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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画

2星期前
在这里,我们经常谈书,却很少谈论制作一本书背后的繁琐;第一辑先来关注封面设计。 从小教育灌输我们:可不好用封面评价一本书哦,这样太肤浅啦。美学因此常是被抛在后头的事。在作家龚万辉的记忆中,八九十年代马华文学书丛封面,似乎没有得到出版社太多关注和要求。后来才有人觉得,封面设计亦是专业一环,需要专业人士参与其中,情况才有所改善。放眼如今多家本地出版品,显然“美”不再是可被随意搁置的元素。 可从事封面设计20年,这也倒是他第一次接到相关主题的访谈,“之前都是谈自己的小说或绘画;正好也显示出,一本书最重要当然还是文字和作者,所以封面设计其实是一个比较后面的位置,不那么喧宾夺主,或是常说的,帮人家做嫁衣。” 帮人家做嫁衣这回事,细说起来,也有它的功夫。封面从来不只是封面,还包括封底、书脊、折页等等。在插画家农夫(陈钊霖)眼中,“封面的功能,是保护书本,以及传递书中讯息。设计师只要尽力做出自己真心喜欢的作品,就算功德圆满。” ❶至今一共为多少本书设计封面? 龚:自2004年《有本诗集》以来,至今大约200本。(大学时期曾在出版社打工,为言情小说设计过很可爱很唯美的封面。不过插画是别人画的。) 农:多数只负责书封绘图,包含设计在内的案子,接近15本。 ❷为一本书设计封面,常是怎样的流程? 龚:大约在书籍出版两三个月前,我会拿到部分资料,包括书名;会去理解这本书在说什么,以及书名的缘由。我觉得设计常常是在呼应书名。如果时间充裕,会呈交大概两三个版本,让作者选择。若更讲究一点,有时会去印刷厂看看成品是否符合心目中的样子。身为设计师来说,书是一个商品,封面设计是为了服务读者和作者,要用比较专业的态度去对待。 农:不同出版社有不同做法,有些会提出他们希望呈现的大致风格(并附上其他书封、插图参考),或是仅以文字描述,也许希望设计师可以更自由。另外,有者会明确说明封面希望出现的画面内容,比如《月亮、小船和荒诞故事》(设计师:李伟伦),编辑与作者表达他们希望将书中角色拼凑出现在封面的想法(也整理出每个人物特征列表),这类目标明确的案子对我来说其实蛮好,不须再揣测对方想法。 ❸哪一本的設計過程最是曲折?可否分享曾經發生過的小插曲? 龚:曾为一本诗集设计封面,书印好了,后来因为一些争议,最终没有上架。那是一本没有被读者看见的书,但我很喜欢它的封面设计。插曲的话,像是黄龙坤的诗集《小三》,封面正中间(的黄色圆点)是向日葵的花芯,初稿原本是用深巧克力色,后来担心引起其他想像,最终决定把它改得比较诗意一些。 大部分合作都很愉快,作者也很信任我;当然也会遇到比较挑剔的作者,这时编辑作为协调者的角色就很重要。 农:想不起有什么曲折(或感觉曲折的其实是对方?)。回想过程来回修改次数较多的案子,除了自己能力不足,有时可能只是彼此审美和喜好不同。为了排除这些情况,面对初次合作的作者、出版社,案子开始前也会试着请他们挑一些自己喜欢的书封给我。 ❹保留个人风格与避免审美疲劳的两难,是否曾困扰过你? 龚:不会,书本有各自不同的风格,不同的作者有不同的文体,所以我会先把自己的个人风格放一边,让设计有更多变化。有时我会以不同的设计风格去接近一本书的气质,它是比较活泼或是沉静的?或者比较忧伤?或者比较华丽?等等。有时在设计上反而是要去配合这本书的呈现,也就是说,200本书不可能都是同一种风格,否则那就是设计师的问题。反过来讲,每一本书都是设计师对内容的诠释,或者对自己美学的表达,所以慢慢的,也会从不同的书的设计去看见一个设计师本身的气质。有些读者会说“这一看就知道是龚万辉设计”;但我其实不会想把个人风格放在最前面,主要还是配合一本书的气质吧。 农:我没太多相关困扰。为别人设计书封,会尽量把作者/编辑喜好放在最首要的位置。我感觉自己的作品风格也不太像是符合现在主流喜好的,所以也好像没有遇上审美疲劳的问题。也许我不是属于有特定强烈风格的创作者,每个案子也都可以透过尝试适合案子的新做法/风格中,找到乐趣。 ❺关于封面设计,我们不多看见的困难有哪些? 龚:有些设计考量是读者不会知道的——为什么用这个字体,字体的大小,14号18号或22号,甚至字体的行距;我们会在这种很小的地方去斟酌,是读者通常不会在意,设计师却很在意的部分,它会影响你的视觉体验。有时,看不见的设计,才是最好的设计,就像电影特效你看不出那是电脑做的才厉害。一本书大概是15×21厘米如此小小的框格,但我常常会觉得,在这个有限空间里,有无限的创意在里面。 农:因为自己不是读设计出身,先是以绘图为主;对我而言困难的部分应该是对设计软件、纸张和印刷的不熟悉。 ❻ 曾有偷偷埋下什么小彩蛋,是至今仍不多人发现的? 龚:比如梁馨元的诗集《我吞下一颗发烫的黑曜石》封面可以有各种诠释,如果你看书名,封面像是舌尖上轻轻品尝一个发烫的石头的感觉;但用另外一个角度,它像是一个打开的胯下,因为书里也有很多肉体、情欲的书写。 更早的时候,当时没有免费图库或AI工具,有些图片不要用画的,就只好自己去拍,所以我也当过一些书封的手模,包括那天晴的《执行者》、朵拉的《掌上情爱》。 农:比如黎紫书的小说《流俗地》封底,猫的身上印有盲人的点字(书中主角之一为盲人),当初想像也许可以写上作者想说的一句话,最终写的是作者的名字拼音。 比如《孤独症》(农夫著)是当时红蜻蜓出版社“黑蚂蚁”书系其中一本,于是我在封面画了身穿蚂蚁装的人,在人群中派传单。 比如简体版的《等》(农夫著),封底有3只蜻蜓,只有其中一只蜻蜓停驻回望落后在封面的那只蜻蜓,我们在局部上光(spot uv)时,刻意只挑它们俩。 ❼若要从世上所有书籍挑选一本最喜欢的封面设计,你会选哪一本? 龚:呃,我想我只能从家里书橱中,挑出最喜欢的。平时去书店,我会摸那些书,因为我觉得,设计,除了视觉也包括触觉,封面纸张的质感有时我也觉得它是包括在设计里的。 我本身比较喜欢简单的设计,因为越简单越难,像我刚说的,看不到的设计才是好设计。我从书橱里找了这本——李有成的诗集《今年的夏天似乎少了蝉声》,这是非常简单素雅的设计,有一个非常好的巧思——净蓝色封面藏有一双隐形的蝉翼,没有印出来,仿似浮雕的感觉,你要用手去摸,才会发现它。所以当你伸手去摸的时候,你已经参与了它的设计,参与了一种诗意的完成;它把那些诗集里很抽象的东西,生命啊,死亡啊,时间啊,变得触手可及;我非常喜欢,很简单,却充满诗意。 农:选不出来。印象较深的书,常是比较简洁或空间留白的设计。有留意到一名叫王志弘的设计师,他常常只用字母和简单的线条,就能构出很耐看的书封。其他像是《吴芬诗集》(设计师:卢翊轩)概念完整有趣的形式、逗点文创结社的《人间失格》(设计师:廖俊裕)大胆亮眼的设计,也让人喜欢。 ❽如何才是好的封面设计? 龚:理想的封面设计,是跟文字内容有互相的呼应,互相的衬托。 农:好的书封,应该跟一幅画一首歌一样,跨越时代和不同年龄层的审美隔阂。 更多文章: 【全民读书会】趁着国际翻译日,我们来谈马华文学翻译! 【国庆特别企划】4位书店人眼中的爱国书单
2月前
39岁的蓝俊彬,是一名动画师。来自马六甲的他,曾到美国深造、工作,目前定居台湾,从事插画、动画,以及游戏开发领域。他所制作的插画和动画,不仅获得美国多个奖项的肯定,也将在5月杪踏足东京都美术馆,在“2024年艺荟·东京国际美术作品展”中展出。他是怎么从当初喜欢看《哆啦A梦》《七龙珠》的小孩,走到今天? 自小喜欢画画,也看很多动画,至今他还记得,第一部看的作品是《美女与野兽》。看完了正片,再看幕后花絮,七八岁的小孩方知世上有个职业,叫做动画师。 漫漫成长岁月里,如《哆啦A梦》《七龙珠》《星际大战》《变形金刚》这些充满科幻元素的动漫和电影,是他的消遣,也是他的养料。跟很多小孩不同,他不只是满足于看,还会动手去玩。 “我小时候做过很多蠢事,”蓝俊彬笑说,“比如我想做一个自己的Transformer,就用盒子来做一辆车的样子,还把汽车玩具拆掉,看看能不能在里面塞一个机器人。我也试过把收音机的天线拆下来,接在汽车遥控器上,因为我想要延长可以遥控的距离。” 中学毕业后,蓝俊彬入读The One Academy数码动画(Digital Animation)科系,顺理成章。