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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

1星期前
窗户是一间房子的双眼,让光洒进屋内,点亮屋内世界。有窗户的房子总是让人感到生机勃勃,充满希望;没有窗户的房子则总是令人提不起劲,浑浑噩噩,看不见未来似的。所以说,一间房子能否宜居怡人,全看窗户。 在马来西亚,这里没有一年四季,只有阳光普照、大雨滂沱和阴雨连绵。每次打开窗户,外头的风景加上阵阵凉风,令人为之一振,心情顿时舒畅。窗户配上美景,就是屋内最亮丽的一幅风景画;随着时而阴天,时而阳光明媚,这幅风景画每天不重样,让见者的心情也随之起伏转变。 如果房子没有窗户,是多么令人糟心的事。失去窗户的空间,就像人类失去眼睛,外面的精彩缤纷再也与自己无关。而门远不能与窗户相比——门的作用是进入和离开,若非必要,大家的门几乎是常年紧闭的;与窗户的观景功能可说是截然不同。 我有一个朋友,两年前从沙巴搬到吉隆坡,谋求更好的待遇与薪金。他的老东家对员工的福利可说相当不错,不仅提供免费早午餐,还有免费员工住宿。我这位朋友到了这间公司之后,可说是乐不思蜀,除了每年新年回一趟山打根,其他时间都待在吉隆坡。 上次我难得到吉隆坡旅游,约他出来喝茶叙旧,他才跟我说起,他住的宿舍房间没有窗户。每逢周末放假,他总是不嫌麻烦,从宿舍搭车到购物中心,有时候买一杯蜜雪冰城的柠檬水,在充电中心一坐就是一整天。因为没有窗户,他总觉得待在房间里没劲,只能到处走走,舒展一周积累的不快。钱锺书的〈窗〉里说过:“有了门,我们可以出去;有了窗,我们可以不必出去。”我想,要是他那间房装了窗户,又有好风景,凭他的脾性,应该不会每周准时出门逃离那间没有窗户的宿舍。没有窗户的房间,倒让门的作用放大了好几倍,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你:“出去吧,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出去见见有趣的人。” 我自己也经历过一段没有窗户的时期。想起我从山打根搬来槟城的时候,也住过一间“形同没有窗户”的宿舍。那并不是房间真的没有窗,而是窗外正好安装着冷气压缩机,又对着另一栋楼的后墙,根本没有风景可言,只能看到长满青苔与藤蔓的灰色墙面。 窗是家的眼睛 那段时间,也是我最坐不住的岁月。那时候我老想往外跑,因为房间和室友合住,我的书桌正好靠近房门,伸手就能碰到门把。回想起来,正是那段时光,促使我独自探索槟城,也因此收获最多。当房间的窗户缺席时,唯一能取代它的,就是一双可以自由走动的脚,去丈量人世间的美好。 对于有窗的人家而言,无论是高楼还是平房,窗户就是一本打开就能阅读的好书。下雨时,它像一篇优美而带点哀伤的散文诗;阳光普照时,它又像一位喜气洋洋、生机勃勃的主人翁跃然纸上,诉说当下的心情。我在公寓居住时,就喜欢依着窗往外看,似乎想透过这扇窗户看尽人间悲欢。每次依窗远眺,我都由衷佩服发明窗户的人。因为有了窗户,人们的视线才不再局限于室内的一地鸡毛与琐碎,而能随着目光自由飞翔,伴着宜人清风,与云卷云舒共舞,与夕阳清风作伴。 需要隐私时,只要拉上窗帘,就能保有自己的天地,窗帘内发生的一切,外人一概无从得知;想看风景时,拉开窗帘,即使只是方寸天地,也不妨碍一览无遗。这便是有窗的好处。 与其说窗户是从房子凿开的一个通往外界的洞口,不如说,它是我们用来迎接世界美好的通道。窗户一开一合,寓意着我们既要学会迎合与欣赏这个世界,也要适时独处、回到自己,在开与合之间做出明智取舍,才不至于过度暴露,也不会过度封闭。 无论闹市还是小乡村,窗户,始终就是那么一个不可将就、不能随意“凑合”的存在。
