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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云征文

搬进餐馆前,父亲是在三角地摆摊售卖大炒,每天下午3点,大伙顶着烈日,陆陆续续把桌椅炒炉搬出去。自我懂事开始,我就已经跟随父亲母亲到三角地帮忙。 那时候年纪还小,说是帮忙,其实也只是帮忙洗碗阿嫂把洗好的碗放回碗架上。父母怕我们靠近火炉会烫伤,加上怕送错食物,所以不让我们捧餐。待我升上小学,工作量逐步增加。 一天,父亲拿来一支钢笔,在单簿后面随手画了几个圆圈和正方形,要我们猜猜他在画什么。我和弟弟一脸懵懂,猜了老半天都不到,父亲说这个是摊位平面图,正方形是炮炉和摊位,长方形是备菜桌,大大小小的圆形是供客人用餐的桌椅。父亲在大圆圈内写上数字,告诉我们要熟记每张桌子的号码,以后捧餐给客人就不会送错地方。小圆圈则是椅子的数量,大桌10张,中桌5张,小桌4张,开摊时,就按照这张图摆放桌椅。这是在我的记忆里,由父亲亲手绘制,最原始的“地图”。 长大之后考到了驾照,胆粗粗上路,常常辨别不清方向。虽然那时候的手机还无法上网,但车载导航已经蔚为流行,只是父亲堪称是家族里的行动导航,不管哪个犄角旮旯,他都能准确到达目的地,于是就没有安装车载导航的必要。父亲只有小六学历,识字不多,在空暇时间会边看报纸,边在页眉页脚处一笔一划练字。虽然父亲看不懂马来文的路牌,但这并不妨碍他准确到达目的地。某天,父亲要我帮忙接送伙计,还是像我小时候那样,他拿钢笔在单簿后面画了一个地图给我,叫我留意第几个路口,有什么建筑物,第几个红绿灯,就要拐弯。或许是我资质愚钝,那张手绘地图我有看没有懂,走了很多冤枉路才找到伙计的住所。 最近,父亲受邀出席位于马六甲的宴会,主办人发来酒楼的定位,父亲说他不会用这些高科技的设备,孩子又没同行,无法为父亲指路。于是父亲拿出纸笔,让对方描绘酒楼四周有什么建筑物,比如百货公司、医院、学校等等,经过一轮涂涂写写,父亲说他知道在哪里了。等到宴会当天,父亲顺利在宴会开始前抵达。 如今我只身前往首都工作,手机的导航必不可少,父亲的手绘地图渐渐淡出我的生活。
9小时前
2012年大姐生下了大家期待已久的女宝宝,由于这是我家里阔别十多年再次迎来宝宝,大家都非常兴奋。宝宝出世那一天,大家轮番到医院探望,抢在第一时间看看宝宝,大家同一时间也发现宝宝手上有一个不小的胎记。不过由于是在手上,而且颜色算是蛮浅的,因此大家不以为意,小宝宝就这样在大家的宠爱下,一天一天慢慢长大。 宝宝大约3岁的时候,她开始懂事了。这个时候的她也对手上的胎记感到有些好奇,会问一些非常天真的问题,比如为何只有她有这个胎记,其他小孩没有;胎记会不会消失等等。 这时候长辈都会轻描淡写对她说,这只是胎记,并不会对生活带来任何影响。有些长辈甚至会向她出示自己身上的胎记,安慰她这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可以看得出小女孩依然因自己跟别人不一样而有些介意。这时候我灵机一动,拿了一支原子笔,在胎记上“作画”。 我随手一画,画了一个地图,随后就开始跟外甥女说故事。故事内容随着当天的心情而改变,有时候我会跟她说我们一起去旅行,用手指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就这样外甥女开始不在意胎记的存在,甚至有时候觉得很好玩。 这就是我与地图的故事,也是我与外甥女的故事。就是这一幅地图,让一个小小心灵得到抚慰。转个心态,让她从小小学会不执着,也许这就是上天送给小小外甥女最好的礼物。
9小时前
