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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虫剂

1星期前
2月前
2月前
“钱都化成跳蚤来咬你啦!” 每次老妈发现我乱花钱,尤其是买那种她看不懂、她觉得“看了也没用”的高级货时,她就会这样数落我。她讲得煞有其事,仿佛跳蚤是财神爷的黑化版,专门被派来追债的。我都只当她太夸张,还笑她戏太多。再说了,跳蚤我又不是没见过,小时候跟它们打交道的经验,我可是血汗交加、历历在目。 那时候家里附近总有几只野狗,毛乱糟糟、灰扑扑的,活像从垃圾堆里翻滚出来的街头老大。它们一身皮毛油腻打结,简直就是跳蚤的天堂。只要这些野狗在院子里打个滚、甩甩身,那些跳蚤就像搭乘弹簧床逃生的难民,噗噗噗全跳出来,四处逃窜。我和姐姐见状就像开战信号一响的小兵,火速就地取材,捡起石头或鞋底,眼明手快,出手如风,看到一只就往死里捻。直到捻出一点黑红色的血迹,我们才会点头互认:“确认击毙,任务完成!” 有时候跳蚤逃到墙上,爬得飞快,但我们还是追着它捏,一按下去,“啪”的一声,墙上便多了一点黑红色的血迹,像某种猎奇画风的涂鸦。虽然下手有点狠,但那是我们童年里少数能赢的战争之一。 所以,我一直以为跳蚤跟蚊子差不多,无非就是会飞、会咬人、会吸血的讨厌鬼。顶多一个飞着来,一个跳着来。但直到那个彻底反转我人生的失眠夜,我才知道,我错得离谱,它们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对手。 蚊子吸完血,还会拍拍屁股飞走,留下一个痒包算是交个“痕迹”;跳蚤呢?它是职业型讨债鬼,不但吸你血,还赖着不走,天天来、夜夜到,吸得你身心俱疲。它不像蚊子那样吱吱叫,好歹给点心理准备;跳蚤是暗中潜行的忍者,灯一关它就出动,灯一亮它又消失。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脚踝痒、肩膀痒,后来连肚皮都开始痒。以为是蚊子作祟,也就拍拍打打,不以为意。可情况越来越离谱,每晚都被痒醒,睡到一半得爬起来挠痒,挠到怀疑人生。我气得掀床找仇人,枕头床褥都检查一遍,结果连根毛都没抓到。到底是谁?谁半夜出来咬我?我满脑子问号,怒火冲天,却连个凶手的影子都找不着。 最后是换洗床单时,发现上面零零星星一滴滴圆圆的血迹。谜底终于揭晓,原来元凶是:跳!蚤!其实早就有蛛丝马迹,只是我们一时没往那方向想。现在回头看,那些血点,多半是我们在熟睡中压扁了这“不速之客”。 于是,我和老妈正式展开革命运动,围剿跳蚤。每晚睡到一半就“自然醒”,然后立刻开灯,地毯式搜捕。床单上只要有一粒黑点,不管是不是罪犯,我们都扑上去,宁可错杀三千,也绝不放过一个。每逮到一只,我都得亲手按住,用指甲狠狠一捻,直到听见那声清脆的“啪”响才肯罢手。炸出来的不是光荣战果,而是我们自己的血,黑褐浓稠。想必每一只都把我们的血吸得饱饱的,真是可恶至极! 有一晚,追得太久,母女俩累到瘫在床边,肚子饿得咕咕叫,干脆起身冲两杯热美禄充饥。我们连夜围剿跳蚤,结果敌军毫发无损,我们倒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熊猫眼、肩膀酸,连腰都快断了。跳蚤没死几个,我们先半条命没了。 打不过它们,我建议改打心理战,放下武器,转攻祈祷路线。每天临睡前,把自己从头到脚涂上一层厚厚的乳液,自我催眠说:“这样跳蚤就闻不到人味了吧?” 可事实证明,我太天真。跳蚤不但没退兵,反而像是嗅到了新口味,一口接一口咬得特别起劲。那感觉就像我们不是涂了乳液,而是给自己撒了调味粉,直接升级成“香喷喷的人肉套餐”,让跳蚤把我们的床视为五星级饭店了。 老妈决定自己当专家 到底怎样才能彻底消灭这些害人不浅的小恶魔?问了许多人,都得不到真正有效的方法。我不知道跳蚤怕什么,但我知道,此时此刻的我怕跳蚤,怕到彻夜难眠,怕到崩溃。我们问遍亲朋好友、翻遍网络秘笈,大家只会摇头说:“啊……跳蚤很难除咧,要找除蚤专家的。” 