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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节

4月前
(新加坡13日讯)用两截筷子吃火锅烧烤,食客称筷子在口内脱节弹牙,导致他牙齿松脱当场牙龈大出血。 《新明日报》报道,这起事件于昨午约2时,发生在新加坡牛车水地铁站附近的一间烧烤餐馆。 许惠群(63岁,批发与零售业者)称他与妻子用餐时,使用餐馆提供的可换头筷子,筷子一端在他口中脱落,弹中门牙,导致他牙龈大量出血,牙齿松动。 他说:“这是我第二次在这间餐馆用这种筷子,上次也十分难用。这次我特意往桌上多按几次,确保两截筷子连接紧密。” 许惠群指当他夹取食物放入嘴里时,两截筷子突然脱开,弹中门牙,他顿时感到一阵剧痛。 “我连忙拿起纸巾止血,之后发现我的牙齿松了。” 《新明日报》记者到场时,许惠群用餐的桌上放着许多沾满血迹的纸巾,他用手指拨弄侧门牙时,牙齿前后晃动。 事发后,许惠群夫妻停止用餐,并要求餐馆承诺支付他之后的医药费。 许惠群说,自己剩下的好牙齿不多,曾花了不少钱植牙,如今又有一颗牙齿受此重创,或还得花四五千元(新币;逾1万3000令吉)处理。 “如果是普通的筷子,使用不当导致受伤是我的原因,但餐馆提供的这种筷子实在太难用了,因此筷子导致食客受伤应该是他们的责任。” 该报记者针对此事询问在场的餐馆职员,他拨电给负责人后,对方称不愿回应。 需自行安装 有一定难度 据该报记者了解,该款筷子可更换筷子头。约20公分的筷柄为合金材质,另一端的筷头则是小半截一次性筷子,每次使用都需安装新的筷头,用完拆下丢弃。 网上资料显示,此类筷子一般通过螺旋接口将竹筷头接入筷柄后使用。 据用过的人透露,筷子安装有一定难度,没安装好筷头,用餐时就会掉落。 不接受免单安排 当场报警 许惠群透露,他与餐馆老板通过电话沟通时,对方只强调是餐具的问题,而不是餐馆的失误,因此不愿承担他之后的医药费。 “他们愿意为我此次用餐免单,但未承诺负担医药费。” 许惠群表示他当时感到不满,当场报警。 在餐馆内僵持近两小时后,许惠群最终付清了80元3角(约266令吉)的账单,并将在今日去看牙医。 “老板说,看牙医之后再谈,没有给我确切的承诺。”
7月前
政府从错误中学习,而不是继续犯错,浪费纳税人的血汗钱! 团结政府的班底,在2018年以希盟政府执政。当时新官上任,为了表现推出不少U转政策,包括废除强制死刑、国家高等教育基金(PTPTN)贷款定期扣薪、签署《消除一切形式种族歧视国际公约》(ICERD)、承认独中统考文凭、禁止外劳掌厨政策及外劳每年1万令吉人头税等。当时仓促推行时,没有询问大众意见仓促推行,以致最后回转。 然而到了2022年,希盟政府不仅没有吸取2018年的教训,反而在近期推举的数项政策中,不仅缺乏透明度,更暴露新政策缺乏实用性。 其中,全国学生突然被要求佩戴国旗图案的扣章便是典型例子,此项政策未有任何预告与公开说明,采购过程更未见任何招标公告,更令人担忧的是,相关扣章的质量极其低劣,推行首日即有学生反映扣章断裂、脱落的情况,甚至有女童因扣针设计不当而被刺伤脚掌,安全隐患严重,却无人负责。 同样令人感到疑惑的还有“销售亭”(My Kiosk)计划,尽管房屋及地方政府部长倪可敏强调该计划非属“白象工程”,并声称有些小贩的收入“甚至比部长还高”,但事实却是全国许多地区的销售亭长期闲置,无人使用,成为一项明显脱节于现实需求的失败政策。 再来是政府拟推行的外籍员工必须缴纳公积金的政策,首相兼财政部长拿督斯里安华表示此举是为公平对待所有员工,但本地员工缴纳公积金原本是为保障其退休生活,若外籍员工在合约结束后回国,却能带走雇主与个人共同缴纳的公积金,这样的制度安排,是否反而侵蚀了本地员工的权益? 政策的核心应以人民福祉为出发点,不是实验品,更不是表面工程,每一项政策的背后都是纳税人的血汗钱,政府理应在推行前广泛征询民意、做好评估、确保公开透明,而非仓促执行,若连基本的合理性、实效性都无法保障,又如何赢得人民的信任?  
