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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鼻喉

  过敏性鼻炎:为什么这么多马来西亚人都有“敏感的鼻子”   你是否经常打喷嚏、早上起床时鼻子堵塞,或者无缘无故流眼泪?如果这些情况听起来很熟悉,你可能患有过敏性鼻炎,也就是俗称的“鼻子敏感”。   许多人会把它和普通感冒混淆。但过敏性鼻炎并非如此。它并不是一种感染,而是因为你的身体对灰尘、动物毛发、霉菌或雾霾等无害物质产生过度反应。与一两周就会痊愈的感冒不同,如果没有得到正确治疗,过敏性鼻炎可能会持续数月甚至数年。 为什么马来西亚人容易患上过敏性鼻炎?   马来西亚的环境让过敏性鼻炎变得很普遍。 •炎热潮湿的气候让尘螨容易在床垫、枕头和地毯中滋生,而尘螨的排泄物是引发过敏的重要因素。 •空气污染与雾霾会刺激鼻腔黏膜,从而加重鼻炎症状。 •空调设备虽然带来凉爽,但若缺乏定期清洁,往往会积聚灰尘和霉菌,进一步诱发过敏。 •都市生活方式则意味着人们将更频繁地接触到烟雾与汽车废气,同时户外活动时间减少,这些因素都可能增加过敏性鼻炎的风险。   常见症状 过敏性鼻炎患者常见症状包括: •频繁打喷嚏 •流鼻涕或鼻塞 •鼻子、喉咙或眼睛发痒 •眼睛流泪 •鼻涕倒流至咽喉   与感冒不同,过敏性鼻炎通常不会引起发烧、身体酸痛或肌肉疼痛。当患者再次接触到灰尘、宠物或雾霾等过敏原时,症状往往会反复出现。   它对日常生活的影响 过敏性鼻炎并非危及生命的疾病,但却会影响日常生活,其中包括: •因鼻塞导致睡眠质量下降,白天容易感到疲倦。 •在学习或工作中注意力难以集中。 •对儿童而言,不仅会影响学业表现,还可能增加日后发展为哮喘的风险。   我们该如何应对? 过敏性鼻炎无法彻底根治,但通过正确的方法可以得到有效控制。 在家中的应对方法 •每周用热水清洗床单、枕套和毛毯 •使用专门的防螨套覆盖枕头和床垫,以减少尘螨滋生 •经常为地毯和沙发吸尘,最好使用带有 HEPA 过滤器的吸尘器 •若对动物毛发敏感,应避免宠物进入卧室 •定期清洁空调过滤网 •尤其在雾霾季节,建议使用空气净化器,以提升室内空气质量   药物治疗 •抗组胺药:可减轻打喷嚏、瘙痒和流鼻涕等症状。新一代抗组胺药不会引起嗜睡。 •类固醇鼻喷剂:有助于缓解鼻塞,并减少鼻腔内部的肿胀。 •减充血剂:能快速缓解鼻塞,但不宜连续使用超过几天。 •免疫治疗:由专科医生给予的过敏疫苗注射或舌下滴剂,适用于症状严重的患者。   马来西亚民众可采取的措施 •不要忽视反复打喷嚏或长期鼻塞的症状。 •保持居家环境清洁,减少灰尘及过敏原。 •出现症状时,应咨询医生或药剂师,而非依赖抗生素。 •雾霾季节应佩戴口罩,并使用空气净化器以保护呼吸道。 •支持清洁空气相关政策,共同减少环境污染。   结论 过敏性鼻炎或许看似小问题,但对数以百万计的马来西亚人而言,却是每日面对的困扰,我国潮湿的气候、多尘的环境以及季节性雾霾,更使得过敏原难以避免。 值得欣慰的是,过敏性鼻炎是可以得到良好控制的。通过在家中采取简单措施、合理使用药物,以及提升公众认知,马来西亚人能够有效减轻“敏感鼻”所带来的负担,从而提升生活舒适度。 因此,如果你发现自己每天早晨频繁打喷嚏,请不要轻易将其归因于“感冒”。这可能是过敏性鼻炎。通过正确的诊疗与管理,您完全可以避免长期默默承受此症状带来的困扰。 *黄良伟医生,耳鼻喉内外科专科,马六甲班台医院
3星期前
