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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瘾

(新加坡29日讯)深夜球赛的直播声伴着诱人的赔率,曾经是新加坡一名项目经理吴诗辉生活的全部,足球赛的即时赔率像毒品一样,把他拉进了一条险路。 《8视界新闻网》报道,深陷赌海时的吴诗辉(34岁),一个星期可以赢7000元(新币,下同;约2万2654令吉),但也可能一天内输光。 他第一次接触赌球是在服役期间,因为当兵时挺空闲的,服役认识的朋友都有看球下注的习惯,而他也被吸引。 他说:“起初只下注5元(约16令吉)、10元(约32令吉),小额的收获让我尝到甜头,也滋生了贪念。” “看到朋友赢钱,我也想试。那时候一个月只有500元(约1618令吉)津贴,便觉得赌球是一条更快赚钱的路。” 渐渐地,他越赌越大,从几十元到几百元,再到上千元,一周赢几千元的兴奋,让他忘了风险。 “有时整个月薪水都押下去。赢时觉得很高兴,输时又想赢回来。” 10年沉沦 欠下逾64万令吉 离开军营、进入职场后,吴诗辉成为程序员,目前已经升任项目经理的他收入提高,赌注也随之翻倍。 只是越赌越输,10年间,债务从数百、数千,滚到20万元(约64万7280)。 “最高峰时,我欠了17组放贷人,每个月要还超过1万元。(约3万2364令吉)” 为了还债,他曾向银行与家人借钱,母亲察觉他不再给家用,才隐约感觉不对劲,直到真相揭开,母子之间的信任随之崩塌。 “那时候脾气很坏,常失眠、暴躁,也不想上班。有时输了钱,就请病假不去。” 他形容那段日子像被困在一个没有出口的隧道,世界变得黑暗、郁闷且绝望。 一通电话 让他走出黑暗 直到某天,催债的放贷人威胁要上门,他才觉悟自己必须寻找出路。 他在网上搜索如何解决赌债,并点进了新加坡晨曦社区关怀的页面。 “打那通电话时,我很羞愧,但更怕再这样下去会出事。” 晨曦社区关怀为陷入赌瘾的人提供一个倾诉与辅导的平台,让他们在支持与理解中慢慢走出困境,协助赌徒重新掌控生活。 “那边有人听我说,不批评、不责备。他们安排课程教我看清为什么会染上赌瘾,也帮我和债主商量还款计划。” 靠着稳定工作与严格的还款方案,他用了两年还清债务。 如今,吴诗辉有了储蓄,还能出国度假,和家人的关系也获得修复。 “10年赌掉的不只是钱,还有时间和信任。现在,我只想过好余生。” 走出阴霾,成为志工的吴诗辉,现在依旧每周回到晨曦社区关怀,但他不再是受助者,而是志工,他与其他戒赌者分享自己的经历,倾听他们的挣扎。 “寻求帮助不是懦弱,而是勇敢。第一步最难,但只要踏出去,就不会再孤单。” 年轻赌徒增加 网络让诱惑更近 在晨曦社区关怀担任了7年义工的辅导员郑丰说,该中心每年平均协助超过一百多名求助者,而求助的人近年有年轻化趋势。 “我们发现,越来越多年轻人因为网络赌博陷入困境。只要一支手机、一个电子钱包账户,他们随时都能下注。” 他说,该中心平均每周都会接到一到两通新的求助电话,而在大型球赛季节或节日如农历新年后,个案会明显上升。 “赚得多的人,往往欠的也多。有个个案欠下50万元(约161万8200令吉)的债务,一开始觉得自己能还,但越借越多,最后陷进更深的洞。” 在辅导过程中,辅道员不只谈钱,更注重心理辅导与家庭修复。 “我们要先了解,他们是自己愿意来,还是被家人逼来的,这点很关键。被逼来的往往坚持不久,真正想改变的,才有可能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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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我虽然老是嚷嚷该考虑散书,可是成果不佳。去年底拿了12本书去交换,换了七、八本回来。这趟北上换书,也是我们的吉隆坡小旅行。 