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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虫

妈妈,妈妈 狗的小孩叫小狗 猫的小孩叫小猫 蝴蝶的小孩 怎么就不是小蝴蝶呢? 蝴蝶的孩子 花了多少个日夜才从卵里长出来? 数过多少片叶子才慢慢地长大? 凝聚多少力量才从蛹蜕变成小蝴蝶? 班里听不懂话 总在班上睡着的那个同学 无人走近 无人聆听 咿呀咿呀 哦哟哦哟 谁也听不懂他说的话 他是蝴蝶的孩子吗? 一个人的时候 他常挥动幼小的手指 指导颜色笔列队 沿着彩虹的阶梯飞翔 偶尔一根 两根 脱轨的梯级 挣脱 掉在了地上 发出“当”一声的关注 大家才把眼睛看向了他 妈妈,你知道吗? 他好爱花朵和大树 上学前,他会走访花园 抚摸大树的纹路 认读各种花色 放学了,再走一遍 把每朵花 每棵树看一遍 向每朵花 每棵树告别 这是蝴蝶的孩子 每日的功课吗? 等到累了,无人理会 趴在桌上变成蛹 大家围绕着他 好奇的触动 一动也不动 大声的叫唤 一动也不动 用力的摇晃 动了动 他在梦中翻了个身 继续孵化一个安静的梦 若安静的梦被无情地敲醒 梦里会撒泼一地的泪 如恶梦碎开成呐喊 他会在哭声中惊醒 坐在地上 咿呀咿呀 哦哟哦哟 蠕动身体 张开身躯 咿呀咿呀 哦哟哦哟 张开双臂 摆开双腿 咿呀咿呀 哦哟哦哟 奋力挣脱心里的不痛快 飞出教室 奔向阳光灿烂的天空 妈妈,妈妈 他听不懂我们的话 我们听不懂他的话 怎么办? 他在阳光灿烂的操场不愿停下 只为了晒晒阳光 吹吹风 寻找梦中那朵摇曳的太阳花 因为他是那只 学着变成蝴蝶的毛毛虫 (妈妈,妈妈 狗的小孩叫小狗 猫的小孩叫小猫 蝴蝶的小孩 怎么会是毛毛虫呢?)
4月前
5月前
8月前
你还记得,最后一次看到蝴蝶翩然起舞是在什么时候? 这些年,“城市化”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吞噬大自然栖息地,从而让失去家园的野生动物被迫误闯住宅区。而随着绿地减少,昆虫数量也跟着衰减,尤其是植物界的传粉昆虫——蝴蝶。 在怡保甘榜甲峇央(Kampung Kepayang)大街,有一间让人眼前一亮的“Tanahsahi”蝴蝶博物馆。该博物馆的馆长陈兴国(Steve Tan)是一名蝴蝶守护者,也是一名生态教育践行者。他展出无数珍贵的蝴蝶标本,让人近距离欣赏华丽的蝶翼,同时唤醒民众的环保意识,守护绿植花海,给蝴蝶生态重现生机。 “如果没有了蝴蝶或其他昆虫,整个生态环境其实是不健康的。” 报道、摄影:本刊 林德成 部分照片:截自Museum Tanahsahi脸书 “Tanahsahi”蝴蝶博物馆藏身在甘榜甲峇央的一间老店之中。虽然规模不大,却是一个远离城市喧嚣的世外桃源。初来乍到的人常会误以为走错地方,因为面向大街的店铺外观看起来极为残旧,紧闭的铁闸门早已锈迹斑斑,毫不起眼。然而,当你绕到老店的后巷时,会赫然发现别有洞天。 博物馆的入口是一个经过精心打理的小院子,四周种满了生机盎然的花卉盆栽,散发出几分野趣,营造出静谧而悠然的氛围。 当天,馆长陈兴国正在主持一场导览活动。我跟随参与者去探索蝴蝶标本的种类、外形特征,以及蝴蝶的自然生态等。当他带领大家走到博物馆隔壁,近距离观察蝴蝶幼虫时,恰好发生了一件趣事。 一位妈妈见到毛毛虫时,叮嘱女儿说,“不可以摸毛毛虫哦!”小女孩听话地放下手,而目光好奇地盯着在叶子上蠕动的蝴蝶幼虫。站在一旁的陈兴国看到这一幕,微笑地说,没关系,可以大胆地摸。