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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发

2月前
4月前
6月前
7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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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前
11月前
白发是随着年纪增长而有的生理现象。有些人从青少年便得了“少年白”,早生华发,也有到了耄耋之年仍然保持乌黑浓密的发丝,看来与遗传基因有莫大关系。古时候,从发型就能看出女子的婚姻状态。未婚女子扎马尾辫或麻花辫,结了婚就要盘发髻…… 跟老姐妹一同午餐,闲话家常。聊呀聊的聊起头发的话题,她说她活了77年,从来不曾光顾美发沙龙。小时候是妈妈帮她剪发,后来是自己亲自操刀。一头自然卷的清爽短发虽已有些花白,发量一点也不稀疏。 “你有没有染发呀?”她突然问。 “有啊。”我坦然告之。“十几年了,平均每隔三、四个月就要染一次。” “不行啊!听说染发剂会致癌哦,对身体不好。”她说。 我也发现自染发后发丝变得脆弱易断,还有掉发现象。都说头发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影响整体形象。压力、紫外线、饮食、免疫系统失衡等都是白发生成的原因。三千烦恼丝,果然令人苦恼。 《孝经》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仔细一想,染发也是一种让身体损伤的不孝行为。 提提起白发,脑际响起〈白发吟〉的旋律。这首改编自美国民谣〈Silver Threads Among the Gold〉的经典老歌,包美圣、凤飞飞、蔡琴都翻唱过,演绎方式不同,各有韵味。 “亲爱我已渐年老/白发如霜银光耀/可叹人生譬朝露/青春少壮几时好”以白发象征忠贞不渝的爱情,歌词平淡而美好,隽永耐听。 白发是随着年纪增长而有的生理现象。有些人从青少年便得了“少年白”,早生华发,也有到了耄耋之年仍然保持乌黑浓密的发丝,看来与遗传基因有莫大关系。 古时候,从发型就能看出女子的婚姻状态。未婚女子扎马尾辫或麻花辫,结了婚就要盘发髻。第一次结婚的夫妻称作结发夫妻。“结发夫妻”一词缘起于古代男女的成婚仪式,新人入洞房后就床而坐,各自剪下一缕头发,相互绑结,以誓结发同心、生死相依。 [nonvip_content_start] 毛发是重要的感觉器官,也有调节温度的作用,保护人体免受极端气温的伤害。与毛发相关的成语和惯用语也多不胜数:怒发冲冠、千钧一发、鹤发童颜、令人发指、披头散发、牵一发而动全身……以白发为主题的小说电影,最知名的该是香港武侠小说家梁羽生的《白发魔女传》。电影翻拍多次,其中以张国荣和林青霞主演的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电影中出现的魔教狼女练霓裳为情所伤,一夜白头。林青霞确实演活了练霓裳这个角色。 描写银丝的诗词,信手拈来就有李白的“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用秋霜白发写愁,修辞夸张,气势磅礴,皆是千古流传的诗篇。 箴言16章31节说,白发是荣耀的冠冕。头发剪不断,烦恼理还乱。我想我应该听取老姐妹的教诲,接受头发渐渐变白的事实,善待发丝,还我真面目,让自己优雅地老去。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把一头短发吹干后,照一照镜子,真希望我可以对镜子里那一头后面肆无忌惮、张牙舞爪,不断要扩张疆界褪去黑色,又枯又干从白到黄到褐都有的头发免疫。虽然梳整齐后还能对镜子里的人妩媚一笑,但是想到排队时站在我后面,或在演讲大厅坐在我后面的人可能出现的表情,我还是会有点“黯然神伤”。可以想像,站在我面前和我交谈的人转个身看见我的脑后世界,肯定会不可置信那是同一人噢!岁月呀岁月,为何你这么无情? 对许多人来说,要遮盖头上的白发是轻而易举的事,若不要花钱给理发师赚一笔,随处都可以买到DIY的染发剂。我也有呀,起初还蛮有效的,在自己的头上花一些功夫就可以再次拥有乌黑的头发,还可以耐2、3个月。几年过去,现在不晓得是染发剂的品质问题,或是我的白发太凶猛,就算由女儿出手,细心地确保每一根白发都上了色,但一个星期后,一根一根的白又窜上头顶。 如果一头是银白还没关系,像叶倩文和叶童,多么优雅!我把留了几十年的长发剪短,就是想让白发能成为洒脱的印记、岁月的皇冠。但是,你看过那掉落地上枯黄的细枝吗?我褪去黑色的烦恼丝就成了这些细枝在头上乱窜,这叫我怎么洒脱得了? 此外,我的头发已经越剪越短,但是,每一次冲凉洗头,黏在身上的掉发数量却没减少过。吹干头发后我必做的动作是拾起地上的掉发,固然不比长发的时候触目惊心,但是数量也没有改善,只怕真的有一天,我决定去把头剃个净光,喜欢就戴上假发出门,要不顶着光头见人,索性做个真正不为三千发丝烦恼的人。这确实是我曾经想过如何面对我稀少的头发掉剩一小撮时的选择。 不让外观决定幸福与否 只是,说起来我的心理素质应该比身边一些亲人和朋友强大。他们有的年纪轻轻就掉发,造成很大的心理负担,也变得很自卑沮丧;有的到了中年不晓得是荷尔蒙问题或营养不足,也可能是忽然而来的巨大压力造成大量脱发而不敢面对,常常有极大的恐慌。我也曾为他们担忧,除了脱发,更担忧他们的心理问题。寻求医学帮助是可行的,但是我认为最重要还是加强对自己能力的信心。我们的生活不能让外观来决定幸福与否,但可以让每一天都对别人产生价值,比如成为别人可信靠的伙伴、朋友、家人、长辈等,这才是决定生命意义的其中一个方向,绝对不是外观。 老公还没有我这么多白发,但是头发肯定比我更稀少了,只是他从容面对。我们就成为最佳拍档,喜乐地面对我们后50的岁月吧!