我在客服部门拼命数十年,过的是24小时待命的工作模式。 一开始,电脑在公司,工作台只能是在公司;在工厂通宵达旦和过周末就像是吃饭一样稀松平常。后来,笔电开始普及,我“开心”地把工作带了回家,心想,再也不必半夜摸黑开车回家,或是周末饿着肚子苦干。那之后,一边在家饭桌上和电脑较劲,一边啜着快熟面变成了新常态。 有了笔电,我随时随地工作的“好习惯”被提升到另一个境界;在前往飞机场的德士里,候机室,飞机上,甚至是在医院候诊,或是在移民局等候护照,我都随时开机工作。当时,笔电一摆,我的双膝,就是我的工作台! 再后来,随着智能手机面世,掌心便成了我最忠诚的工作台。一台手机在手,如虎添翼,上海的高铁,台北的公车,曼谷的饭店大堂,我都能指尖翩飞,一封封电邮自掌心随时发送。 我在这自以为没了我这般“努力工作”,公司就无法顺利运转的错误认知下,迎来了狠狠的当头一棒—— 我病了。 就那么一个早上,我睁开双眼,刚想起身,一阵天旋地转,铺天盖地而来是强烈的晕眩和恶心,让我既震惊又难受。我是怎么了?我痛苦地托着头,急促地到急诊室报到。急诊室医生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初诊为耳水不平,将我转诊到耳鼻喉科。我惨兮兮地挨着墙哆嗦,摸上耳鼻喉科;医生告诉我说,避免平躺着睡,最好是45度仰卧,上半身保持倾斜,才能减低晕眩感。 蛤,长夜漫漫,该怎么弄?我愁眉苦脸的,一眼瞄到我摆在客厅里的懒人躺椅。欸,这懒人躺椅呵,来历可有点玄乎。话说有那么一天,我无所事事地走进一家商场,没想买什么,却机缘巧合地经过一排一字排开的懒人躺椅。没事干,就摸摸看看坐坐,不想被销售员逮着了,被洗了脑,花了将近5000块(打了五折后!),把这所谓真皮的懒人椅搬了回家。 每天工作累得像条狗 我这人,每天工作累得像条狗,回到家,洗个澡就在床上昏睡过去。这真皮懒人椅,就这般默默的当了几年的白象,我摸都没摸过。 这会儿,在我头昏脑胀之际,想说既然懒人椅坐姿可按心意调整,要不我来调个45度,试试看? 我虽晕眩难当,可还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懒人椅移至面向客厅一整面的落地大窗,把窗帘完全拉开后,我捉了猫咪扁枕,把客厅的灯关了,小心翼翼地坐在懒人椅上,再把笔电放在膝上的猫咪扁枕;我眼泪汩汩地流了下来,“工作狂”(?)的血液再次沸腾! 电脑尚未启开,我随意举目望出窗外,不料看到的是一整片幽黑深邃的夜空,没有月亮,只有点点的星光。我在那一瞬间忘掉了晕眩恶心,忘却了繁琐的工作,我只看到造物者的伟大,强烈感受到我的渺小,但是,出奇地平和。 没过多久,我提呈了辞职信,在病痛中挣扎着完成工作交接,就离职了。那之后,懒人椅和猫咪枕成了我最心爱的另类工作台,就如这篇分享,就是在这懒人椅和猫咪枕上完成的。 该怎么说呢?众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就在自家客厅灯火阑珊处…… 怡然自得的工作台, 加油!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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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前
2年前
2年前
“蛤?” “把耳机带起来。”有些时候,父亲会这么说。这个“耳机”,不是那Airpods;或是什么别的号称“真无线蓝牙耳机”、“噪音取消”还防水防汗的无敌耳机;也不是Shopee上看到20令吉一套包邮,却买了不敢充电的耳机。我的耳机,指的是助听器,可比Airpods贵多了,是为了听到现实的声音的。 小的时候就爱窝在沙发看动画,或是看书,母亲说,她常常喊我都得不到回应,一手干着家务,看着那小男孩背对自己沉浸着,“钝钝的”。有时候随着外公到工厂接母亲下班,眼睛眯成一道缝,又不是大太阳。可都知道,同事们都有颗八卦的心——是真的好奇吗?我觉得占了一部分,长大后我回忆了一下,大概也有几分是出现了个新奇东西,要是佯装好奇,便能逃离工作一小段时间——这倒也不是不好的。