1月前
屋子不大,没有额外的书房,只能把三张书桌安放在卧室。教育家若是见到,大概会摇头叹息,毕竟看到床,就可能忍不住想躺下去。每个家庭都有难念的经,我能做的,也只有让智慧与睡意同行,时刻让天使不败给睡魔。 中间的书桌属于我。桌面上常年堆满教材、参考书和试卷,高高叠起,就像一座小山。而山的两侧,便是孩子们的天地。女儿的粉色书桌上,摆着威风凛凛的敖丙。而儿子的蓝色书桌上,则守着淘气的魔童哪吒。 《魔童闹海》是今年最热门的电影,我给他们买了心心念念的手办。他们还真像电影里的那对宿命角色:女儿安静懂事,鲜少让我操心;儿子整天神游四方,连发呆都能发得理直气壮。三张书桌并排而立,就像三条并行的跑道,写满了不同的节奏与心情。 阳光洒进忙碌战场 书桌旁边是一座小书架,塞满了各种图书。人们常说开卷有益,于是我也心安理得地把这些书当作家里最实用的装饰品。孩子们偶尔伸手去翻,可以多认识几个字,我就会觉得这千金买回来的布置是值得的。 学校的工作似乎永远做不完,我常常把未竟的清单打包带回家。几乎每天,我都得在这张工作台前与事务缠斗,同时还要兼顾两个孩子的学习,督促他们完成作业。于是,这间小小的卧室,便成了我们母子三人的联合战场。 书桌正前方是一扇大窗。周末清晨,我总会拉开窗帘,让阳光毫不吝啬地洒进来,照在我的工作台上。那一刻是属于我的小确幸。对我而言,这不仅是简单的采光,更像是一种提醒——日子再忙碌,也要为自己留下一方明亮的角落。 小小睡房,三个战场。这里有三张书桌,一座书架,一扇大窗,除了吃喝拉撒,大多数时间我们都呆在这里。女儿在这里安静沉淀,儿子在这里尽情神游,而我则在这里与教材和事务搏斗。看似各自为阵,却在日复一日的忙碌与琐碎中,默默编织成一家人的生活轨迹。
1月前
5月前
8月前
8月前
(新加坡14日讯)女佣爬出窗外抹窗,过后却爬不回屋内,受困墙沿近一小时,民防部队动用云梯与气垫解救。 《新明日报》报道,这起事件与昨天早上10时35分,在淡滨尼82街第848座组屋发生。 根据读者通报,有一名女子站在10楼窗外的墙沿,惊险万分。根据读者提供照片显示,女郎身体紧贴着墙壁,双手紧紧抓着窗沿,稍不留神就会从高空坠下,令人捏了把冷汗。 记者接获通报后,迅速赶往现场,经过一番询问,才发现涉事女子其实是一名女佣,并辗转联络上对方的雇主。 不愿透露姓名的男雇主受访时说,由于家中妻子8个月前刚生下孩子,需要一名帮佣,所以他才聘请这名女佣。 “女佣来自印度,过去8个月来,她一直非常勤劳,不过我们没有要求她清理窗户。她不知为何,自行跑去抹窗户外部。” 受困近一小时 神情冷静 雇主说,女佣爬出去清理窗户后,竟发现无法返回,才开始向人求助。“她当时相当冷静,站在10楼单位的窗外近一小时,直到民防部队将她解救下来。” 雇主也表示,女佣并没有受伤,事后让她在家中休息。 新加坡民防部队受询时证实,一人站在10楼单位外的墙沿上。民防部队使用云梯(combined platform ladder)展开救援行动,民防人员先为当事人穿上安全背带,之后用云梯将对方送往一楼。 为以防万一,民防部队设置了安全气垫,并出动灾难拯救队(DART)人员。医疗人员为当事人做了检查,对方之后拒绝送院。 雇主妻求助 邻居急报警 事发后,雇主妻子向邻居求助,邻居报警。 黄女士(70岁,退休人士)受访时透露,当时雇主妻子听到女佣求救时,相信一时也不知所措,所以连忙敲门向他们求救。 “我的丈夫听闻后,赶紧过去帮忙,本以为女佣只是摔跤,没想到对方竟站在窗外,吓了一跳。” 黄女士说,由于难以施力将女佣拉回屋内,所以只能马上报警求助。她也表示,幸好女佣当时没有慌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中介:新女佣须完成安全课程 受访女佣中介表示,在投入工作之前,新女佣都必须完成安全课程。 女佣负责人何先生受访时指出,人力部有强制性要求,所有第一次来新加坡工作的女佣都会上安全课程,课程中包括如何安全地清理窗户。 “雇主接走女佣前,我们也会告知雇主这些注意事项,其中包括关于清理窗户的需求。” 他透露,一般情况下,女佣与雇主都知道如何安全清理窗户,但也不排除双方忘记,或者女佣觉得有必要通过自己的方式清理窗户的可能性。 “一般女佣都会知道这种行为的危险性,发生意外的可能性较小。”
