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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杯

(新山10日讯)新山淡杯丹柏华小迎来100周年校庆之际,于昨晚举办“Tiger星洲华教义演”,现场筵开125桌,筹获逾150万令吉,再次体现华社对华文教育的支持与关注! 这项主题为“丹柏百年,共创辉煌”的义演活动,由Tiger呈献、星洲日报及光明日报联办、丹柏华小工委会承办,旨在为校方筹款兴建讲堂与提昇图书馆设施。 丹柏华小董事长郑惠平在致词时说,创校百年是荣耀,更是新的起点,未来校方将继续秉承厚德载物、育才兴邦的理念,推动校园设施现代化,提升教学素质,让更多孩子在这里启航、成长、成才。 “我们坚信,在华社的团结护持下,华教必将薪火相传;在教育者的无私奉献下,学子必将茁壮成材;在社会各界的鼎力相助下,丹柏华小定能续写新的辉煌。” 他也特别感谢“Tiger星洲华教义演”团队,用精彩的演出为百年校庆增添光彩,也为校方筹募新图书馆与多用途讲堂建设基金贡献力量,团队的热心与行动,正是对“传承华教,文化扎根”的最好诠释。 星洲日报南马区总经理麦觉丰表示,《星洲日报》自创刊以来,一直是华社的重要支柱,肩负维护中华文化、守护华文教育,以及保障华裔知情权的使命。 他说,在多元的大马社会中,基社需要《星洲日报》坚持公正、平衡的报导,让真相被看见,让声音被听见。 “同时我们也明白,《星洲日报》没有华社的支持,就无法生存。我们与华社的命运,是紧密相连,互相依存的。” 他续说,近来,一些政治人物为了个人的政治利益,不惜制造种种不利于我国多元社会团结的言论与氛围。 “面对这样的局势,华社更需要一份强而有力的《星洲日报》;同时,华裔也需要团结一致,相互支持,和友族之间多一点沟通互动,少一点争锋相对,才能在多元社会中继续茁壮、稳健前行。” 大马喜力有限公司销售总监陈旭宏表示,Tiger透过“Tiger星洲华教义演”,见证了无数为华文教育默默付出的伟大精神,这份代代相传的奉献令人钦佩,也深深感动人心。 “Tiger与这项慈善演唱会将继续秉持回馈华社、推动华教的宗旨,在能力范围内给予支持,确保这项有意义的年度活动持续发展,惠及更多国内华校,协助他们筹募发展基金、添购设备与建设新设施。” 出席嘉宾包括:投资、贸易及工业部副部长刘镇东代表黄祥銮、柔佛再也州议员廖彩彤、埔来国会议员苏海山华社助理丘松桦、新山县华小发展工委会主席苏文吉、丹柏华小董事部财政黎羽雅、家协主席谢玉玲、校友会主席张芝颖、百年校庆工委会顾问拿督郑锦铭、筹委会主席戴富陞、喜力有限公司南马商务经理吉万及星洲日报柔佛州市场开发及业务促进主任杨顺发等。 早前,苏海山也拨出8万令吉给丹柏华小,以添购电眼监控系统。 这场华教义演表演嘉宾阵容强大,计有大家熟悉的黄一飞与喵喵组合、女高音林文荪、伍家辉、陈依依、傅健颖、欣彦、李俊颉、志祥、音乐总监瑞平及键盘手李宣进。 义演以传统的舞蹈形式掀开序幕,接著歌手们带来多首耳熟能详的歌曲,如《爱要怎么说出口》、《漂洋过海来看你》及《真心英雄》等。 来自沙巴的新生代女高音林文荪穿著藏民服装出场,热爱民歌曾远赴北京深造的她,演唱了红遍大江南北的民歌《天路》及《青藏高原》,高亢动人的歌声在会场萦绕,迎来满堂喝彩。 另一个令人期待的表演环节,即华教义演的常驻表演嘉宾黄一飞与喵喵组合,以霸气十足的万里英雄传组曲登场,并借着“武动”与激昂的旋律,带动现场气氛;黄一飞在演唱经典名曲《一百万》时,更走下台与来宾互动,大家纷纷趋前与他握手,掀起高潮。 