工作年余,为了精进技艺,他再前往美国旧金山艺术大学(Academy of Art University)深造硕士学位。“在那里,我们可以直接跟动画产业里最顶尖的,比如皮克斯工作室(Pixar)的动画师学习他们的技巧和观念。” 在东京都美术馆展出作品 十多年后的今天,39岁的蓝俊彬从事插画、动画、设计、编码、程序开发等相关工作,曾任电影工作室和广告公司美术总监,其作品也将在“2024年艺荟·东京国际美术作品展”展出。 这次将在东京都美术馆展出的作品,是一幅用3D技术绘制的画面。画面中,一个眼神流露出惊恐的女生,正被躲在阴暗处的另一个女生用双手挟持着她的头颈。仔细一看,两个女生貌似同一个人。 蓝俊彬说,这幅画面的来处,源于一支同样由他制作、名为〈YAJH〉的短片。 就在冠病疫情发生之前,蓝俊彬原在洛杉矶工作,并接到了一个合作邀约,为生于澳洲、定居于日本的音乐人RHYME制作一首歌的MV。MV本来计划由真人演绎,却在疫情爆发后被迫转向,改以全动画的方式呈现,再将RHYME的3D人体扫描模型嵌入画面中。 “RHYME有些想法,希望MV里有一个生物诞生的画面,再让这个生物去追杀3D扫描版的她。后来我提议,不如让这个诞生物,就是另一个版本的她,去追杀自己。自己把自己杀掉,让短片最终定格在最初的画面,形成一个轮回。” YAJH,是“You Are Just Here”(你就在这里)的英文字母缩写。搭配画面,似是在昭示着,生而为人,不断被自己的黑暗面追杀再重生,是躲不掉的轮回。 蓝俊彬笑说,兴许是疫情当下的压抑氛围使然,人会不由自主往比较负面的、深沉的方向思考,去探索存在意义和生死课题。 “我真的是要让人看了有很不舒服的感觉。”他不反对,科幻元素可定调为自己的创作走向或风格。“我小时候喜欢的东西,也是比较偏科幻或赛博庞克(cyberpunk)题材。用3D动画来做的话,会觉得很好玩,这种科幻元素可以延伸我们的想像。” 用新颖3D技术 还原具年代感画风 除了偏好科幻元素,蓝俊彬还有着他自己的创作理念——试图用较为新颖的3D技术,还原具有年代感的画风。 比如,经他提醒,这才看出〈YAJH〉短片里的画面呈现,试图在前卫氛围中夹杂着某种年代感。 “另一个重点是,如果你仔细看的话,短片里的画面并不是那种很realistic(切实)的3D风格,因为我想用3D技术去做出有点像是油画的效果,带出一种传统绘画的观感。所以在视觉上,我希望大家看了会觉得,诶,这种风格是我第一次见到的。” 如同他在2011年制作的另一支短片〈The Wanna-Be Oddie〉(想成为奥迪),创造了一个以米奇老鼠为原型的角色,并也试图用3D技术还原早期黑白卡通的画风。这在彼时的技术层面不容易做到。 “那是我硕士毕业论文的作品。当时3D技术出现后,每个人都可以做很3D的东西,但我想把以前我们看过的东西,用3D的方式重新呈现,看看会是什么感觉。在那时候,应该很少人会去做类似的创作。” 早期的卡通,得由人手画出每一帧的画面,也因此,呈现在视觉上的效果看起来虽然比较平面,却也可以容纳很夸张的表现手法。“像是他们的手,可以被拉到很长很长。如果我要用3D技术去做出这种‘软软’的视觉,我需要找不同部门的人一起完成,需要很多步骤才能达到理想的效果,不像在纸上可以任意画出来。” 〈The Wanna-Be Oddie〉上载影片分享网站VIMEO后,不仅获得该网站会长颁布的徽章(Vimeo Staff Pick),也得到加州电影奖(California Film Awards)金奖、洛杉矶电影奖(Los Angeles Movie Awards)优异奖等殊荣。 创作像是一场重新混合的实验和游戏 蓝俊彬在动画呈现上尝试的突破,无疑受到外界的肯定,但他最初为何想要这么做呢?是要表达什么,还是颠覆什么? “我从小就喜欢画画,我发现画画会有一种感觉,就是你要在某种程度上,带出情绪上的连结和共鸣。共鸣有很多种,我是比较想要在画面上去带出这种连结性。3D动画可算是一种新颖的风格,现在很多人也看过各种不同的3D动画,我想说,能不能也把以前大家熟悉的东西加进去,让它看起来有不一样的效果。” 