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录
我的股票|星洲网 我的股票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收藏

■前文提要:一抬眼,她看到男主人则坐在屋外稍高处的树墩上,眼快地发现他正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神情凝重。他似乎一直看着她与女主人之间的交集与互动。 他又想起我们的小女儿了,女主人说。原来伊班夫妇俩有两个女儿,大的一个嫁了,就住在他们的长屋里。另一个小的,他们在地里忙活,等大女儿边喊边踉跄地跑向他们,他们反应过来时,看见一只大猩猩,把跟在姐姐后跟的小妹妹给抱走了。 母亲自小也在伊班族群的泗里街远郊区长大,与少小南来、一开始就落脚在伊班胡椒园主家里打杂的父亲一样,说一口流利不带口音的伊班话,也Apai Indai (爸妈)称呼长辈。中年伊班夫妇俩,很显然一开始就喜欢这对年轻人。知道父母新婚,女主人毫不犹豫的拿出珍藏多年的手工纺织品相送。当嫁妆,他们说,母亲就是他们失而复得的女儿。 那是一条长及膝盖、围在腰间的裙子,是女主人的母亲生前亲手采集树皮,泡浸抽取纤维、染色纺织而成,耗时许多年,为了让独生女体面的嫁妆。裙子有两条,女主人说,另一条已经给了嫁出去的大女儿。 尔后的两年里,联军登陆、大姐还未出世期间,母亲因牵挂着外公外婆与最年幼未满3岁的小弟弟,曾与父亲沿着同一条山路再往返3次,也住进伊班夫妇小屋子里。由于都不再赶路,回程还开开心心地住上两天。有一回,他们遇上伊班义父母口中的义姊,带着儿子刚好前来探访。 ● 那一天,父亲店前的五脚基来了一对伊班老夫妇,我见了,当是同一屋檐下住的华伊夫妇Aya Ibu散居在各处长屋常走访的亲戚。他们背着光,在店里忙活的父母亲一时间没认出他们来。 时隔13年,背着藤篓、赤着脚,那对伊班夫妇翻山越岭,从泗里街斯曼圭那一带的原始森林徒步先到了另一条河流域的荷万(Roban),再试探着逶逶迤迤地来到了砂拉卓。老爷子只记得地名,要找的是个裁缝,带着老伴,也是第一次走出大山。 Aki与Ini(爷爷奶奶)在我们家住了好几天,就睡在天井的另一边、Aya Ibu与我们两家人公用起居的地方。除了日常就铺满地板任由我们打滚取乐的粗条藤席,晚间父亲还给他们准备薄垫与挂上蚊帐。我不怕生,与两老打成一片,鑚进他们的蚊帐里玩着闹着,往往就此夹在他们中间,一觉醒来,板墙之隔的左右邻家,人声吵杂,原来天也大亮了。接着我跟着父亲带他们去咖啡店,他们都显得腼腆。父亲发现两老穿的还是多年前给他们缝制的衣服,在他们小住期间,赶紧给他们量了身,添置几套牢实耐穿的。 Aki与Ini要洗澡,母亲让我带路到店屋后的河边。他们犹豫了半天,才肯走下斜躺在泥泞河床至水面的木桐。旱季里、我们眼里罕见所谓的清澈河水,他们不敢置信竟然是如此浑浊?河面又怎的那么宽阔、浩淼、吓人?!那几天里,Aki与我同时有所发现;眼前的河水往外流着,流走一大半,至河面几乎平静,一段浮木,眼看着它即将悄然停下来,却一时间受堵似的、突地顿了顿即往上游倒退,刚刚还似乎见到水面上的蓝天白云与对岸滩涂及树木的倒映,一瞬间也全给撩乱了。河水神迹般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周而复始。倒回来的河水怎还略带咸味呢?! Aki手臂上的刺青与挂在胸前的山猪牙串。他的脑勺后有小络头发,盖住脖子后边,其余的头发都给剃个精光,仅留着头盖上的一圈,像扣在头壳上的瓜瓢。