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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

田野是她要找的家园吗?林悦在书中曾透露,她无家可归,因此游历四方,四海为家。 阅读《失眠书》时,总让我有一种正在阅读茨威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的感觉。那种一个人对着信纸或书本喃喃自语式的书写让人着迷,更让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其中,幻想自己是那个作者预设的读者,从上帝视角坠落到第一视角——我从〈楔子〉中得知,我后作者而来,我的名字是D(虽然我知道我不是)。 我曾在书局的不同位置里发现过它的踪迹——旅游、文化、文学甚至是心灵的架子上,让书的身分变得扑朔迷离,也更为切合林悦游走四方的阅历。尔后上网翻阅资料,也发现出版社总编辑在出版之前也有同感,林悦所写的肯定是游记——可是《失眠书》并不是旅游书,那是写给D的明信片,关于心底的旅程。 我必须假设《失眠书》没有明显的时间排序,因为自离开〈雨季·次大陆〉的印度以后,她的足迹开始凌乱,一时在地球的北国,一时则在地球的另一端,随着心情起伏和诉说的情节转移旅途,没有给D明确的指引,只留下睡前故事般的结局。可我毕竟已成为了D,我深知那些絮语中隐藏的线索,其中有两条让我念念不忘——田野与萨桑王。 这两条线索贯穿整本《失眠书》,田野作为一个如幻似真的场景,会具体出现在没有明确“现实旅游景点”的篇章,其中〈03c〉里写道: “D,我看过那么多的风景,我要如何描绘这片田野呢?……而我们拥有的纯净,只能在田野里流淌,那里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田野要是有一天崩塌,我的世界也会瓦解成千万的碎片,” 我能将田野理解为林悦的心灵休息站吗?似乎不能,从书中那频密出现的频率甚至成了〈寒冬·围城〉与〈日蚀·远方〉这最后两章的主旋律,田野不会只是一个过场,虽然心理医生告诉作者说——那是因为你不睡觉而出现的幻觉。可我们都知道,幻觉——只不过是他人无法踏入之地。 为了理解林悦给D(我)寄来的明信片,我不得不循另一条线索探查——追着作者说故事的萨桑王。熟悉《一千零一夜》的人都知道,那是个娶一妻杀一妻的王,而故事中的那位妻子,则借着不断的说故事让王着迷,决意不将妻子处死。然后,我来到了作者寻找远方的篇章,在〈04E〉里,出现了以下这段话: 哪里才是最远的呢?回家的路才最远啊,孩子。 所以田野是她要找的家园吗?作者在书中曾透露,她无家可归,因此游历四方,四海为家。可是当我进入到最后一个篇章〈05E〉时,却看到了“我就已经没了远方,也找不到返回城堡和田野的路径……我开始了日日夜夜断断续续的写信,写给影子,一个有名字的影子,他是萨桑王,也是D你。” 读到此处,我恍然大悟,原来D(我)是她失眠的理由,那个贪图故事的瘾君子,D和萨桑王是我们这些读者的一体两面;而田野即是理想乡,亦是失眠地。作者以《一千零一夜》的外衣撰写了(我认为的)半自传体作品,里头除了有她走遍世界的精彩故事,也有她长久以来不吐不快的一面吧?行者如斯,心的体悟,永远比摄像镜头或相机拍下的来得混乱但精彩——如果我们愿意,且走得进那片田野、如果我们收起萨桑王残暴的一面,化身D或E或各种乐于倾听故事的角色,让书写者不再失眠。 赖殖康 / 静的时光屋 赖殖康 / 极致的悲恸 赖殖康 / 鹿人诗身 赖殖康 / 归去来兮——读那天晴《寂寞公路》 赖殖康 / 披着兽皮的人——读海凡《野径》
7月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