创作对他而言,很多时候就是一场重新混合的实验和游戏,期许能玩出前所未见的视觉体验。 在动画以外,如今他也涉足游戏开发领域,与伙伴联手创立一家名为“m00m”的公司,正着手开发一款赛博庞克风格的手机游戏,让玩家在未来时空里装置自己的货柜,“就像是科幻版的‘动物森友会’,玩家可以在里面互相交流。” 想以艺术表达出各种议题 听他做的东西,感觉酷酷的,但动画师的现实生活也许并没那么酷,蓝俊彬说,从事这个行业不一定会换来让人满意的金钱回报,那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在坚持呢? “其实有段时间,我也在想这有什么意义,感觉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己做自己爽。”后来,他读到一篇文章,内容讲述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受伤的军人在悲怆的大时代下,却因为电视里播放的动画而发出笑声。 “这让我重新想起做动画的初衷。我想以艺术家的身分,把我看到的各种议题,用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我相信地球上另一个角落会有人欣赏我的作品。” 蓝俊彬作品网站:https://benlamjunbin.com/YAJH.html 更多【新教育】: 追求真实并提供独特价值 体育媒体趋势与挑战 纪家良和李名堂走过世界 把音乐养养分灌溉大马土地 停格动画创作者刘静怡,返马驻村创作探索身分认同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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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像独自启程到陌生国度那样,《远方》以绘本的形式来推广瑞士行旅,着实是一次未知的冒险。但这种大胆打破传统旅游书的概念,却意外地更让人心神向往啊! 书本封面以瑞士国旗的主色为设计,红底白字打印在厚硬纸板上,如同瑞士优雅的美学理念,简约也精致。搭配裸背线装的装帧设计,让阅读的视野更为辽阔,瑞士的风景画也得以一览无遗,即便未曾亲临瑞士,也可以借此感受到瑞士的悠然与豁达。我想,若要以书推广瑞士行旅,再没有比《远方》更棒更让人印象深刻的了。 像在车厢往窗外望 《远方》出版之后,在脸书上看到宣传的照片,书本看起来很小,但实际收到书以后发现《远方》比我想像中的大得多了!这样真好,捧在怀里好实在,感觉那个远方也不再那么遥不可及了。 书里收录了50张瑞士的风景画,到过瑞士的人们常说瑞士的风景如画,似假还真。而当农夫真的以画的方式将瑞士风景呈现出来时,瑞士这个美丽所在更是让人心心念念想要马上动身前行。 翻开《远方》,一页一页仿佛置身车厢内往车窗外放眼望去那样,瑞士延绵的风景一一映入眼帘。从雪山到湖泊、从深冬到初春、从清晨到夜晚、从月缺到月圆、从此方到远方……跟着农夫的画细细地走一趟瑞士之旅。农夫的画犹如其人,总是安安静静地,带点温暖却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 透过农夫细腻独特的视角,以及带点印象派的画风,瑞士如梦一样保留着神秘感,却又真实通透得如此亲近、仿佛触手可及。画里微微透着的光和影,亦悄悄漫延出了诗意,静谧且安宁。 翻着书,思绪也会不小心陷进去,抵达心中那个不知名的远方。让无处安放已久的秘密、思念与心事们,都得以跟随着红色气球,找到落脚的地方。放开了执念,拾回了自己,迈开的脚步也因此有了更明确的方向。 美得让人无语 书以插画为主,文字不多。精简不啰嗦的文字,仿佛在告诉我们,瑞士就是那样的美,美得如此让人无语。随书还附赠实用资讯小册子,为我们介绍瑞士知名景点、推荐我们合适的行程,教我们如何用一张车票环游瑞士。在看过美丽插画对瑞士充满憧憬之后,再翻阅小册子,瑞士这个远方啊,早已近在咫尺!
