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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技术

小小一块金属或塑料车牌,看似不起眼,却是每辆交通工具合法上路的“身份证”。在外行人眼里,它不过是字母和号码的排列;但在制牌人眼中,它不只藏着法规,也连接着传统工艺与现代技术,刻着几代人一刀一字打拼出来的心血与坚持。 据业界老前辈透露,早期的车牌全都是用铁片制成,号码则由“广告佬”直接用手写,一对车牌只需时币5元。到了上世纪的1960年代,铝制车牌逐渐取代铁牌,字体改用机器压模,工整美观,也更具统一性。 70年代塑料车牌兴起至今已成主流,期间,因美学与个性化需求,衍生出麻将字、电镀、水晶和钻石字等多种风格,见证数十年的时代演变。 随着电子车牌政策上路、非专业者抢摊市场,加上相关规范尚未明朗,这门老行业也在新旧之间寻求转型与出路。 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版走访新山的资深车牌业者,带你一探这门老行业里的“这些人,那些事”。 在士姑来皇后花园经营车牌制作的萧国顺,自17岁起入行,从学徒做起,迄今已经40年。 他回忆,80年代初仍流行“麻将字”,即厚重的立体字体。制作时先用模板描出字样,再以细锯逐一锯出字母与号码,粘贴在压克力底板上,若顾客要求“量身定制”,一天往往只能完成一两件成品。 “当年还有白钢字以及罗厘专用的铝字车牌,全靠手工剪字、修边打磨,极为耗时。” “现在多数工序已半机械化,有镭射切割、UV打印与标准模具,一副车牌半小时就能搞定,效率高很多。” 不过,客户的要求也越来越复杂,常见如缩小字体、缩短字距等,若违反规格,他都会事先提醒:“若坚持要做,只能后果自负。” 他也指出,不少人网购车牌拿来安装,但因材质、尺寸不一,他多半婉拒,避免惹麻烦。 据他指出,车牌款式不同,价格差别也很大。一般合规格的车牌约20令吉起跳,若加入水晶字、电镀等装饰,售价可达百余令吉。 “新注册车牌主要是照规格来做,车行要的就是快捷与规范。至于二手车,他们更希望用漂亮一点的字体,以便让整辆车显得更‘吸睛’。” 大马车牌制造商公会顾问郑卓东指出,我国车牌制造业可追溯至上世纪的1950年代,当时从事这门行业的,多数是教育程度不高的基层人士,行内人称“车牌佬”。 不过,长年下来,“车牌佬”的声音始终微弱,行业也缺乏统一规范。直到2014年,因“假车牌”问题引发关注,交通部一度拟强制统一规格、改用金属压制车牌,引起业界强烈反弹。 他忆述:“当时我们都对前景感到担忧,于是决定化被动为主动,成立公会,借助这个平台,为同业发声、也希望可以协助政府一劳永逸解决车牌问题。”, 车牌制造商公会便是在这波背景下,脱离广告制作商联合会属下的车牌小组,自立门户,由他出任首任会长。 他指出,政府自1992年起沿用统一车牌规格,其后数度推动电子化改革,惟屡推屡停,规范反复,令业者无所适从。 “问题根源在于监管制度未臻完善,导致市面出现不少非正规制造商,规格混乱,也令执法面临挑战。” 他强调,公会支持规范化发展,但希望政府在推行统一规格时,能充分听取业界声音,避免因沟通不足而引发执行上的问题。 大马车牌制造商公会会长郑进盛坦言,车牌不像轮胎或润滑油那样需定期更换,一块往往可用十年甚至更久,因此整体市场相对有限。 他指出,车主订制车牌的管道众多,不少人也习惯透过汽车装饰店、摩托店、轮胎店或修车厂获取服务,这种现象已行之有年,业界也早演变成竞争激烈的红海市场。 以新山区为例,目前大约有50家正规车牌店,但周边活跃经营的摩托店、轮胎店、车行等相关通路超过600家。这些渠道往往采用“配套”方式提供车牌服务,例如新车附赠车牌,或为节省成本自行打印制作。 “市场多元本无可厚非,但问题在于规格不一、品质参差,一旦出事也难以追责。” 他表示,陆交局对车牌有明确标准,包括字体大小、字距及车种分类等,目前合格款式约有7种,但现实中路上使用的车牌五花八门,至少有20多款,显示规范落实仍有待加强。 针对当局近年推动电子车牌的政策,郑进盛表示,公会一直积极跟进,并已和政府委任的承包商展开初步接洽,表达业界的参与意愿与能力,同时探讨可能的合作方式。 他强调,本地业者累积多年实战经验,从材料采购、设计制作、销售服务乃至安装流程,早已建立起一套完整且成熟的运营网络,具备加入电子车牌生产链的能力与资格。
4月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