那年我还刚换彩色手机,除了荧幕从黑白蜕变成彩色,手机后方还有一颗镜头。“厉害欸,能拍照。”我拿着我的诺基亚彩色手机,接受同事们的贺词,就像这台手机是我设计出来的一样,虽然我不过是做了一个消费者应该做的:花钱。 在当时,还有一个数码产品正流行开来,那就是车用卫星导航。便宜的几百,贵的上千。对于我这类路痴而言,这简直是上天予以的救赎。平日只从住家与公司两点一线的上班族生活,因为车用卫星导航,让我得以启程至远方,科技改变命运,这话说的真不假。 “阿晖,”耳后一把声音叫住我。 “是,”我转回身,见一头白发的前辈工程师骆先生对我说:“明早我们要去马六甲一趟。” “哦,清池,谁驾车哦?”公司老将的骆先生,不计较辈分,我两常直呼姓名。 “我驾车。”骆先生回。 “好欸,okok。”我比起大拇指,想着隔天要吃的马六甲鸡饭粒,心情就是一阵畅快,和我手上的彩色手机一样色彩斑斓,心花怒放。 隔天一早,我坐上清池的白色丰田,惯例出远门,先去打油。到了加油站,添满油后,清池离开油泵走进商品柜台,回到车内时,手里多一份地图。 “欸……”我尾音拉长了5秒,不自禁地脱口而出:“这个地图拿来干嘛?啊,看地图去马六甲?” “当然咯。”清池的一脸淡定,让我自觉形秽,心想:地图会呼叫我们几时要转弯咩? 没见我怀疑的表情,清池开始拿着地图解说,先分清南北,我们从柔佛出发,自是往北走。深受结构工程历练的清池,手指在地图上的高速路段上下比划。点出一路口,解释说要在这儿下高速路,进马六甲市区,并提醒我作为副驾驶,要注意事项以及路旁的路牌。 绘有河流山川的地图 “等下我们要去的那个jalan,在这里,你看到吗?所以等下我们进了马六甲市区,这个路口,”他手指着一个十字路口,说:“要转左,你注意啊,这里有标注着医院,看到医院我们就要转左了。”他还指出地图右下角的比例尺,自念道:“这个路口不远,离这里大概一两公里。” 我想起历史课本里的地理大发现,迪亚士在发现好望角后,达伽马根据迪亚士的航海资料和地图,绕过非洲南端的好望角继续向东航行。地图这事儿,是船员的航海经验,通过科学的方式记录成图,且并茂着文字,告知你哪儿有暗礁,哪有湾,哪儿是海,哪儿是陆。 “好像要下highway了哦,前面那个路口是吗?” “等下啊……我看看地图啊,对对对,这个路口转。” 我仍记得当天我们吃的马六甲鸡饭粒,但当下更让我回味的是那张写满jalan,绘有河流山川公路标识的马六甲地图,还有清池气定神闲地指着地图说:“你注意啊,这里有标注着医院,看到医院我们就要转左了。”
1天前
我的年代,小学读“地理”,一科很有趣的科目。还记得六年级的时候,已经知道德国的工业、荷兰的风车、意大利的斜塔…… 80年代在中学执教,地理的课程纲要几乎涵盖全世界各区域,对于热带赤道、温带、南北极,都有一定的内容。 当时,教具室里的地球仪跟着我走遍我教的班级,更常见的是我提着卷起来的各种地图,如提着机关枪“冲锋上阵”,学生上我的地理课如临大敌! 教大马地理时,第一堂课必定是挂上深绿色、只有各州轮廓的塑胶地图教具,口喊州名,要学生上前指出各州的正确位置,不懂或指错的就只好站着学,下一堂课还是走不了,三两下子,大家都懂了! 当时的“名言”是:“你家在哪儿都不懂?丢脸!” 被点名的学生在地图前面乱指,其他的同学在起哄,我在下面看把戏,一堂课煞是热闹。 好多年后,参加学生的同学会聚餐,还有学生调侃我说:“老师,当时我们在地图上指错柔佛的所在,你还讲说柔佛苏丹会把我们赶出柔佛,吓死我们!” 还有一种挂图,以颜色区分河流、海洋、低洼、平原、高原、山脉,了解之后,一眼望去,整个国家的地势一目了然,加上充分的准备,一堂课可以让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世界杯,大家沉迷于各人心目中的足球强国。上地理课时,带着南美洲地图介绍巴西、阿根廷、乌拉圭;带着欧洲地图介绍德国、荷兰、西班牙,三两下子吸引住学生注意力,对接下来的教学事半功倍。 我读中五的时候,一位代课的地理老师要我们手画地图做功课,也告诉我们考试时,绘上地图会加分。后来我教课也鼓励学生手绘地图,尽管有的画得惨不忍睹,但久而久之也就摸到窍门了。 几年后学校人事变更,我在不情愿下被指派教英文课,教地理的乐趣只能偶尔回味。接着听说地理课程纲要变得很狭隘,范围局限,而学生反馈说地理变成老师进课室,学生被指示阅读一页又一页的课文,以往那些师生把地理和生活合而为一的乐趣也不再有了…… 70年代的理科班,地理还是必修科。地理和科学有连带关系,前者的重要性不遑多让,更和我们的日常生活如环境、污染、生态和发展息息相关。 反观今日,地理已经不再受到重视,那些地图,恐怕早已成古董了吧?