7月前
“你已经是个和时代脱节的人了。”这句话是一句气话,从我无知的口中说出,却深深地刺伤了妈妈的心。我还记得那年我只有14岁,对于世界的理解过于浅薄,以至于我认为家庭主妇是一份对社会不太有贡献的工作。 大吵完一场,我冲出家里,漫无目的地奔走在家外面。我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那么重的话呢?我总是这样,一生气就口无遮拦,又拉不下面子道歉。 余光扫到了一件我熟悉的物品:一双烂旧的高跟鞋,被丢弃在垃圾桶旁边。我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妈妈的高跟鞋。我控制不住思绪,脑子中蹦出了一大堆的想法。 高跟鞋在这个年代犹如变美的利器一般,满大街的年轻女孩几乎人“脚”一双,其中又以鲜红与深黑为最经典的款式,穿上感觉就会升格为成熟的独立女性,于是年轻女孩们为了扮成熟也入手了这些高跟鞋。但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有一个女人几乎不怎么穿高跑鞋,我只会在酒席上看见那双尘封于我们家鞋柜里的老款高跟鞋,后来连鞋跟也坏了,她索性不买了,改穿平底鞋。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女孩们为何日日早起化妆,找来高跟鞋这种折磨自己的刑具,然后乖乖穿上,仿佛那样就能变成世上最美的人。但当我真正看见那个女人每日朴素的打扮,梳妆台里只有零散的几支口红、眉笔和指甲油,且几乎不曾见她使用,我反而开始觉得她已经是个过时的阿姨了,这不是她的时代了。 当我惊觉我有这种想法时,不禁倒吸了口气。我自以为是个开放思想的人,可在我的脑里,存着一套规训,从小就如芯片般植入。 那个人虽甚少打扮,婚纱照却好看得不像本人。我还戏称她为“峇株巴辖林忆莲”、要是早个10年,她大概可以在这里的庙会歌台上大唱“为你我受冷风吹”,搭配当时的娇小身躯,风一来就倒了。 那个女人也很会做饭,但她不惯着我挑食的臭毛病,让我将不美味的食物塞入口中,说着:“这些对身体很好的。” 家事大多也由她包办,我日常的交通起居,衣食住行都早已离不开她,这么一看,她实在令人敬佩,换做是我,绝对不会无条件地做完这些。 可是那样的她也充满缺点,在一次美术课上,老师给我们分配了刺绣的功课,同学们都会刺绣,就我笨手笨脚的,引人一阵嘲笑。他们的妈小时就教过他们如何刺绣,而我的妈妈连刺绣也不会,害我也不会。 有了这种怨言,我突然惊愕于自己的抱怨,为什么她要会刺绣呢?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难道因为她是母亲,所以所有家政工作她都要掌握?包括各种各样的女红? 结婚后她甚至要从夫姓,被夫家亲戚拿来打趣是外人。她还得傻笑听着。 我有时候也会想她太傻了,为了什么呢?在成为母亲前,她会有自己的人生,像个少女一样化妆穿上漂亮的衣服。而不是一睁眼就面对狼藉的家。要不是她的丈夫是个好男人,工作之余帮她分担家务,她可能就会累垮了。 “就是因为这样才结婚的,因为这样很幸福。” 幸福?是的,很幸福,起码同在这个家的我那么觉得,可是设身处地地想,当我像她一样结婚时,就会被迫离开这个幸福的家,没有人会为我负责,会帮我做家务,那我还会幸福吗?或者说,她是怎么确保自己一定会幸福的呢?她把一半的人生作为赌注。 妈妈开心 我也开心 这个不会刺绣的平底鞋女人不仅是我妈,也是一位可爱,乐观至极的女性,我不喜欢把伟大和母爱强加于她身上,说得像是这一切的举止是她天生会做的、应该做的。