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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

2星期前
6月前
出门旅行拍照,原本是为了记录旅行。但是渐渐的,我们会为了拍照,而忘了深入去体验或感受。最终,拍照变成很重要的事,旅行则成了可笑的附庸。在旅程结束后,我们仍试图透过许多照片去告诉别人,自己体验了什么,享受了什么。仿佛没留下影像,一切就不曾存在。 这是美国评论家苏珊.桑塔格1977年在《论摄影》一书里的提醒。她继续说,来到快速多变讲求效率与效用的现代社会,影像的存在最终也变成被观看与消费的符号。它是跳跃的,记下的只是瞬间,里头没有深刻完整的脉络,现代社会因此走向浮躁与浅层。无怪乎,我们后来真的在社交媒体不断上传一张又一张自恋的美颜,一句又一句断裂的话语,一道又一道美食,与尽情的享乐再享乐,像在一格格橱窗仓促摆设夺目的商品,却越等越虚空,默默下架,循坏再来。 那么,旅行还要拍照吗?当然要啊傻瓜,可自拍随拍,也可以摆拍。影像负责勾引目光,勾引他人的想像,不负责解释。这是对摄影本身的尊重,它是否客观、真实并不重要,作品有自己的生命,过多诠释反而将摄影变成工具。桑塔格也反诠释。倘若连诠释都免除,摄影留下的是什么? (一) 9月,我飞到台湾,想见一见睽违了将近30年的我的大学、老友,也要,见一见你。我们约好在微凉的中秋之后见面,但今年的中秋让人热出一身汗。你如约站在火车站外的路口,隔着往来车流,远远向我挥手。我很意外,你还是和8年前一样,没有变得更老,而且你开的不是车子,而是小小的老机车,可以把回忆载着跑的那种。太酷了!我惊喜得喊出来,自然快速地举起手机想要拍照,你马上躲开:“别拍我,你拍自己就好。”你非常坚持,避得边边的,等着我的答应。“好,不拍。”这话刚落,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得调整好呼吸,接住彼此。 第一个接过的,是你递来的头盔。它像个北半球,没有挡风罩,颜色灰旧得沧桑,沧桑得可爱。我兴奋地戴上它,扣好扣带——哒,一张风干的旧相片滑落脚边,相片里的我正撩起长裙,跨坐到他的机车上从后方将他一把抱紧。 “手不要抓机车后面哦,放在我的肩膀或抓紧我腰间的衣服就好。”你说。 “可以,没问题。”我笑着,礼貌地轻轻抓牢你的肩膀。 老bubu慢慢开动,开在正午不太有车辆的马路间,穿过红绿灯、成排的行道树,以及天桥。风直接打在脸上却很温柔。北半球大了些,被风吹得有点晃,我用手牵着扣带,闭上眼,微微抬头,好让秋天的阳光帅气洒在脸庞。这时的你有偷偷看向望后镜吗?泛黄镜子里那个女生总把青春扎成马尾,动作飞快气喘吁吁地赶着去上课。她老常哭丧着脸:“快迟到,快迟到了啦!”随着小跑步而扬起的马尾啪嗒啪嗒,留下身后爱恋的他,以及许多混乱而长的影子。 整个城市都在午休了吧,真是安静,我说,静得能听见自己平稳的心跳正轻轻划过湖水,不再骚动狂野。水波粼粼,几只悠游的水禽正轻啄水草,慢慢享受午间时光。他,他或他,走着走着早就走远了,而人总要到了无需特意偷闲的年岁才能体会:日子本就如此闲淡。这应该是你会说的话,而今,我也会了。我只是不确定,说出这句话的自己到底有多真诚。 你把机车停在树下,我们漫步走近一座日治昭和时代的旧建筑。浅灰色的屋瓦朴实而敦厚,只在檐角微微上翘,露出一点含蓄的骄傲。两只石狛犬驻守大门两侧,一只凶凶地张开嘴,一只牵起嘴角大微笑,似乎蕴藏着震慑时代的正邪能量,却又亲近可人。你说要帮我与石狛犬合照,我靠着神兽,咔嚓,想起希腊神话故事里的人神兽斯芬克斯:决定要成为人了吗?那就请你做好绝断,跳入深渊。转眼,那已是三百年前的故事了。身而为人,我们如今仍固守人界,在命运之河里挣扎,坚毅地继续喊着Amor Fati(注)。