2天前
自从孩子们阅读足够多的绘本后,他们开始对作家的身世感到有兴趣。于是,我打铁趁热,买了一张地图贴在家里的阅读角,让他们认识地球仪之外的地图。紧接着,他们不只是对绘本有兴趣,也对作家和他们来自的国家感到有兴趣。这可说是培养孩子阅读绘本的兴趣之路上的意外收获啊! 比如,他们知道自己喜欢的“恐龙”绘本家宫西达也来自日本。他们也知道“甘伯伯”出自英国绘本大家约翰·伯宁汉(John Burningham),而我们都叫他“燃烧吧!火腿”。他们还知道《小黑鱼》李欧·李奥尼在荷兰出生,一生共获得了4次美国凯迪克大奖,无人能出其右。陈致元是台湾作家,《一个不能没有礼物的日子》被他们翻破了,我还偷偷加购了一本来收藏呢。 就这样,他们记下了地图上大大小小的国家名字,也能记住这些国家处在哪一个位置。一直到有一天,这个对地图的好奇和兴趣延伸到了“拼图”上,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把它视为养育孩子的路上,所收获的另外一处风景。 2015年的12月假期,在书店打发时间时,就读一年级的老大拿了一盒500片的拼图,问我能不能买下来。我当时心里想:100片或200片的拼图,他和妹妹做了不少,可是500片拼图,是第一回啊!我想到假期才刚开始,好吧,磨炼一下他们的意志力也不错,便毫不犹豫地付了钱。回到家里,他俩马上动工,读清楚了盒子上注明的尺寸,找了一张合适的桌子,就按照我之前教的方法,认真地拼起了地图。我老花眼,没什么帮得上忙。特别是那一张张蓝色的、1公分大小的小片儿就十足挑战了我的眼力。幸好我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参与,所以哥妹俩乖乖地埋头苦干了几天,最后终于完事了。而他们的爸爸为了奖励他们,去订做了玻璃相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拼图牢牢地框住了。 这10年来,我们开车带孩子去玩过了不少地方,比如东海岸或砂拉越,他们对看地图一事特别擅长,也特别有方向感。到后来去了北京和台北十来天的自助旅行,他们对密密麻麻的地铁线也很快就上手了。我乐得轻松,只要做跟屁虫就好。 如今,他们小时候拼起来的地图静静地坐在角落,阳光如约而至。我作为母亲的,感触颇深。他们升上了中学,今年还是考试班,每日数小时黏在书桌前,难得抬起头来。我能够想像的是,再过几年,他们又将拎起行囊,走出自己的康庄大道。至于落脚在地图上的哪一个地方,谁说得准呢?“你的梦想多大,你就可以飞得多远”,我记得自己曾经这样说过。
2天前
#小时的地图 人小鬼大的我自诩君临天下,那木屋和门前的一棵石榴树便是归我管辖之地,谁也别想占我的巢。即便闭着眼睛,凭着记忆,都能在脑海里勾勒出每一条曲折的树枝,就连红蚂蚁都占不了便宜,若是咬我惹恼了我,一把火就让它们再度轮回。后来树越长越高,影响了电缆电线,大人的一刀一把火便化为尘土了。自此退隐到屋后的沟渠寻花问柳地戏弄孔雀花鳉,小小的一条沟渠就能待一下午,拿着破罐就能俘虏不同颜色的小鱼儿自娱自乐。屋前屋后的地图承载着我童年的回忆和冒险的足迹,不免留下点“勋章”,现在都还留在膝盖和手肘上。 #中学的地图 在考皇家童子军以前,其中一项考验是考核远征考察(Lencana Ekspedisi)。当年不知哪来的匹夫之勇,一脸无畏无害的青春小伙子从Kampung Sitiawan一路走走停停,拿着小纸地图密密麻麻的箭头和指示到商家宝号领取盖章签名为证,直到Lekir的马来乡区的一空地搭蓬留宿,方知那里椰林茅草丛生,郊外荒野之际,先别说各自散发着酸甘柠檬发酵的体味,深夜还得防着蛇鼠蚊蚁。隔天在艳阳下还得继续疲于跋涉游历,方寸之间的地图小纸,走起来合计少说都走了四五十公里,真不说那双脚还是不是你的,大家全凭意志力在驱使散架失灵的人体,用行尸走肉的形容词肯定错不了。如今回忆起真觉得那是张可怕的地图! #工作的地图 兴许是安逸于一隅的乡镇生活,生活节奏轻松,即便工作忙碌也能忙里偷闲,乐得自在。只不过难免吐槽马路的路墩在新村里肆意妄为地站岗盯梢,开车行驶在路上早已惯性地知道过了Columbia村应该靠左行驶防抖,或到了Mini考场得靠右行驶,避免被百家被般的崎岖坑洞反噬,若无法换道也无所谓,当作坐按摩椅或过山车便是,那效果和黄色减速带是不遑多让地给你惊喜和痛心,势必将你车子的防震平衡仪给震出个好歹来,亲身体验后颇有一呼万骨枯之气度。啊不然就是快到阴森区域的路灯长年失修,乌漆嘛黑的,但求牲畜莫当马路英雄而壮烈牺牲。对于这片了然于心工作的路线图已在心里,无论何时都能轻松地拿捏。殊不知一场的人事革命纷扰,换了我的行驶轨迹,换了另一方土地深耕,但我深信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更是人生中的一小确幸。