1年前
玫瑰,是母亲的名字,一个跟花一样的名字,曾经她更似花一般的美丽。如今,她昔日的美丽都定格在泛黄的黑白照片里。 关于美,母亲已不在意,对于梳妆打扮的事,她只讲求整洁舒服。我也不在意她美或不美,虽然偶尔我会念叨她头发直了就要烫发,出门要穿美一点的衣服,不要穿拖鞋。比起外在,我更在意的是母亲身心的健康。她老了,真的老了,尤其是离家后每一次回来,我都会觉得她又比之前老了。看着她那她笨重的身体,走起路来步伐缓慢和不再灵活的动作,我开始觉得年老是一件可怕的事。我小时候,那个干起家务事手脚麻利的母亲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脆弱,脆弱得就像个一摔会破的瓷娃娃。 常常想起与母亲的往事 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中学执教的二十多年来,我几乎天天都要见到母亲。平日有上课,傍晚时我就会开车到母亲家和她一同吃饭聊天散步。到了星期六和星期日,我多数会载母亲到离小镇不远的小贩中心吃她爱吃的干捞面,然后再到杂货店或商场购买一些食品和日常用品。然而生活总是充满变数,我和母亲平淡的小日子因为我决定到吉隆坡工作而有了变化。准备开车到吉隆坡的那个早上,母亲呜呜呜哭得像个小孩,我一直安慰她,自己却也止不住泪水跟着哭泣。 南北大道是一条隐形的脐带,将再次离家的我和母亲紧紧相连。和母亲分隔两地让我更加珍惜与她相聚的时光。现在回到家也会像从前一样带着她吃她爱吃的,买她要买的,清楚的知道我能做能给她的也仅有这些了。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她的双腿逐渐退化乏力,想带她去旅行,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也因为害怕给我和妹妹们添麻烦拒绝跟我们到远地旅游。她的牙口不好,我现在有能力给她买的一些水果和美食,她已不能大口大口啃咬尽情享受。岁月对母亲的摧残除了惨不忍睹外,还参杂了一种让我感到难以言喻的无奈与无助。 兴许我也老了,近来常常想起一些往事。曾经母亲总喜欢让年幼的我和弟妹弯着双脚侧躺在她大腿上给她挖耳屎。有时她用的是耳扒,有时则用一种U型黑发夹。每一次掏耳朵总是叫我又爱又怕;喜爱是因为感到舒服,害怕是担心母亲错手害我变成聋子。曾经,母亲总会坐在客厅里光线充足的大门边,叫我帮忙拔掉她头上那三几根银丝。当时我竟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母亲不再年轻。 我也常常记起母亲曾经因为我和弟妹不听话而生气,怒打我们的事。那时候的母亲脾气火爆,我们没有一个少挨打挨骂。那时候的母亲很凶,但每一次开学前,她一定会帮我们将课本包好,也会为了我们和隔壁家的阿丽安迪学做肉包子,还有很多很多她为我们做的事,我都记得。时间是过得有多快呢?就这样被母亲骂着打着疼着,一瞬间,再抬头母亲已年近古稀。她说从前很多事已记忆模糊。 这一趟回家,她指着自己脸上的老人斑,问我她是不是应该涂一些保养品。我给了她一罐润肤脸霜,叮嘱她记得每一天涂抹。我又问她要不要染发,她马上说:“头发全都白了,这么久以来也没染,不染了,不染了,老就老啦!”看着眼前的母亲,我真的啼笑皆非,一会儿怕自己老得皮肤像树皮,一会儿又如此豁达接受自己老去的样子。 时光流转,每一个人生阶段都有所追求,发现生活有得有失,真正能够掌握和拥有的却一点也不多,但不管何时何地,无论欢喜或忧愁,只要我需要母亲,她一直都在。 玫瑰,我的母亲,垂垂老矣,怎么看她永远都配得上这样一个高贵美丽的名字。