话音刚落,小女孩犹豫地伸出手指,先是轻轻地触毛毛虫,随后又大胆地划过它柔软的身体。 当义工试探着问她,要不要将毛毛虫放在她手心时。她完全不抗拒,反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它,生怕它掉到地上。 你敢触碰毛毛虫吗? 导览结束后,我与陈兴国在一旁聊了起来。他直言,许多生活在城市里的大人和小孩,几乎没机会与蝴蝶亲密接触。“很多时候,你不一定敢去摸毛毛虫。因为我们的印象是(触摸后)会痒。” 事实上,并非所有毛毛虫都会让人触摸后发痒,只有少数的品种才会。他希望通过导览活动,打破这种刻板印象。同时亦让小孩学会与大自然共处,而不是看到毛毛虫就感到害怕或吓跑。 让我意外的是,陈兴国原先是一名专业摄影师,直到2018年才决定转型,将父亲陈廷全留下的工厂,亲手改造成如今的蝴蝶标本博物馆,并通过举办生态教育活动,给大人小孩重新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妙。 前身是昆虫标本纪念品工厂 “Tanahsahi”蝴蝶博物馆的前身是一家制作昆虫标本纪念品的工厂。如果你有印象,以前在土产店、旅游景点或吉隆坡中央艺术坊,都会看到摊贩销售附有昆虫标本的锁匙圈或纪念品。 陈兴国说,父亲陈廷全不仅擅长制作这些昆虫标本纪念品,还是一位痴迷蝴蝶的发烧友,生前收藏了多达3万只蝴蝶和昆虫标本。他还记得曾有日本和德国的蝴蝶爱好者特地来马来西亚,与父亲交换蝴蝶标本。 “但是他们的主要目的不是交换蝴蝶,而是进入大山芭,待在里面两三个星期捕捉蝴蝶。因为以前是没有所谓的非法或合法,没有法律管制。” 蝴蝶最美的时刻应当是在大自然中翩翩起舞,而非锁进标本框架里。他的父亲不想再继续破坏自然生态,在1995年决定停止捕捉蝴蝶制作标本。5年之后,他宣布结业,将所有珍贵的蝴蝶标本封箱,转换跑道从事有机肥料生意。 老工厂重生,破茧成蝶园 从2000年到2018年,这间老工厂一直处于蛰伏状态。直至陈兴国萌生打造蝴蝶博物馆的想法,决定重新打开这座尘封已久的工厂,让父亲的蝴蝶标本重现天日,并推广保护生态教育的理念。 他花了4年时间修缮和清理这座建筑,期间恰逢疫情暴发,这两三年的“空档期”正好给了他沉淀空间,认真地思索要如何有效地落实自己的概念。他坦言,正是因为疫情,才有足够的时间完成这间博物馆,否则很难实现这个目标。 没有建筑设计背景的他,在亲手修复这座老建筑时碰了不少钉子。他自学水电安装,搞清楚各种流程。不过,他秉持一个原则——该换就换,该补就补。但也有些地方他坚持保留原样。 例如建筑的旧横梁,既然还可以使用,就加固它,确保建筑结构稳定。而电线设计则不埋墙,整齐地沿着墙壁铺设。看上去,让人有一种回到旧时代老屋的视觉观感。 清理的时候,他也不是一股脑儿把所有东西丢弃,生怕错过了一些有价值的老物件。他随即指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笑着说,那个灯其实是用烟灰缸串起来的。 博物馆内的许多装饰品也都是原有的旧物和附近捡到的自然废料,比如完好的陶瓮、老树桐和木栏等。总之,在有限的预算下,他尽可能物尽其用,为这些旧物赋予新生命。 以父亲名字命名的蝴蝶品种 至于为什么博物馆叫做“Tanahsahi”,背后其实有一段特别的故事。 陈兴国的父亲年轻时收藏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蝴蝶标本,包括巴西、南非、南美洲、泰国、印尼、台湾等等。