5天前
人生中画的第一张地图,是在17岁考车的那年。 那个年代,手机还是处于传达信息和通电话的辉煌时期,即便有了手机,我并不懂,未来手机也是一张携带地图。那时候,要开车去一个不熟悉的地方,要么问人方向怎么去,要么自己开车跟着路牌找方向。 过了17岁生日,我兴致勃勃地去报名学开车。我住在小镇,要考车需要去邻镇的陆路交通局,连考车路线也在邻镇的市区。那时教练要省油钱,每周练车时只安排一次市区路线。市区路线有分2、3条路线,开车点和终点是陆路局,有些路线开车走大路,回时穿小路,或来回都用大路。 学开车很不容易,要记得驾驶模式和路线,想到若考车失败,几百块的考车钱就会白白浪费,我都快崩溃了。 “绝对不能失败!考车一定要一气呵成!”我给自己打强心针。 为了实现考车成功的目标,我拿起原子笔和笔记本,一边回想,一边画出开车经过的市区路线。画出来的地图很简陋,有的是马路和箭头,及方块的建筑,但无碍练习驾车模式。 从陆路交通局,转左出大路,到市区的路会途径几个红绿灯路口,别多心,直走十分钟。当左边看到有十字坟墓的学校,就差不多到市区了。 邻镇其实也不大,市区只不过数条街,店面稍多,在炸鸡快餐店前面的路口左转,绕一圈市区。当车子经过平日下巴士补习的巴士总站,就意味着往返路线的开始。穿小路的话,当心路蔓延高低,沿途经过医院和候车亭,务必放慢速度才对。 多亏这张地图,我还真得考到了驾照。 如今科技发达,去哪里只要开导航就能到达,就算有纸本地图,也很少人真正会使用。导航会说话,会顺着我们的所在地,调整方向,但过度依赖导航的后遗症是,我几乎都不认得方向。 有时候,还是会怀念那张不起眼的自制地图,在那个没有导航的时代,靠自己去摸索,靠记忆力认方向,靠自己真好。
6天前
从小喜欢看地图,儿时父亲的工作室有一张世界地图挂历,被我当成寻宝图。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挂历拿下来放在地上,然后趴着研究地图,父母亲见我如此热爱研究地图也只是一笑置之。 中学时迷上足球,更常看地图寻找足球队所在的城市,因此认识了许多欧洲国家的城镇。如今我还是喜欢看地图,只不过是从纸本地图册改为谷歌地图。最喜欢做的是溯本还原,看看这条河的发源地在哪,流经哪里,流向何处? 不久前重新翻阅这本地图时才发现,世界早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本地图是1979年的产物,那一年,苏联入侵阿富汗。是的,那是前苏联(1922-1991)张牙舞爪的年代。苏联全盛时期有15个加盟国,包括如今被俄罗斯入侵的乌克兰。1991年苏联解体时,可说是元气大伤,普汀想恢复前苏联的光辉可说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此外在地图册中还可看见南斯拉夫。对现代人来说南斯拉夫可能比较陌生,南斯拉夫在历史上的地位也曾举足轻重。它是1918年至1992年南欧巴尔干半岛上的国家,1991年南斯拉夫发生内战,总共持续10年之久,当中包括著名的科索沃内战。内战导致南斯拉夫解体,解体后塞黑、克罗地亚、波黑、北马其顿、斯洛文尼亚相继宣布独立。2003年塞黑也分家了,分为塞尔维亚和黑山。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德国柏林围墙尚未倒,两德还没统一。捷克斯洛伐克还在同一面旗帜下,捷克斯洛伐克要在1993年才分家成为捷克和斯洛伐克,这一年圣卢西亚与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两个小国相继独立。 而当时津巴布韦还是英殖民地,苏丹也还没分裂,也门当时分为南也门和北也门,东帝汶当时尚属印尼。这本地图里的马来西亚收录了各州首府的市区地图,90年代末我国政府为了抹除英殖民时代的痕迹,为马来西亚的道路来个大改名,把原来的英国人名字换成马来统治者以及马来先贤的名字,这本地图却完整保存了英殖民政府命名的道路,对历史爱好者来说是很好的参考资料。 同时这本地图也为我解开了一个谜。霹雳安顺的马来名字是Teluk Intan,中文名字则叫安顺,看起来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看了这本地图才知道,原来早期的安顺名叫Teluk Anson,据闻Anson是一位英殖民地官员的名字。 一本薄薄的地图册,也能够成为历史的见证者,在地图册看世界变迁是个很有趣的体验。