11月前
我在犹豫着要不要开窗,前几天的经历还在我眼前。 我以为那天会是个很美好的早晨,把窗户打开,迎接微风与阳光,空气也是清香的,一切好像跟往常一样的。 随后转身就到书桌前打开电脑了。就一会儿的时间,当我再次望向窗口,它就在那里,半个身子已经探了进来。它看我,我看它——我瞬间明白了为何不时会从四面八方听见尖叫声,大概那些女生也和我一样,跟它相遇了。 我一声没出,脚却抖个不停,迅速拿起扫把向它挥动示威,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我不知道它是否害怕那细细的扫把,也不知道它是否会暴起伤人。所幸它没采取任何行动,我的扫把震慑到了它,当下我觉得扫把是世界上最好的武器,方天画戟都比不上。 随即关上窗户,我的好心情和阳光微风空气一起关在了外边,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它。 那以后,开窗也得有个时间表了,我抓住了它出现的规律——早上10点以后会来,大约30分钟以后又回去;下午,4点之后来,同样30分钟以后离开。不过它也不是机器,不会每天都那么准时,下雨时也不来。于是我大部分时间,总在考虑开不开窗,浪费时间吗?不会的,这个问题与“今天吃什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尽管我们都知道不开窗口,宿舍房间是密不透风的,但“时间会治愈一切”,我渐渐开始习惯并适应不开窗的时候,能观察它的乐趣。大多数的傍晚,它会和家人朋友一起来到窗外,浩浩荡荡地跑过,身上挂着孩子的、断尾的、瘦小或健壮的,敏捷地攀爬水管,跳跃,直达二楼,就几分钟的事情。那里的3个大垃圾桶,是它们的归宿。事实上,我已经认不得它了,因为它们实在长得太像,唯一能稍微分得出差别的就是它们的体格。 由我来做“好狗”吧 天空会开始下“塑料雨”。饭盒、塑料袋、塑料杯、吸管,什么都有,人类使用得最多的就是这些了。它们喜欢这些剩饭残羹,当然那里也只有这些。所以把垃圾桶翻个底朝天,随意挑选。能看到它是多么的节省食物啊,一点一点地把粘在饭盒的米粒掰下来,一点不剩,我就在想,要是人类都把食物吃得干干净净,再把饭盒什么的丢弃,不仅解决猴子来访问题,还能杜绝粮食损失和浪费。虽然这样也很残忍的断了它们的供粮。所以我开始报复性地把食物吃得干干净净——其实我本来就会如此,只不过它们让我更有信念与动力了。 很快我发现,积极拯救世界的好像只有我,很显然一个人的努力叫徒劳无功。它们还是照常光顾垃圾桶,再把不要的肆无忌惮乱丢,自由的猴子。 宿舍还有一只猫,我们的初见是在我的人字拖上,它舒服地躺着,但我就不舒服了。因为它实在长得太像猴子了,从毛发的颜色到走路的方式,还有那条尾巴,总是刷存在感的尾巴。大概只有我发现它与其他猫是不一样的,它进化了,无限贴近猴子的形象,是耳濡目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因此,我对它不太有好感。 朋友说我疯了,那只猫从小就长这样。 其实在宿舍以外的地方也能瞧见猴子的,它挡着我去上课的路。“好狗不挡道”,但我忘了,它不是狗,也不好。