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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

2月前
(新加坡12日讯)盛港双尸案发生后,当局派人清理以及为受影响的单位油漆,岂料天花板又开始渗出血水,让住户忧心不已,担心需要再度搬离。 《新明日报》连日报道,本月6日下午,一对父女被发现死于盛港东大道第324D座组屋的8楼单位,父亲已化成白骨,女儿则陈尸客厅大门旁。 揭发命案的是7楼住户,一名七旬妇女因客厅滴水并散发恶臭,于是找儿子来协助清理。由于臭味久久无法消散,他们于是报警。妇女也因无法忍受家中的异味,暂时搬去和儿子同住。 妇女的儿子曾先生(44岁,广告商)昨天受访时透露,当局两次派人前来,到母亲单位及事发单位进行清理和消毒工作。“当局也安排工人为天花板重新上漆。” 虽然如此,家中的臭味依然无法消除,曾先生的母亲只能在家中点燃大量的甘文烟除臭。 不过,更令曾先生担忧的是,过去两天来,天花板重新开始出现血水。 “母亲9号才搬回来家,但我发现天花板又开始出现些许血水,之前工作人员来清理的时候,也说肯定还会再渗透。” 他透露,当时工作人员曾表示,如果血水再现时,就联系他们来清理,同时也要求他将所有窗户打开来确保通风。 “其实我不是不想开窗,但楼上单位的臭味还是很浓烈,开窗后只要有风吹,味道就会飘进来。如果天花板的渗漏问题一直无法解决,难道母亲又要收拾行李搬走吗?” 盼当局为天花板进行防水 曾先生说,他一再要求当局尽快展开修复工程,也愿意配合,将天花板敲掉后,再做一次防水工程,希望一劳永逸解决问题。 记者走访曾先生的母亲单位时,天花板确实出现一条细微的红线,家中也弥漫着甘文烟的味道。 装修业者:天花板防水层或已破裂 受访的装修业者卢慧慧(44岁)向记者指出,倘若血水渗透到楼下,按照情况来看,天花板的防水层或已经破裂。 她说,如果没有任何外在因素,防护层可以维持数十年或更久,但有时装修时会钻孔,甚至是附近有工程,都可能导致防水层因震动而被破坏。 她说,根据上述情况来看,相信血水已经渗透到洋灰内,需要重新敲掉,并再次重铺。 “当局采取行动需要时间,屋主其实可以考虑找专业的装修业者,为住家天花板做防水,来防止血水继续流下来。” 国大同窗:没听徐娜谈家人 徐娜过世的消息相继在大学同窗之间传开。 旅居美国的黄先生(48岁,IT从业员)告诉记者,他是徐娜在新加坡国立大学的同窗,对她的离世感到十分意外。 他受访时说,徐娜留下的印象都是文静有礼,与友人聊天内容也围绕着与课业有关的程式设计或程式编码,从来没听过她讲述过自己与家人的生活。 “大学时期,我们这一群同学都是新加坡人为主,但当时我都不觉得她是新移民。毕业后,我们就没再联系。” 相关新闻: 盛港双尸案 同窗助寻徐娜户籍地 设立群组处理身后事 盛港双尸案引关注 居民疑:女儿伴父尸一个月饿死家中 盛港双尸案 警方寻找女死者亲属 盛港双尸案 | 女死者拥剑桥博士学位 国大同窗形容她博学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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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明晚我们会回家吃饭哦!”电话里传来这样一句话。“好,要吃什么尽管说!”我回复。挂断电话,撩开那已泛黄的日历,我细看明天是个什么日子,心中纳闷女儿怎么会突然想家呢? 虽说明天不是什么特别日子,但女儿回家吃饭总归是欢迎的。隔天,我一早便到附近的巴刹买菜。路面还残留昨晚的雨渍,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深怕会把裤脚弄脏。“老王,好久没见到你了,最近怎么样?”卖猪肉的老张问道。“老样子,今天我女儿回来所以特意早起买菜,待会儿做饭给她吃!”我骄傲地说。“这样啊,那这里我算你便宜一点!”说罢,老张又从吊钩上取出一大块猪肉送我。谢过老张,我拎着满满一袋食材回家。 走至半路,我忽然感觉脑子有点沉,便停在路边休息。可能是昨天淋了点雨,感冒了。“还好一直以来都有吃女儿给的维他命,不然更糟,”我心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察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我集中精神想回家的路,就在这时我记起自己曾与妻在门口种下的椰子树,女儿小时候可喜欢在树下玩耍了,如今它可长得修长又笔直。我定了定神四处观望,终于在下一段路口瞧见了那道修长又笔直的影子。 “爸,我们到了。”熟悉的声音伴随引擎发出最后几声低沉的轰鸣,我知道是女儿。“外公!”居然还有个小娃娃的叫音,我怎么不记得有个外孙女呢?但不要紧,这娃娃长得和女儿小时候一模一样,我越看越喜欢。“快洗手,去吃饭,”我对他们说道。“哦对了,阿光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来?”我一边问一边从女儿手中接过两个大行李箱。“啊……他工作比较忙。爸,你呢?最近怎么样?”女儿迫切地问。我察觉到她脸色不太好,便没有将早上的事情说出来,只是轻轻回复:“哎,在这里待了几十年,没什么好不好的。” 吃过饭,我回房取出布满灰尘的箱子,找到女儿小时候最爱的裙子。忽然,我想起午后到现在一直还没吃的维他命,可现在感冒好多了所以也就没再吃。一出房门,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陌生女人,我害怕得赶她出门。她试图解释一大堆,可那些话全都像外星语那般难以理解。 陌生女人走后我的脑子尚在风暴中,只能坐在椅上缓一缓。这时,身下无端端流出了一些液体,我感到十分不舒服。我分不清那是什么,胡乱抓了便往墙面上抹。我逐渐暴躁,只想赶紧远离这一切。 “爸,不要,不要这样做!” 女儿从外面回来大声制止了我,眼里闪着泪花。我反应不过来,另一道声音又再响起。“外公不要,呜呜呜呜……”小外孙女像是吓到了,一边哭泣一边远远看着我。我望着小小的她,记忆瞬间模糊,恍惚中我看见自己出现在妻子的葬礼上,牵着5岁的女儿答应妻子会好好把她拉扯大,不让她流泪。 我又一次清醒。女儿一把抱着我,嘴里不断重复“爸不要怕,我一定会带你看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医生!”这时,大门依旧开着,夕阳还未散尽,余光照进屋里刚好打在我们身上。我往外探看,椰子树在风中摇曳,刹那间我好像穿过记忆的回廊看见妻子忙碌的身影。 相关文章: 【博大微型小说展】黄明乐/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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