6天前
今天给我勇气开车出门的是导航,在从前却是我先生。 先生年轻时从太平来到农大(现时的博大)求学,然后在此落地生根。刚到吉隆坡时,他特地买了一本地图来作他的引路工具,通过研究和探索,他成了半个地图专家,只要知道他本身的所在地,通过仔细观察陌生城市的地图,他就能准确的知道他想要去的地方在什么方向?会经过什么地方?有什么地标?让我很是佩服。 我的方向感极差,先生是我出门时的依靠,曾经他不在的时候,我在一间商场迷路了,找不到可以到我泊车地点的出口,和孩子们围绕商场找了约半个小时才找着,而那还是我们一家人去过无数次的商场呢! 若我先生不能陪我同去我不熟悉的地方,他就会帮我画一张地图,很清楚的指出转弯的路,要注意的地标,甚至某些重要路段的大概距离有多远他都会特别要我留意,所以,有了他的地图在手上我都会有恃无恐,放心出门。 印象最深刻的是在2011年年尾,国家博物馆有一个“传统游戏”活动,我非常希望能带孩子们去见识大马人的乡村游戏,但那时我还没有自己开车到过吉隆坡,更何况还要带着两个7岁及5岁年幼的孩子,责任重大。可是,期盼孩子们有美好假期的心愿胜过心里的忧虑,于是我向先生求救,一直很鼓励我出去探险的他也愿意信任我,为我画了一张到博物馆的地图,清楚向我讲解路程。隔天,我和孩子们就带着先生的祝福,从沙登出发,依着他画的地图,顺利来到博物馆。孩子们在这一次的探险中见识了各样传统游戏,比如tarik upih,tin tin、keleleng、congkak、batu Seremban、踢毽子和跳绳等,度过了美好的一天。回程我则跟随着Seremban的路牌顺利的回到家。 现在回想起来,孩子们小的时候虽然先生不能经常与我们一同出游,但是因为有他的地图,让我勇敢带孩子们去探险,孩子们才能够拥有许多难得的回忆。今天,我用手机导航走得更远,到的地方更多,但是每每回想过去先生给我的鼓励,支持我去探索新的地方、新的事物,使我因为有这个“地图”在身边,不至于迷失在外不能抵达目的地,我就觉得自己很幸福。 导航还会带我走错路,但丈夫是我最可靠的地图。
1星期前
没有旅行的时候,我一直把谷歌当作是点评网站,看看餐厅商店的评价来避雷,最近一次用来指路,是告诉朋友我家丧府在哪里。 我爸爸不喜欢看导航,他自认每条路都有逻辑,只要把车开上路就能找到目的地。可是当晚打斋招魂时,喃呒佬迟迟打不到圣杯,爸爸好像找不到回家的路。 爸爸上一次开车找不到路是几年前,他载着我妈妈来吉隆坡找我和哥哥。明明是下午就该抵达,但他用不惯导航,在盘根错节的巴生谷,错过一个岔口误入下班大军车龙里。花了好一段时间才跟我们会合,天色已黑,爸爸舟车劳顿看来很疲倦,没想到识途老马也会迷路。 我小时候常听姨妈姑姐说爸爸很会认路,确实在家乡的时候,只要我坐在驾驶座后,爸爸都会带我们到我们想去的地方。 第一次发现爸爸没想像中那么神,是7岁时去云顶高原的主题乐园,小一女生尴尬的身高,很多设施都玩不了,等爸爸和哥哥去排队轮候时,我在某个柜台拿着主题乐园的平面地图,想像自己再长高一点就可以再来一趟云顶,到时候就可以和家人一起乘上云霄飞车。 天色渐暗,我们准备离开时,哥哥还想趁着乐园职员收工前再玩两趟云霄飞车,但是爸爸以为玩乐结束刚刚把门票手环扯下丢掉。他借过妈妈拆掉的手环,解释自己刚丢了手环,说服职员破例放行。 “我儿子想要再玩一次。” 但是对方怎么样也不准,坚持手腕上没有门票就不行。爸爸五指尖并,直径比他手指小一圈的门票卡在手心一半,看起来有点滑稽。职员再说一次不行后,爸爸动怒,转身就拉着我们离开云霄飞车的检票处,一直谩骂职员脑袋僵化不懂变通。 我当时搞不清楚何谓僵化与变通,但我知道我们当晚都好失望,园区已见不到其他游客,开始有点荒凉。爸爸左顾右盼找去吃饭的方向,雾气有点大,他看起来有点慌,我把一直握在手中的地图给他,我们当晚吃了披萨。 我们从云顶下山,一家人玩了一整天都累透了,大家沉沉睡去,我半梦半醒之间,在驾驶座后望着前方后视镜,恰好对上爸爸的眼神。 “女儿,睡觉吧,到家就会叫你。” 我沉沉睡去,知道他能开好这辆车,就如他撑起这头家。 亲爱的父亲,我会把人生的地图摸清,就算走过冤枉路,也会及时找到正确的方向。
