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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隙

3月前
  (新加坡30日讯)新加坡一名脚车骑士申诉,在当地榜鹅骑脚车时,由于道路有缝隙且不平整,因此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右臂右膝盖擦伤,新买的脚车也受损。 即将上大一的杨胤繁(21岁)告诉《新明日报》,6月25日晚上10时24分,他在新加坡榜鹅东的脚车道上骑行,却因为道路上有缝隙,且不平整,导致他摔倒。 “当时我以约1小时10公里速度骑行。由于前方道路变窄,所以需要向右侧变道,岂料路中央有一道裂缝,缝隙约有3厘米宽。” 他说,当时车轮从左侧转到右侧时,与裂缝右侧高出的石路相碰,导致失去平衡,连人带车摔倒在地。 “幸好我有戴头盔,因此只有右手臂、手腕和膝盖擦伤,并没大碍。有一名好心的妇女还帮我把掉落的水瓶捡起,并问我是否还好。” 他说,由于脚车受损,无法继续骑行,他只能将脚车推到附近组屋楼下,并搭车回家。 “我回家后自行处理伤口,目前没有大碍。隔日我把脚车送修,前轮胎坏了必须换,修理费共271元(新币,下同;约897令吉)。” 他指脚车是6月21日花了逾900元(约2980令吉)购买,没想不到一周,就受损要换轮胎。 “我遵守规则骑行,也佩戴头盔等安全防护措施,如今却因为路面问题而受伤。我希望当局可以派人检查,并改善道路,避免再有人因此受伤。” 杨胤繁也希望当局可赔偿脚车的修理费,并就此事向当局反映。 “维修事发路段的承包商昨日找上我,对方感谢我提出意见,最后也提供了维修脚车的费用。”  部分路段已修复 《新明日报》记者走访事发处发现,这条长达100公尺的路,中央部份确实有裂缝且不平整,若没有注意,确实可能会被绊倒。 据观察,这个路段有不少人慢跑和骑脚车。 经常在这里慢跑的赖先生(48岁,经理)说,缝隙两侧不平的情况已有数月。 “如果没有注意,在这里跑步的人也有可能被绊倒,是蛮危险的。” 另一名骑士则指出,由于自己有经验,因此道路不会给他造成困扰。 “但是这里有不少小孩子骑脚车,希望当局可采取行动,修理道路。” 该报记者今早再度走访事发处,看见工作人员正忙碌地修补脚车道的缝隙,且部分路段已经完成修复。   承包商:防高温膨胀裂开才留缝 杨胤繁透露,承包商也解释了裂缝存在的原因。 “左边脚车道是从原路段拓展开来的,为了防止高温膨胀开裂,所以中间留了一道缝。由于时间问题,被拓展的路段发生沉降,或许因此路面才高低不平。   “对方承诺会检查这区域的所有脚车道,之后会开展修复工作。总的来说,我认为承包商的处理是迅速且有效率的。”        
5月前
11月前
1年前
多年以前,我回到外公家。外公家在柏油路旁的树丛深处,只有一条泥路。车是过不去的罢,或是因为我们没怎么坐车,仅仅是骑摩托。犹记得有一回我跟着妈妈和她的朋友出去,我夹在他们中间。我记得风以及风的声音。我记得在归家路途上我就这么睡着。我总是穿着拖鞋的,而这次睡着使我的鞋子落了下去,过了流着不止的交通河流的桥梁后,我迷迷糊糊地终于发现了它们的遗落。 “不能去拿了,太多车太危险了,”朋友告知妈妈。我想像到我妈妈弯下腰伸出手到路上拾我的鞋子的画面,以及那川流不止的一辆辆车与摩托、烈日当空。想像到我孤身一人。 终于我们回到了外公家。我们就在柏油路上下车。我记得我妈妈就这么背着我步行穿过那条小泥路,上面的树郁郁葱葱,点点的阳光静静洒将下来。 外公家是木头做的。在更久以前(这是属于我的时间),它的屋顶曾是亚答铺就的。我曾看过他们施工,将亚答换成锌板屋顶。一片片亚答碎片从上落下来。我们在外面看着,这时外婆还在,她笑着给我捧来了一杯加了糖的黑咖啡。 那间房子似乎算是一个矮矮的高脚屋吧,它下面有一些空间,但非常狭小,已是不属于家的范围了。有些时候清早起来,走出门外,伴随些微冷冽的空气以及迷蒙的早祷声,你会看见水流覆盖整个院子。过了稍微晚一点点它们便会退去,仿佛潮汐(我不记得外公家靠近任何大海)。你可以借此而知道现在是不是仍算清晨。 缝隙通往另一个空间 木板之间总是有缝隙,不管是墙面或地板。我妈妈给我买了一些玩具,其中我十分中意的是一套小小的家具。它有小小的精致的高脚杯、一张桌子、几张那种闲适的塑料扶手椅的迷你版,这些我都爱不释手。我们回到外公家是为了清明扫墓。但他们都不带我去,独留我一人在家里。扫墓的日子一到,早上起来他们全都蒸发不见了。邻居小孩来到外公家陪伴我,我和他们便拿着那套小家具演戏玩耍,等待大人们遥远的回来。 有一回我把它们带到我与妈妈住在外公家期间的卧房——我不希望它们与我分别。然而那地板的缝隙似乎大过了头,我的几样小餐具因我的不小心掉落下去。我立马俯身透过那洞口看,我看不见它们了,只看见底下不怎么整洁的泥土。我想了想也不能爬到下面去拾缀,只能接受这个丧失,加倍珍惜余剩的逃过一劫的家具。 从此,我发觉那地板间的空洞,发现它们通往另一个空间,与粗犷但在那里又是属于隐私的土地相通。这些洞口让我想到外公一家的生活,是不是也有许多生活的碎片从这些缝隙掉落下去?这个发现似乎让我的生活扩展到了一个隐秘的邻域,接触到某种难以接触的东西。我感觉到,那块屋子底下的土地似乎十分愿意承接我们的存在,替我们保存我们失落的事物。 外公家,我也许久许久没去了,似乎叫外公家也是不十分相称了,因为外公也离去了。
2年前
4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