对此,他会向市议会反映,要求重新评估限高设置。 退休居民梅斯里(63岁)透露,从昨晚开始,有大量居民在社区群组内投诉限高2.1公尺过低,他今日特意骑摩托车前来查看。 他认为,限制重型车辆是必要的,但高度应更合理。 “前阵子一辆罗里在捷径的斜坡处翻覆,我理解设限是为了安全,但现阶段连较高的小型卡车也受影响,确实需要重新调整。” 送菜司机拉查(46岁)无奈地表示,他往返位于太子城的菜园需使用此捷径,如今被限高杆阻挡,只能绕远路。 “菜园明明就在路旁,但我却必须绕一大圈才能抵达,既浪费燃油,也增加时间成本。” 载货罗里司机莫哈末礼端(52岁)认为,限高制影响运输业运作效率。 他每天往返太子城与士乃国际机场送货,今早突然发现限高杆生效,只能从机场折返,再进入联邦大道绕道通行。 “我不赞成这个措施,限高会影响运输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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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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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吉隆坡到仁嘉隆的路上,会经过一片郁郁葱葱的油棕芭。那条长长窄窄的路,两旁尽是油棕树。由于车流量不多,放眼望去,仿佛只有我的车独自漫游在这一路延伸的丛林当中,直到左右两边的树汇聚在路的尽头,形成一点。 这景色是熟悉的。但唤起记忆的,却是窗外传来的一股鸡屎味,那是肥料的味道。这味道在我的记忆里,是沉睡中的熟悉感,等待嗅觉为之唤醒。 记得若干年前,我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往丹绒士拔跑。从吉隆坡到丹绒士拔的其中一条路也会经过一片油棕芭。每次车子转入这条路,我都会问:“为什么要走这条路?你没嗅到那股臭味吗?”他总是说:“那是肥料的味道,没什么,主要是这条路比较快。” 是的,这条穿过油棕芭的路是捷径,能提前几分钟到达目的地,而且阴凉。只是,必须忍受路途中不时传来的味道。因为省时,这条捷径逐渐成了我们的不二选择。每当车子驶入那片熟悉的油棕芭,心中总会有一种莫名的矛盾感。刚开始时,总是觉得恶心,希望车子能加速,尽快从油棕芭转出大路。后来,慢慢习惯了,以至再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再嗅到这股气味了。 记得有一次,我坚决不要走捷径。不承想,大路虽然平坦宽敞,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没了那两旁整齐的油棕树,没了那股熟悉的鸡屎味,总感觉像是走错了路。那一次,比平时多花了一些时间才到达目的地,却也没让我们多享受沿途的美景和风光。 鸡屎味激活了深层记忆 渐渐地,我与那条捷径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它不仅仅是一条捷径,更是一段记忆的承载,是生活的一部分。每一次的往返,都是新一段记忆的加载。那些年在车内聊天、笑闹,甚至吵架,都已成为回忆的一部分。 这一次,在往仁嘉隆的这条路上,我的深层记忆被突然传来的鸡屎味激活了。我打开车窗,任由那股熟悉的味道涌入车内。风吹过树梢,带来树叶摩擦的沙沙声,混合着鸟儿的啼鸣,构成了一幅和谐的田园画卷。那一刻,回忆涌现,这一切是多么的熟悉。然而,物是人非并不是关键,而是时间仿佛停格在油棕芭的路上,所有的烦嚣都被抛诸脑后。 时间教人习惯,习惯让人免疫。从抗拒到习惯,那股浓浓的鸡屎味,不再是令人厌恶的气味,反而成了一种特殊的标志、一种归属感的象征、一种激活深层回忆的助剂。窗外的景色似曾相识,鸡屎味还是一样浓郁,那份熟悉感也依旧。我突然意识到,记忆在流逝的分秒间自动存档。此刻的我,因这熟悉的气味而想起若干年前,而若干年后的我,也会因此而想起现在的这番景象,一如这条无限伸展的路,不仅通往未来,也连接着过去。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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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7日讯)通往新加坡联邦地铁站的“坟场捷径”被上锁,附近居民申诉如今要绕路200公尺,但是坟场职员透露,因有瘾君子出没,基于安全考量才上锁小门。 《新明日报》报导,位于新加坡荷兰村附近的双龙山坟场,是当地应和会馆先贤于光绪年间(1887年)集资向殖民地政府购置的土地。 原位为40公顷的墓地,于1968年被大面积征用来兴建组屋,尚留下祠堂周围约1.8公顷的土地。这也是新加坡最后的一个客家墓地。 日前有网民在脸书贴文指出,居民时常利用上述坟场当作捷径,走到巴士站和联邦地铁站,不过近年来侧门上了锁,如今挂上告示写是私人产业,闲人免进,居民只能绕路200公尺到地铁站。 《新明日报》记者联系上网民,他说自2007年就住在附近,现在很多年长居民得走狭窄的道路和小斜坡到地铁站,比较困难,若坟场无法全天开放,也希望能够从早上7时开到晚上7时。 据观察,最靠近坟场侧门的组屋,是荷兰通道第6座组屋和联邦道第7A座组屋。 受访居民透露,若不穿过坟场,就要从大路联邦道走到地铁站,或是从第32座组屋绕过坟场,要花上10分钟。 居住该处超过30年的潘女士(60岁)说,穿过坟场到地铁站可以省下至少5分钟,而且坟场打理得很整齐,路也比较好走。 “以前无论早晚都会走,也很多人一起走的,现在去地铁站就比较麻烦。” 另一位居民林女士(60多岁)说,走大路会比较远,也比较热。 坟场女职员解释,侧门在疫情前就上锁,主要原因是曾发现有瘾君子在坟场里举止疯癫,职员曾为此报警,为了安全起见才会锁门。 居民改搭巴士到地铁站 3年前才搬到附近的陈先生(33岁,物流业)说,据他观察,过去坟场晚上即使没有灯,也会有人穿过坟场,不过现在侧门锁了,他就直接搭巴士了。 王女士(84岁)说,组屋楼下就有巴士站,搭巴士再换地铁基本上也不用额外付费,因此坟场侧门上锁,对她影响不大。 坟场职员:重要活动才会开放 坟场职员说,如今只有清明节或重要活动才会开放,为了安全起见,目前没有打算再开放坟场。 她也说,并未接获有公众要求开门或开放坟场,同时申明作为私人产业,锁门是他们的权利。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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