1星期前
几次受邀主讲线上骑游分享会。经过一个小时半的ZOOM照片投影及旅程分享,来到问答环节。人们问得最多的是“阿简老师你没有用导航不怕迷路吗”、“老师请问你怎样去到你的目的地”。我展示几张不同地区的手绘补全地图。“太强大了”、“老师你的地图很有意思很有纪念价值啊”。 每一回展开新旅程,出门前在家用电脑谷歌地图稍做功课,设定了大方向比如每天大概骑行的距离及下一个据点,便将简单的骑行路线记录在小册子,打包单车和行李后就出门去。骑行10年,国外路线骑了二十多次,本地路线无数次,没有边骑车边看谷歌导航的习惯,没有用当地的电话卡。最大因素是自己不太会用智能手机,加之骑行的路线多属荒野郊外网络未必给力,故已习惯待晚间住宿有网络热点才与老姐们报平安和浏览网络。 除了必带的伴骑小书,还带上一本骑行日记。习惯轻简,我喜欢用学生丢弃的练习簿,薄薄不会重不会增加行李负担。我撕掉前面已用的页面,然后在第一面画个空白地图。日记里也会写上和小册子一样的骑行路线。 人生不可能处处遂意 素来皆是独骑,晚间停下踏板,我习惯书写。写日间碰到的人看到的风景写遇到的事,写骑行的感悟。每晚必定对照码表记录当天的骑行哩数、几点出发几点结束,共花多少时间在车包上以及平均速度和最高速度,还有最重要的,顺利抵达后我就将日记本上骑过的路线打个勾,然后在空白地图上补全路线——画上落脚处,写下天数D1(DAY 1)。某回课堂上与少年人谈起,老师那好像我们小时候玩的连点线成图的游戏啊。不一样的是你的是实境,好梦幻啊。 老师,万一没有完成呢?没能完成我就把地图留着,待隔年再去骑完。人生不可能处处遂我们的意,的确遇过这样的骑行。某年初夏北印度高原列城到玛娜里的世界最危险公路单骑,因积雪厚达数呎路面未开通,我毅然撤退,隔年再骑,将地图补全。老友说简你对单车骑行的执拗与热爱太疯狂啊。 每个旅程一本骑行日记。每次遇到骑友查询路线,我翻开日记看见地图,旅途每一幕蹦出来仿若昨日。补全地图,记载人生长河中的热血时刻,生命中难以磨灭的回忆。
1星期前
跟现实中的地图比较,我接触更多的其实是游戏中的地图。 我从小就喜欢玩电子游戏,从游戏机如Atari、FC、Nintendo、PlayStation、电脑游戏到如今的手机游戏。除了一些最不用动脑筋的游戏如射击、对打之外,大多数的游戏,都附有游戏地图。最早期,在没有网络的时代玩的游戏,我都有自己做游戏攻略的习惯,我会在笔记本或白纸上画地图,以记录游戏中的路线,宝物位置和剧情等。尤其是跑迷宫,如果不做好记录,都会绕晕迷失在内。 在游戏中,地图是游戏世界的布局图,尤为重要的,是玩家探索、挑战以及游戏起点和终点的根据。地图也是玩家的导航,无论是开放世界的大型游戏还是RPG剧情游戏,都是玩家探索游戏世界不可缺失的。地图呈现出游戏世界的地形、道路、城镇、村庄、迷宫、山脉、湖泊等等,让玩家可以定位自己所在,以及了解周围的环境。每一个地点都可能隐藏着宝藏、任务、怪物或者NPC等丰富的游戏元素,玩家利用地图来探索这些内容,然后有效地找到目标地点,完成各种任务和挑战。 在开放式世界的游戏中,玩家可以自由地在地图上行走,探索未知的领域。随着玩家移动,地图上的迷雾逐渐散开,玩家可以不断地发现新的地点和内容,体验到游戏世界的广阔和丰富。很多时候,玩家需要完成特定的任务或条件才能解锁新的地图区域,也可能需要通过收集特定的通关物品或者提升角色等级来解锁新地图。这样就可以激励玩家不断探索和挑战,提升游戏的乐趣。 每次玩游戏,最后“打爆机”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地图探索完毕,游戏真正结束的时候了。每次这个时候,除了有满足感和成就感,其实也会伴随着些许的失落感。没事,收拾心情,重新玩一次,选用角色不同,剧情不同,难度不同,就会有不同的游戏体验了。 不止一次幻想,如果人生如游戏,随时重启可以重来,就真的很美妙了。
1星期前