他日常赤着上身,一条树皮布(Silat)过胯绕腰,头尾留着的部分巧妙地前后遮羞。他腰间挂着带盖的竹筒,要抽上一口时,他从里边装着的干叶子卷进自己种的烟草,仅以一块配备着黑铁片的工具与小石头对刮几下,让发出的火星子由一小撮植物纤维绒接上,就此把烟点燃。这一操作,往往让我看了着迷。父亲抽烟用的打火机,Aki试用几次,发现火势太猛,又知道打火机原来得不时往塞满棉花的腹腔注几滴煤油、换消耗掉的火石,十分不以为然。火柴他也试过了,给一划,烧了,也没了。即便父亲要把打火机相送,他也没有接收,执意用回他原始的随身带。Aki与Ini对镇上商店摆卖的商品不感兴趣。母亲给他们买下的人字拖鞋,临走,他们也从背篓里抽了出来,带回去的是半面粉袋的粗盐与我们家里常备的Kaben Osborne饼干。 后来,Aki与Ini还到过砂拉卓一次。那个时候,因为经济不景,父亲的裁缝店已经退了租,带着一家大小迁徙到伊班人聚居的村落Diso务农去了。两老给我们带了一竹筒的Engkabang树枳油,黄澄澄的,腊一般,往热腾腾的饭一抹,立即散发一股令人垂涎的香味。他们也带来了烘干的野猪肉,用一层层干叶子包着,都是托当年还在原处住着的Aya Ibu转交。与他们一起前来的,Ibu说,还有他们的女儿与一名男外孙,一家老小都没有留宿。母亲当时还埋怨Aya Ibu没有及时通报,否则她再忙也可以把所有的一切先撂下,与他们再见个面,把他们都接过来住几天。 如果Aki Ini可以就此居住下来,那该多好!我说,念念不忘曾与Aki Ini相处过的那些日子。 Diso长屋,与我们的亚答屋就只隔着一片湿地,其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插有两根树干交叉、撑起无数横木两端交叠而衔接的长长独木桥,两边还备有扶手,方便相互走动。如果Aki与Ini都真的住下来了,我在腰间也佩上一把巴郎刀,有模有样地随Aki狩猎或满山遍野jalai jalai(闲荡)去。再不,我就跟着Ini有事没事长屋沿家挨户串串门子,肯定也会兴致勃勃。有我作陪,Aki Ini保准不寂寞。 ● 带回家里后,Pua Kumbu脏兮兮、手感也粘乎乎的,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置,小心翼翼地将它用塑胶袋包好,往杂物储藏间的架子最高层搁起,也几乎把它给忘了。陶盆端坐在厅里的桌面上,家里弟妹们哪一个从外边买了香蕉木瓜或柑橘回来,就顺势就往里一搁,就此成了我们的水果盘。陶盆面的图案,我们从没有注意,有天却让母亲的眼睛一亮。那是描绘时盆面有意无意似乎失误溢出圆周的一笔。她再把它托起,转了圈,盆缘下方这么的一个缺口,一经碰触,袭中了她指尖的神经线末稍,随即禁不住惊呼:就是这一个,永远错不了! 个别物件都蕴藏着故事 母亲的那个古老木箱里藏的,部分是我们曾经最熟悉的东西。舅舅小时候玩过、只需往里灌些水、即可从一头吹出动人的鸟叫声、再从大姐依次到小弟也都玩过的黄色塑胶鸟;外公的竹笛子,笛子周身刻着花、几行字,大姐年轻时候天天把玩过;父亲早年学过针灸的一枚银针、一枚红十字会的勋章、一副眼镜、一些老照片等等。更多是我第一次所见。 母亲把她的那一条裙子摊开时,我想起了那一件pua Kumbu。发现它虽严重受潮、部分半腐朽脱落,其他丝毫未损。经我暴晒去潮,小心翼翼地轻轻拍打后,精致的手工与图案与曾给尘垢半埋的暗红色泽,再度显现。我把它与母亲的收藏品并列着,母子俩见了,不由的愣住:它们简直一模一样! 那个老太太是不是Ini?你没认出她来吗?她是不是叫Umang?