可是同事无论跟我说了什么,皆得不到回应。二年级的时候,老师把我安在了课桌的第一排,还让母亲带我配了副眼镜。母亲照做了,一些时日以后,还带我去了耳鼻喉专科。 医生验是验出来了,我鼻涕深青色,用纸巾拭鼻涕是拭不断的,很黏、充满韧性,于是拭了一次就对折、再“哼”、再对折,然后鼻涕还能绕着那捆纸巾一直绕一直绕,直到鼻涕,嗯,抱歉了,但就缠得像那蜂蜜棒子一样。为此拿了个洗鼻子的喷枪,啊,应该算是喷雾器吧,但是噩梦的时间那侵入式的喷剂更像一把枪,我不敢按下扳机,更不敢让母亲替我按下扳机,每次拉拉扯扯、耗几个小时做心理准备,为了那一秒。 结果,鼻窦炎莫名奇妙就过去了,尽管我每次洗鼻子都憋着呼吸,让气压顶在鼻子里头以至于那喷剂无法顺利进入鼻腔,但它还是放过我了。可是,我的迟钝却没有改善。于是我被关到隔音房里,我被戴上罩式耳机,白袍大叔往我手里塞了个握柄,上面有一个按钮,他说:“听到声音,就按一下。”大门阖上,家人在玻璃外,我是实验品。开始之后,传来一声声的嗡声,先是很沉的,后来是很刺耳的,长成工程师的我知道,是声音的频率越来越高。可是实验品不知道,实验品从头到尾在想的是,这是真的声音吗?还是我脑中的声音——我怕我什么都听不到所以意淫出来的声音,这个声音这么微弱,是幻听吧,好比曾经没人在家,我却臆想出母亲在楼下喊了我一声那般。 出来以后,医生说,听力已经四五十岁了。这句话我听了很多次,也向别人说了很多次。7岁的我不肯,于是背地里想着,这个医生没医德,为了赚钱夸大说辞。18岁进入大学之前的我,终于是信了。这个内耳式助听器,功能不如外耳式,正如价钱也更像入门款的,“只要”几千令吉。弄了耳朵翻模,便成了我的专属,红的是右边,蓝色是左边,在露出来的那面,有一个盖子,抠开便能更换电池,还有一条透明的线,是方便我将助听器卸下的。向着耳道深处那面,有一个白色的网格,从那里发出声音。通体中间有一条小小的通道,是透气、平衡内外气压的。助听器完全贴合耳道壁,每次拽透明线将它拉出,总是伴着黏黄的耳屎。 第一次戴上它回到家,我才发现,原来我房间的冷气机,是有声音的;风扇开到了最小的档位,也依然发出了“呼呼”的声音划破气流;冰箱的嗡嗡声原来这么烦人。我的世界忽然多了很多零碎的声音:木地板吱吱、没关紧的水龙头、窗外的风声。 可是我除了上课,依然不戴上“耳机”。我对母亲狡辩说:“我已习惯通过嘴型猜测你们在说什么,只要和你们面对面说话,我还是可以沟通的!”可是往往我坐在汽车后座,父母苦口婆心了5分钟,才发现我根本完全没听见,他们以为我偶有的呜呜声是不耐烦的反应,其实是我在看着车窗外,不着调地哼着饶舌。 轮到我开车时,母亲在副驾驶说,你的歌单,很吵。无可否认——躁的鼓点,主唱拼命地喊,我只是听个响。7岁时不愿戴耳机的膈应依然存在,像是戴了就承认自己残缺那般。有朋友安抚说:“就像戴眼镜而已。”更多的却是惊奇:“助听器?什么来的?你怎么了?”也有时候苦笑地听他们说,“诶,你耳朵又听不到,眼睛又看不到,嘴唇又厚厚的。” 在决定戴助听器的那天晚上,我其实哭得蛮惨。实际上,我母亲陪我走了3家专科,两个医生说,我只能用外耳式的,于是我决定去那一家说我可以勉强用内耳式的专科。医生说,这个有部分是遗传的,单传儿子,我父亲也有点弱听——和我差不多时间去配了单耳的助听器,据说我爷爷也有耳背。遗传?我想着的是,以后还是不考虑养孩子了罢,既然孩子性别控制不了,又不想让儿子的听力比我更差。那样的孩子,真的行吗?医生说,因为听力差,嘴里念出来的音调便模糊不清了。我想起老师批完卷子对答案的时候,B,C,D,E,7,11怎么都听起来一样?我摸不着头脑,于是偷偷问了问同桌,她轻声说,是……她说了答案,我却没听见。 “蛤?” 她再次说了些什么。于是我说,谢谢。 看着风扇转,看课本发呆。或许文字更可爱一些吧。
4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