1975年,他在务边山区捕捉到了一只美凤蝶,当时凭直觉认为这可能是一个新品种。经过查阅书籍和资料,确认了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录。为了弄清楚这只蝴蝶的品种,他写信并寄送蝴蝶照片到英国博物馆请教昆虫学家。 但是,要如何证明这是新品种的蝴蝶,而不是一个基因变种的变异蝶?陈兴国答,它必须要有第二、第三只相同品种的蝴蝶,以证明它具备繁殖能力。 凑巧的是,同年,他父亲的一位朋友在打巴也捕捉到了同品种的蝴蝶。两人随后将这两只蝴蝶标本寄到英国博物馆。最终,1980年,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确认这是一个新品种的美凤蝶,并决定以他父亲的名字命名,学名为“Papilio memnon agenor ♀f.tanahsahi Eliot”,其中“tanahsah”就是陈廷全的马来文名字。 为何后面还会有一个“i”呢?陈兴国解释道,昆虫学名通常会采用拉丁文,而“tanahsahi”是被拉丁化后的名字,实则指的是陈廷全本人。 根据博物馆展示的照片,父亲捕捉到的蝴蝶在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被列为正模标本(Holotype)。这是最高等级的标本,需要特别保存。“这个标本是没有在博物馆里面展示出来的。” 为了做研究,这只蝴蝶的身体也早已被摘除,只剩下头部与翅膀。“(记者:那不是不完整了吗?)不会啊,标本不一定会有身体的。” 运用光影重塑蝴蝶世界 博物馆的灯光设计巧妙地从最亮的门口逐渐过渡到馆内末端的角落,营造出一种置身于丛林深处的氛围。墙上的艺术灯光勾画出蝴蝶的美姿身影,呈现一场视觉盛宴。 馆内还设置了投影机,将蝴蝶飞舞的画面投影到树叶上,仿佛有真实的蝴蝶在光影交织的空间中振翅飞舞,带领参观者进入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通常博物馆都会提醒参观者“眼看手不动”,但在“Tanahsahi”蝴蝶博物馆内,陈兴国特别开放一个小区域,让蝴蝶标本固定在枝叶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参观者可以随意触碰这一处的蝴蝶标本,亲身体验触碰昆虫的触感。“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让小朋友可以有机会近距离接触。” “其实(标本)是会坏的,是在于几时坏,怎样坏而已。”他说,如果标本长期被普通灯照射是会褪色的,因为普通光线本身是会含有紫外线,所以馆内的灯光,他都采用了0.5 UVI(紫外线指数)LED灯光,属于低紫外线含量的光线。 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馆内并没有安装冷气,全靠自然空气循环方式来维持馆内的湿度。陈兴国在四个角落放了24小时运转的风扇,再配合馆内中央的天窗,能让馆内的空气保持流通。 为社区奉献和推广生态教育 目前,陈兴国全职担任博物馆馆长,致力于推广生态教育。他坦言,若要提高公众的生态保护意识,必须从小孩子开始灌输这个理念。他认为,可能这一代人无法看到改变,需要跨越一代才会看到结果。 接下来,他计划申请正式的博物馆准证,但前提是需要为每一只蝴蝶标本列明等级、品种身分。此外,他还计划在2025年进行一系列改进,如清理和开发博物馆两侧的空地,扩大活动空间。 当我询问是否有意在未来打造一个养育蝴蝶的空间,陈兴国回答道,他并不打算刻意建立人工饲养空间,反而计划在博物馆周围种植更多植物,通过自然的方式吸引蝴蝶来产卵和繁殖。 “不是人造控制的话,对整个自然生态比较好。” 更多【人物】: 歌手YELLOW黄宣 /用心生活 所以疯狂表演 作家黄凯德 /看书写作是日常 不乐于贴上文青的身分标签 退休后重新提笔,台湾作家陈雨航 用一指神功重出江湖