男子是谁呢?他有多大年纪了?他叫Aling Baling,对吗、对吗?母亲追问。 母亲把玩着两条裙子,有了想法。我们在印度街买来一块深褐色的棉布,以它垫底,再把存着的那条裙子与另一条拆了线,边缘相叠连成一体,掩饰了腐朽部分,母亲小心翼翼地一针一线地它们缝贴其上。我们找到古晋一家装裱店,监督着让店主以不反射的玻璃把它们镶起来,挂在客厅里。 ● 我再也没有回到那座推窗即可见到瀑布的长屋。 离开的那一天,天刚蒙蒙亮,云雾笼罩着整座山,长屋就在云雾里边。夜里下了一场雨,黄粘土的陡坡更显光滑,在艳阳下,闪着金光。屋长带着我们绕远穿过一片再生灌木林,安全地下了山。泛婆大道上,四周一片热带雨林深邃,灌木林融在其中,若往回走,去向长屋的路,我再也分辨不出来。 那座长屋,迄今理应还在那一座山中,但名字与位置,我没记住。 他就是六十多年前曾陪着外祖父母前来探访的少年吗?那位屋长。时隔多年,他还健在吗?当他兴致勃勃领着我们观赏、数着屋里各古瓮的来历之后,工程助理把文件夹摊开,我看了看,与其搬弄地势因素,还是这一区域历年旱季所采集的水文资料,不如直言不讳;我们的到来恐怕要让他与长屋居民失望了。他眼睛对着我的直视,轻声地说了句;不成就不成呗。那与要送你礼物是两回事呀! 父母亲相继去世了。 母亲遗留的那口木箱子,内容一直封闭着。诸多她生前所珍惜、儿女们不知来由的物件,随着母亲的离去,再没有人能将其个别蕴藏的故事细述,何以让它们一一还魂? 陶盆与Pua Kumbu,今后哪天有人看上眼,或许当古玩当艺术品收藏去,与它们的存在曾经紧系着的事迹还有谁在意?除了我,在有生之年。
2星期前
2月前
4月前
4月前
(新加坡27日讯)售卖动漫卡牌交不出货又不退款,狮城商家被指骗走60余人近19万元(新币,下同),受害人数据悉还不止这个数目。 3名买家透过债务重组义务组织——亚杜兰生命辅导中心(Adullam Life Counselling),向《8视界新闻网》分享个人的不幸经历。 通过受访者了解,这名商家曾在多个地点设立实体店,包括驳船码头(Boat Quay) 、珍珠山台(Pearl’s Hill Terrace)等,但只要一经消费者投诉,商家便会搬离并寻找下一个地点。 根据受访者透露,该名商家近期在WhatsApp群组发出通知,公司将由新团队接管并进行品牌重塑。在这之后,公司将不再举办活动,并将转向通过电商和他们自己的平台供应卡牌。 中间人承担12万新元亏损 34岁的谢先生是收藏家,也是从事买卖的中间人,在他底下受影响的顾客超过60人。事件发生后,他除了得退款给买家,还得低价将自己的收藏转卖或送给顾客。 他透露,自己是损失最高的受害者,个人损失达12万元,包括来自顾客的6万元订金,和自己对宝可梦精灵卡牌的6万元投资。 目前,他已筹得3万元退还给顾客,但仍有一半的顾客等着退款,而自己的收藏也因此归零。 预订时必须全额付清 据他介绍,卡牌每个月都会推出一到两个新的款式。客户需要在一到两个月前预订,但与其他商家不同的是,这名商家会要求预定者先付全款,否则可能拿不到货。 由于需要一次过还钱,因此客户们的损失更大。 商家疑已没有狮城供货执照 谢先生说,狮城的动漫卡牌供应主要来自我国和日本,据他所知,对方似乎已经失去向狮城代理商购买的执照,但他却继续跟买家收款。 他说,他已经在8月27日到警局报案,目前仍积极跟进进展,但警方尚未向他透露进一步消息。 警方向《8视界新闻网》证实接获报案,案件正在调查中。 另一名收藏家周先生一共花费2万元向上述谢先生,预订30箱海贼王第五系列卡牌游戏,直到8月26日卡牌推介当天没收到货,才察觉事情不对。 