挑选余秋雨、茅盾、苏伟贞等作家的书,书不坏但我已不需要,不如让给其他想要的读者吧。旧书交换场地略嫌简陋,书未整理,一排排堆在地板。我并不嫌弃,不景气的年代,主办单位愿意用省事的方式办理旧书交换,总比没办好。只可惜旧书比我预期的少,逛来不够尽兴。 家人原本拿了《戴震文集》,想一想又放回去,觉得拿回家也不会看,他的决定让我欣慰。面对自己需求,而不是一味搜罗,他确实进步很多。戴震是清中叶学者,书少见,或许很好,但不适合我们。家人说近代学者还提过戴震的,就属胡适和余英时。 我随即阅读《美丽男孩》。这是一本痛苦之书。才华洋溢又聪颖的儿子尼克染上毒瘾,父亲大卫能怎么办?中产家庭拥有资源、财力,支持尼克反复且多样的戒毒方式,可是尼克时好时坏的状况,消磨了大卫的情感心智和财产。大卫该放弃尼克吗?若不放弃该以什么方式继续爱着尼克?尼克染上毒瘾,是大卫在婚姻感情、教养过程犯了什么错吗?种种扪心自问一再折磨大卫。书末未明确告知读者,尼克是否摆脱毒瘾,毒瘾恐怕是尼克终身必须面对的难题。大卫告诉大家,戒毒方案由于个别差异,成效不一,目前并无完整且多数人适用的有效方案。不过戒毒者和相关家属,至少能从其他人的类似经验,得到一点点慰藉,总比在暗夜孤独拥抱痛苦好些。不相干的外人如我,旁观别人痛苦又获得了什么?大卫面对痛苦的勇气,激励了我。尽管各人得着各人的眼泪,但眼泪与眼泪不妨相濡以沫。 若北上吉隆坡,我们习惯至茨厂街附近逛书店,顺便享用美食。我喜欢啦啦米,一眼满满的海瓜子,奢华丰盈,一人独享相当痛快。在台湾,我幼时海瓜子是昂贵海鲜,难得去餐厅,炒海瓜子一小盘一桌分着吃,三两下盘子就空了。喜欢啦啦米,或许反映了我的小家子气、没见识,但无所谓,自己开心就好。 隔日上午至陋巷吃早餐,一家小摊大排长龙,我们懒得排队,点了一旁无人问津的猪杂河粉。原本毫无期待,谁知入口清鲜,小摊有此水准已然及格。当下没人排队,并非食物不佳,说不定只是运气不好。 闲逛一家文创商场。看见某家贩售“吉隆坡没有灵魂”、“台北没有爱情”之类的T恤,突然觉得无聊得很好笑。我不关心吉隆坡有没有灵魂,台北有没有爱情等等,倒是想起苏联时代有部电影《莫斯科不相信眼泪》,集体主义之下一个女子的爱情波折。仅管句子结构类似,可是莫斯科比吉隆坡、台北有意思多了。 果真想制作文青T恤,其实有很多更好的选择。比如:“我不爱听人啰嗦”——小龙女、“能哭能歌迈俗流”——梁羽生、“领取而今现在”——朱敦儒、“闲愁最苦”——辛弃疾、“等待和希望是人间最好的两个词语”——大仲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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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六甲23日讯)12岁开始抽烟、18岁吸大麻、21岁吃摇头丸、24岁染上毒瘾,自毁青春年华。 洪子健32岁到戒毒所后,慢慢地改过自新。如今他自掏腰包在社区开设戒瘾中心,希望以自身的经历告诫年轻人:请自爱,好好做人。 染毒瘾赌瘾生活一团糟 现年41岁的洪子健接受本报记者访问时说,自己从12岁开始抽烟后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尔后,在24岁染上毒瘾,28岁又沾上赌博的瘾,以致欠债累累。 他不曾去上班,每日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向父母伸手要钱买毒品,生活就是一团糟。 他说,自己在社区里长大,与损友成天玩在一起,烟、毒品都是朋友让尝一口吸食,后来,当朋友不再提供毒品了,他就会设法找钱去买。一旦踏上自觉买毒品的路,就是一条不归路,因为容易得手买到毒品,他越陷越深,无法控制毒瘾。 他形容,毒品是“吃不饱”的东西,所以无论吸食多少都不足够“满足”毒瘾,因此愈发无法控制。