11月前
2年前
3年前
3年前
发现它们的那一刻,感觉像是捡到宝贝,特别高兴。小小的一只幼虫身体黑褐色,腰部有个长方形白斑 多个月前,我爸向朋友要来两棵红毛榴梿树苗。一个月前,我在树叶上发现了4只绿斑凤蝶的幼虫。 过去当我沉迷于饲养各种蝴蝶幼虫的那一阵子,绿斑凤蝶幼虫正是我很想要的幼虫之一。那时我查到它的幼虫吃的是玉兰树的叶子,而正好我老家附近有一条马路两旁,就种着两排玉兰树。 玉兰的花很香,有黄的(一般称为黄玉兰,马来名Bunga Cempaka)和白的(一般称为白兰),印度人特别喜欢。我看过他们在路边采摘,然后用线把花系成一串串,贩售给人祭拜时供上。而我看到玉兰树,想到的自然不是它的花,却是绿斑凤蝶。当时我沿着马路边走,一棵接一棵地搜索,仔细检查玉兰树上每一片我能钩得到的嫩叶。尤其那些有缺损的,更需特别留心,因为那可能是幼虫的啃咬痕迹,幼虫也许就在附近。 [vip_content_start] 记得那时我找了两排的玉兰树,都没有发现幼虫,多日后再去,依然没有收获。后来我又去了一次,才终于找到。 发现它们的那一刻,感觉像是捡到宝贝,特别高兴。小小的一只幼虫身体黑褐色,腰部有个长方形白斑。身体虽然没毛,但皮肤质地使它看起来犹如覆盖着细毛的皮革。而最奇特的是,它靠近头的位置有3对尖尖的短刺,宛如头上长出的角。不过,长角的地方其实不是它的头,真正的头在更前方,通常弯曲向下,外型像个椭圆形的小纽扣。 那次我带了两只幼虫回家养,也摘了一些嫩叶给它们。它们长大之后脱了两次皮,原本黑褐色的身体变成了黄绿色。它们吃了不少叶子,一天天长大,食量也越来越大。到了幼虫期的最后阶段,它们的身体似乎反而缩短了一些,而且变得有些透明,像个美丽通透的玉。这时它们各自陆续爬上了我为它准备好的一片大叶子上,先吐丝把自己的尾端固定在叶子上,然后再连续重叠吐丝,特制一条较粗的丝作为腰带,让自己可以套着半挂在叶片上。 隔天它们又脱一次皮,变成蛹,蛹也是黄绿色的,上边有褐色条纹,像是正要枯萎的叶子边缘。在经过12至13天的默默变化之后,破蛹的前一天,蛹壳先变得透明,可以看见里头有蝴蝶翅膀的翠绿色斑点。隔天它们才破蛹而出,终于展翅成为非常美丽的绿斑凤蝶。可惜在野外它们一般飞得很快,不容易好好观赏,即使累了停在树上,通常也会闭合着翅膀,所展现的翅膀腹面远不如翅膀背面那么美丽。 这次在红毛榴梿叶上发现它们,我很惊喜,没想到它们原来也吃红毛榴梿的叶子。过去我曾耗了不少时间在找寻和观察它们,而如今它们自己出现,我很珍惜。只不过那两棵红毛榴梿的树苗相当小,叶片不多,我有些舍不得它们会被幼虫吃得憔悴。 两天之后,红毛榴梿的叶子被吃了一些,绿斑凤蝶的幼虫长大了一些。又过了两天,我前去观察时,竟发现4只幼虫全都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鸟儿给吃掉了?虽然觉得可惜,但也替红毛榴梿小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4年前
8年前
9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