记得我中一(1971年)年尾,爸爸有一块相当大的橡胶园要翻种,翻种之前要把橡胶树周围的羊齿植物除掉,方便电锯工人锯掉树木。有一个傍晚,爸爸吩咐五哥带我去胶园帮忙除掉羊齿植物。 我和五哥各自带着一把巴冷刀便出发。到了胶园,我吓坏了!胶园里的杂草长得比我还要高,园中只看见割胶工人走过的小径。五哥说明我的工作范围后,就到园丘的另一边去工作。我懊恼着怎样才不会在那么大的胶园里迷路,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地理课学到的知识。我先看清楚太阳在哪里,确定了来时的方向。我仔细地观察每一棵树的特征,并用巴冷刀在处理过的树头做记号。我刻下一横表示第一棵树,以此类推。后来我沿着一棵倒下并横跨大沟的树走到园丘的另一边继续工作。 天色不早了,我喊五哥,可是他没有回应。我决定自己回去。回到树桐横跨大沟的地方时,我走上树桐,没料到脚一滑,竟然跌进沟里。幸好水不深,我用巴冷刀支撑着身体爬了上去,浑身湿透了。幸好之前有在树头做记号,便依照树头上的横线数目,顺序找到路口回家。 那便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地图。爸爸曾说遇到事情时要冷静,应用自己学过的知识面对困难,总会有解决的方法。我从小喜欢阅读探险小说,曾经读过在林中迷路时作者如何寻找之前的路,再加上我喜欢研究地图,去每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尝试辨认自己的位置,13岁的我才能在没去过的橡胶园里寻找到出路。 出门前先看谷歌地图 读完中六,我当了临时教师。第一间学校是位于柔佛加亨(Kahang)新村的华小。我从地图中找到加亨的位置,发现距离我住的峇株巴辖之新加兰(Senggarang)很远。我把地图拿给四哥看,四哥义不容辞地说要用车载我去报到。报到后回到家,我去上任就得靠自己了。在70年代,最方便又便宜的交通工具是巴士,我先从地图中查清楚巴士经过的路线:从新加兰搭巴士到峇株巴辖,再从峇株巴辖去亚依淡,然后来到居銮,才可以到加亨。报到后第3天早上,我背着行李,依照着已经记熟的地图单枪匹马地搭巴士去上任,我一共转了3趟巴士,花了4个小时以上,终于安全地抵达加亨华小的宿舍。我意识到只要我们专心一致,认清方向和位置,再远再偏僻的地方都有办法抵达。 如今要去陌生地方,许多人就只依靠手机导航。可是手机导航为了让我们更快地到达目的地,多会教我们走捷径,于是往往把我们带到偏僻的地方。我觉得走捷径没有安全感,因此出门前,一定先看谷歌地图,走我认为比较安全的大路。地图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
1星期前
1987年,我成为合格教师,被派到美里省的弄拉玛国中执教。弄拉玛(注)是位于峇南河中游的小镇,当时仅有一排店,它是上游的居民去马鲁帝落脚之处。 在学校的图书馆,我翻阅旧校刊,发现每本都有一幅由学生制作的手绘地图,显示他们来自的村落位置。地图除了河流及村落名称,还画了一些图样,如油田、快艇、长舟、长屋、野猪、鳄鱼、长尾猴等,像一幅内陆风光的寻宝图,令人心驰神往。 峇南河是砂拉越的第二长河,源自加拉毕高原。在那个年代,虽然木山的经营者开辟了崎岖的山路,那只适合载木桐的卡车行驶,村民依然以舟代步。我的学生大都是内陆居民(orang ulu),他们告诉我上游的河水清澈见底,两岸参天古树,犀鸟翩然飞过。由于家乡太遥远,他们不常回家。有一个来自Long Banga的沙班族(Saban)学生,从中一到中五,不曾回过家门一趟。Long Banga是靠近印尼北加里曼丹边界的村庄,水路只能抵达Lio Mato,还需徒步两三天,整个行程,需耗5天。 来自外地的老师对上游的村庄颇感兴趣。一位来自西马的单身女老师,趁着年终长假,跟随回乡的学生去寻幽探胜,终站是相当偏僻的Lio Mato。河的上游有险滩,暗藏漩涡,曾经发生长舟翻覆,乘客溺毙事件。翌年学校新学年开课数天前,她从与世隔绝的村庄平安归来,容光焕发地告诉我们,内陆之旅是一场心灵的洗礼,她的人生观也改变了。不久,就听到她宣布放弃独身主义的消息,我们也为她感到高兴。 1988年长假,我也与两位同事去峇南河上游,由一个加央族男生引路。我们先到他的家乡Long Liam住一宿,隔天去Long Akah,华裔女生美兰的家长在那儿经商。我们在简易机场的草地跑道跳跃拍照。那儿还有一座布洛克朝代建立的堡垒。旅途的终站是弄山,那儿有一所国民中学,还有一座美丽的天主教堂,圣坛的讲台,四周的墙壁及窗棂都以原住民生命之树图腾装饰,那是极其精美的艺术作品。我们步行数公里,去瀑布浸泡在清凉的水中,享受一个宁静的午后时光,晚上就在长屋留宿…… 重新翻开手绘地图,秀丽的内陆风光历历浮现,让人无比怀念。 (注:弄拉玛已在2015年10月1日提升为县,改称德朗乌山县。)
