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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版

Slowly but surely,忘了在哪里发现这句话。这句话适用于很多的事情,但编辑大概需要用这句话,不断提醒自己,焦虑只是过程的一部分,需要慢慢提炼成完善的结果。因为从谈好出版合约上的细节,拿到作者的稿件,再一次又一次的校对,一些词汇还需要和作者再三确认,需要等待设计师的设计稿,等待作者和设计师的回复,这段时间偶尔都会感到焦虑。 都在做书,大家想要的是什么呢?突然就有个想法从脑中闪过。与其说都不要,不如说都想要。想要时间慢一点,让自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再好好看一次文本。想要衍生更多的想法,让排版可以更有创意。想要自己放慢一点,和人对谈或讨论都能更为从容,大家都觉得舒服。很多人都说排版和校对,尤其是校对,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小事。但小事要做好,也需要时间和耐心。 校对单靠一双眼睛是不够的 编辑还是喜欢注意文字,却也不得不注意文字。(不是)偶尔会有些有趣的发现,像是打“pdf”的拼音输入法的时候,自己的键盘出现的第一个竟是“破地方”。(但每个人的键盘第一个出现的词汇可能都不一样)同时,编辑长期积累而成的“职业病”是,会时刻在意自己的用词和写法。那时朋友询问,编辑是否能校对与排版同时进行,我坚定地回答可以,因为之前一直都是做这样的工作。直到现在,我依然觉得可以,但一本书的校对单靠一双眼睛是不够的,它不只是单篇文章,也不只是一个短文。它需要二至三个人的眼睛去看,因为一个人即使重复看了好多次,依然会看不到别人所看到的问题,但我个人觉得这不是校对员的不专业。而是每个人对每个细节的敏锐度截然不同,正因为如此,我们才需要“合作”与“交换建议”。 校对时,脑中偶尔会浮现一句话:遗忘和遗漏是一样的吗?常常会为了确认门是否锁上,所以再三检查,但这不是一种遗忘,而是遗漏。因为其实你知道你已经锁上了,你只是为了确认,担心遗漏,才会有再三检查的举动。我觉得校对也是一样的。因为相比起遗忘,遗漏是人更常犯的错误。但是排版和校对,我觉得有个小细节,还是不同的。版排好后,应该就是一种定型,如果有改动,也不会改太多,因为“型”已经出来了。然而,校对的时候,还是会有所谓的“变”,那个“变”可以是“人为”的。因为遗漏、粗心、看不到错误,所以错误就出现。虽然开玩笑说怎么错误都好像魔法一样,突然看不见,却又突然出现。 一开始排版使用的是文字框,是后来才使用格点。我觉得这和如何看待事情、看待他人与自己是有关联的,人要都尝试,都愿意去尝试后,才能真正地试出哪一种方式比较适合,不能立刻就下判断。排版时,会留意行与行之间的空隙、标点符号需要置中、10号的字体会不会太小。有些时候字与字的过于靠近,是需要更细致和更多时间才能看到的,之后再去调整。做表格的时候,往往会觉得自己制作得还不够美观,于是会再看看是配色还是其他问题。 开始相信只要不断地尝试,在尝试的时候大量地吸收,久而久之变得上手时,才能确保一切比较准确,也不致于会对工作伙伴造成太多的困扰。反复的练习与记忆的流失好像是一种冲突或互补。但只有反复的练习,手指的记忆才会回来,习惯之所以能成为习惯,也是反复的练习造成的。有趣的是,可以从作者的喜好或是建议,发现其他的东西。就好像最近和一位作者沟通,作者问说能不能将词组排在同一行,不要“掉下去”(掉去下一行)。他说日本书籍的排版就有这样的美感。那时候觉得新奇,也觉得如果有时间,好像也该去研究看看怎么操作,因为这就是帮助排版变得更为正规和好看的事情。 我觉得经验会成为助力。但经验偶尔也会出错,新手编辑也能看出更多不同的错误。“疏忽”在做书的时候,好像就是个大忌,但我更希望这个大忌也可以成为经验,让人下一次更懂得独立善后、更懂得细心,或许也更懂得如何解决问题。像是让我疑惑好久的某个排版细节,明明记得我操作过的,不过一阵子,就能将那套操作方式找了回来。
4月前