硬碰硬不是好事,我怕它抢去我的水瓶抢去我的包。 那“好狗”还是由我来做吧,绕路,绕了好远的路,我一向能屈能伸的。 人类具有道德,分得清好坏,知道什么可做,什么不可。猴子却不需要的,什么事情都随心所欲就好。我们在巴士亭看到放着矿泉水的篮子,卡片写着:RM1一瓶,请扫码付款。 我说:“真有生意头脑呀,省时又省力的办法。” 朋友嗤笑搭话:“那天在另一个巴士亭,看见猴子一‘人’开一瓶,‘消’量是很快的。” 我讶异的同时对此习以为常:“他有生意头脑,但不多。” 当你以为你已经能对猴子们视而不见,宿舍生活开始风平浪静,然后一颗炸弹就下来了,橙色的炸弹,橘子味。正正打到我窗户前,我想去看是谁先开战。 一只小的瘦的猴子抢先跑过来,拿走了,躲到一边开始啃起来。另一个老的,动作慢了些,才赶到,但它似乎没看见小猴早就拿走了那橙子,还在左看右看。然后它就这么地往一边走去,就这么地离它的“炸弹”越来越远。我还是没有开窗喊住他。那只小猴就这么一点一点把仅剩不多果肉的“炸弹”吃了,一点不谦让。 我一直以为社会险恶,我的敌人会是人类,直到认识了猴子的厉害。竭尽所能寻生机,毫无底线为生存。 我和猴子的故事目前还没结束。
12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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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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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我经常会被槟城街道上那些半开半关的暧昧空间所吸引。虚掩的大门,半敞开的房间窗户,还未完全拉上的铁闸,皆是一个个微细又不经意的窗口,让行人隔着安全的物理距离,一瞥内里隐藏的真实。每每路过这些惹人遐想的空间,我都不禁放慢脚步,在不冒犯他人的情况下快速窥探里面的人和物。有时候是在铁闸后弓起背埋头整理账单的妇人;有时候是两口子在窗后晾晒衣服,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声谈话;有时候从半关的大门看进去,房子里空无一人,一片漆黑,唯有柜子上放着的神台发出红红绿绿的神秘亮光,几尊印度神像无声地注视每天在门外经过的芸芸众生。 如斯窥探别人生活的欲望,让我想起希治阁(Hitchcock)的经典电影《后窗》。很多年前第一次看这套电影时,只记得那紧张精彩的剧情,后来重看才发现电影讨论的其实是观看的本质。电影里的男主角藏在暗处透过窗户偷窥对面大厦里的众人,好比电影院里的观众,以观看他人的人生喂养自己内心的偷窥欲与想像。然而观看是有限的,每次观看总有些风景会被遗漏或拒绝在视线范围外,亦正因为观看的限制,空间的封闭,资讯的缺失,我们才有观看的欲望,意图透过每扇门窗上的洞口,窥探最真实的人性与欲望。我想,不只是坐在电影院里,其实每次到街上走都是一次窥视的旅程,渴望在每个未知的空间里找出一条视觉隐道,一个泄漏真相的镜头,拼凑出城里人的生活原貌。电影的结局很微妙,男主角想要把他一直窥视的对象缉拿归案,结果却被对方抢先一步识破计谋,单向的偷窥突然变成四目相投的对峙,偷窥者反过来变成被观察的猎物。 那天我经过一间白色大宅,大门虚掩,隐约看到里头坐着一名低头写字的男子。我悄悄探头窥看,那男子突然转过头来,锐利的目光穿过门的缝隙,透过镜头与我四目相对。咦?原来我也是被窥视的对象吗?我连忙收起手机,落荒而逃。
2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