加上新型的毒品在吸食后,不会有辛苦或痛苦之感,所以吸毒之人根本不会感受到毒品对身体的伤害。 “我也被警察捉过,但是出来之后马上又开始吸毒。我的父母虽然一再劝说我戒毒和去工作,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毒品是什么,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一直到我32岁那一年,妈妈从朋友那里获知有一家位于东甲的福音戒毒改造中心,而我就被强行地带过去。”   脑神经损坏 现幻觉幻听 洪子健透露,自己曾经一度吸毒到出现幻听、幻觉,因为脑部神经被毒品损坏了,当时他感觉电视、电脑在跟自己说话。 “刚开始我是知道这是假像,但久而久之就无法分辨真假,会觉得电视机真的跟自己在说话,然后就失去理智,甚至会暴力起来。” 他指出,自己刚到戒毒所时很抗拒,不愿意配合,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戒毒。但在戒毒所里,他一再地思考和反省:这些人为何要劳心劳力的给吸毒者戒毒?他们这么做也不能赚大钱,甚至还有一点危险,可是他们却是真心诚意地要让戒毒所里的大家过得好。 戒毒改造过“像人的生活” “渐渐的,我自己想,他们真的是真心想让我戒毒。我们透过上课、有了信仰、到社区里工作,在这里变成了有用的人,我们终于过上‘像人的生活’。于是,我认真地想要戒毒,我醒悟到,这个世界不只是有我,还有我身边的人。” 一年半的课程完毕后,洪子健留在戒毒中心当义工,之后到新山和平富音改造中心担任同工协助该中心。因为一些技术上的问题,新山戒毒所关闭后,他在前院长的鼓励之下回到家乡,并且自掏腰包在自己的家乡开设一家戒瘾中心。   告诫勿有“不会上瘾”想法 洪子健在戒毒所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后来就希望用自己的经验,帮助同路人。他设立全马首家以最短时间、最简单的方法来帮助上瘾者,让这些人给自己一个从新来过的机会。 他说,现在吸毒问题越来越猖獗,越来越年轻化,新型毒品也进入校园,价钱便宜,随手可得。此外,非法赌博、网上赌博等也趋向泛滥,这残害了很多年轻人,导致他们年纪轻轻就欠赌债、吸食毒品,甚至酗酒。 “我们这里的课程为期4个月,是专门为一些从未到戒瘾中心的青年朋友而设。我希望他们可以脱困,可以做个‘人’,而不是像过去一般,过着非人的生活。” 他指出,吸毒的后遗症很多,他担任同工的数年里常看到因为吸毒导致尿失禁者,或者身体疼痛到无法站立。 他劝诫年轻朋友,不要有“尝一尝是不会上瘾”的想法,因为一旦把那一扇门打开之后,排山倒海而来的东西是无法控制的。 他说,要成功戒毒是一件很难的事,也有人在戒毒10年之后再度沦陷,这一切还得靠自己的决心与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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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6日讯)新加坡一名有吸毒前科的52岁男子,不仅在家中吸食冰毒,还允许14岁儿子吸毒,并把吸毒用具放置在15岁女儿可能接触到的地方,控方要求判他坐牢六年七个月至七年。 《联合早报》报道,被告面对八项抵触滥用毒品法令的控状,包括持有和吸食毒品,以及允许青少年吸毒等。他昨日承认其中三项,余项交由法官下判时纳入考量。 为保护被告未满18岁的两名孩子,法官令媒体不得报道任何会泄露两人身份的资料,包括被告名字。 根据案情,新加坡中央肃毒局人员因怀疑被告涉毒,在2024年5月6日清晨约6时31分,到被告住家展开突击行动。 被告与家人同住,其中包括14岁儿子和15岁女儿。肃毒人员在突击时,从客厅和被告儿子的房间搜出两包结晶物质和吸毒用具。结晶物质经检测后,被发现含有至少0.25克的冰毒。 