演出时,歌手们也不忘“打边鼓”,鼓励与会嘉宾慷慨乐捐,其中一名来宾即场捐赠2万令吉,让筹款数额冲破150万令吉;最后,全体歌手大合唱,结束了这场激动人心的义演活动。 开幕人柔佛再也州议员廖彩彤致词时,提及首相拿督斯里安华昨日提呈的2026年财政预算案,将拨出9000万令吉,改善华人新村及印裔村庄的基础设施。 她希望大家可从中受惠,并提醒华人神庙组织把握良机,备齐所有相关资料,当局一作出宣布即提出申请。 另一方面,她说,这场义演活动不仅是一所学校的庆典,更是一段华人社区在过去100年共同奋斗、薪水火相传的历史见证。 她续说,100年前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先贤以教育为本、文化为根创办丹柏华小,为无数学子打开教育的知识大门,如今后人继续传承这份精神,让这个辉煌时刻得以继续发扬。 “筹款的目的是为筹募兴建图书馆与讲堂基金,这不单是建筑物的扩展,也是华人教育梦想的延伸,唯有透过教育才能改变命运,唯有教育才可让社区的很多课题得以解决,所以教育是万物的根源,让我们一起为华教继续奋斗下去。”
2月前
5月前
“新山市议会纪念有功社会人士,将以彼等姓名为路名,华族有三名为已故陈合吉、黄羲初、杜亚文。”这是《南洋商报》于1963年2日5日的一篇新闻报导中打出的标题。 这标题有一美中不足之处,把拿督卓亚文写成“杜亚文”;他是新山华社早年一位非常知名的领袖。 不过,在历经61年的风风雨雨之后,位在淡杯二巷的拿督卓亚文路,因淡杯发展计划之需,在多年前就被征用,巷中部份的住屋与商家,在获得赔偿后早已搬走。 如今,在当局采取进一步行动后,巷内的景观,几已面目全非。在巷尾一段,住户与商家大体上已搬走一空,目前只在巷头,还有几间名字响当当的美食店在营业,再加上有整10间原有店号外,景气已大不如前。 只有路口竖立而有斑驳的街牌,才能勾勒人们忆起这条街曾有过的辉煌。 当地咖啡店东主周国发在受访时指出,现今大概只有5间有地契的地主赔偿问题有待解决。 他接手经营这间咖啡店只有2年,原有屋主已移居国外。他说,即使真的要搬,至少还有一年多的时间 。他是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观望心态,基于该地发展的趋势已定,这条街最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这意味著,新山以华文名命名的街道又将少一条了。 新山史上前后共有17条以华文名命名的街道,可是,数十年来,随国内政局的变动,前后有几条街道的命运被改变了,如余泰兴路被敦依斯迈路取代;长长的义兴路易名为敦阿都拉萨路,原义兴路被缩成短短的一段,接上直律街,位在现今的玛丽雅医院前。 另外,班兰新村原有三条以该地华族先贤名字命名的街道,是该村居民于上世纪70年代自行命上的,但,于1996年被当局下令拆除,并改为马来文名。后在居民历经6年抗争后,终获批准复名,这三条街名分别是:卢鸿云路、谢振传路、甘家琏路。 淡杯的拿督卓亚文路 ,原是长长的一条,1997年3月3日的一场大火,烧掉它的一半,剩下现有一截。 淡杯的一巷原名为叶振春路,后被当局改为马来文的Jalan Dato MD Seth,因没有人出声,就沿用至今。 前车之鉴,拿督卓亚文路应力争保留。 卓亚文、陈合吉及黄羲初这三位华族先贤的名字,于1963年被命名为Jalan Dato Toh Ah Boon、Jalan Tan Hak Kiat、Jalan Wong Hee Coo。