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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媒平台

10小时前
(新加坡26日讯)新加坡援引网络犯罪危害法令,对长期在网上散播种族煽动性言论的前公民,现已是澳洲公民的楚菲卡采取行动,指示社媒平台限制他的账号并屏蔽相关内容。 《联合早报》报道,54岁的楚菲卡原为新加坡公民,2020年放弃新加坡国籍,目前持澳洲护照。他自2001年以来,因支持恐怖组织和挑衅族群关系的言论引起当局注意。 新加坡内政部今日发文告指出,已向TikTok和脸书母公司Meta,分别发出“账户内容限制指示”和“屏蔽指示”。 文告表示,两家平台须根据指示,不让楚菲卡的账号在新加坡显示与传播,而这将阻止楚菲卡破坏新加坡种族与宗教和谐,当地警方也已针对他的行径启动调查。 楚菲卡于2016年,因在网上提倡恐怖主义、美化极端组织哈里发国,在新加坡内部安全法令下被拘留。 他当时呼吁穆斯林拒绝宪政、世俗与民主制度理念为基础的国家,支持以伊斯兰法为依据的伊斯兰国,并认为必要时可动用暴力达成目的。 他的行为导致至少两名新加坡人自我激进化。 即使在2020年放弃新加坡公民权后,他持续在澳洲通过社媒,针对新加坡穆斯林社群和其他族群发表煽动性言论,挑动宗教情绪。 在今年5月的新加坡大选期间,楚菲卡以脸书用户名“Zai Nal”发文,指责数名穆斯林议员无法代表穆斯林社群利益,并指新加坡穆斯林社群不需要更多无法代表社群观点的穆斯林议员。 新加坡内政部说,楚菲卡多次并持续在新加坡穆斯林社群中,煽动对新加坡华族社群的不满;他也对新加坡不同种族和宗教团体煽动敌对、仇恨、轻蔑和嘲讽情绪,如楚菲卡今年6月在TikTok上传视频,虚假声称新加坡的穆斯林被迫远离宗教信仰,并须“同化”为华族社会的一部分。 “他的多段视频内容具煽动性。政府收到许多公众反馈,包括数起警方报案,指楚菲卡的贴文威胁新加坡的种族与宗教和谐。” 新加坡内政部与警方评估,他的网络内容触犯维持宗教和谐法令第 17F(3) 条,即煽动敌意、仇恨与敌对情绪,侮辱不同的宗教或族群。 为阻断有害内容进一步传播,当局遂援引网络犯罪危害法令(简称OCHA)采取行动。 这并非新加坡内政部首次在网络犯罪危害法令下发出这类指示。 该法令自2024年2月1日生效以来,当地警方已多次发布指示,包括“账户内容限制指示”和“屏蔽指示”,以限制新加坡用户接触诈骗和恶意网络活动等网络犯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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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自己孤僻惯了——孤僻之于物理上的,实质上的疏离人群——这几年连在喧嚣的社媒平台上也愈见边缘,擅用系统设置,将大部分脸友动态设为“不追踪”,并没有解除线上朋友关系,但就是看不见他们分享的一举一动了。 从前求耳根清净,现在盼眼不见为净,只怪自己修为不足,杂念易生,遂干脆果断疏离人潮,像自行上岸的座头鲸,搁浅在波澜无惊的滩上苟延残喘。 所以前阵子当我无意间看到友人(还是有少数未屏蔽的)分享的人间轶事,素昧平生的人在某座城市的某家餐厅遭遇不公,逐字逐人悉数述说,写得比小说还激昂、比散文更饱满,上万字放到网上公审,一众网友各拥立场选边护航,即使文字不是声光影片,稍一浏览却可感受到吵翻天的声线。 我讶异的不是这个时代凡事喜欢上纲公审的司空见惯,也非底下酸民吃瓜看热闹的刻薄嘴脸;我惊觉的是,在我止水静飞的个人时空之外,原来一直有着那么热烈浮躁的是非琐碎,像光柱底下才看得见悬浮旋舞的微尘颗粒。 想想要是自己经历同样事件,无论审判他人还是被他人公开处刑,我都应该吃不消吧。不仅无力回击,也会脆弱得不堪一击,像《我推的孩子》里被“社死”的赤音,被一则则不负责任、看不见脸面的黑影逼到生命的角落。而我似乎有着天生的自知之明,自信阙如,才一早便离远这场我玩不起的游戏,宁愿当一个边陲者,在自己门可罗雀的庭院发些无关痛痒的小牢骚。 我俗辣地总是回避争执,即使不理亏,也鲜有挺直腰杆冲撞的力度。我被自己抛入的孤山湮云浸淫太久,久到忘记言语,忘了在人间辩驳的必要,化身一只寒蝉,只对准自己的树洞嘶鸣。 很多人是事后诸葛亮 我坐在小镇新开的一家咖啡馆书写这一篇文章时,幽静的空间突被推门进来的两位年纪不到大妈的姐姐打破(这个时代,叫“阿姨”似乎已然政治不正确)。两人像议论着什么,声量愈发高涨,直到我不得不从文字里回过神来,被动地倾听她们要求服务生替她们的手机下载店家App,想享有买一送一的会员优惠。 其中一位大姐不断命令年轻的柜台小哥,素养或职前培训良好的服务生还特别绕出收银台,手把手教她们下载安装。“所幸”后来一切顺利,大姐们似乎对消费和服务相当满意,店家也圆融地迎送人客,宾主尽欢,双赢互利,城市一隅又落幕了一出喜剧,只有我的耳畔还回荡着大姐咄咄逼人的口气。 若是当下发生冲突,大姐与柜台小哥的交流无法达成共识,两者在店里相互叫嚣,上演网路上隔着照片和文字描述的那种忿怒,刻意窝在离门口最远角落座位上的我会怎么做?是成为爆料公社的题材提供者?还是上前了解状况后试着缓颊?抑或是继续当一枚墙上的影子或看板,事不关己地继续写字? 这样的假设其实一点意义也没有,因为更多时候是,网路上看到的那些剑拔弩张也并非现场发生,很多人更好事后诸葛,用文字将事实导向有利他们的方向,任由人多嘴杂发酵之。只是一旦发现苗头不对,原告反倒成为众矢之的时,他们就会删帖灭迹,噤声沉潜。而一段风雨很快就被下一则城市奇闻取代。 其实相较于其他完全不碰社媒或甚至不把个人生活倾注网路的人而言,我已算是相当“在线”了。我还是会不甘寂寞地写些字丢到网海,任之浮沉,静中贪闹地远观俗尘的大小纷杂人事。仿佛以为还有人在等待我的文字我的想法那般,谨小慎微地把自己切碎的一部分,投入随时掀起腥风血雨的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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