2星期前
地图,那玩意儿在学校里没几个人爱。地理课总是让人昏昏欲睡,现实世界中的地图总是枯燥无味。因缘巧合,我却在当年火热的单机游戏里找到探索地图的乐趣,当然也同时满足了年少时的热血情怀。《大航海时代2》就是那种能让人完全沉浸其中的游戏。想想看,在15世纪到17世纪间扮演一个在未知海域探索的船长,这感觉得多酷啊! 在游戏里,地图不再是一堆无聊又无趣的线条和符号。它是如此真实又神秘,让人仿佛能闻到海风的味道,感受到波涛的拍打。地图上那些细致的航线,宛如命运的纽带,将我的探险欲望紧紧绑定。每一个港口都有它的故事,每一段航程都充满了未知。我能在这张地图上发现新的港口,遇见各种各样的人,经历一次次惊心动魄的冒险。每一个坐标,每一条航线,都可能是新的开始。 整个游戏可以说是围绕着冒险、贸易和海盗三大核心展开的。而我最喜欢扮演热爱冒险的探险家,带领着我的船员和船队穿越大海。探索是游戏的重要环节,我可以发现新大陆、遗迹,甚至是传说中的宝藏。每当船只驶向新的海域,我心中总是既紧张又兴奋,那种对未知的探索和征服,给了我无尽的幻想空间。 游戏地图,它不只是一片虚拟的海洋和陆地,更像是我们生活的缩影。在这张地图上航行,就像是在生命的海洋中航行,还真让人产生遐想。生活中的每一次选择,就像是在海图上规划航线,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带我们走向全新的旅程。一路上,我们遇到风浪,经历挑战,就像在生活中遇到困难和挫折。但正是这些风浪,锻炼了我们驾驭生活的能力,让我们变得更加坚韧和强大。我们疲惫时,就得找个港湾靠岸。在这里,我们与亲人朋友分享喜悦,交流心得,然后带着新的力量和希望再次扬帆。这些港口让我懂得,无论生活的旅途多么漫长和艰辛,总有温暖的停靠点,给予我们安慰和力量。 《大航海时代2》的那张老旧世界地图,不仅记录我充满色彩的童年,更承载了我对于冒险和自由的向往。现在虽然已经长大,但每当想起那些在海洋上奋斗的日子,心中总是泛起一股温暖而又兴奋的浪潮,也让航海冒险的梦想在心中久久不息。
2星期前
昨晚整理旧物时,偶然间翻出了这张多年前的手绘地图。在如今人们出行几乎全依赖手机导航的时代,这张地图更显得格外珍贵。 回想2002年,我从笨珍调职新山宽柔二小。初到新山这个繁华的大城市时,虽然人生地不熟,但是青春的我有着一股闯劲,只要一纸地图就能一路通行,似乎全世界的每个角落我都能轻易驾车到达。 作为一名华文科卓越老师,每逢星期四便是我的自由时间。那一天,我不必前往宽柔二小上班,而是可以随心所欲自由地走访各地,为老师和学生举办华文讲座,与老师们分享教学法,或是指导学生考试答题技巧。 那一年,我首次被邀请到马塞华小分享UPSR作文技巧。马塞并不位于新山市中心,而是在城区外约13公里的一个小镇。我们学校的第二副校长林雅兰曾在马塞华小教书,她老马识途,问路找她最适合不过了!于是我找她询问路线。 原本以为林副校长会用简单的口述指路,比如“看到油站转左然后右转”之类的指示。未曾想到,她却说:“今天学校有些忙,我今晚回家给你画个地图。” 次日一早,林副校长见到我时,立即递给我一张由两张A4纸拼接的手绘地图。 地图上每一个路标都清晰标注,细致到令人感动。她不仅标出了油站、电讯局、警察局、邮政局、政府诊疗所、购物中心等主要地标,还细心地注明了一座显眼的电讯塔和一座蓝顶的人行天桥,确保我这个方向感不佳的人也能顺利抵达目的地。 这张手绘地图,对小白司机是零失败率,我成功抵达马塞华小! 这张地图不仅是一个简单的导航工具,更是林副校长对我的关心和帮助的体现。依靠着它,我每年都能顺利地前往马塞华小。 即便在手机导航普及的今天,这张手绘地图依然闪耀着它独特的价值。它不仅是一份地理指引,更是一份珍贵的人情温暖,让我感激生命中遇到的每一位贵人。 睹物思人,谢谢您,林雅兰副校长!
2星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