他说,当谢先生向对方要求退款的时候,对方仅表示无法退款,也没办法供货。 32岁的他曾上过网上购买卡牌的当,因此相信向实体店购买将更安全,没想到,这次又碰到同样的事。 商家:款项太大银行无法处理退款 另一名收藏家、34岁的佘健领则已经将事件带到法院,他也是首位提告这名商家的消费者。 以投资为目的的他,以收集宝可梦精灵卡牌为主。今年3月20日,他向这名商家订购卡牌,结果到了取货当天,对方同样以“不能出货和退款”的说辞回应,导致他损失4万2000元。 他表示,对方甚至传给他运输和追踪货物的假文件,还一度答应在5月1日退款,但最终却以“款项太大笔、银行无法处理”等为借口,让他觉得非常可笑。 在那之后,他到警局备案,并找来律师提出诉讼。但据他所述,即便后来他胜诉了,但至今仍收不到钱。 “时至今日,我采取了各种法律行动,但对方都可以无视,导致我到现在一分钱都没拿回,我下一步便是申请对方破产。” 便宜卖以赚取信任 他指出,对方很聪明,懂得卖便宜10%赚取信任,直到大笔款项进来时,他就开始行使诈骗。 “我很后悔一开始不站出来揭发这件事情,导致之后有更多人被骗,不少人因为律师费昂贵,因此没办法争取自身权益拿回钱。” 他透露,在等待对方出货期间,自己承受很大的心理压力。即便现在他已经向前看,但“骗人却不需要承担任何后果”的情况让他觉得很不公平。 商家:案件进入司法程序无法回应 《8视界新闻网》记者试图联系这名被指涉事的商家,但对方以案件进入司法程序为由,拒绝回应询问。
7月前
往年执教时,总会把当年学生所作的作业储存一份,以备来年参考。一年复一年,就这样保存着,不够地方放了,就买一个新橱来放。来年又教不同科目或者不同年级,所保存的派不上用场,旧的继续保存,再增加新的科目。接着六年级要应付会考,会考成绩公布后,教育局会要求会考成绩差的学校做报告,寻求原因,准备提升成绩的计划。因此校方要求六年级的考生做很多练习题,以便考到好成绩,就无需写报告。我每年都被分配到教会考班,所以要准备很多练习给学生做,然而,我并没有机会用到所保存的练习题;原因是出版商总会出很多新的练习题,校方便会吩咐学生去购买,买了一本又一本。 我习惯收藏,懒于整理,偶尔看一下,又放回去,认为以后总会用到的。于是这样收藏了三十多年。最近整理书橱时,发现三十多年前的作业还在,纸张都枯黄了,我竟然收藏了那么久,也没拿出来用过。一本又一本的翻来看,才发现那些练习已过时了,课程都换新的,留着有何用? 事事应该速战速决 就这样,我一个角落一个角落地检查,生怕丢掉一些有用的东西。我就是这样看不开,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曾经有人告诉我,要丢掉橱里的东西,敢敢丢,不要看,省时又省力;要不然舍不得这个,舍不得那个,没完没了。我觉得也是,反正收着收着,最后还是要丢,不如趁早丢了,可以节省很多空间,就不用买新橱了。可是我这个人就是做不到,总是要一样一样看才放心。 我这个人真是无可救药,连购买新厨具的盒子,都可以把它们放在橱上,舍不得丢——总是认为还有用。但是已经放了几十年,从来就没有再使用过,我把那些盒子拿下来时,全都是灰尘,不只弄脏了自己的手,也弄脏了厨房的地砖,这又是何苦呢? 收藏了那么多垃圾,现在才想要丢……可是已堆积了一大堆,不是几个星期就可处理完的! 于是我自我反省,我应该每年都检查,把已经过时的作业都清理掉,也不要收藏那些盒子——不会用到的啦。这样不只省时省力,家里看起来也干净整齐。毕竟我现在已上了年纪,做什么事都有心无力了,事事应该速战速决,千万不要拖泥带水才是!