3年前
3年前
3年前
符薇淇把绘画时感受到的喜悦,透过作品传递给大众,希望见者有种心情愉悦之感。以色彩缤纷色系打造的Humana世界及产品非常抢眼。推出的Humana商品包括供收藏的艺术印刷品、卡片、贴纸、独立刊物、别针和徽章及胶纸等,会让不管什么年纪的女性流露一股少女心,跌进梦幻世界。 报道:本报 张丘艳摄影:陈敬晖、部分照片由受访者提供、取自脸书 艺术可以当饭吃吗? 符薇淇回答:“可以。” 她认为只要用心经营,任何行业都可以当饭吃。 25岁的符薇淇(Vanissa Foo)从小对绘画深感兴趣,中学时期爱读书而减少了画画的时间,后来在升学展上看见插画和平面设计课程,引起她的兴趣,走上艺术之路。 符薇淇会把绘画时感受到的喜悦,透过作品传递给大众,希望见者有种心情愉悦之感。以色彩缤纷色系打造的Humana世界及产品非常抢眼。 她推出的Humana商品包括供收藏的艺术印刷品、卡片、贴纸、独立刊物、别针和徽章及胶纸等,会让不管什么年纪的女性流露一股少女心,跌进梦幻世界。 符薇淇也与不少商家合作,如科技配件品牌Casetify、摄影相关的工作室Darkroom8及可定制文具和礼品品牌ana tomy。 [vip_content_start] Humana是她大学功课的创作,没有固定规则如何衍生这个角色的世界;有时候是日常,有时候是自己想像的一个空间,有时候是看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把它加入Humana的世界。 她善用平面设计的知识绘画作品,呈现出空间感和对比,也在作品中巧妙地应用几何形。 “Humana这个名字没有太深奥的原因,Human啦,人类这样的概念。它是我插画里主要的中心人物,我每次有想法的时候,都会把它当作主要的中心来传达我脑海里的世界。” 25岁毅然投入全职插画行列 课堂作业第一次参加市集,全班同学都各有摊位,要在市集上向顾客推销自己制的产品;那是她至今最难忘的事。 她在市集上销售Humana的卡片、贴纸和小本子,扣除所有成本后赚了500令吉,为自己赚到额外的零用钱,这数额足够她缴付一个月的房租。 市集的反响不仅增加了她的自信,也让她觉得有趣,之后不管是学生时期还是进入职场后,她都不时参与市集,摆摊销售作品。 她在大学完成平面设计学士课程结束后进入心仪的公司,当了2年的平面设计师,今年4月辞职成为全职画家或插画家。 她喜欢绘画,学生时期的她完成功课后就画,进入职场后就在放工回家后动笔画,但她认为每天能创作的时间非常有限。 “我觉得我25岁了,我想看看,如果我全职专注于这个(全职插画),我30岁之前能达到什么成就。” 绚丽可爱风吸引年轻女性 除了一年的大学基础班及3年的平面设计学士课程,她没有上过其他的专业绘画课,自由发挥想像力,描绘出自己的绘画风格与特色。 符薇淇喜欢暖色系,主要喜欢红色、粉红色及黄色,她在访问当天穿上暖色系服饰,带出活泼、乐观的个性。 询及为何会以鲜艳的色彩呈现其作品,她认为色彩缤纷看了会很开心,希望大众看了这些颜色,心情也随之变好。 “我希望每个看到的人都觉得开心、快乐。你很压力、心情不好的时候,看到我的作品,可能觉得它的世界很快乐,觉得可以转念,其实不用活到这么辛苦。” 她表示,自己绘画时感到开心,笑言偶尔会心想自己怎么能把作品画得那么好看。 “虽然听起来有点自恋,可是我希望可以把我这样的感觉,这种开心的感觉传达给喜欢我作品的人。” 