第一次尝试制作zine,也称为独立志。对于排版也喜欢排出不同奇怪样式的编辑而言,一开始是带着开心和期待的,因为能接触不同的东西。但坦白而言,因为第一次,所以太多的细节都还没摸透,都需要向设计师和印刷厂来来回回地讨教,索取一些建议,那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废物编辑”(笑)。虽然最后作者改变想法,更想以书本的规格形式制作而不采用zine的方式,但也在过程中收获很多。 每一次制书的焦头烂额,其实都可以是一种新的体验和学习,能知道更多未知的领域。例如需要用100gsm的纸质,图文书上的图在背面那页时,才不会显得特别“透”。原来不同的纸有不同的名字。封面会有一种纸,内页也有另一种纸;彩色印刷的时候,需要填写excel档给印刷厂。有次因为书眉直排,印刷厂说没有裁切或“出血”(编按:出血是指印刷品预计会被裁切掉的边缘空间),没办法印刷之类的,那时候看不明白信息,于是拨电和印刷厂沟通,后来才明白对方的意思,也就顺利解决了。 有些坚持是必要的 之前去过香港独立书店艺鹄和其他书店,免费取阅了一两份类似zine的刊物。虽然这样,但因为很多东西都需要亲自动手,才能明白过程的艰难与细节,对zine的制作依然感到疑惑。但那时候和设计师、印刷厂沟通下来,逐渐把该定下的事情都定下了,也落下了心头的大石。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在Wisma Central有一家专卖zine的独立书店——TOKOSUE Indie Book Store,于是想说不如也去看看好了,说不定能看到一些不同类型的zine。那是第一次走进Wisma Central,但发现那里好像没有手扶梯和电梯(也可能有,只是我没有找到),就是沿着好几层的楼梯,来到level 2,看到了那家书店,TOKOSUE。店内除了售卖zine,还有一些书籍(也有少数中文书籍,但英文书籍偏多)、手作品、笔记本、Sketchbook等,好像也有一些创作者寄卖的作品,zine的类型和尺寸也各式各样,是满有趣的一家书店。 原以为编辑只是在办公室润稿、校对,偶尔客串一下,和作者打交道而已。但原来不只是“这样而已”。那时候开启了我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进印刷厂参观,第一次看到厚厚一叠的纸,经历装订的过程。看到纸张在印刷机器上来来回回地印刷,每个瞬间都让我觉得满新奇的,原来编辑还可以去看看自己编辑的书正在做好的过程。就如一开始拿到proof(书样)的时候,其实不知从何下手,但后来proof上面出现了很多的修改痕迹,那些痕迹也可以证明编辑有在认真看待和校对(不是)。 第一次和设计师沟通,也是带着未知的状态。编辑除了与设计师沟通,还会与印刷、作者等沟通。偶尔好几次的沟通下来,都会觉得少许的疲惫,因为那可能是一些自己未知的领域,对方也可能不大听得懂自己的表达,那时候便会想:不如我直接放弃沟通,以他们的想法实行就好。但后来发现有些坚持是必要的,虽然你不知道坚持的利与弊,但你知道你在为了什么而坚持。 这让我回忆起和设计师讨论的一个小小过程,可能认为视觉效果是最能呈现和传达,同时也是最省时的一种方式。因为在这什么都讲速度的时代,人们好像都没有时间停下来,去认真地看或是感受。后来发现,有时候只有视觉效果而没有文字解释,还是会显得空白,不是设计空白,而是没办法让人从中了解。 书依然是有趣和珍贵的物品。几页纸也能是一本书,前提是内容和创作者的初衷是往对的方向出发的。书可以是正经的,具有厚实的内容、文学性的靠近,也可以是小巧可爱、有趣好玩的,不同的书可以带不同的读者去到不同的地方。而重要的是,每个人都有私心、偏爱的书本类型,只要选适合自己的书本,那便不至于会打破“秩序”。
7月前
“衆”是“眾”的异体字。 那时候和同事刚进入编辑的工作时,我们都准备了一份异体字的对照表,以便我们可以检查书中错误的字。还把在书本排版软件InDesign如何导出印刷档的步骤也写了出来。这个方法是否有效?其实我觉得后来我们在写着写着的时候,都把大部分的异体字记牢了。有些方法虽然不够聪明,但太聪明的方法不可爱。自从接触编辑后,发现有些方法很聪明,也很有效率。但也觉得有些事情可能是需要自己“摸”出来,你才知道那是什么。比起手把手指导,我也希望把自己放到一个空间,让我尝到失败与成功的时候。 上班了一段时间,手提电脑上添加了不少的贴纸,感觉每个贴纸都代表着不同的心态或是感受。唯一没变的贴纸纸条——就算发黄、破旧或破烂,我也只是会换上新的纸,但还是会在上面写上相同的句子:“我想一觉睡到天亮。”一觉睡到天亮,除了是失眠者奢侈的愿望,更是编辑的愿望。能一觉睡到天亮,也因为“赶工(赶书)任务”已经完成了、书本似乎毫无差错,可以安心入睡。有人会觉得书本进入印刷,不就代表悬着的心可以放下了吗?其实不然。进入印刷阶段,那也表示一切再也无回头路(不是)。另个想法就是编辑能够保持精神状况良好,尽量睡得多一些,还满重要的。夜夜笙歌的编辑因为精神不足,可能会没办法做好一本书,但是夜晚不睡觉的编辑,不一定无法做好一本书。因为有些编辑适合白天,有些编辑适合夜晚。 接触过的出版社或独立书店好像是个“水里世界”。所谓的水里世界是你会遇到的同事,恰好都是水象星座。但同时我也有感到却步的时候。因为在一个“做事情”或“做工”的时候,感性的情绪是否就该移后?后来接近所想像的、梦寐以求的,却也更知晓那些可得与不可得的。