目前除拿督卓亚文路可能面对消失外,其他两街的街招仍立在原地上。 卓亚文在20世纪时是新山首富,福建南安人,南洋华侨公所创办人之一,曾任宽柔学校总理,1934年4月1日去世,墓碑目前仍立绵裕亭义山。 陈合吉,潮州人,曾任柔佛华侨公所、柔佛潮州八邑会馆、宽柔学校总理及柔佛颍川川陈氏公会发起人,1942年1月31日日军侵占新山后,一家19口命丧在日军屠刀之下。 黄羲初,广肇台山人 , 1913年创立的宽柔学校4位创辨人之一,也是1950年创办的宽柔中学创办人之一,历任该校诸多要职,包括董事长等,1961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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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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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杯是新山市郊的城镇,它曾有繁荣风光的一面。 它与其他新村一样, 从繁急时期的有刺围篱,在当地村民苦心经营,一步一脚印,逐步发展成远近驰名的消费村镇。 然而好景不再,随着淡杯汽车天桥兴建的影响(1994)及1977年3月3日夜里的一场大火,烧毁街上商业中心半壁江山,随着受建设汽车天桥及火灾影响的商户,被安置到位于组屋区的达利亚商业中心。 随后,在没有预告下,不受灾情影响下的熟食小贩中心及湿巴刹,也在一纸迁令下搬离,入驻达利雅商业中心。 从此,淡杯人潮不再,商业活动停顿,灾址任其荒废,野草蔓生,入夜漆黑一片,犹如死城在兜兜转转20年后,始见州经济发展局斥资千万令吉兴建Batu5市场,图重拾过去的辉煌。 但事与人违,外貌堂伟却未见人潮。 其中最大的原因是霸级市场崛起.无处不在,百货俱全。人们再也无需外出,就地消费,省时省事。 我入住淡杯少说也有六七拾年,其中的点点滴滴我并不陌生。 淡杯新村的居民都渴望拥有自已的土地,但始终无法实现拥有地契的梦想。 眼见州内其他新村,先后都得地契,板屋换新屋,但淡杯旧貌犹存,难有发展,究其原因不外是淡杯地处城市边缘,寸土千金,人人垂涎。 每逢大选地契都成课题,争论不休,最终还是希望落空! 不说你不知,淡杯从一个朴素宜居的新村,蜕变成为人口混杂之所,都拜赐淡杯工业区的发展,制造成千上万的工作机会,一时间,大批外人涌入淡杯,为当地带来许多社会问题。 人口复杂化,蛇鼠混居,成群结党,社党林立,街头殴斗、登门勒索、收保护费,层出不穷,时有所闻。外客闻风止步,警方曾将它列为社党黑区。 60年代末,劳工党左翼人仕抵制民主议会走上街头斗争,拉布条,拿火把,举拳头,喊口号,街头上演。 随后,探员颜章德被抢杀,宣布戒严,人心惶惶。 淡杯宝石戏院的登场带给村民无限的乐趣,著名的冯宝宝、邓丽君曾到此登台演唱,还有那妖艳的脱衣舞娘陈惠珍也在此受追捧。 当然,不限于此,当年狮城禁片也为宝石戏院聚财宝,除本地客,还吸引远道而来的狮城观众。 入夜,整个街上人头攒头闹哄哄。各行各业都从中受惠,尤其是饮食业。 顿时淡杯名声大起,远近闻名,为往后的发展与繁荣带来商机。 除以上所提,淡杯新村周边的柏迈精神病院、麻疯病院、戒毒中心,以及已不存在的肺痨病疗养院都为国人所知。 重临今日的淡杯新村,见到的是尚在苟延残喘的少数小商家,村里的住户不少离开了,人去楼空。 淡杯全面发展,遥遥无期。