符薇淇到多个市集摆摊后才知道自己的目标群众,她认为自己的作品不算大众化,作品一般上吸引潮人、创意业者或设计师,以年轻女性为主。 “喜欢我作品的人通常会很兴奋地走到我的摊位,说很可爱、很喜欢,看了很开心,他们一般上是透过社交媒体、市集或展览知道我的作品。” 她说,商家们一般上透过Instagram与她取得联系洽谈,不少民众也是透过社交媒体得知其作品。 “社交媒体可以大概一次过看完画家整体的风格,虽然我的网站还在进行中,但网站也是很重要的。” 社媒提高曝光率,也增加侵权风险 对创作者而言,社交媒体给了创作者增加作品曝光的机会,但这个机会却演变成一把双刃剑,既让创作者提高作品能见度,也让作品更容易被他人盗窃。 符薇淇上个月在其社交媒体上发布限时动态,要求网民协助到海外的网购平台上举报盗窃其作品的商家。 “我觉得很无奈,因为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她网购时发现自己的作品被盗窃,便与商家沟通,有者退款后下架有关商品,有者却理直气壮地声称作品是原创的,询问她是否有版权。 她心疼又无奈地说道:“中国那边的版权跟我们马来西亚这里的版权是不一样的,我那时候就很无奈,上网看(中国网上购物与社交平台)小红书,看该怎么办,就看到中国国内的插画家或设计师也有申请版权,但他们的作品还是一样会被盗。” 她曾尝试在该海外网购平台上申请版权及申办账户,但碍于没有当地的电话号码及其他必要资料,过程困难重重,她只好作罢。 “有时候把产品放上网是容易被看到,可是也要冒着被盗的风险,我觉得这些是创作者很无奈的地方。” 她后来发现,作品被盗的原因是因为她将完整的插画放上社交媒体,有心人士很容易就能拿取作品印在商品上。 “我之前有留意过这个问题,他们盗的都是我以前画的猫咪,所以我近期没有再放完整的插画图,我会很小心。” 海量参考他人作品,汲取灵感 符薇淇的日常生活较随性,但她会针对工作制定计划,使自己按计划工作。虽然自由业者有更多时间创作,但要懂得管理时间。 若遇到画不出的情况,她会透过自己收藏的设计师和艺术家的书籍,思考如何呈现画面,或出外走走,收集灵感。 “我以前旅行时很喜欢收集传单,看到店家卡片很美也会收藏,收藏这些可以看它们的构造,纸的构造,创作时如果没有灵感就会看一看。” 她长期关注艺术书展(Art Book Fair),该展览曾在日本东京、新加坡及台湾举办,去年是大马的第一届吉隆坡艺术书展(KL Art Book Fair)。 “我想要每一年都参加一个国家的展览,可以给外国顾客看到我的作品,把作品带到其他国家。” 她希望两三年内推出更多可以戴在身上或能带出门的作品,如把作品打印在衣服或包包,并放眼能与更多品牌合作。 她认为全职插画家应该坚持到底,不要遇到困难就放弃,因她也是靠着坚持,从大学功课逐步发展,至今相信自己能成为全职插画家。 “有一位前辈说,要坚持下去,因为在他身边一起开始的人很多,可是走到最后真的剩下很少,告诉我你要坚持下去。” 给年轻创业者的建议: 符薇淇: 我觉得大家可以看多一些好的作品,如果要在我们这个行业,我觉得可以看多点书,出去走走,提升自己的审美观很重要。 观赏精彩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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