你呢,我很好奇,你已到了哪里? (二) 进了老建筑,里头有间附设咖啡厅,我们选择了靠窗安静的一角。那里有一套深绿色的绒布沙发,一盏老式桌灯在茶几上站立,透着微微的亮光。是遥远年代就捻亮的一豆光吧,它仿佛一直亮一直亮,亮到现在。 “请你喝咖啡。我点黑咖啡,你呢?”你问。 “好,你请。我要——拿铁,不加糖。” 对着桌子,我为两杯刚放下的咖啡留了一张照,你仍旧笑着将身子后倾,避开镜头。举起杯,奶香与咖啡豆香如丝滑入鼻喉,一股暖流交汇在身体里。我没有告诉你,拿铁曾是他的最爱,我平时只坚持喝黑咖啡,可如今喝什么都无所谓。你先开了口:“你不一样了,这次见面,我看见了你的自信和自在。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真的很拘谨。” “是,”我害羞得笑了:“所以我是特地来谢谢你的,这些年来是你让我看见自己的心,心渐渐安住之后,一切都能泰然处之。你说过,过不去的坎就让它过不去,不去纠结。等我领悟了这层道理,岁月也老了,所有渴望执着的,都显得更加爱欲也更淡然,这怎么回事?我仿佛来到一处从没到过的地方,然后呢?”我认真的定定的看着你。 和过去一样,你对深沉的疑问总微笑而不答。 我们有个共同的文学作家朋友,正值中年却忽然离世。生命结束得如此仓促,让人唏嘘,但他留下好几本认真的创作与著名作家的头衔。你忽然提起他。“每个人的能力不同。你相信吗,某些人的能力看似此生与身俱来,其实是累世不同生命的累积,并不仅仅是这一世的努力。所以像你们这些善于驾驭文字的,有时会在书写过程中被某种大于自己的力量不断牵引。这股非来自你自身的力量很迷人,它召唤你,穿透你的身体,让你越过界限与经验。你为之感动,对吧。” 我撑大双眼,惊愕得说不出话,可内心却隐隐颤抖起来。茶几上老桌灯的那豆光忽然晃动了一下,是……飞过了一只蝴蝶吗?蝴蝶闪动在一口古老沉默的井口边,平放翅翼,谦卑聆听大地沉着的汩汩水音。 (三) 这城市越来越有人文与历史气息。全民上下仿佛都在努力修复古建筑、整修老店铺,想好好留住旧时代的精神与灵魂,也,为老街注入新生命、新活力,努力尝试让过去的美好走进群众生活,彼此融合一体。在扩建现代设施的同时,甚至会为一株老樟树留下它原本生长的天与地,小心翼翼避开会呼吸的树根,绕树而建,而非无情斩除。在这里,没有谁遗弃了谁,这城市焕发出某种完满幸福的美感。 我忍不住拿起手机,随手为老店铺的木门窗拍照,为老街的旧路灯拍照,为老人家的中药百子柜拍照,也为老樟树的老灵魂拍照,想和他们好好说话,好好游戏。唯独你,不给我为你拍照。挥手说再见的时候,我把北半球还给你,可它明明也舍不得我离开你的机车。我遵守承诺,没留下与你的任何影像。但,你没说过哦,没说不可以让我用文字延伸我的心我的眼,随手摄影。 请不必关注我的文字内容,不必诠释文章说了什么、逻辑合不合理。说它是想念也可以,要说是感谢也没错,重要的是:有某种无法言喻的神秘引力,已进入宇宙之流与我的生命融合,我将继续往前奔赴,走入下一个局。看这里——咔嚓,此刻照片里的,再也不是过去的我。回不去了。这,也许亦是我们累世的约定。 当下,必定涵盖遥远的过去与无知的未来。建筑如此,关系如此,文字如此,摄影亦如此。 *注:Amor Fati是一个拉丁语短语,可译作“对命运的热爱”或“对自己命运的热爱”。它指代一种态度,即认为生活中发生的一切,包括痛苦和损失,都是好的,或者至少是必要的。尼采认为,爱自己的命运是判断一个人是否具有伟大心灵的标志。(维基百科) 相关文章: 曾真/苦果 曾真/灯塔行 曾真/大猪岛
11月前