既然大家都说“要找除蚤专家”,我们一看荷包,嗯,把心一横,自己就来当一回专家吧。老妈一拍大腿,决定自力更生。这次不再和跳蚤谈感情、讲和平。她翻箱倒柜,终于从储物间挖出一瓶“农药级杀虫剂”。瓶身已经泛黄,标签也看不清了,但老妈信心满满:“这个,什么鬼虫都怕!” 她戴上口罩、手套,像要进化验室一样严阵以待,然后对着床褥、地板缝隙一通狂喷。 “熏它个落花流水!”老妈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战斗力,喷得气势如虹,连跳蚤的祖宗都要闻风丧胆。 房间瞬间弥漫着一股呛鼻的气味,我们母女俩咳得眼泪直飙,跳蚤可能也被呛昏了头。那晚,我们居然一觉睡到天亮,没被咬醒!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之前靠乳液、人力、意志力奋战几晚,没讨到一点便宜;老妈一出手,立刻升级战术。她说得好:“战争不能只靠人命拼,要有科技含量!” 这场人虫大战,我算是彻底大开眼界。 虽然之后几晚,房间里还飘着淡淡的“胜利的化学味”,但谁在乎呢?跳蚤全军覆没,我们就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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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加坡16日讯)声称用杀虫剂杀不死床褥上的臭虫,73岁老翁直接放火烧床褥,火患带来的浓烟导致楼上单位女佣死亡。被告被控鲁莽行为导致他人死亡,并当庭认罪。 根据《新明日报》报道,老翁的行为导致住家凌晨发生大火,波及楼上单位的一名女佣吸入过多浓烟后送院抢救不果,同天晚上过世。 这起致命火患发生在2022年1月29日凌晨4时至4时38分之间,地点在直落布兰雅坡第39座组屋10楼的一个五房式单位。 被告是73岁的谢裕勇(译音),面对一项鲁莽行为导致他人死亡的控状。 案情显示,被告案发当天凌晨从客厅的床上惊醒。他称看见床上有臭虫,于是想办法将它们杀掉。 被告先是用好几罐杀虫剂喷在床褥上,但他称臭虫还没死,于是他用打火机放火烧床褥。 岂料火势越变越大,被告尝试用矿泉水把火扑灭,但还是不成功。被告之后放弃救火,逃离住家单位。 事发单位里当时还住着另外4人,他们闻到浓烟而被惊醒,成功逃出单位。其中一人到附近的咖啡店借灭火器,回到单位救火,但火势过猛,无法被扑灭。 老翁患有躁郁症 民防人员抵达现场后,协助居民疏散。他们发现11楼单位有住户失踪,于是破门入屋,在清晨6时35分救出一名昏倒的48岁女佣艾玛。 女佣送院时还有生命迹象,不过当天晚上10时33分因吸入过多浓烟而丧命。 被告今早认罪,由于他案发时因躁郁症复发,法官令控方准备报告,看老汉是否适合接受强制性治疗,案展9月25日下判。 事发单位囤积物品 致火势变大 民防部队在救火时,发现单位被橙色火焰包围着,厨房则出现蓝色火焰,后来发现是煤气泄漏。 救援人员发现事发单位有许多囤积物品,是导致火势变大的原因之一。 另外,当天参与救火的亚历山大消防局队长甘加表示,事发时包围着整个单位的橙色火焰,另一种是集中在厨房位置的蓝色火焰,当时民防人员扑灭两处火势,但蓝色火焰却始终无法用水扑灭,所以怀疑是煤气泄漏,于是立刻关闭位于组屋底层的煤气总阀,才成功控制火势。 被告称很愧疚 犯人栏内哭泣 被告在案件还没开始前,便在犯人栏里哭泣,他今早在律师以及一名男亲友的陪同下出庭。 他神情凝重,一踏进犯人栏里边开始哭泣,并向通译员要纸巾擦眼泪。 法官见被告情绪不稳,问被告是否需要休庭,让他平复情绪后再认罪。 律师代被告求情时,指被告年轻时便已患上躁郁症,没有证据显示被告纵火是为了夺人性命,被告知道自己行为的严重性,并为此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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