明明她大可以做个自私些的女孩,把我送给托儿所让爷奶照顾,为什么会因为我,让她必须永远呆在家呢? 她难道没有自己的兴趣?她说在家也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甚至于实现梦想,可能是性格不同,我无法理解,暂时。 我希望她在成为我妈妈前,可以是她自己。 但或许我长大了就能理解她了。 我希望我的母亲可以永远幸福快乐,在我回到家的时候一直笑容满面地看着我。为此我和她才会每次吵架,因为她希望我幸福,我也希望她幸福,但是因为年龄的代沟,我们对于幸福的定义似乎不太一样。 无穷无尽的争吵,不过起源于一颗真挚的心努力地往另一颗心靠近。 我依然在外头走着,不知不觉太阳就快下山了。我想要试着走回家,可我忘了我是个路痴,连回家的路都不知道在哪里,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手机也不在我的身边。 此刻,我才意识到我一直都被捧在妈妈的手掌心上,没受过苦难。若她真的只是为自己的幸福着想的母亲,我又该成长为怎么样的一个孩子?极其独立但缺乏母爱,终日咒骂母亲与社会的孩子?站在妈妈的角度设身处地想,我是没有资格去怪罪她任何一点的,怀胎十月把我生下来,养大我,陪伴我成长。既然这是她认为的幸福,那就是有意义的,她把我培养成一个善良成功的孩子,那就是对社会的回报。这绝不是什么与社会脱节的垃圾工作。 我呜咽着在路旁蹲下,嚎啕大哭了起来。一方面是出于对母亲的歉意,另一方面则是自己的恐惧,害怕母亲从此抛弃自己。 “对不起……妈妈。呜呜呜……”哭声越来越大,我抱头痛哭之际,一把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你以为你是大人啊?乱乱跑。” 亚洲家长熟悉的见面责骂,加上那把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熟悉的气息,我抬头一看,妈妈就在我的前面,拍着我的头。与她的言辞形成鲜明对比,她的手虽然长满茧子,但是很温暖,又很温柔。 “回家就给你知道藤鞭的威力。快点跟我滚回家。”妈妈的神色看上去很是担心,眼角旁有些许泪水,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表现出来。他们老一辈总认为沉默的爱才是真的爱。 于是,我跟在妈妈后面走着。 她的身躯依然很矮小,但是头上长出了无数根白丝,配上脸上的纹路,我可以知道她在日益衰老,而我日益成长。 “妈妈,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低下头乖乖认错。妈妈停顿了一下步伐,转过身来抱着我,大声地吼着:“你知道我很累的吗?要做很多家务,还要顾你们。你还那么不懂事,讲这是没有用的工作。” 妈妈哽咽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一直击打着我的心脏。声声入耳,直击心脏。 妈妈,我希望你幸福,我希望你开心。如果你开心了,我也会开心。但是,我始终没有把话说出口,或许我和妈妈一样,都认为沉默的爱最值钱。 但这份沉默的爱,我会通过行动表现出来,让妈妈知道,她对我而言,是世界上最棒的母亲。这个不会刺绣的平底鞋女人不会与社会脱节,因为我便是她与社会的链接。 *此文送给我最爱的妈妈。
2年前
3年前