这个星期由青靓白净的四眼仔打头阵,他这么开始:爸爸几个月前昏迷入院需要动手术。躺在病床的他身形瘦弱,一头鹤发乱如丝,面色不华几乎没什么活气。忘记自己如何熬过那段颠簸的路,日日夜夜公司医院两头腾,眼泪只能往心里流。有一天突然兴起为爸爸拍照的意念,想用菲林好好见证保存着他这场抗争。 按下快门那刻不知怎的,忆起传奇战地摄影记者Robert Capa那句“If your pictures aren’t good enough, you’re not close enough”,如果你拍得不够好,是因为你离得不够近。然而这次距离却太近了。爸爸不想大家担心勉强压抑不适、某夜见他略弯曲的背形成佝偻的暗影、手术后吗啡消退时难忍痛苦的呐喊……过去的瞬间都被定格成影像。四眼仔说他从未见爸爸如此阴郁的一面,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犹如Edvard Munch 作品《呐喊》(Skrik)左上角铅笔写的那句“Could only have been painted by a madman”,只有疯子才画得出来。画家的心灵独白深藏若虚,经红外线才检测出来;同样地,爸爸的焦虑痛楚亦只能透过镜头显露出来。 距离在于物理空间,也在于关系与情绪。杰克说之前为外公拍摄的照片一直都保留在硬盘里,始终不忍回看。外公那些生活点滴、年度庆生会、送别离去……为至亲拍照始终有种难言的心理负担,而当中的真实程度一度让他哑口无言。杰克分享时轻描淡写,但我们都知道有段时间他一闭上眼就不觉潸然泪下,哗啦哗啦似瀑布。特仁斯提及他上个月回老家一趟,妈妈忽地拜托他摄像记录和老伴在马六甲河岸手牵手的美好心情。家人对他到哪里都挂着相机习以为常,但在背后注视年迈爸妈渐行渐远的画面,他语带哽咽地说自己当时不禁泪流。“虽然旧调重弹,但真的要多多陪伴家人,”他说。是的,回忆会随时间慢慢淡化甚至遗忘,到头来我们只可以活在当下好好把握这一刻,以免发现原来什么都留不住带不走才后悔,彼时轻舟已过万重山。 留不住牛,留影吧 声如洪钟的阿力月初被派去拍摄哈芝节专辑。有些人会在节庆前把买回来的牛只当宠物饲养,每天说话按摩。阿力说拍摄前需要时间和牛建立感情联系,彼此熟悉。他喜欢这些温驯的动物,它们没有攻击性只管静静吃草,人与牛和谐共处。小朋友把它们当朋友,放学后绕着牛玩,常常抚摸它们。到宰牲血祭那天,大家同牛难舍道别。50只庞然大物在短短一小时内只剩骨,阿力一边拍照一边流下男儿泪。牛留不住,唯有换另一种方式让它们长存,不被时间遗忘。 世俗传统框架里,男性该为铁汉,不轻易表达感情。孩提时听过“男人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和“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他们都把坚强筑成水闸防止任何宣泄,面对喜怒哀乐亦不容眼泪倾出;但几位男生却愿意打开心扉分享真实情感,我为之动容,亦欣喜得他们信任。小时候或许对哭的意义不甚了了,但长大后有不同体会。少少痛楚或今天没糖果吃不值得哭;真正伤心的事,你哭,其实没关系。流泪证明我们长大了,学懂分辨什么人什么事值得与否,明白这乃人生种种知觉之一。 火兄朗诵印尼诗人Chairil Anwar 1942年写的一首截句(即四行或以下的小诗)为是夜分享会划下最完美的句点: 〈Nisan〉墓碑 Bukan kematian benar menusuk kalbu Keridlaanmu menerima segala tiba Tak kutahu setinggi itu atas debu Dan duka maha tuan bertakhta. 并非死亡穿刺我心 而是你情甘其降临 然而你已经超逾 于微尘与悲伤之上 注:此诗暂无官方中文版,为笔者自译。任何错处,望乞原宥。
1年前