不可得就好像一个完好无缺的身体,一个假日的时间,一个不受影响的心理状态。日子的变化是从厚重的ASUS手提电脑换了轻便的HP手提电脑。有好多不适的身体状态加深或是更强烈了,例如腰酸背痛,眼睛干涩,容易感到疲倦,假日可以睡一整天。当时在想:在征聘任何想进入编辑行业的人,在进入编辑行业之前,是不是也应该准备一份“编辑检查”(好像健康检查似的)。例如可以询问一天需要喝多少杯续命水(可以是咖啡也可以是酒精,也可以是任何甜甜的饮料)、是白天人还是夜晚人、身体状况是否良好、是否龟毛、是否会对小细节执著、是否很偏执、是否能够忍受寂寞、是否能够同理的人……这些看似聊天的问题,却更像是编辑的工作会遇到的问题。 出版犹如“死里逃生” 当看到说出版社是否要“放掉”好内容,迈向转型或是另一种经营方式的时候,那种“传统型”的人格会冒出,还是觉得专注做一种书,其实就足够了。即使知道这可能并不会有任何的盈利,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执著地坚持那些无用的东西。我相信“新”,也相信转型有它的好,但有些东西还是有个专属于它的位置或定位。以“死里逃生”形容出版,或许过于复杂和严重,但有的时候,确实好像一种死里逃生。在死线前完成一本书、一本书在印刷的时候需要完美出品、一本书只能容许少许的错字,或是有的时候在选择进退之间、发生事故时的各种情绪转变,就好像“死里逃生”一样。
8月前
1年前
我进入星洲日报时,星洲日报刚进入电脑排版时代。编辑部尚有些版面是用手排版的,但副刊全体电脑排版,顿让我这个手指不灵活的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的手排版经验只有中学时代编学生刊物这么“小儿科”的,报纸的大篇幅以及时间压力,让我光是想像心就抖个不停。虽不必玩刀、玩尺、玩胶,我仍从前辈那里继承了这3样东西,外加垫了玻璃的办公桌。 副刊新人入门都是从编小说版开始的。在那些设定好的框框内熟悉各种排版操作后,主任就会让你编小篇幅的周刊,先是黑白版,接着是彩色版,渐序而进,最后是编大篇幅的每日副刊,“木人巷”考验完成。 电脑排版与手排版的差别在于,后者是先画版再下版,即先设计好了整个版面,例如下多少则稿、多少张图,才根据所需送稿去打字送图去扫描,而大标题更是得先打好,并订字型和大小。最后才将这些元素贴上版面;电脑排版则直接在版面上设计,稿与图的位置可随时更改,标题的字型、大小也可随时调整,只要你不嫌工多。虽然电脑排版很自由,而且版面完全掌控在编辑手中,但还是有些限制的,例如大标题一行不能超过9个字、不能断版(即用标题将版面切分成上下或左右),加上那时没有修图软件,图片多以方块为主。 然而,当越来越多软件可以辅助使用后,以上那些限制渐渐都不成限制了,同一条文的两三个分栏可以不齐整、图片也可以自由合成以配合版面的整体,同一行标题出现不同的字体,大小也不一,而大标题一行9字的限制,早就打破了。只是,多年来的习惯还是尽量在9个字内解决。 随着排版、修图、画图软件功能不断升级,可以使用的工具多了,相应的,版面上也多了变化,例如图表的应用。 当实体报开始有电子版后,副刊可以在电子报中实现全彩版;而当报纸顺应潮流进入网络时代后,网络上稿的工作也成为编辑的工作之一,只是网络版的设定都是系统预设的,我们只需按照设定挂文挂图即可。可是,我却不满足,也开始改变一些想法——报纸,不是只有一天的寿命而已。副刊的报道及文章可以在网络实现长尾理论,即可以一直挂在网上被看见。只是,如何“被看见”却是最难的,需要小编不断努力推送,而在这环节帮不上忙的我,只能思考如何将网上的文章变得更吸引读者。 于是,做动图是我的第一个选择,接着就是尝试如何让网页在固有的设定中有自己的特色。2021年5月26日见报的〈冠病儿童隔离记〉就是我的新尝试。报纸版面上,我设计成网志来呈献,网络呢,本来就是“网志”,那就将网志元素──标题、日期、标签等一一做成图,挂上后就能让网页做得像网志了(https://www.sinchew.com.my/?p=3214227)。然而,我却忽略了电子报。 靖芬提醒,这篇报道在电子报中的阅读体验不太好,因为一栏而过,一行长达39字甚至45字的,电子报读者阅读一行字时要不断左右拉动,很费眼力,也费精神。 靖芬的顾虑是对。如今我们要服务的,不只是实体报读者,还有电子报、网络和程式应用的读者,为满足他们的阅读体验,只能在编版时多思多想了。多方斟酌,才不辜负读者一路来的支持。   更多文章: 袁博文/从手写字到电脑打字 林芷桑╱吃素在于“心” 张露华/护生VS养生 林德成/愿2022年雨过天青 关丽玲/灾后断捨离的深思 许钦斐/2021年最后一天的天空 关丽玲/不想变成机器人
4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