7月前
8月前
8月前
10月前
10月前
(新山27日讯)宜兴紫砂壶资深收藏家吴伯泉透露,人们可从紫砂壸的外型、炼土、制壸工具、制壸技术、窑烧及章款等,来分辨一个好的纯手工紫砂壸。 柔佛州茶艺协会昨晚在新山书法馆主办“紫砂壶专题讲座—宜兴早期壶事典”。来自台湾,壶坛雅号为“标准壶”的吴伯泉在会上开讲时,这么表示。 吴伯泉是《早期壶事典“贰”》的召集人,担任《早期壶事典“叁”》、《标准壶世界》主编,也是《普洱壶艺杂志》特约主笔。 他在会上介绍中国不同时期,包括从清朝至文革时期生产和制造的纯手工制紫砂壸,并传授众人如何辨别。 他指出,一般而言,人们可从外观判断紫砂壸的制作年份,例如可从紫砂壸的盖子接缝处,判断紫砂壸的制造年份。另一个最简单的判断方法,是根据壸身,如壸底的章款特征来辨识。 他举例,要分辨纯手工和半手工制作的紫砂壸,还可看壸的内部。若是手工壸,里面会出现工具痕,并留下陶手的制作习惯。 为了让紫砂壸收藏爱好者更清楚了解各类早期紫砂壸,吴伯泉透露,他将于2024年出版两本关于早期紫砂壸的工具书。 另外,吴伯泉指出,中国早年个人落款制造的紫砂壸,一般是供外销,为了不突出个人主义,因此,人名款是印在壸盖内部,而非在壸底部。 吴伯泉谈到,他本身在台湾收藏紫砂壸一段时间后,有日突然发现一些紫砂壸盖内部有人名款,一直无法寻得答案,直至他到中国宜兴考察落款“庭记”的水平壸,方悉是资深陶手王庭梅所制作,终获解开谜底。 他说,水平壸是紫砂壸的其中一种,生产时间最长,生产量也最大。目前,有内款“庭记”的水平壸,是许多收藏家梦寐以求收藏的,价值极高。 另一方面,柔佛州茶艺协会会长黄政杰透露,这是新山35年来 第一场专家级的“紫砂壶专题讲座”,讲座会共吸引报名50人报名,反应热烈。 他表示,过去这些年,吴伯泉数十次到访宜兴市丁蜀镇,面对面与紫砂壶老技师、资深陶手、工艺美术师深入交流采访,深度探讨制壶的技艺、传承、炼土、制壶工具、窑烧。 他提到,此次,吴伯泉还带来他珍藏的紫砂壶与在场茶友、紫砂壶爱好者交流。 大会在讲座会开始之前,安排纪念品移交仪式,黄政杰联合署理会长林文兴、 副会长罗升隆赠送纪念品予吴伯泉,陪同者包括《早期壶事典“叁”》及《标准壶世界》召集人董育书。
11月前
(新加坡17日讯)六旬夫妻退休后创业,开设“迷你博物馆”展示70多台打字机。尽管每月收入仅够支付一半的租金,起初甚至出现零收入情况,但为替女儿圆梦、让更多人认识打字机也在所不惜。 自去年11月,新加坡哈芝巷出现了当地首家打字机空间,由夫妻陈福来(68岁)和汤秀香(66岁)一起经营。 店里所展示的约70台打字机,主要是女儿陈丹微(38岁)15年来,从德国、澳洲和美国等国家收集而来,出手买下的打字机从100元(新币,下同)至1000元左右不等。 其中,较独特的收藏品包括双鸽中文打字机,和透过打字机收藏者朋友,从德国淘到逾百年历史的古董索引打字机等。 《新明日报》报道,陈丹微是一名上班族,她受访时说一想到收藏的大批打字机,缺少被使用和欣赏的机会就觉得可惜。 去年10月,她得知哈芝巷这间店铺欲出租,和家人考虑后决定租下店面,由父母打理。 “哈芝巷有人流也充满复古风味,店铺空间大小也刚好,让人感到温馨,在这里经营打字机空间再适合不过。” 除了展示打字机收藏,该打字机空间也提供打字机体验、工作坊等活动让公众付费参与。在顾客反馈下,也准备了约10台古董打字机供出售。 今年初退休的汤秀香为了开店,将退休计划即旅行和志工服务暂时搁置,坦言至今生意仍处赤字情况,收入也仅够支付一半的租金,需靠储蓄维持。 夫妻俩透露,周日人流较少,有时大半天都没有生意,只有来看看的访客。 陈福来表示,这个打字机空间对他们而言,比起生意更像是经营自己感兴趣的事。 “这些日子收获了有意义的交流、顾客的满意回馈,都成为了我们的推动力,使我们几乎忘却了财务上的挑战。” 汤秀香也分享,曾有年轻顾客想要写“Friend(朋友)”却忘了怎么拼写。 “现在我们习惯使用缩写,手机电脑也有自动改正的功能,盼望这个空间可以提醒大家放慢脚步,重新感受书写的乐趣。” 现在,陈福来和汤秀香在女儿耳濡目染下也爱上打字机,为了创业还自己进修打字机相关的知识,好比陈福来正在继续学习打字机的保养和维修技术。 小男生爱收藏 记者日前走访该打字机空间,碰到了对打字机了如指掌的10岁小男生罗恺乐和母亲一同到访。 他说,在YouTube上接触到打字机的视频被深深吸引,而自己也收集了3台打字机。 聊起打字机滔滔不绝如数家珍,罗恺乐说,他偶然得知有这样的一个空间后,初次到访便流连忘返,母亲还一度得催促他回家。 “我觉得打字机的机械和操作方式很神奇,平时喜欢研究它的机械。” 英文系出生的陈丹微,认为用打字机来打印诗歌和写日记很浪漫,于是对打字机萌生兴趣。 怕被唠叨 60台藏床底与储藏室 15年前于结霜桥旧货市场以低于20元购入了第一台打字机后,陈丹微便开始钻研打字机,开启了收集的旅程。 起初,陈丹微会顾虑心爱的打字机被多人使用有可能受损,但随着她发现通过展示自己的收藏品可助更多人认识打字机,也有机会和志同道合者交流,获益良多。 她打趣说:“以前担心父母发现后会唠叨,还曾经把打字机藏在床底和储藏室。直到开店前夕父母才知道我已收藏了60多台。”
1年前
1年前
门铃一响,包裹抵达;父母看见四四方方的包装,就知道我又网上买书了,或许是数量太过火了,原本支持阅读的爸爸也不免念了几句别浪费钱在书上…… 的确,现在能免费看书的apps多得是,比如“微信读书”“藏书馆”等等,如果眼睛实在累得不行还可以打开“喜马拉雅”听别人说书,想看漫画直接搜“漫画猫”“age”就有最新的漫画连载;虽说是优惠季,但是花个三五十块上网购书实在不值得,除了需要等待,阅完后也只能丢弃或送人,实体书并不如球鞋般可以保值升值,在当代来看的确属于亏本买卖。 或许是出生于务实大于理想的家庭,从小对于工具书的热爱胜于小说,也让我在班上变得格格不入,我更喜欢阅读《FBI教你看微表情》《化石图鉴》《保时捷结构历史》等等的书籍,阅读门槛和弃阅率相对较高,因此我买新书的频率也相对较少;上了大学,为了赶上同学的进度与老师的要求,我曾花了一半以上的积蓄买了各类的心理学、电影史、经济学、物理类书籍。也是从这时开始,父亲慢慢从“鼓励阅读”变成“鼓励少花钱在实体书上”。 买书犹如收藏模型手办 一个下午,我因为看了毕赣的《路边野餐》而对电影里面出现的诗意台词印象深刻,听闻该电影首映时曾出版限量同名诗集,网上搜索竟要五百余元,咬咬牙下单付款后,两个星期的期待换来的竟是品质如廉价佛经般的盗版翻印,这件事也引起了我的思考:我明明可以把诗词抄下来,或是网上免费阅读,到底花钱买实体书是为了什么? 打开某购物平台,同一书名因为封面设计、材质的不同而各有差异;从普通版、封装版到精装版、珍藏版、20周年纪念版,硬纸壳封面与软皮封面,是否有加送限量纪念品、周边等等。日本漫画的销售分类模式貌似慢慢被推广了起来;如果真的喜欢某个动漫,可以购买其实体的“故事设定公式集”“分镜初稿全记录”等等,以此为参考,我在书局翻阅各版的《阿Q正传》也开始看到各式各样的内容添加,有者收录了《阿Q》的各书评或是额外的阅读资料,读者买实体书貌似不再拘泥于“为了看《阿Q》”,而是“在看《阿Q》之余了解其故事以外的奇闻逸事”。实体书的格局因为读者的需求而逐渐变大,这是好的迹象,也标示着实体书的购买意义正在发生变化。 除了内容,书的封面也是一大讲究。去年大热的奥斯卡最佳影片《Drive My Car》就改编自村上春树的短篇集《没有女人的男人们》里的其中一篇〈驾驶我的车〉,该书因为影片的大热而再版,并发出了新的封面,即呼应书名的红色版本(主视觉是女人的奶头〉以及呼应电影的绿色版本(主视觉是一辆车)。