1年前
2年前
朋友理发后惊魂未定,说有件不得了的大事要马上告诉我。我还以为是理发师用剃刀或铰剪不慎见红,一问才知,比见红更吓人的是见白。 理发师剪头发时发现了一根白发,还礼貌问他要剪还是要拔。在他听来,这句询问比鬼故事还要可怕。 一丝白发,就足以让他惊叹自己年纪大了,再桀骜不驯也要向岁月俯首称臣。 白发是年纪增生的代名词,也是老年人的符号。虽说也有年轻人“少年白”,但是白发青年总是占少数。壮年时期莫名冒出银丝,这很难让人不往“衰老”的方向联想。 我安慰说偶见白发很正常,看到就拔掉,不然染发也能解决,白丝不请自来,发现则即拔即染,就是如此被动,仿佛岁月的铁拳毒打,逃不过,只能接受。 我刚入行当记者时,每次采访回来写的电视新闻稿都千疮百孔漏洞百出,错别字词句不通前后矛盾,写的人都看不懂,又要如何说服观众。前辈要我站在他身后侧看着他在电脑上一字一字地改。我紧盯着电脑荧幕,察言观色摸索前辈的表情,接下他对我每一句的抱怨,不断紧张接下来会被如何教训。我的思绪开始天马行空,眼睛不再看电脑荧幕,而是盯着前辈后脑勺走神。 根根白发冒出来,岁月无声敲上了他的后脑勺。 前辈发现我懈怠,马上再一顿教训,说我怎么没有留意到大堆的错别字。 我没仔细留意到错别字被前辈发现了,但前辈没发现到的后脑勺白发被我留意到了。白发一般从头顶后脑勺冒出,那是脑袋主人的绝对视觉盲点,必然是别人先看到,自己却后知后觉。 后脑勺明明那么私密的地方,却大部分时间暴露在外,坐下用餐或办公时,就害怕途经路人眼神凝视头顶。毕竟被人发现白发这回事挺尴尬的,不太熟的人害怕启齿会冲破了人际边界,太熟的人更要斟酌开口会不会伤害两人的感情。不过发现白发这回事,一般发生在都是比较近距离的互动,聚餐对象低头嗦面就一览无遗,当然有些情况发现时会更扫兴。 宫斗剧鼻祖《金枝欲孽》的如妃产后恢复侍寝,本以为婉转承恩,圣眷仍浓,但皇上面对宠妃欲言又止。事后宫女帮如妃梳头时惊叫一声,原来昔日艳绝后宫的如妃早生华发色衰爱弛,一根白发就足以让皇上不动声色嫌弃冷落。 最后学会和平共处 台湾小说家吴明益在《天桥上的魔术师》里也巧妙描写了白发被发现的难堪。男子去寻欢时找了个芳华不再的小姐,纵使黄色灯泡投射的昏暗灯光修饰了小姐脸上的年纪,但她每次在男子面前蹲下来时,头顶上来不及染色的白发一览无遗,提醒他眼前人早已迈入迟暮,心中还是难免刺痛。发现与被发现,同样狼狈。 亲密爱人会隐瞒事实,塑料朋友会知情不报;知心会瞄准时机告诉你,白目的人会脱口而出杀你个措手不及。我在想,会不会有些人对后脑勺悄然落雪过冬,自己还懵然不觉,没应时令换上适当的装束与心态。 发现人生第一根白发的时候,宛如初经的少女、冒着喉结的少年,不免让人微微感触,象征着身体正迈向下一个生命阶段。 那一刻,回望身后路过的千山万水,你熬过的夜、叹过的气、咬牙也要坚持的理想、拼了老命也争的浮名,都扎根于一根白发里,和岁月一样:一开始难以接受,最后就不再挣扎,学会和平共处了。 多年过去了,我不再是职场新人,工作上手游刃有余,无需站在一旁等着前辈训话,但若要和新人交流写稿心得,我都会拉张椅子让他坐我旁边,眼睛平视对话。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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