不知从何开始,即使我再感动、再高兴,我也不再轻易说我会“永远记得”某时某刻,尤其发生的点点滴滴,因为要记住一生中的一切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 比起只有7秒记忆的小金鱼,我的记性是略胜一筹,但要长久记得一件事,小脑袋只会直呼“臣妾做不到啊!”我也想什么事都过目不忘,甚至希望海马体将其送到大脑皮层,让经历的都成为“难忘”的永久记忆,可是这已超出我能控制的范围,只能默默期许小脑袋多多珍藏一些过往曾经。 于我而言,记忆是最容易模糊的东西,轻而易举地就流逝在时间里,一些会慢慢淡去,一些仿佛不曾发生过一样。那些曾经坚信的、执着的、无论是痛苦的、美好的,认为不可或缺,自以为会记住一辈子的,也都经不起岁月的考验,有朝一日慕然回首,发现刻骨的只剩那么几个回眸,只留下身体直觉、强烈的部分感受。这样也好,至少还留住点什么,否则我会担心步入迟暮之年时,会不会成为一个完全没有过去、没有故事的人。 最近和友人已届耄耋之年的婆婆话家常,婆婆提起了50年前的小故事,巨细靡遗地跟我说一遍,连当年常来做客的后门小猫都记得,和我这个“年轻人”形成强烈对比。我现在都想不起童年事迹了,更何况80岁? 有时友人会提起一些趣事或陈年往事,我压根想不起,甚至连当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毫无印象。我不是无心装载,我也很无奈,当全世界都记得,画面清晰得如高清电影,唯独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即使在记忆库里反复翻找也无迹可寻时,整个世界一下子就变得荒凉萧瑟,此刻的我和失忆有什么分别?有时朋友会突然感谢我在某某年跟他说过的某一句话,她说那句话“拯救”了当时陷入低谷的他。很抱歉啊,我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当时我一定是诚挚的同理共情,才会说出那番话。 有一句话说:“我们的生活到处是回忆,而回忆又是我们所有的生活”,我常和身边的新知旧雨说,那些我记不起来,无法与你分享的过去的故事,或许你可以在我的丧礼上找答案。在人生不同阶段认识我的朋友们,只要你们彼此分享我们的回忆,拼凑起来大概就是我的一生了。 你一定很好奇,记性不好怎么播报新闻?播报新闻的那30分钟绝对是个魔幻时刻,即使伤风感冒、头痛腹痛经痛,什么状况都好,在那半小时都会烟消云散,30分钟后打回原形。在如此高压需要高度专注力的时候,对于自己播报的新闻,无论排序、内容都要一清二楚,还要兼顾耳机里导播的指示,制作人临时插播、抽起或更新修改某一则新闻等等,除了集中精神,没有余力在乎其他事情。放心,直播室有读稿机呢!除非读稿机故障,就被迫在以秒数计算的时间里,记得多少是多少,只希望不要在镜头前出丑,记性好坏已经不是重点! 把握当下今天更重要 专家说,记忆力可以通过训练提升,比如每天锻炼身体,促进全身血液流动、偶尔让大脑关机、专注与觉察每个当下、透过图像、文字加深记忆、把想记住的内容说出来,多与人分享、多看多听多写等等等,这些我都做了,但充其量只形成短期记忆。或许因为这样,画面、气味、感官对我很重要。我喜欢仪式感,喜欢在日常生活创造记忆点,希望那些别于以往的独特,未来至少成为回忆里的吉光片羽,即使只留下一两帧零碎的画面也好。如果记忆是一首歌,忘了词也能哼出点旋律吧。 记忆,也是和重要的人相见的一种方式,尤其对于那些已经离开的人。无奈的是,在智能手机还未普及的年代,手机储存量少之又少,更别说画质有多好。当年拍下的画面,放在如今的手机里,根本是模糊不清! 我们的今天在明天的记忆里,明天或将来能够记住多少,不管是超高清还是朦胧不清,我都要把握当下,把每个当下最好的给予和我在一起的人,我想那也是现在可以做的事了。回忆多姿多彩,但今天更重要。 哦对,虽然过去的,记得的不多,但起码我不会在每次下车后,怀疑自己有没有锁车门;也不会在出门时,忘记手机、钥匙、钱包在哪里!