发现儿子染毒瘾 不阻止反而提供冰毒 调查揭露,被告在2023年底发现儿子也染上毒瘾,而儿子清楚父亲也有吸食冰毒。2024年4月29日至5月6日,被告在儿子向他索要冰毒时,把一包冰毒给他,允许他吸毒。 被告持有的冰毒,是他从不知名人士处以每0.5克50元的价格购买。他每隔两三天就会在家吸食冰毒,且不顾孩子是否在场。被告被捕当天,尿液也被检测出冰毒成分。 控方指出,被告不仅允许儿子吸毒,还免费提供冰毒给他,被纳入考量的控状也显示,被告把吸毒用具放在女儿能够接触的地方。 另外,被告有多次涉毒的前科,在被捕前已被送往戒毒所接受治疗和戒毒,但从戒毒所逃离,因此控方建议法官判他坐牢六年七个月至七年。 被告求情时说,他是家中长子,父母年迈,家里需要他照顾。至于把毒品给儿子,他称有自己的理由,希望法官轻判。 案展至10月4日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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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9日讯)狮城艺人洪爱玲坦然分享自己妈妈当年因婚姻失败而染上毒瘾,甚至进出监狱三四次次后成功戒毒的经历;她和妈妈在影片中勇敢的分享,赢得正面反响。 她和母亲近期因应当地首个“毒品受害者纪念日”(Annual Drug Victims Remembrance Day)接受媒体专访时,影片中谈及母亲染毒,以及自己在暴力环境中长大的经历。 谈到拍摄契机,她向《新明日报》透露,当年希望在50岁生日前做有意义的事,于是策划了反吸毒活动,拍了短视频,洪妈妈当时首次透露因婚姻失败染上毒瘾,进出监狱3、4次后成功戒毒。 “今年中央肃毒局问我有兴趣参与吗、我义不容辞。妈妈则是考虑了两天,因为6年前那支影片虽然反应好,却也收到一些负评。” 母女勇敢分享获正面反响 洪爱玲是黄丝带新加坡委员会成员,会去监狱演讲:“我妈妈曾说她也要‘回去’劝狱友戒毒。我就说,你不是想帮助人、回馈社会吗?现在就有机会告诉观众吸毒的后果。但要有心理准备,肯定会有人说不好听的话,但你主要是帮助人,会救到一些家庭。” 华人传统观念不愿家丑外扬,洪爱玲表示:“就连我,也是50岁才站出来分享这段经历,但如果你是为了帮助他人、让社会进步,就算遇到负面反响,我认为牺牲值得。” 洪爱玲和妈妈在影片的勇敢分享赢得正面反响,许多人在她IG留言支持也发信息鼓励。“99.99%都是正面的,他们感谢我妈妈的分享,赞她很勇敢,也有人表示从我的经历中得到启发。” 从小被逼独力解决事情 虽然童年经历坎坷,但洪爱玲个性依然充满正能量,她认为有三个因素。 “第一是信仰,第二是我小时候没人可以诉苦或教导,遇到困难时被逼要独立解决,所以从小就懂得心态可以改变很多事。因此碰到问题时,我都会第一时间想解决方式,也会往好的方向想。” 她举例读书时成绩不佳,就朝运动和担任学生领袖方面努力;毕业后未能考上大学,她立下目标:“朋友们大学毕业后薪水是1500,我就告诉自己,我3年后的薪水一定要1800。” 第三点则是遇到贵人:“我很感恩遇到一些好老师,还有我姑姑、阿姨、阿嬷;阿嬷教会我‘施比受更有福’。” 她接下来还会参与青年心理健康活动、黄丝带义跑等,全力回馈社会。 创造家庭温暖  40年修补裂痕 虽然原生家庭不幸,但洪爱玲庆幸有阿嬷和二姨两个重要的人:“我所有好的都从阿嬷学来,她以身作则,让我知道什么是对错。” 十几岁时希望全家吃团圆饭的心愿未遂,长大后她努力让家人凝聚:“小时候没有家的温暖,不代表我长大后不能创造温暖家庭。我爸重婚后和我哥都各有两个孩子,这20多年我都会在过年和生日时组织聚会,我和我哥轮流请客。” 兄妹俩关系非常亲,“他从小就很保护我,到现在出国他都会接送我。但小时候我晚归、有男生打电话来,他都会打我。长大后我们聊这件事,他说爸妈不在,他需要担任父母的角色,我也原谅了他。” 