3年前
陈松泉,文化人,今年高龄94岁,美术教育工作者,艺术创作多元化,无论油画、水彩画、书法及雕刻,造诣极探。 2019年9月1日,在各友好及亲人协力合作下,在南方大学学院丹斯里张愈昌文物与艺术馆,为他举办了一场名为《陈松泉鲐背艺术展》及自传《我的长征路》推介礼,当天也是陈老90岁大寿。这是该馆有史以来场面最盛大的一次。 新山淡杯精神病院历史悠久,望文生义,即知这是收容那一类病人。在2011年,新山淡杯精神病院迁往甘抜士,并更名作新山柏迈医院。而淡杯的原址,也转成政府单位的办事处。 该院的英文名,据陈松泉提供的资料,原是Mental Hospital ,后来易名为Hospital Permai 。 据老淡杯唐嘉发说,过去华人一般俗称她为“神经病院”,华文书写为“疯人院”。在多年前,正是在原埔来区国会议员,曾任新闻部长多年的拿督莫哈未拉末的建议下,改用Hospital Permai,华文译为柏迈医院。 陈老与该院的渊源,要追溯至80年前的1942年。那一年的1月31日,新山沦陷了,日寇占领了整个马来半岛。新山华人被迫四出逃难,当时他们避难地点之一,就在淡杯精神病院内。 日前,陈老在受访时说,他们一家人逃难后,先在士乃及古来等地躲躲藏藏,最后大伙儿一齐落户到到精神病院内。他说,当时他年约11岁,眼前所见的医院已空无一物。到处见到多是新山老城区相熟的人。 他接著说,他们在该避难所住的不是太久,随后在日军回去认屋的命令下,坐上他们备用的军用罗里回到新山市区。陈老可说是现今少数在80年前,曾到过这间早年人人称为“神经病院”的人。 住在该院期间,陈老目睹或听过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之中两件事发生在他的至亲身上 他一一记载他的自传里。生与死,原来就在一线之间。 日军是用诱骗方式吁请在精神病院避难的人,坐上他们军车回去市区认屋。最初这些人大多凶多吉少,一去不回,被杀害后就被丢弃在原地。陈老的父亲陈炳祥,以及新山已故华社领袖陈燕鸣的父亲,也是陈老堂兄的陈狄松,竟阴差阳错,双双仅在鬼门关上走一回,保住一命,情节离奇。 陈炳祥是因一贯办事慢条斯理,走路也是一样,眼看军车要走了,他赶忙追上,然却被一位凶巴巴的日军阻止再往前走,就这样拾回一命。陈狄松更不可思议,他已上了军车,大概日军看他的一身打扮,身上嗅不到铜臭味,不像商人,而把他赶了下来。 日治时期,日军在精神病院内杀害千千万万在此避难的华人,其中一宗最惨绝人寰,当推陈合吉一家十九口命丧日军屠刀下。 当时,陈合吉身任柔佛华侨公所副总理,新山账筹会副主席,之前,是柔佛华侨公所至1936年的总理。他面对日军对他施加多方威迫利诱,要他合作,但他都不为所动,最后日军又施出一贯的手段,让他们一家人上了罗里,名堂是要回家认屋,却被押去新山士姑来路,即新山中央医院(新山苏丹后阿米娜医院)前的海边秘密屠杀。 至1945年8月15日,日军无条件投降后,这个海边的遗骸被发现挖掘,最后埋葬在新山哥文茶华侨殉难公墓内,成为新山抗日史上最悲惨的一章。 日军在淡杯精神病院内干下另一滔天大罪行,就是杀害该院院长Dr L.D.Peri Ban及医生Dr L.Lethen。日军是基于他们收留了难民在院避难,并分发食给他们,而先后把他们杀掉。 战后,院方与居民为他们立碑纪念。碑文现今完好的保留著。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