1年前
2年前
3年前
几年下来,外出采访拍摄难免还是会“凸锤”,但也已经不太好意思以自己是“半路出家”作为借口了。 今年1月去拍摄一家老小唱歌,我差点就搞砸了。过去跟摄影界前辈交流时就曾被考问:一条影片,画面和声音,何者重要?当然两者都很重要,只是从现实面来说,声音更为重要。怎么说? 尤其是以谈话内容为主的专访影片,画面拍得再美好,收音若太差,观众肯定“出戏”;画面拍烂了,其实还有很多补救空间(拍得太晃或太暗,还可以后制调整,剪片时也可以利用其他空镜来“掩饰尴尬”)。比起画面上的追求,一般观众往往也情愿是声音起码要听得清楚。收音的完美效果,有时候还能很大程度补足画面上的缺憾呢。 这是真的。曾看过一条影片,全程采访画面一直在晃动(不是耍技巧),似乎也没打灯,场景显得暗淡,然而主持人和受访者之间的对话清晰,话题之有趣,却能让我追看(其实是追听)下去。作为观众,原来只要声音清楚,画面我就可以将就一些了。 声音上的失误,也不是说完全没得救,只是救不了多少。前几天跟报社的摄影组同事聊起天,他也认同录音比影像重要——声音坏了,就是坏了。如果未及时在采访现场发现问题,错过了补录机会的话,后果会很可怕。总之,有音无影,事小;有影无音,事大。 回头说说我怎么差点搞砸那次的拍摄吧。那天架了个Shotgun Mic(枪型收音咪)在摄像机上拍完受访者们谈话后,紧接下来就是拍他们一家老小唱K了。结果,我全程都继续用“枪型收音咪”来拍摄及收音,就这样“翻车”了。 简单来说,Shotgun只适合录制前方对象的声音,并不适用在打开Karaoke音响设备下一群人又唱又跳的情况。当时我没戴耳机,无法发现异样(不过在音乐的轰炸下,戴着耳机又能听到什么呢?),拍摄回来重听片段,可想而知音效是极不理想的。该怎么说呢,是涣散吗?还是扁平?而且很小声。 还好,那天我还有善用另一架备用摄像机。他们重唱几遍,我就再拍几次。机上自带的录音功能,音质听起来自然,片段完全可以用得上,于是危机解除。这也许纯属侥幸,也是我无意中的自救方式。 写这些也不是自我检讨些什么,说检讨太言重,毕竟根据当时的剪片考量,受访者的谈话内容本来才是影片重点,唱歌方面的才艺表演只是作为画面穿插的点缀罢了。后者的收音缺陷,后制调音还能救回些许,一般观众若不戴耳机,不太会影响整体观感。因此事情发生时,我没有太紧张。 拍摄上偶尔的失误,虽然也不会再以自己是“半路出家”为借口,但几年经验下来,再多的失误,也知道总有办法可以化解的。这也是一种自信。   更多文章: 李依芳/时尚,看了没有懂 袁博文/我被“家暴”了! 林德成/我与马荣成 林芷桑/Covid-19全球紧急状态快要结束?你准备好了吗?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