洪爱玲坦言与母亲和好用了足足40年:“一个碗碎了,需要时间慢慢修复,身边的人就是黏胶。我妈妈能离开毒品,其实靠家人朋友的爱和支持。” 她也给嗜毒者亲人建议:“你要对他们严格但态度温柔。我对我妈严格也会奖励她。我希望大家不要放弃,尝试不同的方法解决,终究会有结果。”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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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14日讯)室内设计师沾染毒瘾,生意失败破产后甚至尝试贩毒,直到某天忽然决定痛改前非去自首,如今的他经营咖啡厅聘请前囚犯,为他们提供平台,重新融入社会。 《新明日报》报道,位于星悦汇(The Star Vista) 一楼的社企咖啡厅是一家聘请前囚犯的咖啡厅,也是爱猫人士的天堂,旁边也猫咪专区,公众可付费与30多只宠物猫互动。 创办人傅孙明(53岁) 受访时告诉记者,他23岁时碰毒食用摇头丸,期间也从事室内设计行业当起老板。 那时的他生意很好,赚得盆满钵满,也过着纸醉金迷般的生活。直到2013年,公司面临各种问题事业走下坡,同年还失去母亲,妻子也离他而去。 在多重打击下,他的的毒瘾加重还开始吸食冰毒。与此同时,他的公司倒闭最终宣告破产,之后他还开始贩毒。 2015年10月某天,傅孙明在家吸毒时忽然萌生了向警方自首的念头。谈及为何自首,傅孙明表示,自己当时也没有很确切的原因,主要是“觉得够了,该停了”。 他因为吸毒入狱一年,在监狱里他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很多也向他提到要改过自新,但出狱后却又再次沾染毒品。傅孙明便决定要开咖啡厅,为前囚犯提供工作,让他们在出狱后能有地方重新开始。 傅孙明目前有两家咖啡厅,每家都有4到6位职员,咖啡厅大部分员工都是前囚犯。 劝友自首 反又沾毒 两年前为了劝他人自首,却又深陷“毒”沼。 傅孙明告诉记者,他一直以来都致力于帮助其他吸毒者戒毒,但在帮忙的过程中,偶尔也会失足再次沾染毒品。 “2022年底,我记得当时一名朋友把电子追踪器剪掉。当时他联络了我,我连忙去找他,希望他回到警局自首,但在劝他的过程中,为了获取对方信任,再一次陪他吸毒。” 傅孙明说,最终虽然成功让对方自首,但自己也因重新吸毒再次入狱。 “戒毒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期间或许会经历多种诱惑,我其实都不能百分百肯定我不会再碰毒,但我希望可以帮助释囚不会再次回到旧的朋友圈。  白领弃高薪 加入助人行列 弃高薪工作,零售资产管理主管加入改造误入歧途者。 咖啡厅董事丘秀韵(42岁)原本外派到中国从事房地产开发工作逾11年,与傅孙明的哥哥是同事,所以从对方口中得知很多关于傅孙明的“黑历史”。 后来公司重组,她在2018年被辞退后返回新加坡。 “当时我其实已经过腻了白领生活,在他(傅孙明)哥哥的再三建议下才决定到咖啡厅兼职打发时间。” 丘秀韵说,一开始对前囚犯有着很多刻板印象,担心他们脾气不好,会动粗等等,但在兼职的两个月内,却发现前囚犯对待工作很细心,也会开玩笑活跃气氛等。 她对傅孙明的“坏印象”也改变了不少,认为他是一个很有耐心且全身心帮助前囚犯的人。 “看到他们和我分享自己的故事,也让我更想帮助他们。” 因此,即使当她收到零售资产管理职位的高薪邀请,她也谢绝回到沉闷的工作环境中,毅然决定和傅孙明一起打拼,想帮助更多前囚犯改过自新。 “有些同事后来能找到更高薪的工作我们也很替他们高兴,也会和他们保持联系,确保他们过着正常的生活,没有再踏入旧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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