内容、价格相同,但是粉丝可以为此做出选择或尽数购入。买书犹如收藏模型手办,同一动漫角色可以有不同动作、形态;粉丝可依据自身喜好与消费能力购买,并从中获取收藏的快乐。 受法国城市阅读风气的影响,近期在女性名流中流行的“知性穿搭”也使得实体书的价值得到提升,日前就有欧美明星因为手持一本实体书出席红毯而被网友嘲笑装逼,说是这本书她根本不会看懂,带书出门只是为了显摆;不论事实与否,实体书在当代的确也变成了一项时尚单品,带着出门除了可以“杀时间”,也是一种智慧与气质的象征。拿着质感好的书本出门就犹如带着好看的包包,提升了安全感,也使得自己更有自信。 随着网络的兴起,人们知识获取的管道趋向多元,各大阅读软件为书虫们提供了空前的便利。然而书店的开张却络绎不绝,虽说形式及营运有变(如“诚品生活”的多元化,书店与cafe的结合,从实体书店转型至网络书店,提升海外日语书籍进货量以达到独占目的等),但是读者对于实体书的需求貌似有所改变。在我看来,比起阅读,读者购书更注重的是收藏性与可读性。 因为阅读的门槛降低,买实体书更多是寻求除阅读以外的价值,它可以是买一个收藏、买一个附录、买一个单品、买一个身分;看来我们的阅书环境正在朝着多元的可能性前进呢!
1年前
在古力巷跳蚤市场买了几张50年代的旧家庭照。一共10令吉,就把别人家里的大江大海拎走。 会在这乱七八糟的旧物摊前蹲下,因为被眼前一大叠摊开来,大大小小的的黑白家庭照吸引。谁家的幸福快乐和青春韶华,辗转丢失于此?谁是谁,可能已查无此人,更多是顺序老死。在影像如此珍贵的年代,尽管时光流逝,缺失故事简介,这些光影定格,却显得灵魂饱满。 细读老照片背后的留言多遍,相中人秋娟在1954年于北马影相馆拍了全家福,照片赠予欣泛兄,将4位6岁至5个月大的小儿女姓名和岁数写下,加上当天日期。秋娟字体娟秀,相中娴静微笑。那时候那年代,那样的娴静,是难得的。 早年古力巷跳蚤市场有特多好看多元的旧物,这样的优势近年已减退不少。这年头旧物有价,二手形成经济学,有价有市的旧物打从抛出家门,早被收藏家跑腿全数带走。虽然如此,身边那些恋旧朋友,还是时不时会报到寻宝。 相对之下,价廉的旧物如老照片,带回家之后还可以干嘛?艺术家朋友Howard会把的老照片再创作,以不同媒介和手法,加入能改变旧的叙事方式,为每幅黑白照赋予新的含义和生命。觉得这样的创作很有意思,他通常将不同形状的剪纸图案遮盖人物面部,在照片空间里添加微小细节,更新了被抛弃的老照片的故事,让它们重获新生。 回到家里,你可曾记得橱柜抽屉里,还收藏着实体相簿和家庭老照片吗?十几年没再冲洗硬照,有了手机早丢了相机,相片都在档案里了。那些多年下来,在各种场合和各种对象的影像,堆积起来也有几千张。还好智能手机把照片置云端,不至于将走过的路忘却。 临近大选,这样的时候,总想起一张2013大选年的旧照。脸书每年就会弹出这画面。那天晚上我们把车子开上渡轮,一行人在船尾迎对晚风海浪,看着缓缓靠近的乔治市万家灯火,请路人甲帮我们拍下这一刻。那一晚,大家心里那么亢奋,登上渡轮前,我们陪同从香港飞来的文化人梁文道,到威省马章武莫区给新晋蓝眼候选人李凯伦站台。 看回旧照,10年前后,世界早已改变。槟城渡轮停驶了,相中好友,古迹建筑师耀威去年离世了,文道也好久未再来马,大马政局亦翻转再翻转。仿佛,时代的意义 ,城市的变换,政治的多变,生命的交替,人生的际遇,都在这张旧照里了。   更多文章: 张丽珠/为你种树 张丽珠/煎饼人生 张丽珠/​走错路 张丽珠/一碗Laksa 张丽珠/炉火纯青
1年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